成功出逃
陳燁平日鮮少出門,一般一周出去一次,早上出門,晚飯前回來。 出門前都會把門窗鎖死,半點機會都不留給嚴亦秋 。 被關了一個多月,嚴亦秋不是沒想過偷襲,但是陳燁武力值太逆天了,基本兩三下就被他制服了,偷襲的代價往往是以挨頓cao結束。 次數多了,陳燁干脆把嚴亦秋按在床上可勁兒折騰,男人精力旺盛嚴亦秋可不行,一連十幾天無節制的歡愛,直接把他整虛了到現在都喝著補藥。 嚴亦秋炫了一整瓶快樂肥宅水,想到這些天的遭遇,只覺得胸膛像是堵了一團火,上不去也下不來憋的難受。“cao!,媽的,又死了”嚴亦秋丟下游戲手柄,兩腿翹起搭在茶幾上。 抬頭看了看鐘表,已經晚上八點半了,往常這個時間陳燁早就回來了。 “cao,真他媽煩。”嚴亦秋起身關了電視。去廚房拿了兩個小蛋糕。 嚴亦秋也就是提了一嘴,沒想到陳燁還真弄來了電視。嚴亦秋趁機又提了其他要求,只要不過分基本要啥給啥。嚴亦秋也因此作鬧過代價就是,陳燁把游戲機關了鎖緊雜物間了。這一招簡直是掐住了嚴亦秋的命脈,被囚禁的日子已經這么無聊了,在沒有了游戲機那生活嗨有盼頭嗎?嚴亦秋見好就收,也沒在作妖。 蛋糕剛吃完,陳燁就回來了。 嚴亦秋往玄關處瞥了一眼,陳燁穿的依舊是洗到發白的格子衫,背著黑色的公文包,活像剛下班的社畜。嚴亦秋收回視線把吃完的蛋糕托兒往地上一扔,理直氣壯的指責“你怎么才回來,想餓死我就直說。你缺這兩口米嗎?” 陳燁換好鞋,聞言一頓往客廳掃了一眼臉刷的一下就黑了。茶幾上倒著各種飲料瓶和零食袋,物品也都亂七八糟的到處都是········他早上出門前才打掃過的,僅僅一天不到就臟的跟個豬圈似的。 陳燁額角直打抽,不善的瞪著嚴亦秋。 嚴亦秋梗著脖子“干什么瞪著眼睛看著我,你既然把我關在這,你就得負責養著我。你倒好拍拍屁股走人了,連點吃的都不留給我,老子他媽的都惡了一天了。”說完打了個嗝·········· 本著先發制人的原則硬懟道:“我就吃了一塊蛋糕,再說我他媽都餓了一天了,吃你塊蛋糕怎么了,你········”話還沒說完,男人放下公文包徑直走向廚房,打開微波爐,里面都是早上他走之前做好的。 嚴亦秋:“·······” 過了一會才說:“放,放一天了都,不,不新鮮······” 男人看著他,那眼神仿佛在說:你看我像個傻子嗎? 嚴亦秋咬了嘴另一塊蛋糕,眼神亂撇:“你,你快做飯去吧,我······餓了。” 男人把房間收拾好才進得廚房。 嚴亦秋坐在沙發上臉蛋羞的陣陣發燙,閑來無事看到了他放在椅子上的公文包。公文包里是臺電腦,嚴亦秋曾經悄悄打開看過,里面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個文件夾里面全是嚴亦秋配過的音頻甚至還有嚴亦秋早期配過的yin詞浪語,嚴亦秋看的時候心里一陣發慌,那些是他為了討好上層無奈配的,陳燁為什么會有?如果這些東西流出去絕對會毀了他。 嚴亦秋當時想刪除,還沒等他動作,一只修長白皙的手從背后探出一把合上了電腦。嚴亦秋驚恐的往后看,陳燁垂眸陰森森的看著他。嚴亦秋不知道他什么時候來的不過并沒有為難他只是予以警告。 憑借許多天的觀察嚴亦秋可以肯定陳燁是他的腦殘黑粉,關于黑粉們做出這些行為他已經見怪不怪了。意識到沒有生命危險后嚴亦秋也放肆了許多。 吃過晚飯嚴亦秋葛優癱,把腿搭在陳燁腿上,陳燁心領神會的給他按捏著。嚴亦秋則平躺著刷著某寶瘋狂下單,反正花的不是他的錢。男人掀開褲子順著小腿往上摸,意味明顯。嚴亦秋穿著男人的睡衣很是寬松,寬大的衣領松散漏出圓潤的肩膀和精致的鎖骨。這么活色生香的畫面圣人都頂不住。 嚴亦秋不想做,他到現在都喝著藥呢,簡直有傷他男性的尊嚴。嚴亦秋拍開他的手說道:“摸什么摸,捏你的。” 男人不悅,一把把嚴亦秋打橫抱起,走去臥室。嚴亦秋驚呼一聲,象征性地掙扎了兩下便由他去了。 陳燁拖脫下他的褲子,手指伸嚴亦秋嘴里打濕,再慢慢開拓。挺進去的一瞬,兩人都發出舒爽的嘆息。做了那么多次,嚴亦秋依舊習慣不了男人的尺寸。 “呃,慢點,哈,對就是那里,嗯”guitou頂戴前列腺,一陣陣快感順著脊椎刺激的嚴亦秋頭皮發麻。囊袋打在會陰處發出啪啪的聲響。嚴亦秋跪趴著陳燁扶著他的腰一下一下插到最里面,凸起的經絡刮蹭著敏感的腸壁。 滅頂的快感襲來,還想要更多。“用力,在大力些,好爽”陳燁一個猛沖,嚴亦秋yin叫出聲。陳燁把他反過來,正面抱著他,這個姿勢yinjing插得更深。“不,不行太深了要被捅穿了。” 陳燁吻住他的嘴唇上下律動著。嚴亦秋被顛的神魂顛倒。 一場放肆的性事過后,兩人大汗淋漓,陳燁從背后抱著他,yinjing還插在他體內一下下跳動著。就著這個姿勢兩人睡去。半夜嚴亦秋尿急,起床如廁,上到一半股間有液體緩緩流出,今天陳燁沒有給他清洗,嚴亦秋伸出手指探向后xue把東西扣出來。簡單清洗了一番。 床上,陳燁睡的很死,嚴亦秋瞥見他還帶著助聽器,踮腳悄悄走過去,助聽器快沒電了,陳燁的助聽器輕易不讓碰,似乎很怕聽不看聲音。 嚴亦秋輕輕把助聽器取下,浸在水里,再配一個助聽器需要配型要花不少時間。一不做二不休,套上睡衣從他口袋里悄悄勾出鑰匙。 等到站在門外,嚴亦秋宛如新生,他終于逃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