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軍褲磨xue
紫色的花瓣散了一床,偌大的禁室,紅木床上幽香四溢。 莫靈臀部抽動,xue口劇烈的收縮,緊咬住費里茨的手指吮吸,yin水濺入花蕊中,凝結的潤珠順著瓣脈滑下。 他整個人如同霧蒸一般透著暖色的粉嫩,濕汗讓他的發絲黏在眼尾,從水中撈出來一般,渾身癱軟的躺在男人身下急促的喘著氣。 這纖弱而情色的身體讓弗里茨想起花中的妖精,在刺眼的陽光下滴落,誰接住誰就擁有。而確實,那仿若牛奶慕斯質地的xiaoxue甜美的令他意猶未盡,腥甜的汁水比焦糖更令人上癮。 莫靈愣愣的看著房梁,只荒唐地自己要么是瘋了要么就是傻了。 他被那人團抱在懷里不得動彈,弗里茨身上奇怪的衣著粗糙而冷硬,還有金屬一般的物件,擦的他皮膚發痛,弗里茨將袖子扁起,莫靈能感受到弗里茨強壯的小臂在撈一條魚似的撈他的腰,因用力而拉扯手臂上條狀緊繃的硬rou,在冷白膚色下,藏不住的青色筋脈形狀明顯,肌rou的線條陌生而充滿侵略性,莫靈被這樣的一雙手臂擺弄著,即便是那男人再溫柔的低聲細語,他也瘋狂的想要立刻逃離。 而弗里茨沒打算裝出什么紳士面孔,他一直都很真實的表露自己的欲望,先不提他再硬下去就八成會廢掉的性器,他只覺得他的繆斯就應該被輕柔的對待——即便是剛見面就被自己舔噴了水。 弗里茨扯下莫靈身上那早就無法蔽體的薄衫,身下的美人就在懷里抱著自己縮成小小一團,閉上眼輕不可聞的啜泣著,慌不擇路的為尋求安全緊緊貼著自己的腹部一縮再縮,羞憤欲死。 “放肆……放肆......你瘋癲了......” 弗里茨聽不清莫靈稀里嘩啦的嘟囔,但他知道莫靈在罵他,弗里茨還知道莫靈在咬他的傷口,毫無憐憫之心地越咬越深,撕碎了皮rou,血和眼淚都糊在了莫靈的嘴邊,弗里茨任由莫靈泄憤似的撕咬。 莫靈趴在床上,正好露出肩頭若隱若現的青紫與吻痕,紅痕一直順著鎖骨散布至乳暈周圍,白而圓軟的乳rou只微微鼓起,艷色的rutou上有一道血疤。 是被人用力咬破的。 弗里茨縮緊瞳仁,將莫靈整個翻過來,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兩腿間鮑xue的形狀完全暴露在佛里茨眼前,被撐出一個鼓包的軍褲抵在莫靈rouxue上狠狠摩擦,懲罰似的。 僅僅是貼著褲子,弗里茨都能感覺那里綿軟的不可思議,隔著面料在舔弄自己那根性器,莫靈咬著下唇悶哼一聲,將呻吟咽下嗓子,那硬邦邦又帶著纖毛的面料滾輾著嬌軟的xue唇,高潮過后陰蒂敏感的要死,一碰都會讓他劇烈震顫,更何況被這種粗毛用力碾壓搓揉,他赤身裸體的被穿戴整齊的白鬼從后面頂撞,疼痛與羞恥分不清哪個更讓他絕望。 “你們都該死……”莫靈屈辱的逼停眼淚,床單上紫色的花朵就如同一句句諷刺。滿屋的血腥味不知來自于誰,唯一真心待他的奴才死了,尸體就在床下,而他則在床上被賊人jianyin,連死都不能。 “你說得對。”弗里茨沒有否認,低頭看著莫靈被他蹂躪的通紅一片的嫩rou,整塊陰戶都被磨的充血腫大,小yinchun鼓鼓的堆在一起,仿若窗前透出頭花苞一朵鮮紅的牡丹。弗里茨用帶著手套的左手輕輕撫摸被自己折磨的xue口,皮革冰涼厚硬,貼埋在guntang的xuerou里,在那些可愛的皺褶中粘膩滑動,剪裁的凸起時不時撞上陰蒂,莫靈被折磨的嗚咽,卻沒喊出半個字來。 東國人的身體美麗仿若天使,那般滑軟香甜,毛發稀少甚至可以說是沒有,只是莫靈身上那些性愛過后的痕跡刺的弗里茨眼痛,他傲慢的說,“別擔心,你不是什么籌碼。你丈夫逃的很快,我什么都沒搜出來。” “我丈夫?”莫靈轉過頭來有些可笑地仰頭看他,“誰是我的丈夫。” 這東國人即便受辱,也依舊不甘示弱的直視自己的眼睛。 弗里茨問道,“你不是皇帝的妻子?”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莫靈輕喘道,忍著劇痛咬牙切齒道,“皇上帶走了無數珍寶,卻留下了我。你也可以將門口那鳳欒合合翡翠屏風運走,再留下我。宮里多的是皇上沒帶走的東西,任一件都比我值錢。現在你知道他是我什么人了嗎,還要帶我走?” 莫靈即便說著冷漠無情的話,卻呈出一種凄涼的媚態。 莫靈看到弗里茨停了下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碧色的瞳孔似乎混沌著窖壇深不見底的情緒,陌生而令人感到恐懼。 他在生氣。莫靈等著弗里茨掏出那鐵棍子,像殺了小福子一樣殺了自己。 那決絕的神色使弗里茨冷靜下來。他有些驚訝自己的失控,卻并不意外,莫靈當然能如此輕易的挑動自己的情緒。 至于那些印記與傷痕,他會自己替換上新的,這沒什么值得生氣。 他已經是自己的了。 “搞不懂你們東國人這些彎彎繞繞。”弗里茨平靜的說。用手背幫莫靈把嘴邊的血和淚慢慢揉干凈,“滿嘴都是血,這不好。如果你想咬我,我會把手洗干凈,這樣不衛生。” 莫靈瞪大了雙眼。 “對不起,很痛嗎?”他伸出手想輕輕撫摸被自己蹂躪的陰戶。 “別碰我!”莫靈咬著牙扭身,一腳揣上男人的胸口。胸肌堅硬又壯實,弗里茨任他揣著,又低低的說了句抱歉。 高大的身軀紋絲不動,腳被弗里茨抓在手里,輕佻的揉捏,莫靈又急又氣,想抽回腿卻又沒有力氣。 弗里茨將玉似的嫩足握在手里,輕吻著莫靈粉白的足尖,姿態虔誠的像是在贖罪,卻又旖旎難以直視,“對不起,是我太粗暴了。” 莫靈雙夾通紅,咬著牙震驚的看著那人像條狗一樣的在舔自己的腳,這孟浪又瘋癲的登徒子……怎的做出如此下賤低俗的姿態…… “長官。”門外響起士兵的報告聲。 “什么事。” “恩格爾少校在找您。” “我知道了。”弗里茨將莫靈包在黑色毛呢斗篷中,單手將他的妖精輕松抱起。 “你干什么!放開我!”莫靈小聲的驚叫,他坐在弗里茨的手臂上,硬布貼著嬌軟的xue唇,疼的他臉色發白。 “帶你走。”男人顛了顛胳膊,滿意的看莫靈因害怕掉下去而抱緊他的脖子又夾緊雙腿。 “瘋子。”莫靈恨恨的說。靈動的雙眼怒氣沖沖,把弗里茨瞅的心神蕩漾。“你不怕我掐死你。” “你還有力氣掐死我,那我很高興。”弗里茨說,一邊抱著他一邊走向室外,莫靈見外面人影綽綽,很快的把臉扭過去,藏了起來。 莫靈身上傳來茶味的甜香令他情難自禁,但他不打算在這種地方這種情景下就把心上人cao個熟透——盡管他非常,非常非常想這么做。 有風涌來,飛揚起一地煙灰,一日一夜的荒唐,他心力憔悴,無力掙扎,莫靈闔上雙眼。 是,總是由不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