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地獄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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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旭秋逐漸逼近陸維傾,呼吸像煙霧般散在那張微微泛紅的面孔,男人的眼眸被情欲浸潤,情欲在那一瞬間燒到沸點。 電梯打開,陸旭秋迫不及待地推著陸維傾進去,攬著他的脖頸,再也無法忍受地吻上那雙魂牽夢縈的雙唇,在夢里重復一次又一次的動作,舌尖饑渴地纏繞著彼此,變換著角度交換著燥熱的唾液,他如此野蠻,像一頭餓久了的野獸,可又是那么害怕弄壞他的獵物,雙手牢牢地抱住他的腰,一切都不言而喻,他們幾乎同時勃起。 陸維傾知道自己繃不住了,那不是情緒,那是人的本能,是高級動物的本能,好色貪婪幻想矛盾,一切都和歌里唱得一樣。 這或許才是陸旭秋真正的報復吧,讓他像個婊子似的,在憤怒之時卻只能發出饑渴的呻吟,甚至舌頭不由自主地在對方的節奏卷動在一起。電梯的攝像頭如此明晃晃的頂在腦袋上,陸維傾全都知道,可他憋了兩年的欲望越燃越烈,燒痛了他每根神經。 這是什么狗屁天堂,這是地獄,無間地獄!只有惡魔才會用甜美的性愛圈住人類,像牲口似的只剩下繁衍的本能。 他濕透了,西褲暗色一片。 他不同常人的性器官率先投降,糟糕的生理反應令他腿軟,但青年卻托住他的腰身,用同樣炙熱的roubang頂著他的腰腹訴諸著相同的渴求。 一個渴望插入,一個渴望被插入。 電梯停在十七層,他被力大無窮的青年一把抱住,房間是那么近在咫尺,可對方卻不舍得放棄任何路程中的親熱,都知道愛與性可以糾纏,那誰又能明白恨與性一樣共存呢? 下一秒天旋地轉,陸維傾被扔在柔軟的床上,沒有任何喘息的間隙,再度被炙熱的雙唇吻上,呼吸越發急促難耐,衣服不知何時被剝離,野獸一樣的青年比兩年前還要焦躁不安,陸旭秋溫柔又兇狠地烙下吻痕,吸吮在先,舔舐在后,而陸維傾沒有任何進步,他對這樣精妙的技巧,毫無抵抗之力。 他是如此討厭著親吻他的人,可他又是那么喜歡這雙guntang的唇親遍在他的全身,喜歡和討厭并駕齊驅,永恒的矛盾就如同翻騰的蒸汽火車,上上下下地裹挾著他馬不停蹄地奔向歡愉的盡頭。 靈活的舌頭不知何時舔舐著他敏感的rutou,吸吮又或者玩弄,發出滋滋的yin亂聲音,可恥得想要屏蔽這種感官,但下一秒只剩下更放蕩的嘆息。 在那段荒yin無度的日子里,他們找到了彼此最敏感的地方。 強迫也好,縱容也好,性愛的美妙是任何人都無法抗拒的。罪惡也好,茍且也好,如果下一秒就要死去,那么這一刻他寧愿毫不猶豫的登頂。 舌頭來到潮濕的xue口,那里早就泛濫成災,他攪動出更大的動靜來挑戰他的忍耐度。此刻,他們都想起來,從接吻的那一刻,誰都沒有再說任何一句話。 如此沉默且投入地享受在放縱的糾纏,如果要用聲音來傳達,那決不是任何一種語言,而是快樂的舒爽的語氣。 “啊……啊……”不可避免的,陸維傾在那時而突進時而舔弄的舌頭下,蹦出不連貫的哼吟。 這無疑是一種進攻的號角,陸旭秋再也無法忍受,他猴急地脫下褲子,粗大的roubang變得更加駭人了,比兩年前還要張牙舞爪,惡犬長大成了野狼,如果他想,可以撕碎他深愛的獵物。 但他不舍得他受傷,迷失本性的狼算什么野獸呢?他死死地盯著陸維傾的臉,一點點頂入,比過去任何時候都要耐心,直到guitou被緊致的rouxue完全包裹,男人的臉露出了一絲不滿足的迫切,他才無所顧忌地大舉挺入,大膽地像一頭魯莽的野馬,憑著直覺尋找著自己曾烙上的印記。 是這里了。 在一聲變調的呻吟之后,他很快尋找到最敏感的地方,之后便是大開大合地猛cao,沒有任何語音,只是沉悶的rou體碰撞。 啪!啪!啪! 有力的大腿撞擊在柔軟的臀部,攪出更多yin靡的水花,sao浪的身體早就食髓知味,時間會遺忘快感嗎?完全不會,只會深深地記住那種滋味。每一下用力的突進都在重復標記著,這個快樂是他給的,這份罪惡也是他給的。 陸維傾不能對任何人道明的心思,在連綿不斷地沖撞中顯得那樣單純可笑。他一直以為在方劍自己面前才敢展露真實的喜怒哀樂,可這一刻,他深深地意識到只有在這個血脈相連的人面前,他才能肆無忌憚地暴露出丑陋的欲望。 渴望性愛的,被貫穿就會感到興奮的自己。 好快樂呀,極度的快樂,他快瘋了! 他清醒地享受著每一分對方施予的快感,酒精沒有迷惑他的神智,而性愛才是終極毒藥,他合上雙眼聽到對方粗重的喘息聲,他確定他們二人都擁有著俞振北的基因,否則為什么想到這份可恥的關系,竟變得更加興奮。 roubang持續不斷地狠狠地貫穿著rouxue,越來越快,越來越猛,他甚至有種爆發的情感,嘶吼著尖叫著,他恨,如此恨著,他又眷戀著,渴求著這份被親情籠罩的罪惡。 他從來沒有忘記過那些時刻,在親生父親的身下扭捏著身體,他尖叫著高潮,他是那樣享受,那樣丑陋,裹含著骯臟jingye的rouxue翻出層出不窮的白沫,又在下一秒被重復抽插頂弄。 “你就是最yin蕩的婊子!”俞振北低吼在他耳邊射出jingye。 他流著淚高潮,沒有任何的否認,他為什么無法接受這一切,因為他喜歡,他太喜歡這種感覺,喜歡到無法承認,喜歡到只有被貫穿時才會無所遁形。 陸維傾的目光漸漸迷離渙散,仿佛自己是一具在luanlun的祭壇上獻出的祭品,恍惚中,他甚至以為自己被這對父子同時貫穿,他沒有任何的愛,也沒有任何的恨,他們只是掌控了他的身體,拿捏著,把玩著,他認清了自己。 “啊……唔……?。“?!” 閃白而過,陣陣強烈的快感令他渾身顫抖,身體抖動著射出了積攢許久的jingye,還有那噴涌而出的yin水,快速收緊的內壁用力地含著陸旭秋的roubang,迫使青年用最深的姿勢射進了洶涌的jingye。 應該到此為止。 可他聽到了一模一樣的語句。 “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