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太大了,真的太大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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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叫鐘宋。 鐘宋是我的大名,我還有個小名,羞于啟齒,就不說了。 我媽姓鐘,我爹姓宋,所以我叫鐘宋。 為什么這么隨意呢,因為有種人叫起名廢。不過我媽說他們是商業聯姻,沒有感情,對我也沒有期待,懶得給我想名字,所以就直接拿姓拼一拼。 如果她這么說的時候不啵我爹的嘴,我就信了。 但經常有人問我為什么隨母姓、我爹是不是入贅的、我爹媽是不是離婚了? 我說:“因為叫宋鐘有點冒犯。” 這些人的思想像是早早被埋進土里似的,帶著一股刺鼻的腐爛味道。我常常思考,他們究竟在兵馬俑第幾排。但兵馬俑還挺有文物價值,這么想好像有點侮辱兵馬俑。 算了,人不能和埋在土里的計較。 我真是個寬容大度的人。 但是今天,我這個寬容大度的人遇到了麻煩—— 我被一個高高大大的陌生男人抱著腰哭,他看上去醉得人都傻了。 “嗚……你為什么不回家……” 我不認識他,我被碰瓷了!! 這一天終于還是來到了,看來以后我可以放心地扶老奶奶過馬路了。 不過我還是要澄清一下。 “我每天都回家。” 畢竟不回去就有人對我陰陽怪氣:“喲,掉哪個溫柔鄉了啊,有本事領回來給老娘看看啊。” 我沒本事,所以我還是得每天乖乖回家。 “騙人,我好久沒看見你了,我做了很多菜等你,可是你從來都不回來……”他說完又抽泣起來。 別說,我第一次覺得壯漢哭起來挺可愛的。 首先,我不是男同,我也沒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只是他哭得真的好可愛,但是我真的不是男同。 我的眼睛盯著他沾著淚意的睫毛看了一會兒,然后不受我控制地往下落在他的胸前。 草,眼睛挪開挪開,不要看了啊! 我變奇怪了,都怪這個男人。 他吃什么長大的啊,怎么會這么大。天啊,看起來好軟好彈。 老天爺,這就是你對我的考驗嗎?難怪古人說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這真的太難了,我要忍不住了,我可能擔不起大任了。 太大了,真的太大了。 嘶……他摟住我的雙臂突然用力,把我箍得很緊。我趕緊收回眼神,不然我的腎被勒出什么問題就不好了,那樣賣到緬北都沒人要。 “我又不回你家,我回我自己家,你當然看不見我。” 聽了我的話,他哭得更兇了。我覺得他有點可憐,但是又有點好笑。 差點笑出聲,這樣不好不好,寬容善良的我應該和別人共情。 沒想到他居然這么想去我家—— “這樣吧,你給我摸一下,我帶你回家怎么樣?”我眼神飄忽地掃過他的胸口道。 他眼睛紅紅地看著我,拼命點了點頭。 他竟然這么想去我家,他是不是對我有什么企圖?我開始懷疑他的動機。 算了,老話說吃虧是福,我吃點虧就吃點虧吧。 于是我喜滋滋地領著他回我家。 司機看了看摟著我哭得可可憐憐的男人,欲言又止地問我是不是真的要回家。 廢話,他那么想去我家,我當然要滿足他。 回到家一進門,我喜滋滋地沖著客廳大喊:“老媽!我把人領回來了!我長本事了!” 然后二樓傳來我媽的聲音:“宋大寶!喊什么喊!老娘的面膜都被你嚇掉了!” 我那羞于啟齒的小名,就這么猝不及防地暴露了。 我媽順著二樓樓梯沖下來,然后她那聯姻的沒感情的丈夫在后面追: “別急,小心摔了。” 不知道為什么,我下意識看了眼我媽和我爹的胸。 好平。 難怪我扛不住,原來是以前見識少了,等我以后看習慣了就不會這么大驚小怪了。 等等,我突然想到今天晚上可以摸! 一上來就這么刺激嗎,天吶,不會揠苗助長吧。 算了,揠就揠吧,我這樣的人,老天對我的考驗難一些也無可厚非。 “大寶啊……” 我媽看了眼被我乖乖牽著的男人,又看向我,無語凝噎。 這個女人突然扭捏起來,表情非常的做作,“你們那啥的時候小聲點,算了,你不是有棟小別墅嗎,去那里那啥吧。” 呵,我爹叫得那么大聲的時候你怎么不說,我腹誹著我媽的雙標,但我還是高高興興地牽著男人往外走。 自己住多新鮮吶。 但是司機已經把車停到車庫自個兒回家了。 我的司機,反內卷第一人,從不為加班費而折腰,下次我一定要解雇他。 好在這世上不缺少為金錢折腰的人,只缺少發現的眼睛。 而我,恰好擁有。 “師傅,這兒!” “靚仔,去哪里哇?” 這個師傅竟然一眼看穿我的本質,難道他就是傳說中大隱隱于市的高人?我不禁肅然起敬。 “到月亮灣,謝謝師傅。” “你好靚仔仲好有米,我咩都無,又窮又樣衰。” “師傅加油,你也會有的。” 于是我眼睜睜看著師傅一腳踩上油門,嘶……恐怖如斯。 “月亮灣……回家……” 男人歪歪扭扭地靠在我肩膀上,看上去快睡著了。不行,他怎么能睡呢,我還沒摸他呢! 我掐了一下他凸起的rutou,不要誤會,正直的我只是想叫醒他,絕對不是因為我眼饞。 “啊……!” 救命,他叫得也太色了吧。出租車師傅臉都皺了,我的清白就這么沒有了。 不過好在他真的清醒了些,一下子坐得離我遠遠的。 過分!拔乳無情! “你干嘛離我那么遠?” “你不是不喜歡我接近你嗎?” 可惡,繼碰瓷之后,這個男人還學會了誣陷。 “過來,靠近點!”我惡聲惡氣。 誰不喜歡被軟軟彈彈的大胸貼著呢。 啊啊啊啊我在想什么,我不干凈了!! 男人乖巧地貼了過來,在我頸間高興地蹭了蹭。 算了,我畢竟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一想到待會可以摸,我的心就砰砰跳,不是說平時不跳,而是說現在跳得比較有存在感。 “到了。” 我牽著人習慣性直接下車了。 出租車師傅在身后呼喚:“靚仔你仲未俾錢——” 救命,這邊大晚上的怎么會有這么多人,師傅你的嗓門怎么如此清亮。 我灰溜溜地跑回去付錢。 丟人,太丟人了。 人類的視線像濃硫酸一樣想把我腐蝕殆盡,所以我一個個瞪了回去,又不是只有你們長眼睛,我也長了! 而我牽著的這個男人竟然還笑我。 我要讓他受到嚴峻的懲罰,把他摸破皮,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 就這么輕拿輕放,我真是太縱容他了,唉。 “走錯了,應該是、那邊。” 他想拽著我走,笑話,我能被一個醉鬼拽走嗎? 我能。 我討厭壯漢。 “哎哎哎沒走錯,是你喝醉看錯了。” “哦,我醉了。” 于是他終于被我拽著回去了。 我是猛男,真的,不騙人。 打開我的家門,我突然很想嗷嗚一聲,但是旁邊有人,還是算了,面子重要。 我穩重地牽著他來到我的臥室,緩慢地脫掉他的上衣,然后矜持地摸了一下。 我一直摸,一秒都沒有撒開手。說好的摸一下就是一下,我真是個守信的人。 我差點咧嘴笑出聲,但同時又起了點淚意,唉,那種感覺你們不會懂的。 我埋在男人的胸膛,感受著他的心跳,仿佛埋進了幸福里。 我的手揉捏著他的乳rou,他低聲喘息著。 真不守男德啊,我在心里指指點點。 突然,我的屁股被人輕輕摸了一下,雖然隔著褲子,我還是渾身發毛,立馬推開了他。 這個男人果然對我有企圖!我上當受騙了! 我要讓這個男人身體力行地記住,鐘宋屁股摸不得!! 我咬牙切齒地把他按在床上,氣洶洶地脫掉我的上衣往地上一甩。 我真是太帥了,感嘆一秒。 其實我還是有點發怵的,畢竟他那么高大,畢竟我不是男同。但是事關男人的尊嚴,我不能慫。 鐘宋,上! 我一個泰山壓頂,撲到了他的身上,把他壓得頭昏眼花。就是現在,我一把扯掉了他的褲子。 很好,鐘宋選手優勢很大。 幸好他醉得挺厲害的,根本沒有反抗我,但是等我把手探到他后面時,他好像突然清醒了一點,抓住我的手腕。 “啊疼疼疼,快松開我,不就是摸下你后面嘛!” 小氣。 他呆住不動了,一點反應都沒有,在我懷疑他是不是醉傻了的時候,他突然松開手,xiele力氣。 看來真的醉傻了。 我趁機繼續摸他后面,他看起來很不習慣,身體很排斥我,xue口繃得緊緊的。 但是又顫巍巍地向我張開了腿。 這叫什么? 哦,我知道了,是緊張。 實不相瞞,我也有點緊張,這是我第一次和男人做,我好怕,我不會變成男同吧? 不會的,宋大寶,相信你的意志,你絕不會這么輕易地被腐蝕。 我看著他浮夸的胸大肌和飽滿的臀瓣,咽了咽口水。 不是我方不給力,是敵人太強大。 太難了,這題讓柳下惠來做肯定也不會比我做得更好。 我摸了好一會兒,他可能也覺得無聊吧,終于繃不住了,還是讓我闖進去了。 我用手指摸著他的內壁,心里怪怪的。 我將之解釋為男同的前兆。 其實不是,真正的前兆是他的哼聲。 聽見他小聲的隱忍的悶哼,我禮貌性地硬了,我就知道我再也回不去了。 我變了,我現在是男同鐘宋。 這些我都懂,可是為什么他的胸那么顯眼啊?! 隨呼吸起起伏伏的,被我摸到不該摸到的地方,還會緊繃地抖一下,真的好顯眼。 就像是本來安靜端莊的蒙娜麗莎嘴角突然抽風,誰的眼睛能從她的微笑挪開? 反正我不能。 他流了好多水,或者可以這么說,他的腸道把我的手指當成粑粑了,分泌腸液想把我的手指排斥出去。 我就不!我要叛逆了!我要戳更深! 我換了個工具,進到了更深的地方,而且把他塞得更滿,于是他被戳得叫起來。 哼,男人。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我快速地挺動著腰,把他的呻吟當作我沖鋒的號角。 不得不說,他確實有幾分姿色。 散亂的頭發,通紅的眼眶,泛著痛苦和水意的雙眸,布著牙印的柔軟下唇。 這還只是一個頭! 往下更沒眼看,狐貍精都沒他那么誘惑。 里那個可漂亮可漂亮的妲己也只是讓我在床上打了個滾。 而他,這個男人,讓我和他在床上一起打滾。 嗚嗚好舒服,忍不住射在里面了。 至于他,醉得硬都硬不起來,我也不知道他舒不舒服。 我爬下床,都沒顧得上清理自己,跑去書房拿了根毛筆又跑回來。 但是我發現他身上太濕了,字不成跡。 沒辦法,我只能任勞任怨地先給他洗了個澡,然后擦得干干凈凈才在他身上寫下: 「鐘宋屁股摸不得」 鸞翔鳳翥、鐵畫銀鉤、骨氣洞達。 好字!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