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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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母親 蜜月旅行結束之后,過著清閑生活的大小姐給自己的唯一任務就是去逛商場和珠寶店看戒指。當然,她去看戒指的時候都沒有帶上夕月,她想要給夕月一個驚喜,當然不能讓對方提前覺察。 戒指其實意外地十分難以挑選,有好幾款看上去都很適合夕月,孟清云去了珠寶店好幾次都難以抉擇。她決定再在聊天的時候試探一下夕月的喜好,如果之后還無法決定,那干脆全都買下來算了。 今天孟清云出門看戒指的時候也沒有帶上夕月,她突然接到了意料之外的通訊,被對方指示著來到了她完全不熟悉的街區。 無線耳機中傳來了藺河的聲音:“看見花店和面包店了嗎?中間有一條街,走進來。” 孟清云保持著警惕,慢慢地走進了這條小巷。 這里看上去就像是普通的市區一角,但孟清云很少來這一帶,畢竟這里沒有什么大型商場,也沒有什么有趣的設施。她努力地裝作鎮定,實際上好想左顧右盼地好好看一看老舊居民區的風貌。 老居民區的不少店鋪都顯得很簡陋,甚至古老,孟清云從來沒見過這些專門修理鐘表的小店和專門修理鞋子的小門店,她從來都沒有考慮過修理這種事,壞掉了只要買新的不就好了? 藺河說要和她開個會,搞得神神秘秘的,孟清云其實很不情愿陪她玩這種游戲,但為了夕月,她覺得她還是有必要把這件事好好地完成。 “再往前,看到前面那個招牌沒有?酒吧的招牌。”孟清云又往前走了一些,果然看到了藺河說的招牌,她按照藺河所說的,踏上幾級階梯,推開了那扇不太像是酒吧正門的小門。 門內是明亮卻狹窄的空間,孟清云被眼前健全明亮的走廊驚呆了,墻壁是白色的,燈光是明亮的暖光,一點酒吧的影子都看不出來。這條走廊十分奇特,居然是斜著向內延伸的。走廊也并不寬敞,她試著伸出手,只夠她勉強伸直一邊的手臂。 往里走一點,就有一個拐角,里面的走廊似乎更寬敞一些,但是在拐角之后的墻壁上,居然就有一個怎么看都會讓人覺得不該放在這里的消防栓。 市政統一發放的消防栓是醒目的黃黑兩色,在這條淡色的走廊中顯得尤其扎眼。 “看到消防栓了嗎?” 孟清云困惑地望著消防栓,用有些不確定的聲音回答:“看到了。”她忍不住朝著走廊前方看了一眼,前方就是向下的階梯,墻上還有指示牌,寫著通往酒吧。她難道不用下去嗎? “好了,我把鎖解開了。清云,伸出手來,把手放在消防栓上。” 孟清云滿腔疑惑地照做了,她在這樣做了之后,又聽到藺河說:“推一下,用力推。”孟清云震驚地照做了,她好像明白了什么,消火栓居然真的向里面陷進去了,難道……她用盡全力地把消火栓的箱子往里面繼續推,居然把它推到了墻體內部。 “……”孟清云望著墻壁后露出來的那個洞,陷入了沉默。她謹慎地觀察了一下,消火栓的左右和上方似乎有軌道架子,下方是空的。她似乎可以鉆進去,但是……她擔憂地探頭往里面看了一下,想看看下面是什么,卻正好與下面的藺河對上了視線:“跳下來,有墊子的!” 孟清云在這一刻感到天旋地轉,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自己的后悔與質疑,做好心理準備之后,終于還是顫抖著鉆進了那個洞。下次她還是找別人吧,這次,就、就當是為了夕月……對,為了夕月,夕月……她閉上眼睛,向前跨進去,強忍住短暫的失重感帶來的令她想要尖叫的沖動,掉在了厚厚的柔軟墊子上。 確實一點都不痛,但是……孟清云茫然地環顧一圈四周,腦子里一片混亂。 這里……好窄啊! 她看到了管道,看到了燈,看到了桌椅和電腦,看到了吊床,看到了顯示著剛才的走廊的畫面的屏幕,甚至看到了一堆零食。 狹小的空間完全被堆滿了。 這真像是一個被違規改建的管道間。 “歡迎來到秘密基地——”中二病兄妹一齊向她張開雙臂。 孟清云呆呆地看著他們,只想摸摸自己的額頭,看看自己究竟有沒有發燒。 晏語今天在市區逛累了,她理所當然地來到了就近的公寓歇腳。這棟公寓頂層是特殊的房型,與其他樓層不同,只有兩間住宅。晏語當初看中了這里的地段,把頂層的兩套公寓都買下了,一套留來閑暇時居住,另一套送給了女兒。 有機器人定時清掃,即便已經有一兩個月都沒有來住過,房間里還是一塵不染,晏語對此感到非常滿意。她在梳妝臺前補完妝,正準備整理頭發的時候,突然發現,她找不到梳子了。 于是,非常自然地,晏語發了一條消息給孟清云,問她在不在家,她需要梳子。 但孟清云沒有及時回復。 也許是出門去玩了,這樣想著,她打開了女兒公寓的房門。清云不是會介意這些的孩子,她從一開始就同意家人隨意出入這里,早就錄入了兩位mama的指紋。 玄關放著的鞋子……算了,碼數是一樣的。 客廳里也有兩個人的生活痕跡,看來是還沒來得及清理干凈,是朋友來玩了,還是和誰同居了呢?晏語在努力裝作自己沒有看到,卻又忍不住好奇心,好想多看幾眼。 她進到洗手間,隨手拿了一把梳子之后,又感覺有些口渴,便進了廚房,準備給自己倒一杯水喝。 幾秒鐘后,晏語聽到了有拖鞋的聲音在逐漸接近。是清云嗎?難道她一直睡到了下午,現在才起床?她抬起頭來,剛想和女兒打招呼,便和眼熟的少女對上了視線。 少女披散著長長的、柔順的黑發,只用了一個銀色的小發卡裝飾,她穿著長到膝蓋的白色吊帶裙,身體線條在輕薄的睡裙之后若隱若現,很明顯,這是居家的打扮,她像是正住在這里。 晏語呆住了。 夕月茫然地望著陌生人,在原地思考了幾秒鐘。 清云說過,能進到屋子里來的都不是壞人。 清云還說過,不知道該怎么做的時候,見到陌生人應該裝作沒有看見,如果對方搭話也要裝作沒有聽到。 所以夕月照做了,她安靜而有些緊張地拿出屬于她的杯子,倒了一杯冰茶之后,便捧著杯子,慢慢地離開了廚房。 晏語沒有想過自己會被無視,她拿著水杯,在原地呆了幾秒之后,帶著驚訝又好奇的心情,開始在屋子里試圖找剛才的那個女孩。在搜索過好幾間房間之后,她終于在書房找到了對方。 少女正坐在地板上的軟墊上,低著頭,安安靜靜地看書。她的坐姿很漂亮,似乎很沉得住氣,身體不會亂動,只會偶爾伸手翻一下書頁。她似乎一點都不在意房間里進了人,只當晏語是空氣。 “……”晏語在她對面坐了一陣,終于忍不住用輕輕的聲音,低聲試圖搭話:“你好?” 少女很快地瞥了她一眼,看來是看得到她,也聽得到她說話。但她沒有回應,只是有些急促地又翻了一頁書。 晏語又沉默了一陣,她已經聞到氣味了,是Omega的氣味。 并且,不僅如此。 少女身上,也有著清云的氣味。 氣味交織、混雜在一起,這意味著什么,已經非常清楚了。 為什么是Omega……她感到有些暈眩,而且,比起這個,為什么面前的少女會選擇徹底無視她呢?她就是這樣的性格嗎?她看上去,實在有些不尋常。躊躇片刻,晏語又用像是害怕嚇到對方的溫和語氣,重新試圖搭話:“你好,我是清云的mama……” 少女突然抬起了頭來,眼中有著詫異。 她看著晏語,有些驚異地重復了一遍那個詞:“mama?” 晏語有些不明所以地點頭,她甚至松了一口氣:好,看來她會說話。她望著夕月,輕聲道:“我姓晏,名字是晏語。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我們被追殺了!” 在藺星第三次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孟清云忍無可忍地回復:“你們在中學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被追殺了吧。” “是這樣沒錯……”藺星小聲嘀咕著什么,而藺河滿臉嚴肅地說:“這次是真的。” 藺星補了一句:“以前也是真的。” 孟清云深呼吸了好幾次才讓自己冷靜下來,她真的很懷疑這兩個人究竟是怎么在業內混出名聲來的。她先擺手示意對面的兩兄妹安靜下來,然后才問:“是誰在追殺你們?不,你們是怎么知道你們在被追殺的?” “之前你不是叫我們試試搞掉那個地方嗎,我去跳蚤市場買了一臺二手電腦。”藺星滿臉自豪:“我蹲在咖啡店旁邊的小巷蹭網發了舉報信,然后避開攝像頭去咖啡店對面的甜品店盯梢,那家店的紅豆牛奶冰堪稱一絕!過了大概一小時就有可疑人物進咖啡廳找人了,還拿走了監控。”他帶著一臉自己是勇士的驕傲表情,向孟清云展示了手機中的照片:“你看,有三個人,一輛車。我查了一下這個車牌,發現是某位貨車司機名下的車,我又查了這位……” 孟清云懶得聽這些:“可不可以直接說結論?”她作為出資調查的金主,十分有底氣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所以說,我們正在被追殺!” “那個溫泉會所沒有人去查過,倒是有人在不斷地查投舉報信的人。”藺河望著孟清云,不知道為什么,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了,那是有些意味深長的神秘笑容,讓孟清云覺得有點發毛。 為什么要笑,這不是對你們不利的事嗎?孟清云有些疑惑:“那你們現在沒事嗎?” 中二病哥哥張開雙臂,示意孟清云環視這個狹小逼仄的管道間:“你覺得還有人能找到這樣的秘密基地嗎!” “……那你們,吃飯,睡覺,洗澡,還有衛生間……”孟清云在震驚之余開始替朋友考慮日常生活的問題,但她很快就想通了:“都在酒吧解決嗎?” 藺河點了一下頭,她走到房間的角落,揭開一塊板子,讓孟清云看板子之后的空間:“從這里出去就是酒吧的雜物間。” 孟清云只看得到黑漆漆的一片,她還是有些擔心:“酒吧的人不會來嗎?” “沒關系,老板知道,這里是他租給我們的。”藺星打了個哈欠之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樣,猛然興奮起來,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墊子上一躍而起:“對了,清云,你叫我們查的東西也查到了!” 夕月的事情嗎?孟清云突然從一片混亂中打起精神來了,在拿到夕月的證件之后,她就又試著讓藺河幫忙查一查夕月的身世,他們這么快就查到了嗎? 藺河把他擠開,有些擔憂地望著孟清云:“那我現在開始簡單地報告一下?”孟清云坐在角落望著她,點了點頭,她便開始說了:“夕月的mama,二十年前就在這間酒吧工作。” 孟清云被嚇了一跳:“這么巧嗎?”這里居然有二十年歷史嗎?居民區旁邊的酒吧居然能開這么久? 藺星突然發出了慘叫:“你干嘛現在就說出來!我還想著要嚇她一跳的!” “閉嘴!”藺河再次把試圖擠過來的哥哥推開,才繼續道:“根據當時她的同事的描述,大致來說是陪酒的工作,偶爾也會……”她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孟清云很快就理解了什么。 “所以有了孩子的時候,誰都不知道孩子是誰的,也就是說,另一位親人的線索是一點都沒有。” 孟清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慢地點了一下頭。她之前聽夕月說過mama去世的事,還在想有沒有可能幫夕月找到另一位親人,但現在看來,似乎沒有什么希望了。她用幾秒鐘消化了這個信息之后,問:“那夕月mama把夕月托付給了……” “這個我們也查到了,那是個……嗯,那個女人……”藺河嘆了一口氣:“據她的鄰居說,她養了夕月兩個月,然后就把夕月托付給遠方的親戚了。醫療系統的信息顯示,夕月的母親過世一年半之后,那個女人也去世了。” “……”孟清云說不出話來。她之前以為,她也許能為夕月做些什么的,像是幫夕月找到親人,又或是幫夕月進行某種程度上的復仇,但現在,無論是親人還是仇人,她都找不到了。 就在孟清云感到情緒有些低落的時候,藺星提出了煞風景的要求:“話說回來,清云……能借點錢嗎?大概十萬左右?” 晏語從櫥柜里取出茶具,給夕月泡了一壺熱茶。她的女兒還是一如既往地喜歡冷飲,但已經開始養生的她總覺得溫熱的飲品會對身體更好一些。 女兒的女朋友終于開始看她了,但滿是好奇與驚訝的眼神在晏語看來總有哪里不自然。她覺得對方看起來像是有些怕生,便特意將聲音放輕了一些:“不好意思,今天沒有提前打招呼就過來了。其實我有時候會在隔壁住,今天是來借梳子的。”她露出了和善的微笑,有些小心地問:“你和清云……相處得還好嗎?” 問題的答案顯而易見,晏語忍不住又想嘆氣,但她顧慮著面前的少女的感受,強行壓下了這樣做的沖動。夕月身上屬于清云的氣味濃得不容她忽視,這恐怕是要每天都抱在一起睡才……年輕人精力真好。 怎么會這樣呢,怎么會,怎么會是Omega呢?她當然知道會有Omega和Omega相戀這種事情,但清云她,不是從小就看著偶像劇,幻想著會有可靠而溫柔的Alpha來保護她、愛護她的嗎? 晏語覺得心里亂得要命,她到現在還記得那天清云在餐廳笑著喂夕月吃東西時臉上的表情,她絕對是認真的。 許多計劃似乎都被打亂了,晏語在拼命想著解決方案。她呆呆地看著夕月,對方望著她,單純地發出了一聲感嘆:“原來清云還有mama啊。” 晏語在一瞬間僵住了。 有幾分不安與恐慌從心底開始蔓延,她說不清這究竟是什么,是愧疚還是心虛。 這句話聽起來像是嘲諷,但她覺得對方也許并沒有這種意思。清云之前都沒有提起過她嗎?其實這對她來說也不算太意外,畢竟…… 她曾經反省過很多次,她是不是該對自己的孩子更加嚴厲,是不是該狠下心去逼迫女兒去做她認為正確的事情。 她是第一次養育孩子,怎么可能做得到盡善盡美,一點錯誤都不犯呢?能夠在育兒書籍和家長座談會中獲取的終究也只是理論上的東西,在面對孩子的時候,不小心說了不該說的話,不小心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也是非常正常的。 就像是現在,女兒迷上了不正確的對象,作為希望女兒幸福的母親,她應該,應該…… 晏語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捧起茶杯,抿了一小口清茶之后,才勉強地笑著,望著夕月,問:“夕月現在沒有在上學嗎,平時會無聊嗎?”少女的身份對她來說像是一個謎團,她對于清云是在哪里認識了這么漂亮的女孩子,又為什么會和Omega戀愛,一點頭緒都沒有。 她已經沒有再派人監視清云,也沒有再雇偵探每周給她發女兒的行蹤報告了,清云也不會主動向她報告這些,所以現在她對于清云平時在做些什么、現在和誰在交往,又是怎么和上一個男朋友分手的,都一無所知。 “不會。”夕月笑了起來,像是想起了什么令她很歡喜的事情一般:“清云會和我在一起的。” 她臉上的笑容純凈得讓晏語感到有些不安,她忍不住吞咽了一口空氣:“嗯,那就好。”她停頓了一下,才隨便找了一個話題:“嗯……你之前在哪里上學呢?” 對于晏語而言,這是理所當然的問題。面前的少女看上去年齡不大,從言談舉止看來,似乎涉世未深,應該還是學生才對。 “啊,沒有上學。”夕月自然地回答道:“之前在工作。” “工作?”晏語有些驚訝:“你之前是做什么的呢?” 夕月望著她,在一瞬間沉默了一下。 “十萬?”孟清云單純地在為這個數額感到驚訝。 “拜托了,你看,就算是這種地方也是要租金的,一個月要一萬呢!” 孟清云忍不住又打量了一下這個狹小的空間,這里確實很窄很窄,但一萬也確實太便宜了吧。她忍不住感嘆道:“好便宜啊,隨便一頓飯就省出來了,老板和你們……”她還沒說完,就被兄妹同時用不敢置信的眼神行了注目禮。于是她有些緊張地問:“怎么了?” “很便宜嗎?就算,就算最近幾年通貨膨脹得厲害!”藺河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叫了出來:“也不可能吃頓飯就要一萬吧!!” “現在隨便吃一個普通套餐就要兩三百是真的。”藺星目瞪口呆地望著孟清云:“但、呃,你,你平時……吃一頓飯要一萬嗎?”他臉上滿是震驚,像是突然知道了什么他難以接受的事情。 “呃……”孟清云好像意識到了是哪里出了問題,她有些尷尬地轉過臉去:“也、也不是每次都……”其實在她看來,這個價位非常正常,雖然她也知道有很多便宜的餐廳,但她從小到大都幾乎沒有去過,畢竟她在外面一向只去評分最高的那些餐廳。去平價餐廳和快餐店的時候也是有的,但幾乎都是為了照顧家境普通的朋友。 她每個月的零花錢大概有一百八十萬左右,賬戶上現在也還有四千多萬的現金,十萬實在是一個很小的數字。她一點都沒有猶豫便給之前打款的賬戶轉了二十萬:“不用還了,把你們牽扯進來真的很抱歉,你們現在這樣很危險吧,需不需要我……” “不,其實現在已經不危險了,還縮在這里只是以防萬一。”藺河打著哈欠擺手,她的手機響了一下,她順理成章地拿起手機查看:“哦!!二十萬?!清云你手滑了嗎?” “沒有……”孟清云有些茫然:“不危險了?”為什么,之前他們不是還在說有人在追殺他們嗎? “嘿、嘿、嘿。”藺星發出了各類作品中反派時常發出的陰險笑聲:“吃我一招禍水東引!極大成功!” 引……?孟清云又驚訝又困惑:“引給誰了?” 藺星和藺河對視一眼,在狹小的空間中同時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然后面對孟清云,異口同聲地回答道:“當然是嫌疑最大的人咯。” 清云說過,這種事情不可以隨便說出來。 但是……是清云的mama想要知道。 mama。 夕月望著面前的女人,她突然覺得有些別扭,又有些想要逃避。 清云的mama還活著,還會來找清云玩,這是她之前完全沒有想到的。 清云完全沒有提到過,這不公平…… 空氣陷入了寂靜,夕月輕輕地動了一下身體。 是清云的mama的話,那就應該說實話吧。 女人正專注而溫柔地望著她,等待著她的回答。 晏語在片刻的等待之后,看到少女對她笑了一下。 少女臉上帶著純粹的微笑,晏語在為此感到有些恍惚的那一刻,聽到她用平淡的語氣說:“之前是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