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衍硬著jiba離開，在路上沒遇見符合心意到想要和對方野戰的陌生人，正盯著終端思考是接一單還是去壁尻館玩玩，就見終端上出現諾伊斯的身影。

    “我可以為你提供性服務，你想在哪和我zuoai，對性格服裝和道具有什么要求？”諾伊斯一本正經地問。

    ？？？

    “你剛才說可以為我提供性服務對吧？”龍衍難以置信地問。他需要確認下，以免自己出現幻聽。

    “對。”諾伊斯點頭，“請回答我的問題，不要浪費時間。”

    龍衍做賊似的左右看看，確定自己沒被人注意，畢竟這可是不提供性服務的諾伊斯啊！他的終端沒像希克斯的終端那樣設置成僅自己可見，如果被別人看見就不好了。

    諾伊斯看出龍衍的擔心，說道：“在別人眼里你只是在用終端檢索。”

    好家伙。差點忘了還有終端投影這個作弊器。當然，也可能是諾伊斯擁有控制別人感官的能力，只不過以諾伊斯凡事執行最優選的行為模式，比起控制感官，單純的視覺欺詐顯然更省力。

    “你為什么突然想開了？”龍衍好奇地問。

    “不是想開，只是最近探索到的世界由你維序是最優選。”諾伊斯回答。

    “我只是說你提供性服務就考慮加入奇點，沒說你提供性服務就一定加入奇點啊。”龍衍糾正。

    “以你成長中的行為模式判斷，我提供性服務后你大概率會加入奇點。”諾伊斯說。

    確實，以龍衍的性格，別人完成了自己提出的要求，那自己也必定會完成別人提出的要求。而無法完成的要求他一開始就不會提，也不會應。

    “你也說那是大概了，我完全可以因為逆反心理，在享受完你的性服務后刻意拒絕。”龍衍不禁在心里感慨，人工智能都這么實誠的嗎？

    “概率高到值得一試，哪怕失敗也可以繼續沿用次級優選。或者，直接提出你的愿望，我幫你達成后你加入奇點。比如，我可以讓你見到你的本體。”諾伊斯說：“并不是模擬出來的你的本體，而是真正的你的本體。”

    龍衍對此并不驚訝，否則秦沒必要在知道自己是復制體后自殺。如果沒法回去，本體還是復制體根本就不重要。只有在可以回去的前提下，發現自己是多余的復制體，才會讓人想自殺，或者殺了本體取而代之。當然，后者的實行前提是能恢復成穿越前的樣子。

    “地球不是十二個文明前就毀滅了嗎？”龍衍記得諾伊斯這么說過，在自己問他機器人三大定律時。

    “對，但時間對我而言并非線性。”諾伊斯回答。

    “那你豈不是可以隨意前往過去和未來？所以你知道我會怎么選擇，才向我提供性服務？”龍衍皺眉，“那你維序智慧種文明多樣性的延續又有什么意義？你都能看到結局。”

    “站在人類角度類比的話，大概就像在看。我可以根據需要翻書，卻不是時時刻刻都知道發生過什么以及會發生什么。”諾伊斯說，“并且這本的內容不是一成不變的，它會根據我對某處的修改做出改變，一些細微的改變，以確保結局的大方向不變。”

    “所以你沒把秦送回他被復制前。因為時空有自我修復能力？而你維序智慧種文明多樣性的延續的意義……就像種植作物。一定會有收獲的情況下，不管不顧的收獲肯定不如精心照料的收獲。”龍衍說出自己的推測：“你精心照料作物是因為你需要更多的收獲，而非出于義務或責任。”

    “確實。”諾伊斯完全不否認，“現在請給我你的答案。”

    “地方你選，要有大鏡子和落地窗的；性格現在這樣就很好，不過身體的敏感度請調高一點，最好每一處都像我植入了泌乳芯片的奶頭一樣；服裝的話……男士商務西裝下面穿女士情趣內衣，能做到嗎？”龍衍問，畢竟這個世界沒有女性。在得到諾伊斯的肯定后，龍衍又說，“至于道具，沒有什么特殊要求，你先備著吧。”

    “好的。準備……”

    諾伊斯話音未落，龍衍鬼使神差地問了句：“你真的是人工智能嗎？”

    “不，我不是。我從沒說過我是人工智能。”諾伊斯回答，“你可以把我當成一種純天然的，接近于人工智能的生命形式。”

    cao了。龍衍仔細想想確實如此，不管是諾伊斯自己，還是這里的其他智慧種，沒人說過諾伊斯是人工智能，他們稱他文明中樞。是自己一廂情愿地認為諾伊斯是人工智能。畢竟文明中樞怎么聽都只是一個形容詞。

    “如果你沒有別的問題，一切準備好之后我會通知你。”諾伊斯說完等了五秒，見龍衍沒有繼續對話的意思，便從龍衍的光屏投影上消失了。

    龍衍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此時此刻的心情。為什么一個搞黃色的世界背景這么復雜？他有些后悔對諾伊斯提出性服務的要求，他應該堅持自己的原則打死都不開主線的。其實他提出這種要求并不是純粹的嘴賤，他是真的真的很想cao一cao這種大BOSS級別的角色。

    唉，只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吧，古人誠不欺我。

    龍衍相信，就諾伊斯透露的這些信息量，隨便在哪個正經作品里，都是足以自己被滅口的機密。可在這里，大家好像除了zuoai和工作，其他什么都不關心。就連SM之外的肢體傷害都不存在，辱罵和粗口也只在zuoai時作為情趣來說。

    是啊……

    龍衍猛然發現。自己穿越來這么久，這個世界平和到不可思議。既沒有爭執也沒有沖突，更沒有腳不沾地的忙碌和仿佛身體被掏空的疲憊。

    這是一個近似烏托邦的美好世界，美好且詭異。

    沒錯，詭異。這里處處都透著詭異。可惜龍衍作為混吃等死的有力執行者，秉持著不好奇不多事不作死的原則，愣是視而不見了這么久，并且決定一直視而不見下去。

    諾伊斯很快準備好一切并將地址發到龍衍的終端，同時發來的還有一串通行碼。

    龍衍來到目的地后才發現這是一座寫字樓，偶像劇里霸總經常出沒的地方。甚至走進去后他一度以為自己穿越回去了，一樓大廳里一切正常，所有人衣冠楚楚，沒有任何與性相關的元素。

    龍衍穿越來后并非第一次進寫字樓，這樣的寫字樓里甚至有專門的泄欲部門，茶水間里zuoai的更是數不勝數，一樓大廳雖然直接開干的比較少，但也不是沒有。

    龍衍向前臺說明來意并出示通行碼后，前臺領他前往專用電梯，并讓他直接乘坐專用電梯去寫字樓頂層的總裁辦公室。想當初他第一次接希克斯的單時也是被領去了頂層，看來不管在哪個世界哪個行業，位高權重的人都喜歡頂層。

    總裁辦公室外面有個半透明的隔間，是總裁秘書辦公的地方。龍衍沒看到那里有人，不知道諾伊斯打算玩哪出，直接敲響了總裁辦公室的門。

    “進。”門內傳來低沉好聽的男聲。

    龍衍推開門，門內是兩個男人，依舊沒有什么yin靡的畫面。

    “繼續。”低沉的男聲再次開口，來自坐在辦公桌后面的男人。

    “是。”站在辦公桌前面的男人繼續匯報工作，疑似總裁秘書。

    辦公桌后面的男人應該就是諾伊斯。之所以用應該，是因為他給龍衍的感覺和平時完全不一樣。比如空洞無機質的機械音被自然的男聲取代，比如漆黑到無法區分瞳孔和瞳仁的眼睛變成了界限分明的淺棕色。比如他的長相和諾伊斯只有幾分像。

    諾伊斯的頭發被一絲不茍地梳到腦后，臉上戴著金絲邊框的眼鏡，看上去一副禁欲精英的樣子。如果他的西裝下真的穿著自己要求的女士情趣內衣……

    從希克斯那里離開時龍衍的jiba還是硬的，后來和諾伊斯的討論讓他性致衰退，jiba也疲軟下來。現在光是想想諾伊斯內外著裝的反差，就讓龍衍再次勃起的jiba硬到發痛。

    總裁秘書匯報的工作內容龍衍是一個字也沒聽進去，當然他也聽不懂。直到對方匯報完畢，諾伊斯讓對方離開，門關上后，龍衍才順手鎖門并對諾伊斯輕佻地吹了個口哨。

    龍衍雖然進過寫字樓，但還沒見識過總裁辦公室，不管穿越前還是穿越后。諾伊斯這間辦公室比龍衍穿越前住的單身公寓還大，辦公桌后面一整面墻都是落地窗，采光極好。

    這間辦公室的門是雙開式的實木門，木門背后是與裝修風格格格不入的鏡面，它被改造成了龍衍要求的大鏡子。

    “現在開始嗎？”辦公桌后的諾伊斯整理好文件后開口問道。雖然聲音是自然的人聲，但語氣中依舊毫無感情。

    “當然，諾伊斯，來，站到鏡子面前來，站到我這兒來。”龍衍笑瞇瞇地看向諾伊斯。

    諾伊斯臉上沒有表情，他從辦公桌后站起，向龍衍走來。他比龍衍高一些，龍衍的頭頂只到他的鼻尖。

    龍衍滿意地審視諾伊斯的著裝，他穿著龍衍要求的商務西裝，外套的扣子全部扣好，與西裝同色系的領帶系得端端正正。

    說起來希克斯第一次點單時也讓龍衍穿了西裝，還是那種禮服款的復雜西裝。不得不承認，身材好的男人穿上尺寸合適的西裝相當誘人。不管西裝的款式復雜還是簡單，復古還是新潮，都各有各的韻味。

    龍衍沒有什么特殊的性癖，只要好看他都能欣賞。這次讓諾伊斯穿商務西裝，只是為了使里面的女士情趣內衣在諾伊斯身上更具反差感和沖擊性。

    龍衍抬手解開諾伊斯西裝外套的扣子，諾伊斯的白襯衫一點也不透，看不見里面的女士情趣內衣，白襯衫的下擺被壓進了西裝褲里，腰上的皮帶系得牢牢的。

    龍衍的手指鉆到諾伊斯的領帶下面，從諾伊斯領帶結下方開始，指腹貼著襯衫扣的縱軸往下滑動，滑到胸腔時停了下來。

    指腹下傳來不一樣的觸感，有細微凸起的布料橫亙在皮膚和襯衫之間，那是那是胸罩的罩杯連接處。

    龍衍的手指剝開襯衫的交疊處探了進去，他摸到了蕾絲特有的質感，他幾乎能在腦海里描繪自己摸到的紋樣。

    細長的手指盡可能地探入，以襯衫扣為中心向兩邊探索，龍衍本想用指尖隔著蕾絲刮一刮諾伊斯的奶頭，結果隔著蕾絲刮到的不是諾伊斯的奶頭，而是創可貼的表面。

    龍衍用力用指腹摁了摁，隔著蕾絲和創可貼兩層阻礙，諾伊斯奶頭的輪廓并不明顯，好在龍衍要求他調整了身體的敏感度，即使隔著兩層阻礙刺激，也依舊讓他的奶頭勃起了。

    “嗯……”諾伊斯忍不住輕喘。

    龍衍能感覺到指腹下奶頭的輪廓在勃起后明顯起來，變硬的小rou粒被隔他隔著蕾絲和創可貼打著轉兒搓揉。

    “哇哦，好敏感。”龍衍調侃。

    諾伊斯默不作聲，臉上有些潮紅，眼神卻一片清明。

    “SM道具呢？”龍衍問。

    話音剛落，辦公室里貼著墻放的裝飾柜整個內陷并側移，露出放滿SM道具的隔間。

    龍衍再次吹了聲口哨，扒了諾伊斯的西裝外套丟到沙發上。他沒急著進隔間，雙手扶著諾伊斯的腰，與他面對面站著。

    “奶頭敏感到要貼創可貼，jiba呢？”龍衍扶著諾伊斯腰部的手提拉著諾伊斯的襯衫往上拽。

    “jiba戴著控制排泄的貞cao鎖，屁眼里塞著肛塞。如果控制不了出水，我會再加上紙尿褲。”諾伊斯一本正經的回答。

    “那你加了紙尿褲嗎？”龍衍呼吸一緊，下半身貼向諾伊斯，挺胯用自己的胯部擠壓諾伊斯的胯部。

    “沒有，貞cao鎖和肛塞夠用了。”諾伊斯的聲音因為龍衍的動作氣息不穩。

    龍衍有些遺憾，他勃起的jiba已經蹭到了諾伊斯的貞cao鎖。

    襯衫被從褲子里完全提拉出來，龍衍將手從襯衫下擺伸進去，直接摸到了諾伊斯的蕾絲胸罩上。他的手指靈活地鉆進蕾絲胸罩里，先是隔著創可貼捏了捏諾伊斯的奶頭，然后手指捅進創可貼和奶頭之間，模仿性交的動作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