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克斯愣愣地看著龍衍，他從來沒從龍衍說的這個角度思考過。

    希克斯的父親是奇點的成員，父親的父親也是，他們家族的掌控者世世代代都是奇點的成員，以為世界的統(tǒng)轄者工作換取財富和權(quán)利，維持家族的地位。

    每位斯特林的掌控者決定申請降解時才會培養(yǎng)繼承人，他們大部分會選擇自己生育，小部分則選擇指定他人，這個他人包括但不局限于本族，只是非本族的掌控者選定的繼承人必須屬于本族。

    他們會給離開培養(yǎng)箱的繼承人一段時間體驗生活，同時提交降解申請，一旦申請通過，他們便會告知繼承人世界的真相。

    希克斯在毫無準(zhǔn)備的情況下直面世界真相，仰慕依賴的父親根本沒給他消化信息的時間就被執(zhí)行降解，他整個人大受刺激，甚至也想跟著父親的腳步申請降解。

    那一刻，希克斯總算知道為什么家族會有短時間連續(xù)換了十幾任掌控者的情況。明明大家還有很長的時間，卻相繼選擇降解。

    龍衍說他無法理解，希克斯同樣也無法理解龍衍的不解。

    “當(dāng)一個人被告知所處的世界是虛假的，為之奮斗的一切都是虛假的，那還有什么堅持的理由呢？”希克斯同樣直視著龍衍的雙眼問。

    “你見過戰(zhàn)爭嗎？見過天災(zāi)嗎？真實在它們面前會被輕易摧毀。那些在真實中掙扎奮斗的人，他們又有什么堅持的理由呢？”龍衍捏了捏希克斯的臉頰，“你此時此刻的感受是真實的，不就夠了嗎？為什么要懊惱過去，擔(dān)憂未來？”

    “我……”

    “噓——”

    希克斯剛開口，龍衍便豎起食指抵在他的雙唇前。

    “我希望你好好想想，想想拋棄未來選擇降解值得嗎。未來有無限的可能性，希克斯，止步于此太可惜了。”龍衍收回食指，改用拇指摩挲希克斯的嘴唇，“當(dāng)然，你執(zhí)意要降解我也不會再勸你，你的人生由你自己做主。”

    “好了，繼續(xù)我們的游戲吧。”龍衍說完站起身，扯著希克斯的頭發(fā)把他往X形束縛架那邊拽。

    希克斯跟隨龍衍的步伐爬到了X形束縛架前方，龍衍沒急著讓他站起來，而是讓他上半身貼著地面，屁股高高翹起。

    希克斯的屁眼被擴(kuò)張棍撐得大開，在燈光的照射下能輕易透過腸rou看見他同樣被擴(kuò)張棍撐得大開的生殖腔。

    龍衍站到希克斯身后，扶著jiba對準(zhǔn)希克斯洞開的屁眼，醞釀了會兒便尿了出來，就像對待廁所里的便器。

    尿柱呈拋物線落進(jìn)了希克斯的屁眼里，擊打著希克斯的腸壁，順著腸道流進(jìn)了希克斯的生殖腔。一些尿液濺在了希克斯的臀rou上，讓他的屁股上水光點點。

    尿完后龍衍抖了抖jiba，取出希克斯屁眼里的擴(kuò)張棍，吩咐了一句夾緊，便走到希克斯身前，拎著希克斯的頭發(fā)讓他抬起頭，還沾著尿液的jiba直接就懟在希克斯的臉上蹭。

    用希克斯的臉頰揩干凈jiba上的尿液后，龍衍扶著jiba開始抽希克斯的臉，直把他的兩頰上抽出交疊的棍狀紅腫才停手。

    龍衍松開拽著希克斯頭發(fā)的手，命令道：“跪好。”

    希克斯立刻岔開腿跪好，之前被龍衍一鞭子抽軟的jiba在龍衍尿進(jìn)他屁眼里時悄悄勃起，而龍衍用jiba抽他耳光時，更是讓他性奮得jiba不停流水，把安全套的前端都流得往下墜出了個小水球。

    “嘖嘖，”龍衍咂舌，一腳踩在希克斯勃起的jiba上問：“狗jiba什么時候勃起的？”

    “在，被尿……的時候……”希克斯小聲說，似乎有些羞于啟齒。

    “嗯？”龍衍腳上加大了點力氣，這點疼痛只會讓希克斯更爽。

    “在被尿進(jìn)屁眼里的時候……勃起的。被jiba抽臉的時候，馬眼控制不住地流水。”希克斯加大了音量，描述得更加直白。

    “對，就該這樣。”龍衍摸了摸希克斯的頭，“屁股撅起來，自己把臀rou扒開，給我看看你的屁眼漏了沒。”

    希克斯順從地改變姿勢，撅起屁股，雙手伸到身后扒開自己的臀rou，向龍衍展示自己閉合的屁眼。放在穿越前的世界，任誰也想不到這是能被輕松拳交的屁眼。

    龍衍扶著jiba用guitou頂著希克斯閉合的暗粉色屁眼打轉(zhuǎn)，時不時胯下用力頂入半個guitou，又在guitou最粗的部分碰到希克斯肛口的括約肌時后撤。

    guitou頂部陷入希克斯的屁眼后，柔軟的腸rou和溫?zé)岬哪蛞罕阋粨矶希谝后w的浸泡中吮吸討好。

    龍衍隨意的掃了眼房門，本該閉合的房門開啟了一條極細(xì)的門縫，不枉他一路關(guān)門的同時刻意打開了門鎖。

    希克斯是屁眼幾經(jīng)戲弄，忍不住開合著流出了一點尿液，龍衍對著他左邊的屁股狠狠抽了一巴掌，抓著他緊實的臀rou一挺身，jiba連根沒入地cao進(jìn)了希克斯的屁眼里。

    “夾緊點，屁眼這么松，cao進(jìn)去根本沒感覺。”

    龍衍對著希克斯左邊的屁股又來了一巴掌，他一邊頂胯cao弄，一邊專門逮著希克斯屁股那塊扇，cao在希克斯屁眼里的jiba也專往希克斯的前列腺懟。

    希克斯的屁眼雖然可以拳交，但不算特別松，至少龍衍cao進(jìn)去并沒有像他自己說的那樣沒感覺，希克斯的腸rou照樣像飛機(jī)杯似的裹著他的jiba，只是不夠緊致。

    龍衍的jiba浸泡在自己的尿液里，cao弄希克斯的屁眼時還會帶出來一些，在撞擊中糊得希克斯屁眼周圍亮晶晶的，全是被撞開的尿液。

    希克斯的大jiba跟著龍衍cao他屁眼的節(jié)奏一甩一甩的，套在jiba上的安全套里裝了不少他jiba里流出來的yin水，在他jiba甩動的過程中也跟著往外甩，底部皮圈被龍衍綁住的部分已經(jīng)被甩得卡在他的guitou下方，如果沒有綁繩束縛，肯定早就被甩掉了。

    相較于戴著安全套的jiba，希克斯掛著砝碼的奶頭和卵蛋就凄慘多了，它們被跟隨cao干頻率甩動的砝碼拉扯得仿佛要撕裂，紅腫發(fā)燙，卻讓希克斯更加性奮。

    “一根jiba根本滿足不了你的屁眼吧？怎么辦呢？諾伊斯又不提供性服務(wù)，不如把希德爾喊來一起cao你？”龍衍故意提高音量說。

    “不，別……”希德爾想象了一下自己的兒子和龍衍一起雙龍cao自己的畫面，不由自主地夾緊了屁眼，連帶著腸道也一并絞緊。

    雖然希德爾是希克斯生的，但兩人的關(guān)系其實說不上親密。培養(yǎng)箱的存在與灌輸式的教育稀釋了親情，很多父子之間的關(guān)系其實更像是朋友，又或者上司與下屬。希克斯和希德爾之間的關(guān)系更像后者。

    “嘶——”龍衍被希克斯夾得抽了口氣，他一邊呵斥希克斯放松，一邊對著希克斯屁股被扇腫的那一塊連續(xù)打了好幾下，嘴上繼續(xù)羞辱道：“一提他你就把屁眼夾這么緊，嘴上說不要，心里其實很渴望被他cao吧？”

    “沒，我沒有……”希克斯搖頭否定，心里卻升起一絲隱秘的期望。

    腦內(nèi)模擬著被希德爾發(fā)現(xiàn)自己sao浪的場景，不管最后希德爾是失望透頂?shù)碾x開還是加入進(jìn)來讓自己變得更sao浪，每一種想象都使希克斯更加性奮。性奮的點不在于希德爾作何選擇，而在于希德爾發(fā)現(xiàn)了他sao浪的秘密。

    希克斯知道希德爾很崇拜自己，十分崇拜。如果，如果他看到自己尊敬的父親這么sao浪會作何感想？

    “真的沒有嗎？”龍衍摸了摸希克斯梆硬的jiba，又看了眼墜在他guitou上仿佛隨時會掉下來的安全套，嗤笑道：“看看你的狗jiba，流的水都要把安全套裝滿了，我一說讓他cao你，你的狗jiba就不停地流水，還說沒有？”

    “哦，我知道了。那你就是不想被他cao，又想被他看著挨cao？”龍衍壞心眼地扯了扯掛在希克斯卵蛋上的砝碼。

    希克斯發(fā)出難耐地呻吟，這次沒有反駁，仿佛是默認(rèn)。

    “這多好辦啊。”龍衍輕笑，然后對著門的方向喊道：“希德爾，你父親讓你進(jìn)來看他挨cao。”

    希克斯被龍衍的話嚇得渾身一僵，甚至不敢向門的方向看，屁眼也夾得緊緊的，jiba卻一抽一抽地射了出來。

    龍衍的jiba被希克斯的屁眼裹得很舒服，他一邊愜意地緩慢抽插一邊對著毫無動靜的大門繼續(xù)說道：“不進(jìn)來以后就沒機(jī)會了，你父親申請了降解你知道嗎？”

    龍衍話音未落，門被嘭地一聲粗暴地用力推開，在樓下電梯與龍衍錯身而過的希德爾就站在門外。他穿著實體的衣物，jiba卻被從褲子里掏了出來，不知道是不是被剛才龍衍的話嚇到了，他的jiba看起來不僅不硬，甚至有越來越萎靡的趨勢。

    “你騙我！”希德爾否定龍衍的話，看向龍衍胯下母狗一樣挨cao的父親，希望聽到父親的反駁。

    作為家族掌控者的繼承人，希德爾多少知道一點，他們家族比其他家族多一些秘密，正是這些秘密讓他們家族長盛不衰。同樣的，他也知道，掌控者的交替必然伴隨著上一任的降解。

    希德爾才離開培養(yǎng)箱沒多久，雖然他已經(jīng)被灌輸了足夠的常識與知識，但他自有意識起，內(nèi)心深處就始終在不斷否定大部分常識。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更想不明白，卻有個聲音在他面對大家習(xí)以為常的大部分事情時重復(fù)地對他說：這是異常的。

    對于降解，希德爾的內(nèi)心雖然覺得異常，但也能和所有人一樣平靜面對，可當(dāng)降解對象變成希克斯，他的平靜瞬間被恐慌取代。他的腦海里下意識地浮現(xiàn)出一個荒謬的想法——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怎么可以又去死。

    龍衍好奇地看向情緒明顯不對的希德爾，這個世界的人對降解的態(tài)度不是和zuoai一樣隨意嗎？

    龍衍相信，塞繆爾當(dāng)初特意告訴自己希克斯申請降解，應(yīng)該是見希克斯對自己比較特殊，希望自己能勸阻。塞繆爾的剩余壽命那么長，肯定是能接觸世界核心的，他應(yīng)該去過外面，也了解死亡，甚至通過諾伊斯知道自己不是原裝的龍衍，才會那么做。

    可希德爾和塞繆爾不同，希德爾才離開培養(yǎng)箱沒多久，他不可能去過外面。他甚至連希克斯申請了降解都不知道，就更別提了解世界的真相了。那他為什么會有這種異常的反應(yīng)？

    該不會希德爾是能理解愛情的那一類吧？

    龍衍的腦子里迅速出現(xiàn)一個狗血劇本：年輕的繼承人愛上了自己尊敬崇拜的父親而不自知，父親執(zhí)意去死才發(fā)現(xiàn)自己隱秘的感情，可惜即使明白自己的感情也無法阻止父親的決定，父親死后自己因為愛而不得天人兩隔導(dǎo)致心理扭曲黑化，一邊謀劃怎么報復(fù)世界一邊尋找父親的替身麻痹自己尋求短暫的歡愉。

    cao……還有點小帶感。

    “我沒理由騙你。”龍衍內(nèi)心翻江倒海表面波瀾不驚，一邊慢慢cao希克斯的屁眼一邊調(diào)侃希德爾，“jiba怎么軟了？繼續(xù)對著你父親擼管啊，要不要我讓你父親給你舔舔jiba？”

    希德爾看著眼前的活春宮，腦子里出現(xiàn)的卻是他從未見過的場景。他看見站在尸山血海環(huán)繞中的希克斯，看見一個穿著黑色長袍拄著奇怪手杖的人向希克斯伸出手。

    那個人的臉幾乎完全隱藏在長袍的兜帽下，只露出了尖尖的下巴和鮮紅的唇。那個人伸出的手臂脫離了長袍覆蓋的范圍，白皙的皮膚上未知文字組成的句子如同有生命般在其上游走，漆黑的字跡充滿不詳?shù)囊馕丁?/br>
    希德爾看見希克斯一直盯著那個人奇怪的手杖看，良久之后才開口道：“看來除我之外，就剩下奧古斯和巴利諾了。”

    “是的，所以你是直接給我，還是我們打一架？”那個人雖然這么問，但卻篤定希克斯不會動手似的，依舊伸出手做討要的動作。

    別給他！

    別給他！！

    別給他！！！

    希德爾想要大喊，卻只能發(fā)出嘎嘎嘎的叫聲，沙啞且充滿憤怒。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希克斯的肩膀上，以某種黑色的鳥類的形態(tài)。

    “渡鴉，安靜。”希德爾聽見希克斯這么對自己說。

    “它很聰明，你該給它取個名字。”那個人建議。

    希德爾雖然很討厭那個人，卻在那個人說這句話時期待地看向希克斯，希克斯只是淡淡道：“沒必要。”

    “真是無情。”那個人輕笑，“不過沒關(guān)系，大黑鳥，死亡不是終點，你們還會再見。只要你想，你的主人永遠(yuǎn)都逃不掉。”

    “我不是他的主人。”希克斯否定。

    希德爾看見希克斯伸出手，他手指的前兩個指節(jié)和指甲變形成銳利的尖爪，他把手插進(jìn)了自己的胸膛，掏出了還在跳動的心臟。

    希德爾目眥欲裂卻無法動彈，只能看著希克斯將還在跳動的心臟倒抓著懸在那個人手掌的上方。他的嘴角溢出鮮血，臉上卻絲毫沒有痛苦的模樣。

    希德爾看見他們沉默地對視，希克斯遲遲沒有松手。他想求希克斯把心臟放回去，這次卻連嘎嘎叫都發(fā)不出聲。

    “以我的靈魂起誓——”那個人忽然語氣堅定地說：“我必?fù)羲槭澜绲钠琳稀！?/br>
    希德爾看見希克斯松開手，時間仿佛被拉長慢放，那顆還跳動著的心臟從希克斯的手中墜落，跌入那個人的掌心。

    從心臟離手的瞬間開始，無數(shù)裂紋以希克斯的胸腔為起點，迅速爬滿他全身。

    當(dāng)希克斯的心臟落入那個人手中的同時，希德爾腳下一空，他下意識地煽動翅膀，停留在了半空中。而作為他落腳點的希克斯，整個人在眨眼間破碎消失，只余一地齏粉與衣物。

    希德爾呆呆地看了看地上的齏粉與衣物，又看向那個人的手掌。他看見跳動的心臟靜止下來，血rou變成了晶石，耀眼的紅色結(jié)晶光彩炫目，仿佛全天下最美的寶石。

    那個人將晶石舉向希德爾，用誘哄的語氣說道：“來，大黑鳥，把你的血滴上來，這樣死亡也無法將你們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