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夫妻奴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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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雖然磨著男人的逼,但胸中那股搔癢卻是解不了的。 “主人~主人~主人~” 一聲聲地叫著,活像只發(fā)春的貓。 許浪還是不為所動,只是輕蔑地笑著,把玩著香煙,不聲不響地看著“動物世界”。 但許浪越不在意,女人越極盡所能。在沒有許浪的允許下不敢摸自己,她只能用上臂夾著奶子,上下抖著,賣弄著廉價(jià)的誘惑。 終于許浪走過來,鞋尖的金屬飾片敲打著地面,一聲又一聲,這是此起彼伏催情的音符。像踢開皮球一樣將男人趕到一邊,女人沾滿了yin水的下體大門敞開,迫不及待的迎接主人的侵入。但許浪卻從不是個(gè)順著奴隸意愿的主人,皮鞋毫不留情地踩上去,像踩螞蟻一樣碾壓著。充了血勃起的陰蒂格外嬌嫩敏感,又觸上鞋尖那塊冰涼的金屬飾片,一股酥麻傳至周身。 “主人,賤逼想吃您的鞋……嗚……嗚” yinchun舒展著吐出貪婪的唇舌,試圖包裹住凌虐自己的鞋底。 “臟了”,許浪冷冷地說,“跟你的逼一樣,被狗cao臟了。” 被嫌棄了,但sao洞里吐出更多歡心雀躍的液體。 yin水濕濡了真皮鞋底,許浪十分嫌棄地在男人臉上蹭了蹭,而許久沒有碰過女人的男人單單是聞到y(tǒng)in水的腥酸就足夠讓蜷縮在牢籠里的rou蟲抖上一抖。 “主人,這個(gè)洞干凈,求您讓母狗伺候您”,女人努力壓低腰,肩膀壓在地板上,雙手的中指塞進(jìn)洞內(nèi),向兩側(cè)拉扯,露出欲望的黑洞,被貫穿,被嫌惡,被cao弄都可以,只要能以低賤的姿態(tài)侍奉主人即可。 越低賤,越快樂,越本真。 許浪點(diǎn)著一只煙,緩緩吸了一口,湊近看被中指撐開的肛門,褶皺被撐開,擺出迎客的姿態(tài)。 輕吹一口氣,繚繞的煙霧如紗如織般籠罩著深幽,似乎少了些yin靡之氣,性也好,愛也好,好像只是許浪手中隨意褻玩的器具,不在意,不刻意。而耽溺于性愛的奴隸只能在他褻玩譏笑中,求得一絲絲眷顧。 求而不得,是卑賤;毫不在意,才高貴。 許浪挺身而入,一邊吐著眼圈,一邊不緊不慢cao著女人的肛門,沒有急切的猛沖,而是漫不經(jīng)心地使用。 “啪!”一個(gè)巴掌印在雪白而臀rou上。 “說點(diǎn)sao話”,又吹了個(gè)煙圈,飄向女人的鼻尖。 “主人,謝謝您用賤逼…嗚…我老公太廢物了……” “主人,您的jiba好大……好硬……啊……啊……” 跪在一旁的男人不住地舔舐著嘴唇,他也好像伺候主人的yinjing,想被主人塞滿。 “呵,小公狗看來是饞了,過來” 男人趕緊爬了過來,張開嘴,但等來的不是主人的jiba,而是煙灰。鼻尖承接著手腕,許浪將燃盡的煙灰抖在舌苔上。 對于畜牲來說,主人的一切都是雨露甘霖,男人不僅舔干凈落在唇邊的煙灰,還把口中的煙灰像美味一樣吞入喉管。 看著男人的賤樣,許浪也心滿意足地發(fā)泄在女人的甬道中。 女人捧著小腹,寶貝著射入腸道的jingye,但許浪可不會讓jingye留在她體內(nèi),隨即命她半蹲,肛門對準(zhǔn)男人的嘴。不知道許浪要下達(dá)什么命令,女人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半蹲在哪兒,調(diào)整著肛門的位置。 “小季”,許浪叫了下早就看呆了的季維松。過了幾秒才回過神來,愣愣地走過來。 許浪讓他站在女人面前。“打一次耳光,放出一點(diǎn)jingye,分六次排空,早了或者晚了都要罰。” 可女人哪能準(zhǔn)確估計(jì)出射入體內(nèi)多少jingye,就算估計(jì)的出也算不準(zhǔn)每次流出多少,這明擺著是要罰她。女人哀求地看著許浪,但他好不在意,只是用眼神催促季維松快些下手。 季維松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女人的臉龐。她畫著精致的妝容,緊致的肌膚上尋不到一點(diǎn)瑕疵,但他就要在這張臉上引上掌痕,確實(shí)有些讓他膽怯了,畢竟他從來都沒打過女人,雖然沒有交過女朋友,但是高中的時(shí)候女同學(xué)也都很喜歡跟自己在一起玩,有人欺負(fù)了女生他也愿意為女生出頭…… 不知所措的季維松,心里亂極了。 “下手!”許浪不由分說地命令著。 微顫的手抬起落下,終究是實(shí)實(shí)地打在女人臉上。 “太輕了” “啪” “換一邊” “啪” “不夠響” “啪” “打歪了” …… 打完了生平第一次的耳光,季維松有些恍惚,這是在調(diào)教這對夫妻奴,還是調(diào)教自己呢? 與腸液混合過的jingye變得十分稀薄,順著鼻尖和嘴唇流淌到臉頰上。 “嘖嘖”,許浪嫌棄道:“母畜要受罰了。” 許浪牽起男人,對著他說:“今天把母畜賞你了,插吧” 男人感恩戴德地磕頭在地,感謝許浪允許他cao一cao自己的老婆。但女人爬到許浪腳下,舔著鞋邊討好著,哀求著,懇求許浪不要讓男人cao自己。可許浪根本不理,將女人翻了個(gè)面,踩上她的臉,精致的妝容糊成一片,取而代之的是不情不愿與委屈萬分。 “求您了,母狗不想被它c(diǎn)ao。” “呵呵”,許浪笑得輕蔑,腳上又加了幾分力。 “你這狗逼都被你那公狗丈夫碰了,這不正好給你解解癢。” “嗚…嗚…不要……” 許浪一臉不解,“你不會還想著你那狗逼還配塞進(jìn)人的jiba吧?” 聽著極盡的羞辱,女人卻恨不得將手指扣進(jìn)逼里,伴著一聲聲的辱罵攪弄逼里yin靡不堪的爛rou,扯出所有的羞恥與欲念。 男人的胯下帶著鎖,但沒有許浪允許開鎖,他也只能帶著這個(gè)透明的鎖,費(fèi)力地塞入yindao。但yinjing已經(jīng)被鎖禁錮已久,早就失去挺立的資本,就算是情欲籠罩下也只能微微抬頭,而陰徑鎖也無法全部進(jìn)入yindao,最后只不過是在yindao口淺淺抽插。但即使這樣也讓男人興奮不已,聳動著全身的肌rou,賣力地宣泄著所有隱忍的欲望,但沒用了多久就泄在鎖里。 沒有絲毫射精的快感,jingye只是像滲尿一樣緩緩流出,模糊了透明的鎖籠。 季維松看著那個(gè)可憐的小鎖和男人享受了滅頂快感的模樣,內(nèi)心表示無法相信。他想象中的快感絕對不是這般屈辱和憋屈的,但著男人卻無比享受,這還是磕頭下跪感恩戴德求來的。 他攥了攥打了耳光的手,手心還有些火辣辣。 “小朋友” ,許浪竟將目光轉(zhuǎn)向他,“第一次打女人什么感覺” 季維松看著充血的手心,抖了抖唇。 “好像…有點(diǎn)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