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見習女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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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上彈出一個消息,在宿舍窩了兩天的季維松懶洋洋地拿起來掃了一眼。 “還在找兼職嗎?” 發消息的是前段時間兼職地推的時候遇到的一個哥們兒,這位老兄人為人熱情,見人自來熟,連平常低調話少的季維松都能跟他聊地開。 “是啊,最近雙減抓得嚴,沒有教資證連家教都做不了了” 對面發來一個斜眼笑的表情。 “你有兼職的資源?” “是啊,就看你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空空的錢包就是我的勇氣源泉。” 對方發來一張截圖。 “去登錄小藍鳥,搜這個ID,里面有兼職信息,待遇優厚,可惜我不符合標準,就推給你了。” 季維松滿腹狐疑,什么兼職信息要在需要科學上網的小藍鳥上發布?這是想找到人干還是不想找? 但誘惑在前,季維松還是打開VPN連上小藍鳥,注冊了一個賬號。 這個ID為“雜食系D”的賬號里第一條就是兼職信息。 “誠聘調教室助理,負責客服與整理等,待遇不低于5K,僅限嘴嚴圈外人士,圈內勿擾。” 這么多錢?! 季維松瞪大了眼睛看著屏幕,能給客服這么多錢?全職客服估計都不一定拿到這么多吧,他辛辛苦苦一個月做家教也將將是這么多。 一定有問題,前幾天學校里宣講的反詐騙案例里就有很多假兼職的案例,還有名義上招兼職實際上被騙去傳銷,最后人財兩空。 想到這里他幾乎都要打開國家反詐中心APP舉報這個假信息了,不過他還是往下翻了翻雜食系D發布的其他內容。一些裸露的人體照片,拍攝的角度和光線都可以稱得上考究,就是這個內容,竟都是些下跪,捆綁,挨打的樣子。 這到底是在干什么? 又翻看了幾個關聯賬號,學會了一個名詞——BDSM。似乎是打開了一個未知世界的大門,季維松當晚開始了在知識海洋里的傲游之旅。 整合了不通賬號之間相互印證的各種信息,季維松得出了結論。 一,這個雜食系D是BDSM圈內有名的支配方,粉絲眾多、愛好廣泛、男女不拒、口碑不錯。 二、這個雜食系D開了個新調教室,想要招聘一個助理,應該是真心招聘,不是虛假詐騙信息。 基于這兩個結論,季維松決定發一個私信給雜食系D,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的情況。很快,就收到了雜食系D發來的面試信息。 面試地點在城郊的一個別墅區,季維松轉了兩次地鐵,又搭了一班公交車才趕到面試地點。 開門迎接他的是一個穿得十分體面的男人。 他身形筆挺,勻稱有力,頭發梳的一絲不茍;穿著暗藍色襯衫,深色西褲,同色的西裝馬甲,棕色細帶皮鞋,手臂上還套著袖箍。這幾乎是一身季維松只在電影里見過的裝扮。 原來成熟男人應該穿成這樣啊,季維松默默地想。 反觀自己,洗得邊角發白的牛仔褲、頭發好像也該理理了、胡子有胡茬、系帶平底鞋、T恤領口洗的有些發松,平常在同學間大家都大抵如此,不覺得有什么,可站在這人面前卻真的有了差距。 “你好,許浪” 簡短而有力的一聲招呼。 季維松卻有些局促,慌忙伸出手回應,腦子里還飛快地處理著到底應該伸左手還是右手的問題。 “你…你好,我是季維松,就是給你發……” “嗯,我知道,進來看看吧。” 季維松邁著將信將疑的步子跟著許浪往里走。 這棟別墅地上地上三層,低下兩層。雖說是調教室,但裝修得與昨晚季維松惡補知識中的調教室大相徑庭,沒有滿墻的道具,也沒有刷成黑紅的墻壁,卻更像個……藝術館。 一進門就是一個簡潔白色的樓梯,繞過樓梯就是一樓待客區。待客區主色調是淡淡的灰,冷靜而持重,墻壁上掛著巨幅的淺色系抽象油畫,各式家具擺設也極具藝術感。 “坐吧” “好”,季維松局促地找了個沙發邊邊角角的地方坐下,不安地用余光看著周遭。 “呵呵”,許浪笑了一聲,遞上一杯水。 “看來你真的不是圈子里的人。” 季維松馬上點了點頭,又覺得點頭是不是不對,又像撥浪鼓一樣搖起了頭。 “別緊張,哈哈” “許先生,您說下兼職的事吧” “其實也很簡單,我就只有兩個要求嘴嚴和勤快。這畢竟是小眾愛好,嘴嚴一點對自己和別人都安全,這里發生的事情就留在這里,我相信你能做到。” “我?您才剛認識我?!” “對,沒這點看人的本事還怎么混?”許浪繼續說道:“具體工作就是與找我約調的人溝通時間安排和項目以及轉達特殊需求,我需要的情況下也會提前與客戶溝通需求,你要安排日程表,一周只開放三天約調,還有一些人有時會寄養在我這里,需要一些整理清掃之類的工作。待遇就按照招聘廣告上的來,如果有其他需求也可以跟我提。” 短時間內季維松難以處理這么多信息,聽著“客戶”、“約調”、“寄養”這些詞有些不真實感,看小藍鳥上的是一回事,而自己真的摸到這個圈子邊緣又是另外一回事。基于他貧瘠的知識,他初步判斷許浪是個收費Dom。 許浪見他愣在那里,繼續問道:“如果沒有問題,那我就公布約調客服專用微信號到我的主頁上了,這是你的工作手機。” “有,有問題!” “說” “您是靠這個維生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個問題問得許浪笑得停不下來。 “當然不是了,小朋友!” “那…那為什么收費還那么貴?” “那只是門檻,幫我過濾一些垃圾,以后你會懂的。” “小季,還有別的問題嗎?” 季維松搖了搖頭。 “走吧,我帶你四處轉轉。” 兩人走上樓梯,來到二樓。當季維松的視線能夠看到二樓地板的時候,就停滯了腳步,眼睛瞪得圓圓地看著許浪,指了指樓梯扶手處拴著的人,又指了指許浪,驚得啞口無言。 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帶著頭套,只露出眼口鼻,像狗一樣蹲在地上,只用腳趾艱難地維系著平衡,身體最隱蔽的位置光溜溜的。 但許浪卻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以后會見到很多的。” 兩人經過這個裸女時,季維松小心翼翼地問:“這…這是女犬嗎?” 蹲在地上的女人喉嚨里發出一聲隱忍的嗚咽。 許浪抄起掛在門口的馬術鞭,鞭柄和鞭稍都用黑棕色皮革包袱,黑色的線緊密縫合,鞭桿是一條細細的金屬,閃著微弱的冷光。 只見許浪用鞭稍拍了一下女人的臀部,又將鞭桿深入臀縫中,上下滑動。 女人卻只能隱忍著挑逗的興奮,胸口明顯起伏。 許浪帶著輕蔑不緊不慢地說著:“女犬、母狗、畜牲、賤逼,叫什么都可以,總之就不是、人” 說到人的時候,橫甩了一鞭,女人雙乳上立刻多了一條血痕。 不知是痛還是興奮,女人的胸口起伏得更急促了。 “你看”,許浪示意季維松看向女人的下體。 脫了毛的光潔下體因為充血微微脹起,兩片yinchun間垂下一絲晶瑩的粘液,粘液流到地上積成了一汪。 季維松這時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會傻傻地看著那兒,又眨巴著眼睛看了看許浪。 許浪將鞭稍伸向女人下面,讓鞭稍沾滿粘稠的yin液,又慢慢抬起,明顯女人又懼怕又有些期待,她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鞭稍伸到女人的鼻孔處。 “sao嗎?” “嗚嗚”,被陌生人看到yin液留了滿地的女人只能無地自容地嗚咽。 鞭稍上下滑動,將yin液涂在人中和雙唇就間。 “好好聞你有多sao。” 說完許浪就繼續向前走,季維松連忙跟了上去,低聲問:“她…她真的不會難為情嗎?” 許浪僅用眼角瞟了一下,冷冷地扔下一句:“畜牲要什么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