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聯誼會上的強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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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聯誼會上的強迫(中) 土木工程學院里男生多,聽說要跟隔壁學校的經管院搞聯誼,一個個積極得不得了,一致決議這次活動要舉辦得有排面,比迎新會跨年會時候熱情多了。沈皆被他們的干勁兒感染,每天上完課就忙碌在會場,日日早出晚歸,一時把被鄭泊欺負的事都忘在了腦后。 “學弟,有女朋友了嗎?”兩個高挑的漂亮姑娘走到他身邊,嘻嘻哈哈地打趣道。 沈皆性格溫和,人也長得俊秀,在土木學院里男生中赫然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分外惹人注意,得到了外院姑娘們的一致認可。沈皆向來不擅長應對這些,臉頰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了,“學姐,別拿我開玩笑了。” 女孩笑吟吟道:“哪里開玩笑啦?我可是認真的,好多學妹不敢自己來講,拖我們來探探你口風呢。” 另一位女孩也笑著催促道:“要不要考慮下呀?” 沈皆窘迫到不行,正發愁怎么脫身,突然一個女孩小聲說了句不好,刷的站直身體。 “你們兩個通知都發完了嗎?”有人說道。 “部長!你來的也太不巧啦!”女孩抱怨道。 那是一個斯文帥氣的年輕人,手里拎著兩大袋裝飾禮花:“沒事就去把禮花擺一下,別在這里調戲學弟。”他把袋子交給女孩們,笑著和沈皆打招呼:“我是外聯部的部長周恙,前幾天一直在忙沒有過來,今天才……” “年級長!”一個土木學院的學生過來,給他捎帶了一句話,“送東西的在外面等著呢,你要不去看看?” 沈皆一愣,想不到誰給自己送東西,他以為是聯誼會布置會場的道具,便對那個年輕人歉意的笑了笑,側過頭問道:“東西多不多?多的話你找幾個男生搬進來吧。” “是你室友,”同學說,“他說你忘帶東西,專門讓他送過來的。你過去拿一下吧,他說要親手交給你……怎么了?”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沈皆的臉色便十分難看。是鄭泊,沈皆幾乎立刻做出了判斷,這幾日的風平浪靜麻痹了沈皆的神經,可他早該知道鄭泊不會這么輕易放過自己,然而他追到這里,是想做什么? “沒事,是我的錢包忘在寢室拖他拿來的,他這個人比較謹慎,一定要親自來給……”沈皆不是擅長撒謊的人,越是想要掩飾,越是慌亂,好在那位B大的外聯部部長沒有追問,體貼地表示了理解:“那你快去吧,別讓他久等。” 沈皆勉強笑了笑,轉身急匆匆地向門外走去。 過道的銀杏樹掛了一枝頭金燦燦的樹葉,不時隨著秋風飄落幾片下來,這樣美好寂靜的景致,沈皆卻無心欣賞。樹底下站著一個男人,身形是沈皆十分畏懼的熟悉。 果然是鄭泊,他看到走出門外的沈皆,抬起手朝他勾了勾。這是個輕蔑的手勢,可沈皆顧不上太多,他下意識向四周張望一圈兒,隨后才走過去,晦澀地說道:“我……我已經過來了,你把東西交給我,就會走了吧?” 鄭泊顯然沒那么容易打發,他隨手按住沈皆肩膀,將他重重推在樹上:“還真當我給你送東西啊?” 沈皆背后撞在樹干,肩胛骨隱隱發痛,好在四周沒有學生注意到這里發生的事,這讓他小小地松口氣。“你要是沒事,我先走了,今天學院里有活動,我必須得過去。”他試圖強硬一把,好從鄭泊的手底下脫身,然而他沒發現,自己越說越沒有底氣,臨到最后幾個字的語氣已經近乎請求。 “我給你立的規矩,我看你全忘了。”鄭泊還是那副沒什么表情的模樣,可沈皆與他朝夕相處過一段時間,見過他發瘋時陰惻惻的樣子,因而對鄭泊的情緒十分敏感。 他不太高興。 沈皆一點也不想關心欺凌他的人因為什么吊著臉,可是鄭泊如果發火,倒霉的只有自己。他勉強辯解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鄭泊輕輕挑起唇角,眼里竟然有笑意:“再重復一遍。” 沈皆咬住下唇,側過頭不想面對他。 鄭泊捏住他的下巴,男人的手勁兒驚人,把沈皆的那塊皮rou捏得發疼。 “你別在外面發瘋,”沈皆抬手打掉他的手,低聲說,“今天要開聯誼會,好多同學都在,你想要丟人別帶上我。” “自己重復,還是我幫你?”鄭泊不為所動,漫不經心地問道。 沈皆不愿與他再起爭執,梗著脖子沉默了一會兒,想到接下來的聯誼會,還是自己先服了軟:“……每天出門都要和你報備,晚九點之前必須回到寢室。” 他聽到鄭泊笑起來,笑聲中蘊含的愉悅令沈皆下意識脊背發緊。“我讓你重復立的規矩,你隨便挑出來兩句是想糊弄誰?” 沈皆慘白的面色因為羞惱而發紅:“你變態!神經病!” 他是好學生,罵人也罵不出來新鮮花樣,鄭泊笑納了他的臟話,神情愉快仿佛在聽夸獎。他拉過沈皆的手,將他帶到過道上。沈皆剛掙扎兩下,驀地意識到鄭泊再把他往聯誼會的會場里帶。臨近聯誼會開場,學生已經越來越多,沈皆要強,不想在這么多人面前丟臉,只能順著鄭泊的力度,匆匆問道:“你要去哪里?不用你拉著我,我自己會走。” 鄭泊仍由他把手抽回去,“去找個人少的地方。” 沈皆色厲內荏:“我是年級長,有很多事要做,沒有多余的時間跟你胡鬧。” “記不住我的規矩就要受懲罰,”鄭泊無所謂地說,“給你自己選擇的機會已經是我不多的仁慈了。”他向沈皆側了側頭,壓低聲音,“再給你選一次,是去找個人少的地方,咱倆好好談一談,還是……想看我把一些照片投屏到會場上?” 他揚了揚手機,屏幕上是一具赤裸著的蒼白人體。 沈皆指甲已經深深陷入掌心,可鄭泊仍然沒有停下來的打算——“這樣兩個學校的人,都會知道你沈皆,是個喜歡尿在自己身上的賤貨。” 片刻的沉默。 “二樓有一間教室空著,”沈皆從牙縫中擠出來聲音,“我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