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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聞家的omega在線閱讀 - 半夜在客廳脫光發(fā)sao,被夢游的爸爸硬rou撞哭,粗暴破處玩弄

半夜在客廳脫光發(fā)sao,被夢游的爸爸硬rou撞哭,粗暴破處玩弄

    聞熙和又洗了一次澡,這次用的是冷水,他腦中無法停止地回放著自己剛剛做過的事,太陽xue因為羞恥而熱辣辣的痛起來。

    用冷水使自己火熱的身軀冷靜下來,他又喝了一大杯冰水,癱倒在床上,心里只盼望著能夠安安穩(wěn)穩(wěn)地一夜睡到天亮。

    然而事與愿違。

    入睡后,不肯放過他的春夢再次熊熊燃燒起來,燒過他的身體,燒毀他的靈智,燒灼他的全部,使他五內(nèi)俱焚。

    只見少年在寬大的睡床上不時翻騰,時而喘息著夾住枕頭,時而將身軀弓成蝦米。時而長腿緊緊交疊,絞住被子不放,時而不自禁地分開雙腿,無聲地向空氣中頂送。他明明沒有醒來,四周卻充斥著一股奇特的氣息,是alpha清新的青檸味信息素,又混合著一線甜甜的水蜜桃味。

    漸漸地,房間里青檸味越來越淡,水蜜桃甜味卻越來越濃。濃郁的甜香慢慢從那個床上的少年腿間擴散開,又在接觸到門窗時被擋回來,使這間臥室里的信息素濃度疊加堆積,一直到連空調(diào)的調(diào)溫都失靈了。

    午夜時分。

    聞熙和在驚喘中醒來,渾身是汗,連帶著被子褥子都全濕透了。開了空調(diào)的房間里溫度比室外還高,他迷迷糊糊去夠枕邊的遙控,卻把床頭的水杯碰倒在了地上。

    他想起身收拾水杯,然而一坐起來,便覺得腹內(nèi)有個地方又酸又癢,一動便會壓到。他伸手去摸,然而一接觸到自己皮膚,手便忍不住向上下循去,仿佛有饑渴癥一般用力地按摩腰腹,又不可忍耐地用另一只手從后面腿間摩挲探去。

    越過桃瓣一樣的臀rou,自動分開股縫,這一動,原本就濕成蜜桃果汁的空氣猛地更加馥郁,而被包裹其中、被催情之至的少年卻毫無察覺,只是忘情地吸了吸鼻子,唇邊帶著一絲朦朧的笑意,翻身床上伏在枕被上,跪趴著聳臀磨騎,毫無顧忌地蹭自己的軟xue,把涌出來的sao水盡情淌在柔軟的枕頭上。

    少年肆意地搖動了幾下,翕張著鼻翼,張開口唇神情朦朧夢幻,似乎是爽到了。可是過了不到兩分鐘,他便又不滿地停了下來,似乎這點摩擦已經(jīng)解不了他的渴了。

    聞熙和茫然在床上蹭了一會兒,困難地呼吸著,遲鈍的思維只旋轉(zhuǎn)著一個念頭。

    好想要,好想要,cao進來生寶寶……

    可是無論怎么摩擦都無法達到高潮,少年漂亮的眼里流露出委屈的神情。

    初長成的身體本來就極其渴望,高溫更加升騰他的情欲,他扁著嘴,感覺身上的衣物礙事,干脆站起來把它們脫掉。

    月光如水,漂亮的少年光腳站在白色的長絨地毯上,冰白色的小腳趾嵌在絨毛里,光裸的腳踝窄細,小腿到腿根線條無一處不美。

    他先急不可耐地脫了礙事的內(nèi)褲,又想解開睡袍的帶子,可心急卻扯成了死結(jié),只好先行脫掉袖子,然后收緊腰讓松松垮在胯上的睡袍直直落在地上。

    現(xiàn)在少年如愿的不著一物了,月光在他皎潔的肩上流動,淌過毫無瑕疵的背部,親吻著柔軟的腰肢,在那桃子瓣一樣粉白的嫩臀上打著轉(zhuǎn)。

    臀縫之間,是顏色比周遭更深的粉,站在那里便緊緊夾緊,讓人更有伸手掰開,一睹里面風景的欲念。

    他抬腳昂首跨過扔在地上的一灘衣服,腦內(nèi)不知想到什么,唇邊又流出一絲恍惚的笑,毫不猶豫地向門口走去。

    聞熙和推開門的一剎那,外面走廊清新的空氣灌進鼻腔,那完全迷糊的意識瞬間清醒了些許。他猶豫地站在門口,有一刻似乎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在此。

    但走廊并未開空調(diào),室內(nèi)溫度只比酷暑的室外稍低一些,是坐著不動都會出汗的溫度。這個溫度極度催發(fā)欲念,何況是omega腺體初初長好,已經(jīng)嘗過情欲滋味的雙性體。

    聞熙和只理智了一瞬就開始意亂情迷。他意識到自己光著身體站在隨時可能被看到的走廊上時,一把熊熊的火從小腹直接燒到了大腦,立時就暈暈乎乎、幾乎站立不穩(wěn)了。

    隨時可能被發(fā)現(xiàn)的羞恥感像一鞭子抽在他的下體上一樣,讓他的yinjing立刻為之顫巍巍起立,浪蕩地翹在空中。他的花唇則不自主地吐納,一滴水爬過rou道滴到xue口。

    等他恢復(fù)意識的時候,他已經(jīng)順著樓梯下到了客廳。

    聞熙和內(nèi)心羞恥又興奮。客廳。他光著身子站在客廳……這里是家里最容易被觀看到的位置,如果有人半夜睡不著起來溜達,一定會看到赤裸著身體發(fā)sao的他的,到時候,他會怎么樣?

    他興奮地走過客廳,穿過待客的茶幾,注視著近在眼前的沙發(fā)。

    幾個小時前看到過的景象在他腦海中循環(huán)。不知為何,那畫面比其他任何東西都更引起他的興奮,光是想象著,就足夠他腳趾蜷縮,射上一回了。

    沒有浪費時間,光著身體的少年赤足踩上沙發(fā),極富彈性的皮沙發(fā)立刻陷下去一截,等他整個人跨騎上來,又恢復(fù)了原先的平衡,柔柔托住少年修長的身體,由他自顧不知想著什么,輕哼著深深坐進去。

    聞熙和盤腿雙腿張得很開,女xue正正坐在自己的小腿上,抿唇握住他前端那根,惺忪著眸子緩慢地自瀆。

    皮沙發(fā)承托力極好,包裹著他光裸的腰背。他一手抽握著陽物,一手捂著小腹,隔著肚皮按揉酸脹的內(nèi)道,xue口研磨出來的液滴讓整個下身黏膩一片,很快便已自得其樂,夾著xiaoxue拼命忍著尖叫。

    爸爸和哥哥在這里zuoai。這個沙發(fā)被爸爸cao哥哥弄出的體液打濕過,從那個嫻熟程度來看,一定不止做過一次。

    這具沙發(fā)曾承受著兩個人交合的撞擊,一下一下被撞得近乎散架吧?是不是每一寸皮質(zhì)都被揉爛過,見證過他們肆無忌憚的獸行……

    想著幾小時前,聞秦在這里,把哥哥cao得幾度昏迷,肚皮凸起,像是雌獸將要受孕的模樣,聞熙和目光更加渙散,幾乎就要到了。

    可就在他抿唇喘息,即將到達高潮的時候,一陣腳步聲打亂了他的節(jié)奏。

    腳步聲?

    有人來了,真的有人,他將會被發(fā)現(xiàn),一個alphasao得半夜裸奔,一絲不掛,忘情地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磨自己的xue……

    強烈的恐懼和絕望撅住他的心,將他瞬間從高漲的欲望中拉回凹地。反正并沒開燈,聞熙和心怦怦跳著想,只要他不發(fā)出聲音……

    但,強烈的恐懼還是落到他心中。那是聞秦,那腳步聲是聞秦。聞秦的話,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清的。

    隨即聞熙和意識到,他此刻正因強烈的精神刺激而耳鳴。他沒有“聽到”聞秦,他是“聞到”。

    是的。……現(xiàn)在他能聞到了。他能聞到聞秦的信息素,這意味著……?

    他一瞬間就軟了腰,無法支撐身體,想要悄悄起身卻暈頭轉(zhuǎn)向栽倒在了沙發(fā)上。他膝蓋酸軟,越是腦子里有逃離的念頭,越是沒有一處地方能使得上勁。

    “爸爸。”感知到那個——那個的靠近,他感覺到強烈的危險,慌忙、徒勞地想阻住聞秦,“別過來,求你……”

    絕望的祈求聲如此顫抖,明明他很用了力氣,發(fā)出來卻輕微得像羽毛扇動。

    身影靠近,久處黑暗中適應(yīng)了的眼睛清楚地看見了那個軀體的輪廓。聞熙和一向是不吝于用英俊帥氣這樣的詞形容聞秦的,就算那人可惡時再可惡不過,也承認他的風度讓人心折。

    可這一刻,他覺得自己看見的是一頭野獸。

    形體分明還是人類的形體,可他無法再用形容人類的詞語形容他的爸爸,腦中冒上來的,盡是獸類的形容詞。那是一頭始祖獸,他的體積大到裝滿他的瞳孔,有著部族最健壯的體魄和足以撕爛猛犸喉嚨的犬齒。他的絨毛長而亮麗,皮毛漂亮,眼睛冰冷沒有任何感情,但任何一頭雌性都想和他交配,從而誕下最優(yōu)質(zhì)的后代,并獲得他的庇護。

    作為一頭雌獸,將會覺得他的身邊最安全,也最危險。但只要能得到他交配的許肯,便能擁有一個漫長的安全季,用于交配和繁衍子嗣。這是絕頂?shù)男疫\,只要能挺過他的侵占。他的生殖器形貌和他一樣兇蠻,還帶著危險的倒刺。

    聞熙和拼命地吞咽著口水,因為不這樣做的話,他恐怕會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他呆呆地看著就在自己眼前的——那個玩意兒,他看過,他記得,他夢到過,但似乎好像他記錯了,眼前這個,不是比他所見,所想,所憶,都還要可怕得多嗎?

    他忘記了思考,只是呆呆地看著,直到一只熟悉的手拂過后頸,才察覺到,聞秦似乎也只是站在他面前,打量著他,有一會沒有動過了。

    那只手輕輕揉捏著后頸,那感覺很……詭異。不知怎么,他感覺聞秦有些疑惑,手指又一次反復(fù)擦過他的頸后,在那一塊尋找著什么,卻一無所獲。

    “沒有。”他聽到alpha緩慢地咕噥,那是一種囈語般的說話,沒有音調(diào),“不該。”過了會,alpha低聲,向他壓近,蠻不講理地再一次尋索著。

    聞熙和心劇跳,他慶幸地想,聞秦或許是在夢游。他似乎是聽哥哥說過,爸爸在他們很小的時候有過夢游的經(jīng)歷,只是后來爸爸不經(jīng)常住家里,他又睡得死,從沒發(fā)現(xiàn)過。

    聞秦在他身上找什么?頸后,他又不是omega……聞熙和的輕松在聞秦俯下身,臉埋在他頸后使勁嗅的時候凝固了。這個動作,很明顯的,夢游中的聞秦將他當成了omega,在尋找他的腺體。

    我不是、我不是omega——他心里這樣吶喊著,想說出來,可聞秦就這樣壓在他頸上,alpha成年體的身體挨得這么近,焦躁地在他赤裸的皮膚上摩擦,還有他的信息素,他的信息素。

    聞秦總是收斂好他的信息素,但他現(xiàn)在在夢游,指望他完全控制好就太難了。聞熙和緊咬著唇齒,被這氣息弄得氣喘吁吁,暈暈乎乎,自我認知在這些時有時無的信息素里顛簸飄搖,每當被信息素控制大腦,就開始意識模糊,眼前的聞秦變成一頭在挑揀此季性伴的始祖獸,而自己則是一只匍匐期待的雌性……

    他想收拾好過分荒唐的念頭,還想挽回這糟糕的現(xiàn)狀,可聞秦俯在他身上搜巡,不止舉止掀起一波波熱浪,沉重的喘息更是能聽出alpha的愈加興奮。

    “爸爸……”聞熙和驚喘著想推開靠得太近的聞秦,可他被毫不費力地牢牢制住,聞秦鼻尖劃過他的鎖骨,眼睛盯著那顆血紅色的痣,似乎有一瞬間的停頓。

    聞熙和以為他將要清醒,又難為情又高興,恥辱的是自己的秘密暴露,高興的是至少兩人不會在信息素的驅(qū)使下做出不可挽回的事來。他眼角不知何時已經(jīng)含淚,聲音哽咽中帶著委屈:“爸爸你快醒來,我是小和,我是小和。”

    這不是夢,這若是夢,他恐怕已經(jīng)無力將他推開,還會羞恥又歡欣地抱著膝蓋張開腿求他進來,贊美他的性器討好他,然后被日得死去活來。

    聞熙和因為聞秦似乎有反應(yīng)而放松了些,指望男人認出自己后,能盡快放開他。但聞秦僅僅只在他胸口停頓了片刻,那雙冷漠的眼睛便向下移去,高挺的鼻梁滑過聞熙和赤裸的胸膛,那兒被薄薄的肌rou包覆,比其他的肌膚要多一分柔軟。

    當alpha的鼻尖碾過他的rou粒時,聞熙和實在沒忍住,發(fā)出了一聲軟甜的輕吟。

    被掌控的雌性那不自禁的、柔膩的呼喊,讓殘忍檢查獵物的alpha更加興奮,滑下聞熙和小腹時,那速度比之前要快了不少。當他手指撫摸過那片漂亮的腹肌時,似乎比觸摸到omega軟膩的小腹更加滿意。

    到這里,聞熙和還只是害怕。當alpha呼吸粗重,粗暴地拉開他雙腿,并對著腿中間那個顫巍巍“啵”一聲打開的花xue目露精光,喉中發(fā)出獸類般的低哼時,他的心驀然高高地懸了起來,一半是對背德不恥的恐懼,一半?yún)s是火焰燃燒般高漲的情欲。

    “不……”

    他仍不自主發(fā)出低吟,可已經(jīng)不抱被放過希望。想要扭動雙手,但絲毫無法掙扎。他想要逃走,可雙腿軟得仿佛不屬于他。從他聞到聞秦的信息素的時候,一切就不對勁起來,如今慣于爭斗搶奪的alpha,已經(jīng)無法施展手段,他像被折斷雙翼的天空獸,被留在了蠻族的洞xue中。

    黑暗中沒有開燈,但他分明感覺得到聞秦的視線,男人正一寸一寸巡視著他將要開啟的花谷,仿佛能看得清少年雪白肌膚上血管的脈絡(luò)。少年昂然指著天空的yinjing下,暴露出那朵嬌美鮮妍未經(jīng)采摘過的鮮花,花蕊含羞,露水滴滴,抱不住的花瓣露出里面鮮紅的內(nèi)瓣,最美的花珠半包半含吐蕊,羞答答顫動著。

    “不。”聞熙和渾身癱軟,低聲發(fā)出幾乎不可聞的喃喃,“不要看,不要看——”

    少年明明內(nèi)心羞慚得快要殺死自己,亢奮的身體卻已經(jīng)不自主地為男人準備好,雙腿不服從自己意志地分開,xuerou無聲縮合,絞緊又張開,從內(nèi)道深處慢慢泌出潤滑的花汁。

    那和之前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樣,這次的花液不再像泉眼一股股涌出,而是像裝了濾芯的水龍頭,細股而綿長不斷,仿佛只要不用什么堵住,就會一直流下去。花口一下又一下地翕張著,像是花蕊展示自己,誘惑蜜蜂前來采蜜。

    聞秦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那個xue口,漸漸湊近,呼吸噴在上面,激得聞熙和一陣戰(zhàn)栗,腿根布滿了雞皮疙瘩。

    “爸爸,不。”他極輕極輕地嗚咽著,“我,我們不能——”

    汨汨水流早已將沙發(fā)皮面噴濕,sao水混合著一股奇異的甜味一絲、一絲從里面涌出來,聞熙和渾然不覺,仍然發(fā)出暗啞的低聲,同時在沙發(fā)上不斷地輕輕扭動。

    他以為自己是在拒絕,可是看在alpha的眼中,卻是個sao水流了一地,迫不及待向他張開大腿的sao貨,挺腰扭臀,殷勤邀請他來品嘗自己貞潔的花壺。從花壺中不斷流淌出的花蜜是世界上絕無僅有的甜美,這極為罕見,這個天生的sao婊子難道就沒有察覺,他里面到底藏著什么?

    那個地方,未曾被光顧過,第一個掠奪處女地的誘惑如此強烈。這甜美的,絲毫不知自己有多sao媚勾人的婊子,怎么能容許被別人侵占。

    alpha喉嚨里發(fā)出低低的咆哮,強烈的占有欲覆蓋住這頭猛獸的心口。他猛地跨上沙發(fā),男人強健的體魄遠不是聞熙和能比的分量,寬大的皮沙發(fā)中間猛地向下深陷塌去。

    聞熙和心頭重重打了個突,他抬起頭,對上一雙野獸的眼睛。征伐,討繳,占有,掠奪,和……居高臨下的輕蔑。

    濃烈的alpha氣息在空氣中蒸騰,仿佛能發(fā)出噼噼啪啪的爆裂聲,如有火花燒灼。凌遲著聞熙和所有的意志,他本應(yīng)憎恨反感這樣的壓迫感,可內(nèi)心里卻全無抵制,分明歡喜愉悅得要命。

    爸爸的眼神,仿佛在罵他是個yin蕩無恥的sao貨。而他一面流著眼淚,一面無法自持地對著男人分開大腿,大腦歡悅地說,啊,他說得沒錯,小和確實是sao貨呀。

    男人獸性的,原始的深色眼瞳,里面像簇著團火,面無表情地跨上沙發(fā)。他如此貼近,皮膚寸寸親密,熱碳一般的體溫傳導(dǎo)過來,燒得聞熙和心跳鼓鼓,本就被夏日炎炎蒸騰的情欲像煮沸一般,只想忘情地向聞秦身上貼去。

    恍惚中有兩個自己,一個流著淚搖著頭,說著“爸爸,求你”,另一個伸出嬌嫩小舌,難以自持地夾緊空虛至極的xuerou,也說著“爸爸,求你”。

    桃子味彌漫,極甜。烈火和氧氣,燒得清甜的果實加速成熟軟爛,脆甜的桃子越發(fā)柔嫩多汁,變成一只柔軟的蜜桃。

    恍惚之間,聞熙和被抱了起來,他赤裸的胸膛貼著男人絲質(zhì)睡袍前襟露出的皮膚,光溜溜的小屁股壓著alpha勃發(fā)的,直接從裝不下的褲頭里彈出來的陽具,被男人掐著細腰,直接握著聞熙和整個人,在他硬碩的勃起上坐了幾下,粗暴地用柔滑的腿根和臀rou煞幾下燃燒的yuhuo。

    聞熙和唔唔作聲,被那根巨大的性器重重頂?shù)梦沧邓彳洠┌椎哪樢黄p紅,他茫茫然低頭去看那根陽具的根部,形狀,顏色,分明就是將他從一無所知變得欲壑難填的那根,羞恥的夢境和更加不堪的現(xiàn)實重疊,他抽噎著呼喊:“爸爸,爸爸。”

    潤滑的清液不斷地從里面分泌出來,淋在聞秦胯間,將那根兇殘的陽具表面濡濕。瀉火的動作于是變得更加順暢,聞熙和滑膩的股間諂媚一片,每每擦過都有一股濃重的吸力,吮著alpha的yinjing碩大的頭部,有幾次甚至插了個頭進去。

    就算自己玩過再多次,那里面也從沒被進入過的,被親生父親赤裸裸侵犯進去的感覺,簡直觸心。

    聞秦粗暴地揉捏著聞熙和蜜桃般的臀瓣,將xue口扯開,強懟幾次后,聞熙和終于忍不住哭了。

    “爸爸,要進去了……不可以,不可以cao進去,呀呀呀呀呀——啊——……!”

    伴隨著陡然尖銳拔高的哀鳴嗓音,男人神情冷漠地握住少年柔膩股瓣,將他高高舉起,滑得不可思議的花口抵住硬碩陽具粗大的rou頭,接著將少年向下一按,毫不留情地破開未曾行過的rou道,捅破一路所有障礙,直直插入少年嫩xue深處!

    alpha毫無憐惜的姿態(tài),不像是在開發(fā)一個貞潔的處子,而像是在懲罰一個yin浪的熟婦,在深捅進去之后立馬抽出,再深深握著聞熙和的細腰往下按,如此反復(fù)使用,簡直像對待一只沒有生命的飛機杯一樣。

    聞熙和空茫著雙眼,腿間一跳一跳的疼痛,熱燙烙鐵縱貫在他體內(nèi),昭示著他被親生父親強jian的事實。聞秦給他開苞的噩夢,不再只是被壓在腦海深處的記憶,而變成了最糟糕的現(xiàn)實。

    他不敢置信地茫然望著虛空,兩行熱淚毫無察覺地從那張雪白漂亮的臉上劃過,腿根因為劇痛而攣縮著,雙手無力地搭在聞秦肩上,再也沒有任何力氣掙扎了。

    聞秦絲毫沒有因為他的眼淚而觸動,冰冷地看著那張秀美的臉,兩條結(jié)實的大腿在抽插中一下一下拍打著聞熙和的臀rou,把那片雪肌打得一片通紅。血絲混合在yin液中流出來,弄臟了沙發(fā),恐怕就是洗干凈了,也能檢測出血跡殘留來。

    聞熙和痛得要命,被聞秦那東西第一次直接捅進身體里,是聞熙玉被他干過之后都受不住的。被聞秦毫無預(yù)兆地直接干進最深處的沖擊,讓他在父親背后抓出兩道血痕,咬緊嘴唇羞憤欲死。可omega就是這樣一種生物,即便是在撕裂身體的劇痛中,都能感受到被占有的快意,何況現(xiàn)在占有他的人,如果他愿意承認的話……

    聞熙和被殘暴地抓著胯部上下顛簸,最初那陣劇痛漸漸減緩后,他緩慢地垂下眸子,落在父親輪廓分明的臉上,因那眼中的無情而瑟縮。

    他清楚此刻聞秦并無意識,只是把他當泄欲工具用,可恨即便如此,他還是能感覺到身體的快樂,這具yin蕩的身體把強暴他、占有他、鞭笞他、蹂躪他的利刃認成給予歡愉的主宰,即使身體在哀鳴,意識仍發(fā)出柔和婉轉(zhuǎn)的吟唱。

    良久,聞熙和淚水模糊了眼眶,他終于有力氣伸出手去撫摸這具占有了他的軀體,手輕輕拂過聞秦背上,被他指尖劃出的血痕。

    他仰望的,永遠不可能超過的人,竟是在這種時刻被他結(jié)結(jié)實實感受到,手掌下alpha的脊背像會呼吸的山巒,他的身體那么燙,燙得自己接觸到的每個部分都瑟縮著繃緊,又被強烈的力道擊散,揉碎開。

    那初次被鞭笞的rou道,待到撕裂的疼痛消解,便漸漸在如此蠻行中得到舒爽,聞熙和咬著唇,腳趾都蜷縮起來。他被釘在父親的yinjing上,一下一下用不該出現(xiàn)在自己身上的女xue安撫著這頭躁動的野獸。

    “啊……”在聞秦撞到一點時,他終于忍不住張開唇,發(fā)出一聲全不似他的yin媚長吟。

    少年秀眉微蹙,汗?jié)竦乃榘l(fā)散落在額前,一雙黑瞳在堆疊的情欲中色彩越發(fā)秾麗,被父親一次次兇殘的掠奪撞擊脆弱的嫩逼,被快感刺激得渾身泛粉,雙眸含水失神,粉嫩舌尖熱得吐在外面。

    雙手無力地摟著父親的肩膀,讓野獸在他體內(nèi)橫行,撞開一層一層的軟rou,抵達最羞恥的花心……

    “噫唔唔噫”他舌尖含混地吐出分辨不清的字句,雙手顫抖著在男人寬闊的脊背上胡亂抓摸著,意識在欲海中上下沉浮,找不到清醒和分明。

    輪不到他,輪不到他去判斷、去反應(yīng)。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接受,承接著alpha恩澤給他的所有,風雷雨露,都張開大腿,歡然納受。

    曾經(jīng)將他射出來的那根yinjing,如今插在他的體內(nèi),一次又一次兇殘地捅入、攪揉他那yin蕩不堪,不爭氣的逼xue,好像不是在干他的yindao,而是直接插入了他的腦子。

    堅硬的、好似永不疲倦,搗毀他的思想,理智,讓他渾身灼燒,只想拼命張開大腿,與親生父親合二為一。

    腿不是他的,腰臀不是他的,被干壞了、失去彈性的女xue不是他的,

    思維不是他的,rou體不是他的,一切都屬于聞秦,他什么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