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はづき 雁來
那一場堪稱兒戲的加賽是這天凌晨一點才開始的,嘰嘰咕咕一切結束的時候兩人都已經困過了點。Rêve近幾日來難得開心一回,臉上還不自覺笑著。剛才給臺階給的那么痛快,如今視線卻不懷好意瞅著Carey不打算挪開。 「可惜Hange跑得快。」Rêve抬了抬眉毛,自己也不緊不慢去洗漱:同床共枕還能逃多遠?今天不睡還有明天。剛剛和Snack來來回回對著Carey“不熟”“培養的好”“你哪位”半天,直到贏了加賽才算是徹底順了氣。 他躺在床上的時候戲弄的神態還沒收回,進門的Carey卻回避了視線。遠遠相隔的兩邊,躺下的Hange伸手過來,枕頭上只有一個發頂的人偷偷抓了抓Rêve的衣擺。卻被對方一把扯了過去,Rêve兩指捏在Carey臉頰上:“誰跟是你兄弟啊?” 沉默寡言的人再次躲開對視,以實際行動踐行自己的「嘴硬」:“現在是私底下了吧……你說不說呀,Hange?”Carey果然一時語塞,床燈之下也看不清神色變化。Rêve一個人的功力足以墊夠這個臺階:“不說嘛……也可以啊,沒事。”支支吾吾半天的人終于伸出手抱住了對方:“也沒有呀……” 話是這么說,以Rêve對他的了解,這就是極限了——真要逼他叫大概是不行的,也只好換個角度:“你不是說,你不是說輸不了么?”Carey攥著自己袖口再次自閉,Rêve隔著褲子抓揉才讓他抬起了頭:“不是輸不了么?嗯?Carey?” Rêve邊說邊打了他幾下屁股:“這也是我教的唄,說明教的不好唄……”Carey只得不動,這是在說之前的修羅了,雖然這次不是。Rêve不僅極其喜歡自稱是Hange,還一早就在掛名這個師父了:“Manu” 他每次一這么叫,Rêve就沒有多少辦法了——不過懲戒是不可能取消的。白白凈凈的兩瓣rou露出來,嘴硬的Carey就逃的飛快,從Rêve的位置看去完全只留個后腦勺。一下下掌摑算是他最經常用的了:真生氣的時候非得打的高腫紅透,向來能忍的Carey也得好好認錯,只有高興了才輕一點。 Carey剛開始還喜歡,越疊越多的巴掌最后痛的受不住。他象征性躲了躲,又被死壓著腰按回原處:“那是因為卡了么?嗯?”Rêve沒舍得加罰別的,只好照著已經薄腫的屁股補了兩下,嘴里也沒饒過他:“打不贏是因為卡了么?”雖然一直緊追不舍卻沒影響Rêve湊過去吻,還記得意有所指般打消對方的顧慮:“都沒事的呀……Hange。” 他又不是看不出來那撒嬌一般的道歉。總是這樣:也不知道誰天天忍不住要撩撥,抓住了又嘴硬。真要罰吧——Rêve手里還揉著Carey圓鼓鼓的屁股,那兩瓣rou沒挨幾下就一片通紅。 “Man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