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病重的白祁獸
十月份的天帶著些涼意,傻子體寒,稍一受涼就各種咳嗽,平日里出門都是將他裹得只露出一張臉,傻子雖不情愿卻也是因為著涼吃過虧的,只得跟個新年福娃一般穿得肥肥大大。 陳富貴帶著一身酒氣回府時傻子正在門口安靜地站著,蒼白的臉上沒什么表情,嘴唇緊抿著默不吭聲。陳富貴搖搖晃晃地走到他面前,身子一晃便倒了過去。 傻子只得扶住陳富貴的身體,濃重的酒氣和女人的胭脂味讓他忍不住偏過了腦袋,陳富貴卻是笑著湊過身去親他,一雙手熟門熟路的從衣擺探入他的軟襖中不斷摩挲著,嘴里低低地說著“真暖和?!?/br> 傻子紅了紅臉,忙不迭去抓他的咸豬手,奈何隔著厚厚的衣服根本沒法碰到,唇角一熱,竟是被陳富貴趁機親上了。 “臭死了,別碰我,”傻子拿手擋開了陳富貴的臉,穩住他的身體不至于摔倒,兩人用著別扭的姿勢晃晃悠悠地進了門。 陳富貴的身體很沉,似乎是將所有的重量都放在了傻子身上,待兩人踉蹌著進到房內,一雙手已經解開了傻子胸前的盤扣,力道極大地揉捏著,將棉質的內衣都蹂躪得皺在了一起。 傻子身體很敏感,盡管兩人歡愛多次,卻依舊禁不住陳富貴觸碰,身體開始難受地扭動起來。 “傻子,你身上好香,”陳富貴扯下傻子的短襖,將臉埋入他微熱的頸窩,跟小狗一樣在滑膩的肌膚上舔弄著。 傻子克制著不發出聲音,一雙手顫抖著去脫陳富貴染著難聞味道的衣服,卻被對方當成了調情,下手的動作更是放肆了起來,傻子還沒反應過來便已經被脫的光溜溜的躺在了床上,身下是軟軟的棉被,蹭得他后背又涼又癢,白皙的肌膚裸露在外頭讓他覺著有些涼,眉頭剛一皺便看到陳富貴扒了自己的衣物壓了上來,guntang的身體牢牢蓋住傻子帶給他源源不斷的熱度,兩人的心跳此起彼伏,跳動得異常激烈。 傻子眼睛睜得大大地望著陳富貴,瞧見對方迷蒙著一雙黑眸朝他笑著,聲音慢悠悠的帶著慵懶,“傻子,我想吃了你?!?/br> “你胡說什么……唔……”傻子被他驚得有些結巴,直到嘴唇被陳富貴狠狠地咬住這才倏的發出一聲低喘,兩只手按在他的胸口卻不使力,身體也愈發軟綿起來。 陳富貴啃咬著傻子軟軟的嘴唇,偶爾探出舌尖舔過他唇縫,頂開牙齒,十分主動地侵入他的口中四處肆虐,硬生生地逼著傻子就范。 傻子被親得臉上潮紅,一雙微藍的眼睛緩緩地閉上,兩人赤裸的身體已經彼此熟悉,自發地互相摩擦著。 陳富貴一路摸著傻子滑滑的皮膚,最后落到他的大腿上,猴急地朝兩側拉開,勃起的性器熟練地找到一個閉合的小口,沒頂弄幾下便聽到了傻子帶著怒意的低罵聲,“陳富貴,給我出去!” 傻子被陳富貴頂得劇痛,兩手猛得一推便將他推倒在床的另一側,還未等陳富貴有所動作便兩腿一跨坐在了他的胯上,頭發凌亂地垂下大半,露出大半張漂亮的臉蛋,白白的身體在搖曳的光亮之下顯得十分誘人。 陳富貴哼哼了幾聲看清了傻子的動作,眸子深沉了一些耐著性子等他的下一步,性器硬了大半,十分具有存在感地頂在傻子的臀間。 傻子一手撐著陳富貴的胸膛,兩條長腿敞開至他的身側,臀部慢慢抬高,陳富貴見到他的另一只手正探向后方。 “嗯……”傻子額頭都出了汗,一雙眼睛直盯著陳富貴,手指試探著插入xiaoxue,抵開褶皺,很快便進了半根。 陳富貴看著這副場景,鼻子都有些溫熱的感覺,伴隨著傻子呻吟聲愈漸的頻繁,他抬手捏住傻子胸上的紅蕊,拉扯了幾下,然后滿意地看到傻子彎下身體顫抖。 “啊……”傻子的兩條腿下意識地并攏,夾緊了陳富貴的腰,后xue的手一下子滑了出來,下一秒他便覺得一疼,身體被陳富貴用力頂了進來。 后xue雖不至于汁水泛濫,好歹還是有些濕潤的,性器完全插入直頂得里面發出摩擦的聲響,傻子忍不住叫出了聲,臀部一抖一抖地被他撞得上下顫動,大腿和臀rou發出清脆的拍打聲。 “啊……”傻子晃動著身體呻吟著,兩條腿不斷地絞緊顫抖,一雙眼睛已經含了淚水,像只小貓一樣軟綿綿地讓他欺負著。 陳富貴帶著醉意將傻子折騰得渾身沒力氣,自己一完事倒是先睡去了,卻忘了自己的性器還插在傻子濕答答的xiaoxue內。 傻子安靜地任由陳富貴抱了很久,直到看著他完全睡去,傻子抬起手,指尖觸碰了一下陳富貴的臉,見他被癢的皺了皺眉,手又一下子收了回去,半晌,他淺淺笑了一下,嘴角的酒窩難得展現在了臉上。 “若是見了阿福,你會把我忘了嗎?”傻子輕輕地說著,像是自言自語,笑容慢慢褪去,看著竟有些凄涼。 …… 另一邊 一個男子靜靜躺在床上,才幾日的時間竟已變得瘦骨嶙峋,膚色慘白,好幾處地方甚至出現了暗紅的瘀血,幾乎透明的皮膚下清晰可見條條的經絡,看著十分滲人。 “白祁獸病了多天皆無人可治,這個沉艷的兒子真的有辦法?”越國的皇帝打量著已經沒了往日風采的神獸白祁,眼中滿是悲痛。 “稟皇上,沉家代代研究巫蠱之術,自然是見慣了各種奇怪病癥,如今白祁神獸病已至此,宮中御醫都沒有法子,或許真的可以一試?!?/br> “罷了,”皇帝揮了揮手,沉沉地開口,“讓慕容楚帶人將白祁獸護送至霧巖山醫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