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買戒指
“那個...許哥,我不知道有句話當講不當講。”溫佻神色遲疑,吞吞吐吐。 許楮前幾天被萬擇秋干得狠了,身體一直沒恢復好,于是便躺在家里休息,用家里的電腦辦公。對外宣稱自己生病了,許楮以為萬擇秋會上門給他道歉,結果第一個來探病的竟然是溫佻。 許楮可清楚,溫佻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怎么可能吃飽了撐的來探病。 “怎么了?”許楮挑眉反問,盯著電腦繼續打字。 “許哥你注意下身邊的人吧。”溫佻坐在沙發上斟酌了半天,吐出這樣一句話。 “我身邊的人我都查過了,如果不是知根知底的人不會留在我身邊的。”許楮戴著一副黑框眼鏡,度數已經有六百多度了,但平時為了好看一直戴著隱形。 “許哥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身邊的人是偽裝出來的身份呢?”溫佻看許楮沒把這事放在心上,有些急了。 “好,那我問你。”許楮干脆也不打字了,轉過身和溫佻對視,“如何我的人都查不出來那個人是偽裝而且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的話,肯定只有很上面的人才能辦到了。” “對啊。”溫佻為許楮的聰明感到非常的開心。 “可是這樣的人我根本不可能接觸得到,所以你說的這種情況不可能。”許楮去茶室給溫佻泡了杯茶,左右活動了下腰。 “那如果是上面的人主動來接近你呢?”溫佻面帶急色。 “既然是我上面的人,我有的他都有,我沒有的他也有。他圖我什么?圖我這張臉?別開玩笑了小溫。”看著在水中浮浮沉沉的的茶葉,許楮想著哪天去看看中醫,畢竟如果只是普通的腰酸背痛休息了幾天應該早就好了才是,然而他依舊感到腰很不舒服。 溫佻見許楮完全沒聽進去,嘆了口氣,“那哥你就當防范于未然行不行?” “好。”許楮輕笑,把泡好的茶放在溫佻面前。 溫佻喝完茶便走了,許楮陷入沉思。 按照他們多年的相識,溫佻說的肯定是真的,那么究竟是誰? 只不過那人權利這么大,不可能不知道溫佻已經來找過他了,怕是已經打草驚蛇。為了保證溫佻不被那人報復,裝傻不相信是最明智的選擇。 許楮看了看門口給萬擇秋打包的箱子,思考再三他決定直接寄給萬擇秋的助理,目前他并不想和萬擇秋接觸。 ———— 萬擇秋最近心煩意亂極了。 雖然之前許楮又是關他在門外又是在外面找野男人,讓他非常的生氣。但是他也把許楮干得狠了。 以前為了克制住自己,萬擇秋每次和許楮做都不敢多做幾次,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暴露了自己的另一面。然而就算他已經克制住了自己,許楮每次做完基本上都是暈在床上,要等萬擇秋給他清理后續。 但是前幾天萬擇秋太慌了,慌到連給許楮的后續清理都沒做就逃走了。 緊接著又傳來許楮生病請假的消息,萬擇秋慚愧極了。 之前為了氣他許楮而做的事,他又把許楮狠干了一番,兩者已經扯平了。但是現在許楮因為他生病了,這是他欠他的。萬擇秋心想。 那這次就由他來道歉吧。萬擇秋想了想,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一定也要準備一個很有誠意的禮物才行。 “小周,你知道哪家的戒指做得好嗎?”萬擇秋詢問著他的助理。 “哥你怎么突然想買戒指啊。”小助理有些疑惑。明明前幾天還風雨凄凄,現在就春暖花開了。 “結婚啊。”萬擇秋一臉寵溺地丟下了這個深水炸彈。 之前許楮威逼利誘了好幾次想和萬擇秋領證,但是萬擇秋工作太忙了一直沒有時間去民政局,這事便擱置了下來。 聞言,周助理又猶豫了。 他不知道要不要把許總寄給萬擇秋的箱子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