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從小玩到大
老師其實也沒有什么惡意的。 回家的路上我漫無目的地想,余光時不時望向正抱著籃球時不時轉動,笑容燦爛的薛閑身上。 “今天我贏了隔壁班那幾個愛裝逼的龜孫!” 薛閑的嗓音不大不小,卻總帶著一股溫暖的意味,他從不吝嗇自己的心情,也喜愛與我一同分享自己的所見所聞,“你還記得布置的作業嗎?” 他話鋒一轉,顯然因下午與他人打球過于亢奮而忘了自己的“本職工作”。我提前準備了一手,將老師布置的作業記在便利貼上,從衣兜里取出來往他背包用力一貼,沒有多說一句話。 薛閑身上因熱身運動而產出的汗液尚未停歇,一股來自雄性身上的味道叫我下意識回憶起某些不堪回首的畫面。也就一個瞬間的功夫,我的兩只胳膊便開始發麻發僵,我瞳孔顫抖了幾秒,薛閑歪著腦袋問我怎么了,我說沒什么,我快到家了,你今天就不用陪我繞路了吧,早些回家。 他家與我實際并不同路,卻總是忍著多繞一圈公路陪我多走好長一段路,一走就是兩年。 薛閑這次沒有第一時間回復我,也沒有第一時間反駁我——他一向說話不經過大腦,心直口快,這下忽然靜默下來,我倒有些意外。 “有什么事要跟我講。”薛閑將那顆籃球按在自己的腰上,“雖然不一定可以幫你解決,但說出來的話也可以好受點……大概吧。” 我有時也會感嘆這人看起來五大三粗,其實洞察能力也并非如往常那般沒心沒肺,相反,我有時還會害怕、躲避他的眼神—— 況且,就算告訴了他,又能怎么樣? 他能夠拯救我嗎?我不這么認為。能救我的,只有我自己。 我還是點頭回應了個好字,至少他的神情專注認真一副深思熟慮后得出的結論,我沒理由拿他的認真開玩笑,只得打著哈哈敷衍過去。 他離開的時候還在拿籃球當排球似的在那里用兩只胳膊往上頂。真羨慕他有用不完的活力。 回到家,剛轉動門鎖我便知道自家的房門又被人用備用鑰匙開過,我嘆了口氣,消散一天的沉悶的心情再一次充斥回我的胸腔,喘不過氣來。 天氣晴朗,沒有所謂的陰霾,我的內心卻仿佛又下了場大雨,這場大雨在一抹比我高大不少的身影朝我襲來時,下得更為激烈。 門被隨意地拴上鎖扣,那人從背后一把抱住我吻我的后頸,“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晚。” 我說陪朋友多走了一段路——其實是班主任不放心我又拉著我在辦公室做了很久的思想教育。 “什么朋友?”他迫不及待地將手探進我的衣物撫摸上我的腰線,“又是那個薛閑?” 我模模糊糊地嗯了聲,他不明意味地嘖了聲。 他輕車熟路地解開我胸部上被層層布料纏絡住的裹胸,一對尺寸正好能被成年男性掌握在手心的柔軟rufang跳了出來,他便一邊用力揉捏我的胸乳,一邊將我壓在玄關處的墻面上舌吻。 老實說,我不喜歡舌吻,甚至深惡痛絕。 這種唾液交替,仿佛要將對方的呼吸完全奪走的行為讓我十分不喜歡。 萬重山卻不這么認為。 他將火熱的舌尖繼續往我唇里探入,攻下城池,雙手不忘用力地揉捏,推擠成他想要的形狀,“四月……”唇齒交錯間,他這樣親昵地呼喚我,“好想把你栓在家里。” 他這么說著,舌尖又舔過我的唇角往下,舔到喉結的時候又吮出幾塊紅印,里面往我胸上不斷作亂的雙手也攤開,熟練地在里面一點一點扯開我的衣物跟扣子,松開的衣物滑到我的腰際,我的雙手也從衣物被抽出來。觸碰到冷空氣的一瞬間叫我打了個寒戰,他滿目歡喜地吻上我的乳尖,我的衣物也隨著他動蕩的姿態落到腳上,又被他踢到一旁。 他十分滿意我不穿內褲的行為,我只聽到他解開褲子拉鏈的聲音,還未等反應過來,便被他粗大的yinjing塞滿——“好多水,四月,你好多水啊!”他這樣亢奮地感嘆,感嘆連潤滑都不需要的yindao有多好cao,扶著guitou稍稍頂開yinchun便能破開里面的褶rou進入溫暖的甬道——他自下而上地開始頂撞起來,我的女性yindao窄短,輕而易舉地捅進最里面的宮腔,脆弱敏感的宮口被無情地頂到,我一時失神,生理反應促使我不太舒服地呻吟出聲。 他卻認為我很舒服,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攻占我的宮口,“咕啾咕啾”的水聲徘徊在玄關處,這次在門口便開始的單方面的索取、性愛,叫我難受得胃液開始翻滾——但我還是忍住了那份欲吐的欲望。 畢竟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后一次。 我努力適應著他的動作,呼哧呼哧的熱氣撲到我的面頰,汗意不一會兒便冒出,我皺著眉說:“不要了……”他充耳不聞,自顧自地繼續cao,每一下頂入都令我產生被頂穿的錯覺,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碾壓著宮口處的環狀小口不斷侵入,一副要cao進宮腔的架勢,“去床上好不好,這樣站著,好難受……”他這才聽我的話,將我抱在懷里,那根折磨我的巨物倒是沒有松懈,而是一邊淺淺地抽插,一邊將我抱去臥室的床上。 “四月,你里面好軟,好舒服。” 他時不時要蹦出一兩句葷話,我哼哼兩聲,他便又吻我的乳尖跟喉結,抱著我的兩條腿大開大合地cao起來——啪啪啪的聲響延綿不絕。我面色潮紅,滿臉失神地望著天花板,期間他又讓我換了好幾個姿勢,一會兒后入,一會兒叫我揉自己的奶子給他看。時間不知過了多久,他眼眶通紅,瀕臨射精的邊緣,卻還忍著繼續用yinjing不斷鑿進我的體內,又用手指摳挖我的陰蒂,一點也不溫柔的力道,宮口被男人的性器鞭撻,小小的陰蒂也敏感得過分,被玩弄幾十,幾百次,我都做不到完全無動于衷。 只能任由自己被男人的yinjing填滿,侵入,被包裹在名為“愛”的海洋里失去方向而不得不沉淪。 “四月真好看。”cao到半夜才勉強結束,萬重山又親吻我的臉頰,昏黃燈光下的他的五官被渲染得十分溫柔,他又埋頭吻我的rufang,用虎口不斷貼著乳rou推擠,又用牙齒輕輕啃咬發硬的乳尖:“四月,你的奶尖好硬啊。” “真的好喜歡你。”他總是這樣說道。 ——不過也是。能被萬重山從小玩到大,他沒理由不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