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玄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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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靈玉半跪下來,他在過去三年里早已經學乖很多,此刻雙手撐著地面,俯下身子,在開始之前問了一句,“尊上為何在這里?” “這種事輪不到你多問。”魔尊并不欲多談自己來此的原因,但他卻不知道,周靈玉聽到他這句話之后眼神中閃過了一絲厭惡。 果然娼樓是聶玄岱弄得么。 但此刻自然只能先配合聶玄岱,他低下頭用牙齒咬住系帶,輕輕扯開,柔順青絲便優雅地散落在肩頭背后,因為姿勢的緣故,從聶玄岱的視角看來,只覺得周靈玉的腰身柔如蒲柳,臀形更是飽滿姣好,因為是跪趴的姿勢,貼身的衣料就使得臀部形成了更加姣好美麗的形狀,看的聶玄岱口干舌燥,沒忍住端起廂房內的茶杯喝了一大口,偏偏這個時候,周靈玉已經將聶玄岱那柄塵根剝了出來,紫黑色的一根半挺著,完全暴露之后加速膨脹。 周靈玉的下巴被這粗俗的rou根弄得發癢,于是微微側頭躲開,但撩人的發絲隨著滑落肩頭,guitou上傳來被發絲輕輕蕩過的些微癢意,聶玄岱的呼吸變得稍稍粗重了些,目不轉睛地看著周靈玉用一只手勉強握住他的rou器根部,細長白皙的指節圈住了他,指尖泛著漂亮的紅色,接著,便試探著伸出舌頭,順著他的rou根上的青筋,從下往上的舔。 偏偏做這些的時候,周靈玉還微微蹙著眉頭,眼神里露出一點不快,似乎做這種事多么的為難他,聶玄岱手腕一轉,那半盞茶全都澆到了rou根上,他往后一靠,撐著下巴說道,“舔吧,本尊怕你口渴,先讓你喝點茶潤潤嗓子。” 他說的傲慢,但其實已經有些按捺不住了,但他不愿意打斷,因為周靈玉這個時候總是會顯出十足的順從——或許是因為魔尊此前的調教已經刻進了周靈玉的骨子里。 但魔尊并不認可這一點。 他之所以往后靠,是因為他不想遮住明珠光線,充足的溫暖光芒讓周靈舔弄他的姿態更加易于觀賞。順著莖身舔過幾次之后,周靈玉終于張開嘴巴,小心的包住牙齒,然后含住了聶玄岱的guitou,他的嘴角被撐的很開,等到吞到中途的時候,眼角已經發紅,嘴角也撐的發紅了。 周靈玉的咽喉不可避免地收縮,然后干嘔,口腔猛地含住了聶玄岱的guitou和半根rou柱,咽喉處的收縮更是讓聶玄岱舒服地差點想狠狠開始cao干。 而罪魁禍首正是聶玄岱的陽具,那東西已經抵住了咽喉,但還沒有完全進去。 此前又一次,聶玄岱突發奇想,將周靈玉的臉按在自己襠部,完全勃起的yinjing根部貼著周靈玉的面龐,而guitou一直比到了周靈玉的喉結。 如果不是因為周靈玉是修士,或許早已經因為給他koujiao而窒息死亡了。 現在還早,聶玄岱在滿足自己猛地cao進去和等周靈玉一點一點地自己吃下去之間選擇了后者,他想,倒不是他被這個小爐鼎拿捏了。 只是純粹覺得周靈玉這樣實在好看罷了,再說,周靈玉如此緊張他去碰別人,不惜千里趕來,也要讓他使用自己,如此癡情,便就給他一點甜頭也不是不可以。 魔尊自高自傲,并不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問題。 周靈玉的咽喉里發出短促的嗚咽聲。 他把聶玄岱的rou根全都吞進去了,此刻,隨著呼吸,他的咽喉不斷地擠壓魔尊的rou根,只是周靈玉自己卻不舒服,眼睛已經逼出可憐剔透的眼淚,雙唇有些發白,眼神中閃現出一點脆弱。 看的魔尊有些煩躁,他本想按著周靈玉的頭快速抽動尋求快活,卻因為這個而停下。 聶玄岱提出了他最為真誠的建議。 “爐鼎也是可以再煉制的,不如我把你的腭垂與腭弓都煉化一番,讓它們如同男子后xue腺體一般敏感,這般你即使是吞咽涎水,也會舒服的高潮了。” 他難得用這種征求意見的語氣說話,想來這爐鼎也該識趣。 誰知周靈玉面色忽然發白,輕輕搖頭,膝行著用柔軟地臀腿去蹭他的小腿,似是十分不愿,口中那條小舌更是吃力地舔弄rou柱,弄得聶玄岱一時間忘了自己問了什么,只是粗喘一口氣,伸手按住他的頭,用力地撞擊起來。 周靈玉的臉都被撐的變形,咽喉更是rou眼可見的塞了什么東西似的,他其實想說話,但說不出成句的語調,而聶玄岱的動作又太快,叫他一時間嗚嗚咽咽,幾乎有些可憐。 而聲帶的震動和舌頭的活動不斷地刺激這一柄塵根,一時間竟是些曖昧聲響,忽然,聶玄岱用力下按周靈玉的頭,低喘著說,“咽下去。” 周靈玉狼狽吞咽,卻被嗆的咳嗽。 聶玄岱的rou根猛地抽出來,殘余的jingye灑了周靈玉一臉。 周靈玉的下意識抬起手背擦了一下臉,就聽見面前的聶玄岱帶著射精后的蘇爽開口,“你也見到我了,收拾好之后我送你出城,別在這里多留。” 接著,又是另一句話,“等爺回去再弄你。” 周靈玉十分驚訝,因為他想不通為什么聶玄岱要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