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一無二
如果一年前有人告訴蘇晴雨,你會和害了你弟弟的人渣開房zuoai,蘇晴雨一定以為對方是在詛咒自己。 然而今天,他卻親自踐行了這一詛咒。 廖云峰伸著紅艷艷的舌頭舔舐著蘇晴雨的柱身,好像在舔棒冰,把柱身舔得亮晶晶的,然后抬頭望向蘇晴雨,他的嘴唇上沾著唾液和前列腺液,也亮晶晶,仿佛抹了唇釉,他的眼睛因為情動而濕漉漉的。 “小雨,舒服嗎?” 蘇晴雨本就覺得渾身難受,聽他這么一說,腦子熱得仿佛要炸開了,他側(cè)開臉,磕磕巴巴道, “還行吧?!?/br> “還行?” 廖云峰瞇眼笑了起來,像一只偷腥的貓, “老子這就讓你舒服上天?!?/br> 說完握著蘇晴雨又熱又硬的jiba,慢慢坐了下去,一面往下坐,一面縮動著后xue,本想著撩撥蘇晴雨,誰知他自己倒先叫出了聲, “啊,媽的,好硬,好粗!” 蘇晴雨咬著牙,靠著最后一點理智沒有把廖云峰按在身下cao死,他寧愿廖云峰打他罵他拿刀割他,都比現(xiàn)在要好受。 廖云峰低下頭,看著蘇晴雨臉漲紅得好像紅番茄,牙咬得咯吱響,忍不住笑了起來,其實它此時遠沒有看上去那么輕松,蘇晴雨的優(yōu)質(zhì)信息素通過體液鉆進了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就好像汽水底部的小氣泡,一點一點升騰到表面,再密集的炸開,在他身體里發(fā)出“嘶拉嘶拉”的聲音,研磨著他大腦的每寸神經(jīng)。 他用力往下坐,蘇晴雨梆硬的guitou正好抵在了他的生殖腔口,火熱粗大的東西在他身體里跳動著,幾乎讓他的骨頭都酥了,熱液也情不自禁分泌出來,一波一波往外流,廖云峰又挺起腰,將那jiba慢慢從身體里抽出來,粘稠的攪拌液體的聲音清晰地響了起來。 于是他大力聳動起腰肢,好像在騎一匹桀驁的野馬,浪蕩地呻吟出聲,艷紅色在他的皮膚下暈出,像冬天綻放的梅花般在他皮膚下蔓延開來,漸漸他的整個身體都顯現(xiàn)出了誘人的緋紅色,上面浮動著一層薄汗,草莓般甜甜的信息素從他身體里散發(fā)出來,粘稠著纏繞上與他交合Alpha。 “小雨,小雨?!?/br> 廖云峰情動中意識逐漸渙散了,一面浪蕩地扭著腰,用xiaoxue賣力地吞吐著jiba,一面往蘇晴雨身上貼,原本兩只手都想膩糊糊往蘇晴雨身上環(huán),卻一下牽動了傷口,痛得打了個哆嗦。 “這只胳膊不要動!” 蘇晴雨一把握住他的肩膀,將他沒有受傷的胳膊環(huán)住自己的脖頸,皺眉道, “胳膊不想要了?” 他的語氣很嚴厲,里面卻是不加掩飾的關(guān)心,讓神志并不清楚的廖云峰心頭一酸,眼淚瞬間流了下來, “那你喜歡我嗎?” 他淚眼模糊,完好的手緊緊環(huán)住他的脖頸, “小雨,你還沒回答,你愿意做我老公嗎?你喜歡我嗎?” “廖云峰?!?/br> 蘇晴雨嘆道, “我不能喜歡你,如果我喜歡你,你讓我弟弟怎么辦呢?” 廖云峰仰起頭,眼淚把他長長的睫毛打得濕漉漉的, “那你為什么要和我睡呢?” 那一瞬間蘇晴雨覺得自己好像才是那個人渣,睡著廖云峰,一次又一次在他體內(nèi)成結(jié),卻又不想付任何責任。 廖云峰望著他的表情,心里漸漸變涼,而發(fā)情的情熱又讓他情不自禁地對蘇晴雨依賴,讓他變得感情脆弱,于是他的眼淚流得更兇了。 “小雨,小雨,老公...” 他無意識地喃道, “我好難受啊,胸口好難受,你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蘇晴雨望著眼前哭唧唧黏糊糊的廖云峰,終于忍不住心軟了,他吻了吻他的額頭, “廖云峰,那我問你,你難道是真心喜歡我的嗎?你難道不是在騙我?難道不是想利用我的心軟制衡我們兄弟?” 廖云峰拼命搖著頭,把臉窩慢慢進他的脖頸間, “老公,老公,我沒有,我喜歡,我真的喜歡...” 他的淚水把蘇晴雨蹭得脖頸濕漉漉的,心里也癢癢的,他握住廖云峰的下巴,強迫他與自己對視, “那么,我問你,喜歡到什么程度?” 廖云峰眨了眨眼, “喜歡,嗯,想讓你做我老公,一直在一起,一直保護我,永遠不會背叛我,最重要的老公?!?/br> 蘇晴雨的心尖顫動了一下,最重要? 從來沒有人和他說過這個詞。 小的時候他是家里的二兒子,一個瘦弱木訥的男孩子,大哥整天打架斗毆忙著請家長,弟弟甜美聰明惹人愛,與他們比起來自己是如此不顯眼,似乎永遠沒有家人能把多余的目光放在他身上,他努力學習,就算挨了欺負也把一切苦楚往肚子里咽,只為了父母能偶爾拍著他的頭,夸他一句乖巧聽話。 后來做了特警,冒著生命危險完成一場又一場任務,立了功,受了勛章,是人們佩服的優(yōu)秀典型,是局子里所謂的重要人物,是領(lǐng)導的股肱之臣,可他知道,就算自己死了,警局也照樣運轉(zhuǎn),很快就會有更年輕更聰明更優(yōu)秀的人替上自己的崗位,很快就會有新的模范典型。 從來沒有任何人覺得不可或缺,甚至當他的母親因為弟弟而病倒,他心里也明白,如果遭受這一切的是自己,父母并不會如此傷心。 當然,他也很難遭受這些,因為是如此的他聽話乖巧懂事,從不讓父母cao心。 “所以,我是獨一無二的嗎?” 廖云峰眨眨眼,他的腦子現(xiàn)在有些遲鈍,反應了好一會兒,懵懂地點點頭, “嗯。” 蘇晴雨將他緊緊摟在懷里,手上用力,將yinjing一寸一寸鍥入廖云峰的身體里,廖云峰這才感到不對,拼命掙動起來,抽噎著, “不要,不要,你都不喜歡我,不許進去,不許成結(jié)!” 蘇晴雨不顧他的掙動,將yinjing慢慢插入了他的生殖腔,感受到那黏膩濕潤的小嘴吮吸著guitou,情不自禁發(fā)出饜足的嘆息,他低下頭,盯著抽噎著的廖云峰好一會兒,終于忍不住吻上了他已經(jīng)變成玫瑰色的鮮紅色的痣。 “廖云峰,那你可不能后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