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良為娼
廖云峰心中暗道蘇晴雨真是個戲精,這么能演怎么就不進軍演藝圈?面上卻還要表露出些心疼的神情,輕輕撫摸著他柔軟的頭發。 “小雨,你別傷心了,我只是在和朋友談生意,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否則我怎么會和你哥哥一起來呢?” 蘇晴雨聽了這話望向蘇紫金,蘇紫金柔聲道, “小雨,Alpha多玩幾個Omega也沒什么關系,反正Alpha嘛,不吃虧,你才是他老婆,最后他還要回到你身邊的。” 蘇晴雨聽了這話淚水又充盈了眼眶,一把抱住廖云峰, “不要,峰哥我不要,你只能有我,我不要你去碰別人!” 廖云峰額頭又跳了跳,環顧了一圈圍觀人群,覺得現在這個狀態過于丟人現眼,于是對蘇晴雨輕聲說, “我們先回去,回去再說。” “我不回,我要進去!” 蘇晴雨突然硬氣起來, “我要看看峰哥這云隱村究竟有多好,勾得峰哥都結婚了還一直惦記!” 廖云峰哪能愿意,剛要哄,就聽到蘇紫金說, “好啊,那就進來吧,反正小雨你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早看清現實早好。” 說完一把摟住廖云峰,故意散發出了一點煙灰味的信息素,里面攜帶的威壓感讓廖云峰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 “小峰,這么多人看著呢,別出丑了,進去吧,你也知道我弟弟的性格,要是發起瘋來,我也控制不住的。” 廖云峰心下了然,知道自己這次算是難逃一劫了,于是牽住蘇晴雨的手, “好,我們進去。” 廖云峰故意選了一個走廊盡頭的房間,周圍沒什么人,隔音性好,自己就算真發出什么丟臉的聲音也不會有人察覺到,然后告誡服務人員不要打擾,隨即用自己的指紋鎖死了門。 廖云峰轉過身,蘇紫金正大大咧咧躺在沙發上朝自己笑,蘇晴雨哪還有之前半點受氣小媳婦兒的樣子,早就坐得筆直,面無表情地望著自己。 廖云峰露出了他標志性的懶洋洋的笑容,從懷里拿出一根煙,叼在嘴里點燃,仰靠在沙發上,吐出一口青煙, “老爺們,這次又想到什么作弄我的新法子了?” 蘇紫金道, “廖總,我記得我和你說過吧,你上面這張小嘴,你下面這張小嘴,還有你這根jiba,除了我和小雨,不允許有第二個人碰,今天要不是我過來了,我看你就要被碰全了啊。” 廖云峰笑了,頭枕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 “你和我說的,我答應過你嗎?我說你們也夠無聊的了,還在我車上安裝追蹤系統,我何德何能讓兩個大少爺牽腸掛肚至此啊!” 蘇紫金站起身,走到廖云峰身前,居高臨下地捏起廖云峰的下巴, “如果不好好監督你,你這個賤貨不知又去暖了誰的被窩,你倒是不怕得什么臟病,我們小雨一個青瓜蛋子,可遭不起這罪。” 廖云峰皺了皺眉毛,拿下嘴中的煙放肆地往蘇紫金臉上吐了口煙霧,笑道 “賤貨?你們兩個人一起侮辱我這個柔弱的Omega,難道是什么好貨嗎?” 蘇紫金將他手上的煙奪過來,按滅在煙灰缸里,一把捏住廖云峰的臉頰, “少廢話,給你兩個選擇,要不今天你在這里做一只雞,好好伺候我們,要不我們在這里輪jian你,你自己選一個吧。” 廖云峰沉默了,轉頭望向一直在一旁一聲不吭的蘇晴雨,笑道, “老婆,你之前還說我只能有你一個人來著,現在怎么說話不算話了?” 蘇晴雨面無表情地走過來, “剛剛路上見到的美人全都是你們這里的性服務人員?” “沒錯。” “我弟弟當時也像這樣,在這里被你們像商品一樣挑選,像玩具一樣褻玩?” 廖云峰沉默著望向蘇晴雨,他不知該說什么。 “垃圾。” 蘇晴雨淺灰色眼睛暗了下來,坐回到沙發上, “你自作自受。” 廖云峰閉上眼,他突然覺得自己挺可笑的,大概是蘇晴雨的好心腸確實給他一種錯覺,讓他以為... 他沒再往允許自己往下想,張開眼望著蘇紫金, “好啊,不就是伺候你們嗎,又不是第一次了。” 蘇紫金站起身,將一件衣服塞進廖云峰手上。 “脫光衣服,把這個換上。” 廖云峰低下頭,是一件女仆裝,大概是房間衣柜里找到的,這個房間的柜子里本就應有盡有。 廖云峰接過衣服放在一邊,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解開里面的襯衫,然后解開皮帶,褪下自己的西褲,很快就脫得只剩一條內褲了。 蘇紫金笑道, “你見過伺候別人穿內褲的?” “如果老爺們喜歡我就穿,如果老爺們不喜歡我就不穿。” “老爺們不喜歡。” 廖云峰于是褪下了內褲赤條條站在兩人面前,他的身子很漂亮,自小的家教讓他儀態端莊優雅,長期的健身與保養讓他皮膚白皙緊致,肌rou線條優美,下體安靜地蜇伏在兩腿之間,體毛稀疏。 然后他彎下腰將裙子穿了上去。 這其實并不是一件真正的女仆服而是一件情趣內衣,胸部過低,廖云峰粉色的rutou直接裸露出來,下面的小裙子原本是應該堪堪蓋住屁股,有著將漏未漏的風情,但這件衣服本來就是個嬌小Omega穿的,廖云峰腿又長,所以根本什么都蓋不住,廖云峰甩著鳥走了過來。 “原來老爺們喜歡這樣的?” 廖云峰故意笑著抖了兩下鳥,然后跪坐在地上,溫順地抬起頭, “主人想要什么服務?” 蘇紫金用皮鞋輕輕踩了踩他露在外面的下身, “先給我舔。” 廖云峰被踩得皺了下眉,很快又微笑起來,支起身子去拉蘇紫金的褲鏈,卻被蘇紫金一把推開, “用嘴。” 廖云峰愣了一下,然后認命般湊過去,把臉乖巧地貼在蘇紫金的下體,伸出軟紅的舌頭,叼住了蘇紫金的西裝褲鏈,一點一點往下拉。 蘇紫金大家伙的形狀就慢慢在灰色的內褲下顯露出來,已然勃起了,前列腺液暈濕了一小塊布料,讓那里變成了深灰色。 廖云峰抬起眼望向蘇紫金,低聲道, “主人的jiba好大,都已經濕了。” 然后將臉靠在蘇紫金的內褲上輕輕蹭了兩下,在蘇紫金即將失控前叼住了內褲的松緊帶,往下一拉,蘇紫金粗大的下體就甩在廖云峰臉上,在上面留下點點粘液。 廖云峰動作停頓了一下,蘇紫金那濃重的體味,那煙草般侵略性信息素無不讓他感到惡心,讓他感到無比恐懼,可他明白,如果這時不表現得馴服服軟,他一會兒下場只怕更慘。 于是他很快展露出微笑,低頭輕輕舔舐起蘇紫金的guitou,然后又一路舔舐棒身。 他這樣順從地做著,心里卻在想著另一件事。 蘇家既然和總統是姻親關系,繆秋的勢力暫時是用不了了,但也是暫時而已,政治之中本來就沒有永遠的敵人,更沒有永遠的朋友。 現在如果自己真的想壓制住蘇家,當務之急是和在野黨的勢力進行合作打壓總統方勢力,這樣一旦下次大選總統敗選,蘇家也會實力大損,到時蘇家就算掌握自己的秘密,也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自己反擊之路自然也輕松多了。 廖云峰倒是認識在野黨里的一個舉足輕重的人物,名下也有酒店服務業產業,之前也曾提出過合作,只是他的生意不干不凈就算了,還涉及到毒品交易,廖云峰因為母親的緣故恨極了毒品,自然不愿與他合作。 可如今... 一股劇痛讓廖云峰回過神來,原來蘇紫金正拽著他的頭發強迫他抬起頭來, “想什么呢?舔jiba都不專心?” “主人,對不起。” 他溫順地垂下頭,心里卻暗道, “廖云峰啊廖云峰,你如今已經被人當婊子看待了,再糟糕的事情也做過了,還在乎什么毒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