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人渣在線閱讀 - 無止無休

無止無休

    廖云峰實在無法相信電視里那個哭成一團,娼妓一樣連滾帶爬請求被cao的人是自己。

    這讓他想起了自己的母親,那個他愛著又恨著的人。

    盡管事情已經發生很久了,甚至讓他記憶都有些模糊了,他卻依然無法忘記那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悲愴、無力、恐懼、憤怒和無助。

    他曾經答應過母親,不會成為像他一樣的人,可在視頻里的自己,卻和當年的母親沒有任何的區別,一樣的下賤,一樣的可憐。

    他咬著牙,自虐一樣睜著血紅的眼睛望著電視里的自己,渾身都在打著哆嗦,蘇紫金很快發現了他的不對勁,情不自禁摸了摸他裸露的脊背,非常冰冷,上面浮著一層薄薄的冷汗,他又摸了摸他的手,緊緊攥成拳頭,青筋爆出,他甚至聽到了廖云峰牙齒碰撞發出的咯吱聲。

    這和他想得完全不一樣,他以為廖云峰會瑟瑟發抖哭成一團;或者拼命低著頭不愿看屏幕里的景象,然后被自己抬著下巴強行觀看;或者再可愛一點,他會求饒,會像屏幕里的他一樣向自己軟軟撒嬌,求他放過自己,畢竟他慣會用這種手段討好Alpha。

    可這些都沒有,他頓時覺得索然無趣,但仍然不愿放棄這種樂趣,于是調侃道,

    “廖總,你看你視頻里這樣子,和你云隱村的娼妓比,誰更勝一籌?”

    廖云峰的身子瑟縮了一下,漠然抬起頭,死死盯著蘇紫金淡灰色的瞳孔,毫不掩飾眼中的殺意,但他沒辦法殺了他,他們兩個對他早有防備,若是他真的反抗了,不過是又被羞辱一通。

    他又實在不愿在這時討好蘇紫金,太惡心了,就連他也覺得惡心的程度...

    于是他只能漠然地低下頭,死死望著自己大腿上那一塊塊淤青。

    “怎么,廖總,怎么低頭了?”

    蘇紫金去托他的下巴,廖云峰恍惚地望向蘇紫金,感覺他那張臉好像有些重影,那一瞬間他突然覺得這一切應該都是一場夢,無論是沖自己露出惡心笑容的蘇紫金,還是在一旁不做聲的蘇晴雨,還是屏幕里連滾帶爬哭著求cao的自己,都是噩夢罷了。

    他疲憊地閉上了眼,希望快點醒過來,果然世界瞬間變成了一片漆黑,他也脫力地仰倒下去...

    等他再醒時,頭痛得厲害,至于頭部往下早已疼得有些麻木了,朦朧中他發現自己正躺在酒店的床上,上面掛著吊瓶,旁邊傳來說話聲,蘇紫金正和一個醫生打扮的人交談著什么。

    “醒了?”

    廖云峰這才發現蘇晴雨正坐在自己旁邊端著一碗熱騰騰的藥,

    “把這個喝了吧。”

    廖云峰沒有接,蘇晴雨以為他沒有力氣動彈了,就將他扶起來,把藥放在他的嘴邊。

    廖云峰側了側臉,將嘴從藥前挪開。

    “你們希望折磨我到什么時候呢?”

    他的嗓子已經完全啞了,

    “一直將我折磨致死嗎?”

    蘇晴雨將藥放到桌子上。

    “去自首吧,你去自首,我就和哥哥放過你。”

    “自首?”

    廖云峰苦笑著,因為身體虛弱看上去甚至有些楚楚可憐。

    “我雖然是Omega,但性別登記卻是Alpha,把沒有激素和抑制劑的我扔到Alpha監獄,我又將遭受什么?又能活多久呢?”

    “我會為你改性別的。”

    “那你有考慮過我出獄以后嗎?沒有權利沒有財富卻有著數不清的仇家,又知道著太多不該知道的秘密,那些人會放過我嗎?我甚至還不如死在監獄里。”

    蘇晴雨本想說等你出獄,我會保護你的,可這句話他猶豫了一下,終究沒有說出口。為什么要保護他?這些后果不都是他自作自受嗎?為什么要同情他?做錯了事不僅要承擔法律的審判,回到社會還要再接受二次審判,這是所有罪人都要經歷的,他又憑什么被優待呢?

    可看著面如死灰,眼睛紅腫的廖云峰,想到他被不知名的人折磨至死,他覺得非常不舒服。

    “小雨,你和他廢話些什么,你看他,有真心實意要贖罪的意思嗎?”

    蘇紫金不知何時和醫生結束了對話,大跨步走到廖云峰面前,雙臂撐在廖云峰靠著的靠墊上,正好以一種壓迫的姿勢望著廖云峰,臉上卻帶著笑,

    “是的,沒錯,廖總,我們會一直折磨你,cao你,甚至不排除讓你懷孕,但我們會努力讓你活得夠長,這樣我們獲得樂趣的時間也會更長。我知道你最相信“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句話了,所以你可以反抗,甚至可以殺掉我們,但如果你如果失敗了。”

    蘇紫金低下頭,輕輕吻了吻廖云峰冰冷柔軟的唇,

    “你就會受到很嚴厲的懲罰。”

    兩個人這樣對視了一會兒,廖云峰最終疲憊地垂下了眼睛,他現在已經沒有力氣再和這些瘋子一樣的Alpha們一決高下了,他無力地從靠墊上滑了下來,將臉慢慢靠在蘇紫金的胳膊上,溫順得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廖云峰的臉很冰冷,蘇紫金的胳膊卻非常guntang,讓他很舒服,于是他啞聲道,

    “那,我現在好像快要凍死了,你可以抱抱我嗎?”

    他這次說得并不完全是假話,隨著吊瓶里的液體流入他的血管,他覺得身體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