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老張家買了個媳婦，只花了三百塊！”

    “三百塊錢買的？”

    “對！”

    “三百塊錢買的，怕不是個殘疾吧！”

    “這誰哪知道？”

    村口的大榕樹下，兩位大爺坐在樹下乘涼，聊著誰家買了個媳婦，花了多少錢。

    不少大爺調侃，自己當年買了個婆娘，可謂是傾家蕩產，語氣中滿滿的對張家的兒子心生妒忌，羨慕別人花了那么少的錢買了個便宜婆娘，而自己當年卻要傾家蕩產。

    這村子坐落偏僻，遠離城鎮，一趟車來都要半天，靠腳走的話，得走到天黑。

    常年如此，外面的女人不嫁進來，里面的女人出不去。

    這里封建又老舊，生了女娃就淹死，生到男孩為止。

    漸漸的男人娶不到媳婦，開始花心思，從人販子手中買女人。

    這一陋習，一直延續至今。

    男人們一到了年紀，就會把積攢了一輩子的積蓄拿出來，找人販子買個漂亮媳婦，生兒子。

    村尾張家。

    張明啟恨得牙癢癢，只因為他花了三百塊錢買來的這個媳婦，不但是個男的，還是個殘疾。

    “媽！”張明啟大喊一聲，將左腿殘疾的少年踹翻在地，“你看你們干的什么事，我都說了我親自去買，你們非得去，自己看，自己看看你買回來的是個什么玩意兒！”

    男人生氣的扒開少年的衣服，少年在來的路上就已經被打怕了，不敢反駁，任由男人將他的褲子扒下來，　露出雙腿之間男性特征的性器官。

    年邁的老兩口也沒想到自己精挑細選的兒媳婦竟然是個男的，明明這張臉又白又細，還是難得的雙眼皮，竟然是個男娃子。

    張媽氣得渾身發抖，“怎么會呢？啊，留著長發，分明是個女娃子，怎么是個男娃子！哎喲，我的天哪！那該死的張麻子，我的三百塊錢！”

    “別嚷嚷了！”張爸出聲罵道：“人都買回來了，哭什么哭，反正也只是三百塊錢，下次再挑一個好的，到時候讓張麻子少點錢換個女的！”

    張麻子是當地的人販子，因為長得丑，人又自私摳門，娶不著女人，便做起了販賣女人的勾搭，常常讓自己的弟弟去外面勾搭漂亮女人，再把人騙到這犄角旮旯的山區里賣掉。

    女人要是不從，打一頓餓一頓，實在不行找幾個朋友強暴了她，等女人哪天怕了老實了，便開始聯系買家處理掉。

    “那他怎么辦？”張明啟厭煩的看著縮在地上的少年，長著一張比女人還要好看的臉，沒想到是個男的。

    張爸看了一眼兒子，說：“腿瘸了也跑不了，讓他幫家里干活。”

    席子蒿聽這幾人商量著自己的去處，一聲不吭。

    他是被騙來的，被自己的男朋友，張玉華騙來的。

    商量好了去處，張明啟領著少年去豬圈給豬喂食，看著少年瘸著腿彎腰，惡意地打量著少年圓潤的屁股，比他以前玩過的女人還要好看，也不知道cao起來的滋味如何。

    另一邊，開著車離開的張玉華和哥哥張福順正前往縣城的路上。

    張玉華心里有點忐忑，問一邊開車的哥哥，“那小子是個男的，張明啟要是知道了，不會故意找茬吧？”

    “怕啥，除非他敢報警，全村一起完。三百塊錢還想買女人？”張福順不屑嫌棄的哼哼，搖開窗，抖抖手上的煙灰，說：“就他家那摳門的死樣子，老子賣給他一個男的都不錯了，還想要女人，也不看看我賣給別人是什么價格，還真以為咱們這錢很好掙是吧。”

    張福順心里有著自己的打算。

    張玉華雖然知道哥哥的想法，卻還是有些擔憂。

    車子搖搖晃晃很快就到了縣城，兩人下了車，回到出租房，數了數錢，哥哥拿出一半分給弟弟，囑咐道：“這次物色一個好點，對了，男的女的都行，最近有幾個口味獨特的買家，他們想要買些漂亮的男人，你看著辦就好。”

    “我知道了。”張玉華收了錢，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上班去了。

    他在一家不正規的酒吧上班，這家酒吧連招牌都沒有，開在一條小巷子里，酒吧位于地下室，常常會有形形色色的人來這里光顧，大白天的都能看到不少少女被迷暈了路上撿尸。

    往巷子里一直走，地上全是套套，空氣中彌漫著難聞的味道，張玉華已經習以為常。

    他和哥哥偷偷賣人的事沒人知道。

    張玉華讀過書，不像哥哥大字不識一個，他知道干這種勾當是錯的，但是這錢來得多，來得快，沒人不會心動。

    他長得干凈利索，換上一身服務員的衣服，透著一股子讀書氣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附近的大學生過來兼職，頻頻收到客人的媚眼，習以為常的他只是笑笑，很有禮貌。

    按照哥哥所說，最近有幾個特殊的客戶，他們指定要好看的男人。

    張玉華上了幾桌酒，看著時間慢慢到凌晨兩點，酒吧里依舊熱鬧，他物色的獵物，已經醉醺醺的，倒在酒吧的角落里，沒人發現。

    他走過去，上下打量少年，臉很白也很干凈，渾身上下比女孩子還要漂亮，一把將人抱起離開。

    少年剛和哥哥吵了架，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抱著自己，誤以為是哥哥找來了，厭煩的嘀咕著。

    “我都說了我不去，不要逼我…………”

    張玉華不在乎少年在說什么，一路抱著人從后門離開，最后上了一輛黑色的面包車。

    車子揚長而去，消失在黑夜中。

    祝瀟瀟迷迷糊糊感覺自己換了個地方，但在酒精的作用下沒有醒來，依稀間聞到一股難聞的味道，好像那種老舊的汽車，用著廉價的汽油，燃燒時發出來的味道。

    身邊有人在摸他，祝瀟瀟不舒服的撇過頭，那只手沒有再碰他了，轉而打量起了他的褲襠。

    褲子被人輕松脫下，張玉華先是看到了男性的器官，顏色很美觀，是正常人的大小，只是沒有毛，將腿稍微分開些，他愣住了。

    “哥，他是雙性人！”張玉華驚訝地說，手指輕輕劃過花xue的邊緣，往里伸，和女人一模一樣的小口，溫軟緊致的包裹著他的手指。

    張福順也愣住了，停下車，回頭打量弟弟手指深陷進去的地方，不就是他平日里干女人用的地方。

    “這真是他媽撞鬼了……”張福順嘀咕，掏出手機打電話，和電話那頭的客戶聊著什么。

    從他緊張的表情到滿臉笑意，張玉華可以肯定，客戶很滿意這次的貨品，而且還開了不少的價錢。

    電話剛掛，張玉華便追問：“怎么樣？”

    “那頭很滿意，給我們這個數！”張福順比出四根手指，笑的花枝招展，這可比賣五個女人掙的還多。

    張玉華也弄住了，竟然有人愿意出這么高的價錢，買一個不男不女的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