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家成功,小漂亮恍惚求cao(有一點小澀澀的rou渣)
書迷正在閱讀:鐘愛(雙性1V1)、(總攻快穿)我也算渣男?、帶球跑的二世祖、被繼子和狗煎上癮了、燉rou(重口)、落日廢墟——有關溫柔教授調查外星怪物的日常、樂思蜀、血沉香、【ABO】圈套、時空逃犯:快穿
“咔噠——” 房間里窗簾拉著,門后昏暗一片,薛祖抬眼望過去的時候,最先看清的,是一截裸露在外面,滿是齒印紅痕的細白小腿。 祝今沒什么力氣,手指抓在門框邊,肩膀抵在墻上,因為站立的姿勢,肚子里的jingye混雜著yin水,不停順著腿根往下流。 神情恍惚的小美人連面前是誰都沒看清,就仰起臉,破皮紅腫的唇微張,因為rouxue里磨人的癢意,小小的喘著氣,喊了聲老公。 這是他在這幾天,被謝俞懷誘哄著說的最多的兩個字,每回他這樣喊一聲,男人就會大幅度挺動起腰,咬住已經被吮的斑斑駁駁的脖頸,用炙熱guntang的器物,野獸似的狠狠鑿進rou道最深處。 “老公,老公,嗚……” 被cao干的sao浪的媚rou回憶起了那時候的舒爽,水流個不停,祝今喊了幾聲,就顫著雙腿,xue口翕張,差點狼狽的因為幻想而高潮。 昏暗的出租屋,滿臉春情,水一樣濕漉漉的小美人,以及打開門后,迎面撲過來的yin靡氣味,組成了一副放蕩至極的荒唐景象。 薛祖至多也不過是一個大學生,他對祝今有心思,可在他最過分的幻想里,也僅僅只是用牙齒,往那雙直而白的嫩腿上留下幾個咬痕。 “你…” 他咽下一口口水,喉嚨干渴,心跳像失去了控制一樣,絮亂又猛烈的跳動。 薛祖只穿了條寬松的灰色運動褲,裹藏在棉料下的粗長性器有了反應,那硬挺的形狀迎著祝今哀哀癡怔的可憐目光,毫無遮掩的鼓了出來。 他知道自己不該留下,可是腳就跟釘住了一樣,停在原地無法離開。 ……… “你國獎的名額已經交上去了,缺課的事,我會跟劉老師商量一下。” 輔導員知道謝俞懷這個人,因為他優秀學生的光環,下意識寬容心就提高不少,主動為他缺課的事找好了理由。 “老師知道你現在正在創業,但也不能把專業課都丟在一邊,你學的是金融,以后多少能派上用場。” 她態度循循善誘,謝俞懷坐在對面,偶爾應承一聲,注意力卻一直在墻上的時鐘上,根本沒在意她說了什么。 他已經離開兩個多小時了,就算門窗緊閉,信息素也維持不了太久,現在可能都散的差不多了。 在發情期得不到Alpha安撫的小Omega,會做什么? 是難受的縮成一團,拼命埋進沾有他氣息的衣物里尋求安全感,還是一邊撅起小sao屁股搖晃,一邊用手指去摳挖xue口。 老婆的手指那么細,那么軟,肯定滿足不了那口被大jibacao爛的yinxue,只能可憐兮兮的流著口水,因為遲遲無法高潮而嬌聲嗚咽。 “檢討就不用寫了,下回有事記得請假。” 聲音和緩著說教的輔導員,根本沒有發現面前這個出名的優秀學生,正堂而皇之的在辦公室里幻想一些不得言說的色情場景。 謝俞懷頭微低著看向地面,額間的碎發垂下來,在眉眼打下層淺薄的陰影,像是反省的模樣。 然而實際上,他眼底的渴求和躁欲滿的都快溢出來了,只能以這樣的姿態,來遮掩幾分。 等從辦公室出來,謝俞懷就快步往校外走,他心里急切,原本二十分鐘的路程,因為他已然跑起來的速度,而縮短到十分。 紅發凌亂的朝后散開,心臟劇烈跳動著,直到看見出租屋外仍然緊閉的房門,他才停住腳步,手放在門把上,抿著唇平復有些氣喘的呼吸聲。 謝俞懷在祝今面前,還是喜歡擺出副渾不在意的冷淡姿態。 他心里迫切的要命,卻還要用一分鐘讓自己恢復到平常的模樣,仿佛這樣就能掩蓋住他以沖刺短跑的速度,在小巷里穿梭的狼狽事實。 鑰匙插進鎖眼里轉動一圈,“咔噠”一聲打開了房門。 沒有上鎖。 謝俞懷愣了一下,他顧不得拔鑰匙,心提在半空中,撞開門往里面跑。 柜子里的衣服全堆在床上,中間留下小小的凹陷,不難想象他的小Omega是以怎樣柔軟的依戀姿態,蜷縮在這樣簡陋的巢xue里。 空氣里仍舊滿是混含了信息素的sao甜yin味,謝俞懷翻遍了房間里的每個角落,床底,柜子,甚至是衣服堆下方,但是沒有,哪里都沒有。 浴室里淅淅瀝瀝的傳來些水聲,他腦子一片混沌,像抓到最后的希望似的,快步走了過去。 出租屋的浴室很小,只是簡單的裝了洗漱臺和一個淋浴頭,謝俞懷站在半敞開的磨砂門前,根本不用進去,就能把一切都收進眼底。 水聲是從被打開的淋浴頭發出來的,它不知道開了多久,浴室里氤氳著逼悶的熱氣。 一件黑色外套搭在洗漱臺上,謝俞懷把它拾起來,手指接觸到布料,摸到了大量的濕痕,像是被水從上往下沖了一遍。 被打開,但是沒有一絲破壞痕跡的門鎖,浴室里開著的淋浴頭,以及被換下來的黑色外套。 這幾點結合在一起,組成了一個謝俞懷不愿接受,但似乎合情合理的解釋。 祝今在他走后,擺脫了發情期的控制,因為無法接受自己被死去老公的兒子cao干,所以跌跌撞撞的去浴室里清洗干凈,趁著男人沒有回來,慌亂的打開門逃走了。 在沒有經過Omega同意的情況下,隨意釋放信息素,誘導他徹底發情,如果對上法律,估計能得個“強jian”的罪名。 謝俞懷很清楚自己的行為有多惡劣,但卻還是在卑劣的期待著,期待自己能得到一點回應。 現在美夢被打碎,他也顧不得什么,隨意從地上撿起一件外套,又急切的跑了出去。 發情期的Omega在外面亂跑,如果信息素外泄,那個后果謝俞懷根本連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