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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惡人自有惡人磨(h)在線閱讀 - 2、不乖的小狗,要被切掉蛋蛋哦!

2、不乖的小狗,要被切掉蛋蛋哦!

    尤騏佝僂著身子,整個人縮成了一團,夜晚的風很冷,他看著男人高大的背影,心里陷入了無盡的恐慌之中。

    “啪嗒……”莫逸打開了院子里的門。

    尤騏聽見聲音,這才抬頭看了看,這地方是個獨棟別墅?

    是他曾經跟小弟吹牛逼意yin過的地方,小弟的面孔已經隨著記憶模糊了,他懵懂的跟著莫逸走了進去。

    尤騏沒有心思去看周圍的環境,就算再好,在他心中和牢里也沒有什么分別。

    至少坐牢還有期限。

    歐式的獨棟別墅,在黑夜里如一個張著嘴的怪物,揮舞著手臂想把尤騏這個格格不入的人類吞吃下去。

    “怎么不開燈。”尤騏哆嗦著唇,抱緊了手臂,晚風吹的他冷極了,身上的水氣被體溫蒸發,尤騏的臉泛著異樣的紅,他感覺自己有些發燒了,但是他根本不敢說。

    “開燈?”莫逸挑了挑眉,站在別墅的大門口,門口微弱的燈光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一瞬間尤騏以為自己看見了妖異的鬼怪。

    尤騏看著莫逸隱沒在黑暗里的半張臉,抿了抿唇,又低下了頭。

    莫逸看著他的慫樣,冷冷的哼了一聲,鑰匙插進鎖眼里,緩慢的旋轉了一圈。

    門開了,門里面是無盡的黑暗,叫囂著要吃掉他。

    “進來吧。”莫逸對著尤騏招了招手。

    尤騏沉默著進了門,黑暗里他眨了眨眼睛,卻什么也看不清,黑暗總是給尤騏不好的聯想,特別是在監獄的這幾年。

    周圍很安靜,仿佛沒有人一般,尤騏摸索著把玄關的燈打開。

    再朝旁邊看的時候,莫逸消失了。

    “啊……”不知尤騏想起了什么,他的瞳孔迅速放大,倚在門上崩潰大叫。

    “吵死了。”莫逸不耐的皺了皺眉,他兇狠的眉眼嚇得尤騏噤聲,不敢再叫。

    莫逸把手里的東西扔到尤騏面前,“帶上。”

    “什么意思?”尤騏看著手里的口枷、脖鏈、動物尾巴形狀的肛塞,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以為他們的報復是打他幾頓,虐待他或者干脆親手殺了他,這是什么意思?

    “尤騏,你不會是忘了吧?你讓我們做你的狗,讓我們給你當凳子、跪下給你擦鞋、給我們吃你的剩飯……所以,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的狗了。”

    “……我。”尤騏張了張嘴,他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么,當年他確實這么干過,甚至更過分的他也做過,欺凌同學是他年輕的時候最喜歡做的事,把同學當狗玩弄更是他的愛好,看著一個個臉上滿是朝氣的少年在他胯下受辱,眼里的光逐漸熄滅,會讓他變態的心理得到極大的滿足。

    莫逸好整以暇的看著尤騏,示意他戴上。

    尤騏難堪的閉了閉眼,終是妥協的往自己身上套。

    “等等,先把衣服脫了,我們家的狗可沒有受寵到能穿著衣服到處跑。”

    “你……”尤騏咬牙,低垂著頭把身上的衣服往地下扔,直到脫的只剩一條內褲,他才停下,眼睫微微顫著。

    “怎么,怕隨地大小便,所以主動穿著尿不濕?”莫逸戲謔的看著尤騏,眼里的威壓逼迫著他。

    尤騏抬頭看了他一眼,又看著房間無盡的黑暗,一滴淚從眼角滑落,他閉著眼,手有些顫抖的脫下了內褲。

    “小雞仔。”莫逸看著尤騏雙手捂著下體瑟瑟發抖,終是勾起嘴角笑了。

    熟悉的名詞一下就把尤騏帶回了過去,他曾經在學校里作威作福的時候也是這樣的,瞧誰都不滿意,甚至會在別人上廁所的時候,一腳把人揣進坑里,看著男生狼狽羞惱卻隱忍不敢反抗的樣子,他會戲謔的笑著,罵他一句“小雞仔。”

    僅剩的布料也被脫下,尤騏赤裸著白皙的身體,站在玄關,那團隱隱泛著河水味道的衣服被男人嫌棄的扔到角落。

    莫逸牽著尤騏脖子上的鏈子,如牽一條狗一樣,把他帶到了浴室。

    浴室很寬敞,里面有一個浴缸和一個某寵物牌的浴盆,可以容納一只200斤的大型犬,莫逸牽著尤騏讓他如狗一樣躺在浴盆里,粗糙的大掌肆意的在尤騏白嫩的肚皮上擦洗揉捏,甚至不放過耷拉著腦袋的性器。

    莫逸握著那個丑東西,狠狠的揉了幾下,尤騏難受極了,下體被磨的發痛,卻有隱秘的癢從性器蔓延開來。

    男人曲起食指在半勃起的性器上彈了彈,“我聽人說養小動物得做絕育,不然發情了會很磨人,特別是公狗。”

    “嗚嗚……”不要。尤騏嘴被堵著,嗚咽著說不出話,莫逸不像開玩笑的樣子,他驚恐的眼淚直流,狼狽的捂住自己的下半身,無助的不停搖頭。

    “小呦,你以后的名字。”莫逸強硬的拉開尤騏的手,打了些泡沫繼續幫他清洗,似乎真的像一個好主人一般,溫柔又細致的對待自己的寵物。

    尤騏聽見這個名字,瞬間仿佛像被點了xue般,停止了掙扎,“小呦”是季悠燃曾經養過的一條小母狗,但卻被他弄死了。

    這個男人從見面開始,每一句話都在提醒他曾經對他們做過的那些事,他在告訴他,他們是來復仇的。

    他們永遠不會忘記,尤騏也必須為自己曾經的幼稚與暴力付出代價。

    莫逸給尤騏清洗完之后,也給自己洗了個澡,年輕健壯的身體,側腰處還有一個一指長的疤。

    是尤騏六年前在河邊留下的,用一把美工刀。

    “這里就是你以后的窩了。”莫逸領著尤騏,把他帶到了樓梯角落,那里有一個毛茸茸的小窩,看起來很溫馨,是給狗住的,上面還掛著一個狗牌。

    尤騏曾經在季悠燃的本子上見過草稿,是他給“小呦”親手設計的,現在卻是他的窩。

    季悠燃……這個名字在尤騏的喉間滾了滾,消弭在口枷后,尤騏沉默著蜷縮著身體躺進了狗窩里。

    莫逸瞇著眼,蹲下身揉了揉尤騏后頸的發,“小呦,乖,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了。”說完莫逸取下了尤騏嘴里的口枷,摸了摸他臀后毛絨絨的尾巴,“小呦,你要是聽話的話,我們就不做絕育,發情期……叔叔們還有悠燃爸爸會給你解決的。”

    “聽懂了,就叫一聲。”

    “知道了。”尤騏疲憊的回復他,他又累又餓,根本就沒有多余的精力和莫逸一起演戲,他只想好好睡一覺,也許睡醒了這不過是一場噩夢,他還在牢里,每天按時出工,偶爾圍觀新人被打,數著日子期待出獄,而不是被一群人當一條狗一樣拴在這別墅里。

    “小呦,錯了。”莫逸掐了一把尤騏柔軟的肚子,又壞心眼兒的撫摸他的尾巴,“狗怎么會說話呢?”

    “狗怎么會說話呢?”這句話尤騏曾經對別人說過無數遍,他總是昂著頭,踩在男生的臉上,重重的碾著,逼迫他們學狗叫。

    “……”尤騏沉默著,臉色發白。

    “不乖的小狗,要被切掉蛋蛋哦。”

    “……汪。”尤騏捂著臉,終是憋出了一句狗叫聲,這讓他覺得恥辱極了。

    “真乖!”莫逸又摸了摸尤騏的尾巴,施舍的在他眉間落下一吻,便起身離開了。

    尤騏躺在柔軟的窩里,脖子上是柔軟的皮革,另一頭被鎖在墻上,股間被塞進了一根毛絨絨的蓬松大尾巴,他惱的想把東西扔出去,卻又不敢,只能委屈的趴在窩里。

    淚已經流干了,他又累又困,絕望的祈求明天永遠不要到來,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明天等著他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