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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萬人迷竟是我自己在線閱讀 - 偷情十二(娛樂圈if線,和正文無關,此章大rou,車震走起)

偷情十二(娛樂圈if線,和正文無關,此章大rou,車震走起)

    我們來zuoai。

    他說這話時表情似微醺,可丁寫玉知道他半滴酒也未沾,會露出如此神態大抵是因為小憩初醒后的短暫迷離,而他裹挾著軀體的黏糊糊的衣物在夜風送進車內的涼意中悶的他頗為眩暈。

    丁寫玉聽見一陣窸窸窣窣的響,還有微不可覺的,仿若手指伸入什么狹窄但粘濕的孔眼里挖扣攪弄,“咕嘰咕嘰”又像沼澤吞噬不慎落網的獵物而發出了饜足的飽嗝。

    沒由來的,已是口腹欲緩解的丁寫玉覺得有些牙癢,有些饑餓。

    路行不該在此關頭提出這個建議的,這一點兒也不合時宜,即便從他口中說出來是挑逗至極。

    他們在這條交合路上繞了一圈又一圈,路行從醒著變為睡著,又從睡著變為醒著,而丁寫玉還在試圖甩掉后面那幾輛鼻涕蟲一樣的車子。那些鼻涕蟲是丁寫玉老相識,從業十年來無緋聞不娛樂的丁寫玉丁大導演像個冥頑不靈的硬殼雞蛋,而今這枚雞蛋被一個小角色敲開了條罕見的縫,他們便如蒼蠅蚊蟲般一擁而上,嗡嗡嗡個不停,長槍短炮時刻準備轟碎丁寫玉冷漠無情的鐵石面具。

    丁寫玉正處在耐心殆盡的邊緣,想著叫人來處理身后不知死活的東西,正巧路行腦門磕在了車窗玻璃上,在顛簸中發懵地睜開眼睛,接著提出了這個建議。

    或者說,是通知。

    他不待即將發生的事情的另一主角作出什么同意的反應,就已經自顧自地開始脫自己在許硯非魔爪之下變得皺巴巴梅干菜一樣的衣服,他蛻除底褲后拎在手指上湊近鼻尖聞了聞,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已經被捂出了霉味,倒是沒有,但他被這塊浸濕了yin液,jingye和汗液的布料惡心到了,面上露出嫌惡之情也不知道在嫌棄誰,而他隨便扔在這輛處處彰顯出金錢品質的車子的行為也是不知道在惡心誰了。

    而路行其實沒考慮這么多,或者說他即便是有意為之,丁寫玉也不會跟他計較,更不會指責他沒了衣服布料堵塞的女xue反哺出的渾濁液體弄臟了車座。丁寫玉倒是會說他像只發情的母貓,邊細弱地叫喚邊拖曳春情水,現在弄的車里到處都是他的sao味了。

    但其實丁寫玉此時更覺得路行是個赤身裸體的白羔羊,撅著發sao的尾巴球,露出饑渴xue口等著挨cao,或是勾引猛獸來將他拆吃入腹。

    丁寫玉感到餓,也感到渴,興許只有生吞活剝,生rou落入肚皮,鮮血流于牙齒,骨頭都被嚼吧吸髓才能緩解他此刻的病魔癥狀。

    給他下蠱的就是這個正俯身埋頭在他胯間的小混蛋,他都懶得去問他嫻熟地用牙齒替男人拉下褲鏈的技能是從哪學來的了,他現在只關心他什么時候能張開他那兩片裸露在外的柔軟紅rou,讓他插入他那個更加濕熱緊致的洞眼。

    顯然的是,路行并不是很著急這個,他還有閑心先舔掉自己被彈出的yinjing不慎扇中面頰而留在唇邊的一點前液,咸的,令他更覺得被打中的部位有些火辣辣的疼了,于是他只是先用手握住上下擼動,不怎么認真,漫不經心,和這根老朋友打了個不熱情的招呼。

    丁寫玉自然是不滿意,他單手轉動方向盤找了個時機停靠在路邊,另一只手掐住路行素白的脖子催促似的按了按。路行掀開眼皮和他對視了幾秒,才笑笑,低下頭,探出了紅艷的舌尖自囊袋開始往上寸寸啄吸著舔去,等來到飽滿水亮的頭部,他先是淡淡親吻了一下,像在安撫一個虎頭虎腦的孩子不要急躁,接著才張開了那兩片讓丁寫玉在意的柔軟紅rou,露出了些許潔白的齒貝,頗為小心地避開,唇角撐到一個夸張的角度,令人生怕那塊的皮膚會為此迸裂,而路行除了被頂地生理性地微微蹙眉之外還算是游刃有余,他口中的舌頭濕滑靈活,如某種軟體活物攀附上cao進來的rou柱。

    丁寫玉在愈發深入的同時發出沉溺的低喘,他們這個姿勢還有空間受限他沒辦法抓住路行的后腦大開大合地開cao,一切只能跟著路行的動作來獲得快感,而路行還算“厚道”,沒有特意折磨他,盡力給他來了個深喉。丁寫玉探手摸了摸,在路行的脖子那明顯摸到了個凸起。

    那一陣子的粘膩隱秘的水聲再一次在車廂內響起。

    丁寫玉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撩開半沉醉的眼皮,情欲侵蝕通紅的眼角掃去一記凌厲的眼風,又很快收回來將注意力集中在了路行身上。

    有人喜歡看,那就叫他看去。

    “你想我射在你嘴里嗎?”

    他摸著路行的頭發,略帶著點戲謔道:“還是想我弄臟你的漂亮小臉蛋。”

    路行聞言翻了他一眼,扭頭吞掉頂的他呼吸不暢的roubang,他用右手將自己額前散下來的頭發往后捋去,后知后覺他剛剛沾了一手的丁寫玉的jiba液。現在他身上不止有自己的sao味了。

    丁寫玉看上去像在憋笑。

    誰知,路行也跟著笑了。

    “你可以射在我任何地方。”他從狹窄的空間擠身出來,光裸的身體翹著屁股坐進了丁寫玉的懷里,他后腰卡在冰涼的方向盤,硌的他塌下了泥巴般軟爛的腰身,那個緊俏圓潤的屁股就放在了丁寫玉的大手里,他兩條手臂環著丁寫玉的脖子,面頰幾乎相貼擁吻,然而只是曖昧不斷,灼熱吐息在兩人間交織。

    路行的表情比剛睡醒看起來還要熏醉好多分,他的嘴巴可能是被撐壞了,變得紅通通的還吐著紅嫩的舌尖,丁寫玉剛撫上他臉頰的手被他扭頭叼住,齒貝在手指上留下了圈閉合的rou痕。他令人驚異恍惚能聽見嘶嘶聲,猶如妖蛇吐信,在他的手指指縫間流連舔舐,或吮吸輕咬,似在將剛剛他是如何挑逗他老二的動作演示給他看。

    漂亮這個詞其實和路行沒有多大關系,他長了張骨相精巧的臉,可五官實在有些寡淡無味,他大多時候又是副疲于面人的厭世模樣,氣質也就難免不討喜的陰郁起來。而丁寫玉第一次見到他是在許硯非家,或者準確點來說是許硯非在外租的一棟別墅門口,他倒是忘了他是為了什么找上許硯非的了,他只記得傭人抱歉的告訴他許硯非此時不在,他沒多停留就要走,但許硯非院子里種的花花草草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便調試著新到手的玩具——一臺攝影機。鏡頭里的一切景象都比rou眼所見的令他感到新奇,他那時也算年少,但一如現在的不喜形于色,唯獨在轉動鏡頭時表現出了符合年紀的跳脫出來,而也就在那時剎車的刺耳動靜令他皺了眉頭,接著他看見了許硯非,還有一個…嗯,一個瘦巴巴的男孩或者說女孩?

    穿著奇奇怪怪的衣服,流著亂七八糟的發型,化著廉價已經融化了的妝面,于是整張臉也是臟兮兮的,推拒許硯非伸過來的手與其說是倔強倒不如說是難堪。他們旁若無人的拉拉扯扯,最終以許硯非強硬給他裹上了西裝外套打橫抱起來結束,那兩條白花花晃人眼球的腿也被藏掖住,由此,丁寫玉方才記得移開視線。

    許硯非沉著一張臉,甚至沒有注意到他,抱著像被掐住了后頸的貓一樣老實了的人往屋子里大步走去。丁寫玉也沒有煞風景的打擾他,就默默離開了。

    這本該是他生活中的一段小插曲,而他卻忍不住回想,想瘦巴巴的身體卻有雙少女般的纖白長腿,臟兮兮的臉卻有林中驚鹿般的清亮眼睛,還有那副難堪的神情,兇狠的,齜牙咧嘴,張牙舞爪,卻做出要哭泣的神態,藏在不愿意放下的雙臂之后,咬牙死忍。

    他再去努力的回想,這回先想起的是涂了劣質口紅的嘴唇,染色的油脂浸潤的兩片薄薄唇rou顯出一種泡脹的軟爛,引得欲念試圖搗弄,看這是否會流出豐沛的汁水,就像被搗爛的花瓣枝葉。

    用什么搗弄呢?

    是要棍子,但不必那么粗劣,不必那么冰冷,棍狀的物體即可,人體上有的即可,像是手指,他的手指很修長,也很有力,能輕易撬開或者揉捏褻玩,再或者是什么別的,別的部位的,更大的,更熾熱的……那興許會令其失去艷紅的色彩變得慘白,或者,也可能變得更為艷麗奪目。

    但其實,那嘴唇更適合別的不是嗎?

    像是另一個人的嘴唇,相貼相舐,用吻舌親自去品嘗其甜蜜。

    就在他用沾滿了路行自己唾液的手指腸rou里鉆取挖扣不停時,他突然回神過來,隨即他用空閑的手用力地扣住了路行的后腦,微揚起頭準確無誤地奪走了對方的嘴唇。

    丁寫玉不會向路行說給我一個吻吧,他只會勾纏不休,令路行屈服去綿密的神經快感,然后開始熱烈的回應他的親吻,反摟住他的脖頸不愿放手變成好似他才是更為渴求的那一方。

    路行永遠比他坦誠的多,他唇舌被吮吸多發麻,但不愿意離開,齒貝不慎磕碰多細微疼痛都令他渾身戰栗,他舔舐,描摹著丁寫玉的唇線,粘膩的水漬聲啾啾,他同時一邊找空隙喘息,一邊哀哀道:cao我,cao我,快……

    是的,丁寫玉確認他是如此的急不可耐,前面那個被許硯非在廁所里cao熟的女xueyin欲大開的流著水,快要把的褲子都弄濕了,恬不知恥的在他繞過去給后xue做擴張時晃動著屁股往他手腕上磨蹭,大yinchun翻開,里面較小的兩瓣還算含羞帶怯,微微顫抖著——但那也是快癢的不能行了,磨蹭的動作越發急躁,幾乎要充血到破皮。

    丁寫玉卻置之不理,專心往他后面的那個洞眼送手指,感覺陷入了一塊肥厚的油脂中,滑不溜手而又黏糊柔軟。他不需要再扣住路行的腦袋也會被追著索吻了,于是空閑出的兩只手都在努力開墾路行的屁股。他喜歡路行的屁股在手中的觸感,更喜歡揉捏成不同形狀,向兩邊掰開露出那個小口時往上輕輕呵氣而引起的路行的尖叫聲,那只會讓他更加yin邪的攥住這個極力要躲的小屁股,伸出舌頭把他舔的浪叫連連。現在的情況不允許他那樣做,但同樣的,他手指摸到那個柔軟的突出并狠辣按壓的動作能獲得同樣令他興奮的尖叫。

    路行分開跪在他身上的腿根都在打顫,前面的女xue涌出的水愈加的多,他勉勵攀扶在丁寫玉的肩膀上,自己渾身一絲不掛,而丁寫玉除了露了個rou其他什么也沒露,儼然還是那副嚴謹刻板的表象,裸露在外的肌膚覺得冷,覺得顫抖不已無法承受,又被闊挺的衣服面料摩挲刺激,他就像被拔光了毛拿去獻祭的煮紅了的羔羊崽子,屁股高高撅著被手指jianyin,還要尋求安慰的親吻。

    他感到自己的耳朵軟骨被叼在尖利的齒貝中啃噬,但他甚至沒有躲的念頭,這點疼痛完全不能勸退他對快感的追求,他繼續向丁寫玉哀哀的求:進來,已經可以了,快點……

    說著,他竟然有些生氣起來,對著丁寫玉的脖子狠狠來了一口,帶著哭泣的一點尾音道:cao你的丁寫玉!你再不用你的rou來cao我我還就去找……

    去找別人!

    但話音消失在了他因渴求許久終于被填滿的歡愉中,他攥著丁寫玉衣服的手指蜷縮收緊,腳尖繃直了又放松下來,大腿內側的筋rou險些為這一下而抽搐,他沒有喘息的機會,沒入他后xue的yinjing已經自下而上的cao弄了起來,即便在有限的空間中也把他顛的說不出話來,他幾乎覺得自己的內臟要因此而被捅破了,現在在他肚子里攪和的是一灘他的爛rou血水!

    這種rou體毀損的聯想非但沒有讓他懼怕,反倒令他更加感到興奮戰栗。而當丁寫玉甩開巴掌扇在他的rou臀上時,他被疼痛逼的連連要躲,卻無處可逃,只能承受狂風暴雨地cao弄,好似身下是一架不會停歇的永動機,帶給他的疼痛在cao弄下也變成了能滅頂的快感。

    他找到丁寫玉總是抿著的顯得冷淡的嘴唇,將自身獲到的快樂化作無言的熱情而這么吻了上去,丁寫玉很快給了他回應,他們彼此難分,默契相當,無論是啃噬還是嬉鬧還是纏綿都同步相調。

    路行覺得丁寫玉仰頭親吻他時的下顎線真他媽性感死了,他不安分地在丁寫玉身上游走,又做不到像丁寫玉撕扯他衣服那樣干脆利落,就把丁寫玉的襯衫揉的亂七八糟,手又迫不及待地逮準一個缺口就扯著外緣撕拉,丁寫玉意識到他再不行動他這套西裝就要廢了,于是他拍了一個不知處到按鈕,后背靠到椅背猛然倒下,路行跟著他失去平衡又被抄住身體顛倒位置按在平躺的椅背時忍不住發出驚呼,緊接著未拔出身體的yinjing在他體內抵著那塊軟rou轉了一圈又讓他叫都叫不出來,嘴巴啊啊的張著,但沒有一點聲音,他靠后xue達到了高潮,派不上用場的男性yinjing享樂地射出白精,到底還是毀了丁寫玉的衣服,而一直得不到滿足的女xue只能空虛地收縮,吐出一股一股的不甘寂寞的yin水,他忍不住自己伸手插進翕張的xue口,隨便抽插幾下就爽的他腿肚子打顫,腰身猛然挺起,離了桎梏的渾圓屁股都激出了層薄汗。但沒等他爽夠丁寫玉就拉著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拿了出來,他不滿地去瞪丁寫玉,但被丁寫玉瞥來的一眼又駭地不敢表達不滿。

    “最yin亂的熟妓見了你這副模樣也得甘拜下風。”丁寫玉狀似嘲弄道。

    “那我得說是丁導cao的好。”路行不知羞恥地笑著。

    丁寫玉淡淡哼了一聲,不置可否。

    他被他驟然絞緊的內壁弄的夠嗆,差點就丟面子地交代了,他俯撐在路行身上低喘著平息,熱汗從額上滑下,一絲不茍的頭發也亂了,此刻撩在深刻眉眼上更顯幽邃。

    他拉過路行的手輕輕在手背上吻了一下,那一霎的輪廓幾乎是溫柔的。

    路行半撐起身體要跟他接吻,他一邊親吻他獻上來的嘴唇,一邊游弋過纖長的脖頸,在酥軟胸口起勁地用舌頭頂弄兩團嫩rou,他拉過路行的腿盤在自己身上,繼續兇悍地挺腰,一下一下的把自己鑿進路行的身體,鑲嵌進路行的靈魂深處。

    “丁導,他們在看呢。”

    “那就讓他們看。”

    路行摸摸索索地捧著他的頭顱,用那種水汽綿綿的聲調跟他說話:“也許明天就是關于你的頭條,像車震這樣的字眼,嗯?你喜歡嗎?”

    丁寫玉摸著他后脊梁一節節的凸起,在摸到尾椎骨時狠勁掐按,路行頓時驚叫彈動,八抓魚一樣的抱住了他。他貼在路行的耳畔,含住耳垂,熱氣全噴灑進了敏感的耳蝸。

    “我還喜歡他們最好加上你被我cao到走不了路,只能被我抱著進家門。”

    說著,他揚起手再一次扇向已然紅腫的可憐rou臀。

    他噙著抹邪佞的笑意,在路行發出痛呼時惡狠狠道。

    “最好是這個屁股被我cao爛進醫院,你覺得怎么樣,是不是更有看點?”

    他得到了路行頗為開懷的笑聲。

    “所以,你給我夾緊點,你這個sao貨婊子。”

    路行的身體被丁寫玉推開,推倒在放平了的椅背上,后背砸上時還發出了沉悶的聲響,但路行只是笑著,他望著丁寫玉用最優雅的語調冷酷的說出那樣猩葷的字眼而笑的無法自拔。

    “好的,好的……”

    路行柔順的敞開了雙腿,腳背勾纏丁寫玉的腰身,死死地。

    他完全放開了身體,在承受過火撞擊時只昂起脖頸,如瀕死的鳥類般,發出的卻是歡愉呻吟。

    但其實路行第一次見丁寫玉是他這攤稀巴爛的爛泥都考上大學的時候了,嗯,好像那就是為了慶祝他考上大學而舉辦的派對,盡管邀請的人他一個都不認識,但沒關系,他只用在許硯非將他介紹給別人時微笑點頭就行了。

    他找到空隙捧著杯小蛋糕就躲到角落里去了,時不時抬頭張望尋找許硯非的身影,看見了就安心下來繼續吃,一不留神找不到了才知道露出焦急的表情。他不知道自己這副模樣落在別人眼里很像被馴養良好的乖狗狗。

    他聽到“咔嚓”的聲響。

    “啊,抱歉。”

    接著,他就看見了丁寫玉。但那時他不知道他叫丁寫玉,在他眼里,那就是個看起來有點冷漠的年輕男人。

    是不認識的面孔。

    路行不想跟他過多糾纏,他急著找到許硯非,但這個陌生的年輕男人不這么想,他跟在他身后,拿著那個很顯眼的相機,盯著他頭發剪短到耳朵上的后腦勺,冷不丁道。

    “你把頭發剪短了?”

    路行驚愕回頭。

    又聽對方道:“短發也不錯。”

    聽起來只是普通平常的對他外貌上的一句稀疏平常的評價而已,但路行注意到他的口吻,他向來對這些很敏感,也善于偽裝,所以他不會沒聽出其中夾雜的親昵感。

    就好像他們很熟似的,就好像……他對他很熟悉。

    “小路。”

    許硯非隔著一段距離叫了他,他定定看了會丁寫玉,強按下心中的翻涌,聽話地向許硯非走去。

    “怎么了?”許硯非在問他不好看的臉色:“累了?”

    路行搖搖頭,勉力撐起一個笑:“沒什么。”

    在轉身的瞬間,他沒忍住回頭去看,那個年輕的男人還待在原地,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相機,感應到他的視線般抬頭。

    路行在他抬頭的前一秒倉皇別開眼。

    他有種預感,如果和對方對上視線的話,將會看見自己討厭的,或者說是害怕的東西。

    而后來的事實證明他是對的。

    有那么一天,他突然想起這茬,他問丁寫玉你那時在想什么,丁寫玉警惕地看著他,他窮追不舍,并保證絕對不會生氣,丁寫玉這才老實道來。

    “我在想如果我把你拉到一個隱秘的角落cao你,你是不是會邊哭著叫著許硯非的名字一邊達到高潮。”

    路行最后真是被他從車上抱下來的,那時尚有余力跟他拉拉扯扯,到浴室都嘰歪著還要再干,等到花灑水澆他一頭,他倒是干脆暈倒了過去。

    丁寫玉一言不發,是多少有點無語,但他還是任勞任怨地給路行清洗完了身體又將人抱到床上,才自己去洗漱。等到他回到房間時,他的床已經被大咧咧手腳支棱的路行霸占了,他好容易才找到一個空地,剛挨屁股上去路行一腳蹬了過來,丁寫玉抓住他的腳踝,報復性的撓了撓他的足心,撓的路行咯咯笑卻也沒個醒的跡象,倒是不給人抱了,碰他一下他就躲一下,跟戳一下蠕動一下的毛毛蟲似的,最后還是被丁寫玉拿被子捆成了毛毛蟲抱在懷里才沒蠕動掉床底下去。

    丁寫玉隔著被子拍拍他,輕聲道:晚安。

    又道:好夢。

    回應他似的,路行嘿嘿笑了一聲,昂頭一腦袋鉆進了他的懷里。

    可后半夜,丁寫玉是被小聲的啜泣吵醒的。

    他胸口一個毛茸茸的腦袋,他的手沒有抬起去撫摸,而裝作無所知覺地垂在一邊,就這么聽著路行一直哭,一直哭累到再次睡去。

    “混蛋……”

    “…都是混蛋。”

    “一群王八蛋!”

    路行小聲地,惡狠狠地咬牙怒罵道,然后一個鼻涕泡炸開,他驚恐捂住嘴,安靜了一會才向上看去,丁寫玉睡的比夜色都沉,他放下心來,再次開口時卻還是沒忍住破了音。

    “嗚…許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