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對飛行棋 上(五人局游戲內含坐臉舔xue足交此章開胃菜還未插入
派對飛行棋 不可否認的是,即便他一眼就看穿了這是這四個渾然不掩司馬昭之心的alpha的鬼把戲,目的就是待他放松警惕之時露出食rou的獠牙將他拆吃入腹……可當許硯非戴著止咬枷單手施施然脫下已經沒幾粒扣子還在堅守崗位的襯衫,邊握住他踩在對方腹肌上不許靠近的腳掌,那先是手掌心的溫度燙熨的他皮rou酥麻,不自覺瑟縮欲回又被指節彎曲力度桎梏,些微的痛感從xue位最為敏感之地傳遞至心尖兒,他用自己細白的手指捂住不甚泄露的呻吟,生怕被旁人聽去了,顯出他惱怒緊蹙的眉心是作假的羞嗔。許硯非是,其他三人也是,都是很好心地沒有拆穿他,于是他被捉弄著腳踝刮蹭足心,又貼上沒了衣物遮擋的堅硬腹部肌rou,腳趾蜷縮如被燙熟而紅了身的蝦子,進而往下挑開大敞空門的內褲邊緣,踩在了那根已然興奮起來挺翹著好可怖地在勃然脹大的roubang上,那也都是他“被迫”所為,實非他所愿的。 但是,他不可否認,不可否認,他得承認,他從上往下看去,有些頭暈目眩,腳心和腳趾都熱乎乎粘噠噠的,弄的他腦子也黏成了漿糊似的,所以喪失了思考能力,被眼前跪立在他腿間,看似低伏頭顱無害的緊的許硯非迷惑了去,覺得這具暴露在眼皮底下的alpha身軀實在是結實性感,很能誘惑他的感官。 平日里被商務談判用的西裝包裹,挺括嚴謹,也有時會撐起晚宴聚會用的禮服,盡管作派放的文雅風流極了,也無法忽視那其下所蘊含的爆發力。特別是近日這人形狐貍改換了金絲邊的眼鏡,說是成家的已婚人夫,所以社交場合都戴著貼合皮rou的手套,怕染上或沾上什么東西似的跟人握手,無名指的一圈銀光能亮瞎旁人眼睛,配上他的微笑,比斯文敗類還多了幾分衣冠禽獸之感。今天他也是從什么宴會上趕回來的,彼時鐘明洛已經在牌桌上輸掉了褲子,他扭扭捏捏齜牙咧嘴手把在褲腰上就像要英勇就義,對面是饒有興致的路行,指點迷津助力他獲勝的蘇現湊過去跟他哥咬耳朵,路行微微瞪大眼睛,飛快地瞥了眼鐘明洛,有點不可置信。 許硯非從后面靠近路行,托住他的下巴低頭要了一個親吻,隨后膩乎乎地蹭到路行耳畔卷了軟綿綿的耳垂吮吸,輕聲問道:“在玩什么?” “牌游,輸一次脫一件。”蘇現耳尖聽見了,眼也尖,手更尖地攬過眼皮底下被偷吃了的路行,隨口解釋道。 “嗯哼~” 許硯非不予計較,隨意打量了兩眼,揶揄鐘明洛:“愿賭服輸,怎么不脫?” 鐘明洛都快氣死了,他確實是抱著某種不可告人的心思跟路行玩起這個游戲的,天知道蘇現橫插一腳,明擺著在他面前作弊,結果路行就脫了件線織衫,他馬上倒是要裸奔了。 都是食rou的alpha,許硯非能不知道他目的何在?但他自認是個一視同仁,不偏不倚地好哥哥,幺兒欺負了三兒那么久,他本著給鐘明洛找場子的氣勢在路行對面坐下,笑著道:“玩玩?” 路行心里有些怵,但蘇現拍拍他的腰,像是安撫,他就跟愿者上鉤的傻魚一樣,腦袋空空地把自己的生殺大權交在蘇現手里了。 “我真的全力以赴了。”蘇現真誠道:“是大哥太強。” 路行裸在空氣里的兩條腿不知是氣的還是凍的,總之在哆嗦,他望著許硯非笑瞇瞇的臉,還有那好整以暇支在下顎等著他脫下最后一層防御的手——他該死的就脫了個手套。 他霍然起身,不想伺候了! 三個alpha面面相覷,但沒人上去追,而等蘇現懶洋洋抻了會兒手腳后,路行被包在絨毯里給抱了回來,掀開那一角兒露出臉時都還癟著嘴,不情愿的很,但到底沒掙扎,由著丁寫玉抱著他坐在了沙發上。 蘇現沒骨頭的貓兒似的黏上去,親昵地蹭他的下巴和肩窩:“別生氣嘛,我錯了。” “打牌效率太低了。”丁寫玉說著,拉開了電視柜第二層從中掏出了個盒子,搖晃了一地毯的零碎物件,路行定睛一瞧,看見了滾到腳邊的骰子,他忍不住疑惑:“你什么時候放的那東西。” 丁寫玉抽著一卷紙扔給了許硯非,沒有正面回答他,隨后路行就看見丁寫玉從更隱蔽的地方拖出了個更大的黑盒子,他直覺那里面是更不好的東西,心突突拉響警報時,忽聽一聲流里流氣的口哨音,是鐘明洛幫著許硯非把那卷紙展開鋪平后發出來的。 然后路行也不用聽鐘明洛解釋為何了,那張紙鋪平后簡直是個小地毯,他視力又出奇的好,隨便掃視幾眼臉就火辣辣地燒紅了起來。 “—哎,哎!哥哥…”蘇現鉗制他的腰身不讓他動彈:“冷靜點,安靜點。” “我…丁寫玉!” “他說的沒錯。”丁寫玉把那個骰子撿起來,吹了下不存在的灰,然后塞進了他的手心里,他猶如拿了燙手山芋,但又推拉不過丁寫玉,既急又氣:“我都不知道你一天天在想什么!” 丁寫玉這才勾著嘴角笑了一下:“我想著我們的性福呢……” “哇哦!” 許硯非忙活開了那個大黑盒子,他在一堆不堪入目的玩意兒里挑挑揀揀,然后拿了個什么在手里:“這個跟真的一樣。” 丁寫玉看了過去:“你戴過真的,你有資格評價。”他從蘇現手里接過想要二次跑路的路行,敞著兩條長腿連人帶毯的重新坐下,從后面摟住了,手伸進毛毯里,沒立刻摸上觸感細膩的裸膚,而是覆蓋上了藏縮起的拳頭。 路行感到更大一號的手在掰他的指縫,他力氣當然不可能有丁寫玉大,左右看著,蘇現已經跟鐘明洛低頭研究棋盤紙上的字了,看的是津津有味,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在路行身上實踐。 “安靜點,安靜點……”丁寫玉胸腔發震,喉嚨含笑似的:“你像個鵪鶉。” “而你像個混蛋!”路行無法忽視alpha體溫,更別提竟在咫尺的吐息,一下一下撩撥,存在感十足,雙向標記的聯結令他不用鼻腔去問嗅就能感到身后alpha因為興奮而潺潺濃厚起來的信息素,正舔著他的面頰,要把他弄的濕漉漉,暈乎乎。 “不用緊張,今天你來主導。”丁寫玉動了動,他判斷那應該是一個揚起下巴的動作,他偏側了下頭,這空檔他手心里的骰子被丁寫玉cao控著在手腕轉動時旋了出去,“咻”地落在了棋盤上的一格。 【像koujiao一樣吮吸對方手指十秒】 點數3. “一個骰子有六面,玩簡單點,一點是許硯非,兩點是我,三點是鐘明洛,四點跳走四格再重置,五點是蘇現,六點同樣跳走六格重置……點數為三,那么鐘明洛……”丁寫玉就桎梏著他剛剛投扔骰子的手拉出了毯子,暴露在空氣中時,他忍不住曲指,心如擂鼓,聽丁寫玉說完接下來的話:“過來舔。” 路行的口活很好,其一大半功勞就歸功于鐘明洛,倒不是鐘明洛很熱衷于讓他給自己koujiao,而是不管鐘明洛想怎么做,路行是一定要先給他口一發出來的,不然他可能一次還沒挨完就被餓了幾天似的alpha給做暈過去了。鐘明洛個子高,體格又健碩,是個alpha中的alpha的模樣,精力也像長久停在了青春期,怎么也用不完,他嫌棄路行不耐cao,但也只會撇嘴看路行吞吐他的性器,摸著毛茬茬的后腦勺想狠狠按下去,在對方喉道里馳騁抽插,但他記得路行的食道是很細的,吃個蛋糕都習慣手邊放杯水,就是怕噎著,所以他也就又忍了,也就因為如此他其實不怎么喜歡路行給他koujiao,被口時心浮氣躁,從來沒認真注意過路行的動作,滿腦子想不如把人拖過來擠在他腿縫間磨出來,或者抵著腳心手心打出來……他是從來沒想到有一天會要用到,不然當時他就好好學,不開小差了。 他把路行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他是會的,但如何像koujiao一樣吮吸,這可難倒他了,總共十秒,他用了五秒來發呆,然后他就聽見了一聲笑,接著他的上顎被什么柔軟的東西刮蹭了一下,癢癢的,他頗為詫異的看去,瞧見了路行沒來得及收回去的唇邊笑意,探在他口腔里的指腹壓著他的舌rou,而后路行主動伸進了拇指,極快地在他尖銳的齒牙尖兒摩挲而過。alpha的尖齒是摸不得的,就像老虎的尾巴,碰了就是在勾引rou食者的食欲,于是鐘明洛追著要咬,但落了個空,他聽見自己齒貝磕碰的動靜,和什么捕獵的兇獸也無異了。但沒被他咬到的手指繞到了他的下顎,逗弄似的撓撓了,鐘明洛不敢置信,路行也反應過來自己剛剛鬼迷心竅做了什么,心虛地收回了手。 他敢肯定,路剛剛剛那是逗路飽飽那條傻狗的動作! 對于鐘明洛憤怒的眼神,路行并不敢直視,他一直覺得活兒爛是鐘明洛的性愛風格,他打定主意不拿這個取笑他,省的他被刺激到了翻來覆去地折騰他,但是剛剛被含住手指,咬住指節的第二個關節,開始一點一點舔他的手指尖,那濕濡的觸感,還有不小心磕碰到的尖牙,都和他喂路飽飽酸奶時,不小心舔到他手指的場景太像了。 鐘明洛是大帥哥啦,和路飽飽根本一點不像的,不開口說話時明明就是個超級大帥哥!他怎么能因為尖牙就和路飽飽聯想在一起呢?!不像的,嗯,一點也不像的……他想想,alpha都有尖牙的,那是為了更加容易刺穿omega后頸的腺體完成標記,就像公獅子會在射精的前夕咬住母獅子的后頸以防逃跑,因為自然界除人類與海豚以外的交配是無法產生性快感的,貓科動物的性器長有倒刺,而犬科會在體內成結,它們的牙齒除了嘶啞獵物的咽喉,還是鉗制伴侶受精懷孕的輔助利器。相比起來alpha也會在他的生殖腔里成結,可那要快樂的多了,他雖然被咬穿腺體,被中出內射,信息素和jingye不分伯仲的熱燙,他要在alpha的懷抱里融化,但歸根結底他是有快感的,不然也不會涌出一股接一股的yin水,在性器射精完后拔出時,猶如失禁般拖曳而出,弄的到處都是兩人交合的yin靡液體。而說到燙,不知道是不是alpha體制的問題,較于一般人體溫要高出許多,哪怕是制冷機般的丁寫玉,和他肌膚相貼時也有明顯的溫度差,稱的他手涼腳涼,冬天許硯非和蘇現一個前面一個后面,夾擊著給他捂手捂腳。 而剛剛鐘明洛的口腔,溫度也是很高的,燙……但是,舌頭很軟…… 路行藏毯子后指腹摩挲,暗叫糟了,他本來只是想轉移下注意力讓自己別再發笑了,結果給自己挖了個火坑,情色的意味后知后覺地被他品味出來了,他不由地回想,想鐘明洛確實是個大帥哥,那雙眼睛垂眸,狀似深情的陰影被優秀的骨相撐出,鼻梁高挺而鼻尖冰涼,輕輕抵著他的手背,含進去的手指似乎能探到更熱的咽喉,但止步與此,唯有此刻去遐想,他摸到那兩顆尖牙時,鐘明洛投來的一眼,如虎也似豺…… 他太明顯了,什么反應都盡收丁寫玉眼底,但丁寫玉沒說什么,只是面色多了幾分晦澀不明,倒是蘇現催促起來:“快點快點,我等不及了!”他好像料定下一個是自己似的,路行半個身子在火坑里,自身難保,本不該陪這些alpha玩這個本質還是自己被占便宜的游戲,但他稀里糊涂的,被蘇現一催,就撂出了第二次骰子。 【跪在面前做奴2輪】 點數一。 “嘖!”蘇現的乍舌聲十分響亮。 許硯非撐著頭看:“看來是我……”他笑吟吟地,解下剪裁合體的外套,收腰優美的內襯,十分樂在其中似的,目光有意無意,似笑非笑地猶如嘲弄:“不過小路,你知道怎么調教奴隸嗎?” 他拿起那個他所說的跟真的一樣的東西,那是個alpha止咬器仿真玩具,給自己摸瞎戴上的動作如此嫻熟,令人不由想他是有著什么樣的經驗。而許硯非跪在了他的面前,將止咬器長長的鎖鏈交到了他的手中,他確實是腦子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應對這種局面。 這種發號施令的事他不擅長,他下意識就求助地看向丁寫玉,丁寫玉在他扭頭之前就意識到了他的沒出息,因此強掰回來他的腦袋,抱著他快要癱倒的身體往上提了提,唇齒在他不住戰栗的肩窩流連,聲音悶悶道:“你現在想什么,就做什么,不用考慮其他的,按照你的喜好來就行了。” 丁寫玉問他:“總是會惹你不高興的我們,你就不想懲罰一下嗎?” ……當然是,想的。 但那具體點,和蘇柒總掛在嘴邊的“我要把你的腦袋按到馬桶里!”是差不多,不含褻玩或狎昵的意思,是真正的“懲罰”。 他正神識迷眩,卻突覺腳心勃然跳動之物愈發灼熱,他感到口干舌燥,尚未從有端聯想中回神,現實中亦是焦油烈火沸騰烹炸,他快要著火了,就從腳底那最為敏感的末梢,沿著他的寸寸肌膚攀爬,仿佛燙掉了層麻木老舊的皮,新初長的嬌嫩無比,裹挾著的毛毯是上好的皮毛面料了,卻依然令他感到不適,那似乎是有些刺痛,又似乎是讓人強忍呻吟的難耐愛撫。 他一定是被剝掉一層皮了,如那些去皮可食般的果rou,赤裸裸的,散發還有那么一點清苦味兒的澀,邀請旁人一口咬上去品嘗熟透了的流蜜的甜。 路行聽見,不知是誰發出了一聲輕笑,為著他自己先動了情,幽幽溢出了求歡的信香。 可他這是因為誰啊? 他不由有些惱怒了。明明是你們一個個的蓄意而為,存心勾引! 許硯非再握著他的腳踝往下探時,他腳尖猛然繃直,用力力氣主動踩下。 “——嘶” “不是說當奴隸嗎?奴隸可以隨便亂動嗎?” 路行太熟悉腳底下這根東西了,連上面的脈絡怒張都能閉著眼描摹出來,由是他知道許硯非簡直興奮極了。他心中更加不忿,想要哼著嘲諷,但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什么詞,就挪動著腳后跟完全將粗硬的性器釋放出來,以拯救快要被它撐破的內褲。 他往下迷瞪著瞄了眼,這條生命力勃發的怒龍張牙舞爪,其硬度和熱度都令他心里發怵,他拿腳底吐出足心貼上去竟還不足其長,充血通紅的rou頭在他玩弄般的動作間不斷翕張孔眼,猶如對他耀武揚威吐出粘稠的液體弄的他足心濕漉漉滑溜溜,腳趾蜷縮張合,趾縫間滴滴答答的。 路行問:“我弄的你很舒服嗎?” 他沒等許硯非回答,想起以往床上他們慣會拿來取笑他的話,如今學以致用,回奉道:“真是有夠sao的……要我再好好疼疼你嗎?” 他說著,腳下游弋,蹭著塊壘分明的腹肌,劃過線條結實流暢的斜紋肌,最后踩在了許硯非的胸膛前,他感到腳底黏糊的不止是yin液,還有不知何時已經渡上了薄薄一層的汗液。而他就這么輕柔緩慢地將那些液體一并抹在了這具身軀上,他看見許硯非鎖骨處的那個紋身,也是汗浸濕透了,仿佛沾了晨夜的露。 “好啊…”許硯非說,但并不抬頭,只能聽見他似喘又似笑的聲音:“請你好好疼疼我。” 鳶尾花也要替你羞一羞。 路行如此想到,到底撇嘴嘟囔了個無意義的單音,然后他掙開丁寫玉環在他腰上的手,從沙發滑到了地上,毛毯松垮了也沒管,就如那旋花科的花蕊,伸長了纖細的身子從圓包的花瓣中探了出來。他作伏低狀,有意避開了許硯非的視線,他現在紋身上輕輕落下一吻,像是對它的憐愛,沿著這具身軀的肌理緩緩舔弄,他能清晰感到他咬著許硯非側脖時,手底下的皮膚都要將他燙傷了,他當即咬的更加用力一些,略顯呵斥道:“別動!” 許硯非那雙有力而能輕易掀翻他道手臂這才乖乖背后,老實地仿佛剛剛地蠢蠢欲動都是他的錯覺,路行又輕飄飄瞪了他一眼,沒什么力度,還得不到這裝老實的人的回應。 他想了想,又說了句總被用來形容自己的話。 “裝清純。” 余光可見許硯非還是毫無反應,被自己的呵斥定住了身一般。他覺得這樣安靜的,還有些新奇,于是繼續動作,趴下了上身,手撥弄那根兇巴巴的性器,玩孩子的玩具搖桿都沒他這樣隨意,但不多會他的手上也是和腳上一樣的黏黏糊糊了,路行疑惑許硯非會不會就這么被他干干玩到射精,還是忍定勝天,他帶著這樣的想法湊近了張唇堪堪包住一個頭部,舌尖在那不斷吐露的孔眼上撩撥的一掃,又收回。 那一瞬間他被突然暴漲的alpha信息素熏的差點暈倒,都忘了吐出嘴里的yinjing,只覺得鼻腔和耳膜漲滿了咸濕的水,于是又嗆,又腦子嗡嗡發懵,恰好嘴巴里也咸咸濕濕的,路行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溺海了,想要張嘴呼救,便握住guntang的棍物從自己嘴里拉走。 “…咳咳咳…” 但奇怪的是,這份窒息感如此鮮明,在他歪倒在許硯非的胯間是,卻除了性器本身的rou腥味什么也沒聞到,剛剛的信息素就像如幻覺一般。 他從下而上的向許硯非看去,但許硯非先他一步捧住他的臉,將他扭身交給了后面貼上的人手里。 “小孩子吃奶都沒你這么急。” 丁寫玉替他擦掉唇邊來不及吞咽的唾液,然后低頭親了親他,路行一個“我…”字后再無下文,因為丁寫玉又猝然問他:“是不是挺爽的?” “你看許硯非,你叫他別動,他就不能動呢?” 許硯非聞言抬了抬眼睫,平和而溫柔的看著他,令路行毫不懷疑如果沒有止咬器許硯非一定會吻向他。 “好了哥哥。”蘇現打斷他們的“深情對視”,面無表情道:“雖然我知道哥哥偏心眼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但把懲罰變成獎勵什么的還是會讓我很不爽。” “什么?!獎勵?”路行辯解:“我沒有。” “那么哥哥最好擲出一個令我滿意的數字。”這次是蘇現把那罪惡的骰子遞到了他的手里:“來吧,你知道我是五,對吧?”……壓力感。 頂著蘇現直勾勾地目光,路行第一次手抖擲出了點數六,格子爬到了【用rou或逼蹭對手臉三十秒】 蘇現:“哇哦~” 路行:“……” 蘇現那一瞬間發亮的目光令路行雙手合十地拜托換誰都好,別是蘇現。他誠摯的祈禱了,上天也無情地拒絕了他。 重擲出的數字好大一個“五”。 路行起身就想跑,被眼疾手快的蘇現撈住腰肢,一把子端到了自己懷里。 “來玩嘛哥哥~”蘇現笑吟吟道:“又不是沒做過。” 做過當然是做過好多次了,所以才知道厲害啊! 他在心里無聲吶喊。 大概除了他,都不會有第二個人能見到這樣的美色沖擊……他被蘇現擠兌到了沙發角落,毯子被干脆扔到了一邊,本來就所剩無幾的衣物也被三下五除二地脫了,他邊被扒精光邊徒勞阻止“為什么要脫我衣服?!”蘇現不回答他,就只是笑的很漂亮,然后掐著他的膝窩往兩邊展開,路行倒吸氣,沒緩過來驀然被分開的緊繃感,就已經又被殘忍地折對起了腿腳,整個下半身在蘇現湛藍的寶石般的眼瞳下一覽無余,他連擋一下的力氣都沒有,當然了,估計也沒有人能對著蘇現這張臉湊到你胯下時還有力氣反抗的。 這廝一點也不覺屈辱,他比路行游刃有余的多的多,他猶如巡視領地般,目光從上而下的籠罩下來,隨后見眼前的粉白柱身顫顫巍巍地立了一點起來,才露出個雨過天晴的爽朗笑臉,接著將自己的臉完全貼在了路行的青澀性器上。 “哥哥…” 他的唇瓣有意無意的蹭著,面頰軟化細膩的觸感弄的路行瑟縮身子,幾欲化身要脫殼逃跑的蟬,但被蘇現死死的壓著,他動彈都動彈不了。蘇現還拉過抓著身下沙發的手,摸向自己正在為顫抖漲紅的性器服務的臉。 “就只蹭蹭就行了嗎?”蘇現一邊蹭他哥的yinjing,一邊拉著他哥的手摸自己的臉,好不愜意,喉嚨似貓般發出呼嚕嚕的動靜。他眼眸含笑,瞳色藍的純澈,藍的明亮,所以變深變紅也尤為明顯,路行哀哀的叫了他一聲:“蘇現……” “嗯嗯。”他快樂的回答,先放了路行右手的自由,自己也非常自由地拿手揉捏上了路行的兩瓣rou臀,他往兩邊拉開,露出里面紅潤的小洞,因為大力拉扯臀rou的原因,雪膩的觸感溢滿了手指間,而那個小洞變成了一條細長狹窄的縫,蘇現都有點難以抉擇了。 “哎,我都忘了,應該問問哥哥想要我蹭哪一個的。”說著他那條細小的縫吹了口氣。 “不要了……我哪個都不要了。” “啊,不過這個姿勢不太方便哎。” “……我說了,我不要……” “哥哥。”蘇現突然道:“要坐臉嗎?” 他不等愣住道路行回答,一連興奮地翻起身:“對嘛,那才對嘛!” 愣住的一會兒,他的思維已經不受控制的發散了,蘇現的臉和臆想中的姿勢重合時沖擊力還是比他想象中要大的多。天花板在視野里旋轉,路行無論是從體型還是力氣,都沒辦法跟alpha媲美,即便是最小的比omega長的還要漂亮的蘇現。 第二性征分化會帶來許多改變,對此路行深有體會,他自覺自己沒分化前還是挺有耐力的,不像現在這般嬌氣,腿間rou被隨便磨磨就火辣辣的疼,身上印子留的輕易,去的難纏,有幾枚慣常被撕咬的痕跡猶如皮rou破綻后生出的傷疤,是怎么也去不掉了,任誰看他這副身子也知道他是個久浸性事的,估摸心里暗想他有多生性放浪,這床榻上的人從未斷過,一個不夠有兩個,兩個不夠…現在都要有四個了! 路行能不知道這四個人打的什么鬼主意嗎?他最清楚這幾個的花花腸子了,先不說丁寫玉,就說心思最單純的鐘明洛,拿自己胯下兇器捅他的時還不忘再從xue口邊緣縫伸手指進去,被他逮了個正著就裝傻充愣的繼續埋頭苦干,直搗的他xue眼酸爽,水流不止。 你想干什么? 鐘明洛被他兩掌捧著臉,嘴巴被擠的嘟了起來,看著特別滑稽。 什么干什么?……我能干什么?! 路行腰酸背痛,實在沒力氣跟這位腦子軸的過招,就擺擺手示意他一邊待著去,隨后翻了個身,手探到自己xue口里攪和,抱怨道都說了讓你射外面。 鐘明洛給自己找借口:我戴套了。 但是套被你搗爛了! 路行怒瞪他,他裝乖閉嘴,見路行動作費勁還湊過去好心幫他一起挖扣里面的他自己留的子子孫孫,路行起先真以為他是幫忙,但沒幾下就發現這混蛋扣了多少出來就有黏糊著手指往更里面挖,好不容易弄出來的又被他送回去了! 路行一腳蹬在他的胸肌上,昂著下巴道:我會懷孕的。 鐘明洛摸摸鼻子,一臉心虛。 但今日的鐘明洛不是那日的鐘明洛了,他有他可恨但有用的弟兄們撐腰,喘氣聲都大了不少。 路行被蘇現掐著腰眼強行分開兩腿跪在蘇現臉上,這個絕妙的角度令蘇現亢奮不已,路行的抗議聲壓根兒沒用,被托著屁股主動送上門地由著蘇現伸舌頭在自己私密處肆虐,他跪不穩,上半身向前撲附在沙發靠背上,還沒緩過來后xue被舔開的勁,突然就又有兩根手指插進了他欲意呻吟的嘴里。 “…呃唔!” 那兩根手指精準無誤地捏住了他的舌尖,一拉一拽,他嘴唇合不攏地吐了大半截殷紅的舌rou在外。路行定睛一瞧,一根熱騰騰的兇悍怒龍赫然矗立眼前,骨節分明有力的大手包裹著柱身,從下往上擼的層層褶皺梳平,海綿體膨脹又更加抻長了幾分,漲紅的油潤鬼頭險些搗到路行伸在外面的舌rou上。 路行只覺額上青筋直跳:“粥明糯哩給……額啊!”他張口話都說不清楚,因為蘇現不滿意他被鐘明洛吸引去了注意力,靈活的舌尖刺進花蕾般綻開的xue口,里面的媚rou討好的纏上來又被他一寸寸舔開,蠕動舒展著以待更加溫情的愛撫。但蘇現移開了臉,手抓捏著路行的屁股,五爪都陷了進去,他不解氣地揉捏面團似的,對著鐘明洛沒好氣道:“現在是我的時間!” “您請啊。”鐘明洛這個實心眼兒的也在日益熏陶下變的缺心眼了:“我又沒動他,擼管還不許嗎?” “說這話之前先把你的兩根爪子給我撒開!”不就是撒手嗎?鐘明洛大方表示可以啊,他放過路行發麻的舌根,卻挺胯往前更近一步,整根沉甸甸的roubang就對著路行虛汗潮紅的臉,還有來不及吞咽口涎的唇角,就差那么一點就能碰上,但就是不完全靠過去,踐行了“不碰”原則,解放雙手后兩手其上的擼自己的寶貝棒子,一點也不虧待它,越擼越膨脹,好幾次那上面的yin液都要隨動作濺路行臉上了。 而路行嘴巴自由后,第一句話便是:“你真的在家掛空檔!”他這時還有閑心震驚呢,鐘明洛搓磨著后槽牙,alpha動情后的血紅眼睛噙著絲邪妄,故意親呢壓低聲音,狹促笑著道:“幾把太大,穿內褲不舒服。” 說的別人幾把不大一樣,那他們就不也好好穿著呢嗎!你就是自己sao包!路行想要反駁,但聲音出口就變了調,只會哼哼唧唧的了,腰身也發著抖,他往下看了一眼——本來是根本不敢看蘇現那張臉的,但蘇現裹了他前面的yinjing,又伸手指在他后xue進進出出,路行受不了這雙重的刺激,他鼻腔里還都是鐘明洛擼管的rou腥場面,并且這小子越擼喘的越起勁,還放出了信息素,路行覺得要熱死了,口干舌燥想找水喝,而低下頭這么看去,蘇現不偏不倚地和他對視上,于是那雙藍眼睛眸中含笑,故意吐出了清冽吐露的柱身,舌尖在孔眼那打轉…… “呃!” 后xue那一點忽然被集中搗弄,路行瞳孔驟緊,這下是真的跪不住了開始東倒西歪的晃,而他感覺到了什么又急忙地要從蘇現的桎梏下逃脫,胡亂推著蘇現的手,但蘇現一歪頭,就又把他瀕臨爆發的性器含在了嘴里。 “蘇現你吐出來,你吐出來!” 蘇現不吐,他還要說話,說的話含糊難懂,只有更加刺激的作用,路行眼前一白,腰比他神志回籠先軟了下來,全憑alpha的托力支撐著,在這一時機他頭顱也疲憊不堪地腰軟綿綿垂下去,卻被突如其來地虎鉗托住下顎,獻祭般抬起,對著他嘴巴垂涎欲滴久已的巨龍悍然捅了進去,他口咬肌都發酸,感受著一股股的濃白jingye在口腔里爆裂炸開。 “呼呼——” 蘇現摟著路行換了個姿勢,抽了幾張紙巾遞到路行嘴邊:“來,哥哥,把那混蛋東西吐這里來。”他自己倒是咂摸幾下殘留的jingye味,恨恨道:“你不是說了不碰?!”他原先想的是替路行吸出來后接一個漫長的吻,現在被攪和黃了,十分惱怒。 鐘明洛渾身舒爽,并不在意他的質問,溜著鳥去拿了瓶水,自己扭開喝了口后,很沒心肝的湊到路行嘴邊:“來,親我一下,我就給你喝。”氣的路行眼眶都憋紅了。 他覺得再逗下去路行能呸他一臉jingye沫子,就笑笑算了,抬著瓶口給路行喂水,但路行不想再喝一肚子摻水的jingye,這幾口喝下去就是漱口,咕嚕嚕在腮幫子里,很是氣鼓鼓的模樣,推開蘇現的手跑去廁所吐了。 “嘶——他是嫌棄我嗎?”鐘明洛道。 “呵。” 這聲嗤笑是丁寫玉,他全程旁觀,就像與他無關,如果不是他手里還在翻自己搜刮來的“寶貝”的話。 他沉思了一會,道:“我覺得差不多了。” 路行在浴室里待的是心煩意亂,他不想出去,出去要做什么他心里門清,倒不是說他不愿意,他其實已經有心理準備了,鐘明洛個藏不住事的,還以為心思藏道很好呢,其實早賣了隊友了,但真的迎來這一天,路行還是有種頭皮發麻的畏縮感。 他兀自撓頭苦惱,手不自覺撫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這里因為每次性愛的良好安全措施,以及事后防備,一直毫無動靜,路行一面慶幸,一面又擔心是不是之前的避孕藥造成了損傷。 丁寫玉陪他去做過檢查,顯示他是很健康的,如此路行又開始擔憂了,他說漏嘴了,當著丁寫玉面就道:“那是不是你們……” “……” 斗膽質疑他們“不行”,丁寫玉差點沒給氣笑了,當時他眼眸中暗光浮浮沉沉,但沒作表示,只是道:“不好嗎?結扎都省了。” 路行納悶地看著他,不明白他怎么年紀輕輕就想到結扎這茬了。 丁寫玉卻寬慰地將他用之入懷,柔聲道:“我完全沒關系,只要你開心,沒有小孩也行。” 路行聽明白了,他瞪圓溜了眼睛:“你覺得我不想…我不是!不是我……” 丁寫玉卻不想多談的樣子,一路到家都沒再提這事,倒是路行喉嚨里卡了根刺,癢癢的不舒坦,最終還是拉住丁寫玉問了:“是我什么表現讓你覺得我不想要孩子嗎?”丁寫玉定定看了他一會,忽然嘆了口氣,抱他到自己腿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親著:“你別胡思亂想,是我們自己一致達成協議不會在這件事上逼你。” 他頓了頓:“我知道你心里不說,但一直在這方面上有個心結的,你后來復學不容易,慢慢接納我們也要個時間,所以我們不著急,我們可以等……” “可我現在畢業了……”路行悶悶道。 丁寫玉失笑,他比以前愛笑多了。 “那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嗎?” 路行又不說話了。 丁寫玉安靜地等了他一會兒,以為他真的不會有動靜了,才順著他的背摸:“沒事的,你真的不用多想……” “我其實很喜歡小孩的…”路行忽然出聲,于是丁寫玉又安靜下來聽他說道:“但我沒自信…你知道嗎,我會覺得時間過的好快,昨天我自己剛來到蘇家,怎么今天我就要為懷孕這種事傷腦筋了呢?我怕我沒那個擔當,就隨便搞出了條人命……” “而且…”路行吸了下鼻子,悶悶道:“如果他出生后,過的像我們一樣…” “我們這樣不好嗎?”丁寫玉問:“你還是后悔。” 路行白了他一眼:“事到如今了你還在擔心我后悔嗎?而且我們這樣好什么?一只手五個手指都戴滿戒指嗎?” 丁寫玉又笑了。 路行故作嚴肅了一會,也崩不住了面皮——選婚戒這件事,大家真是做到了格選各的,你瞞我我瞞你,一點風聲都沒走漏,最后就是路行捧著另外四個塞過來的戒指,還有自己定做的以及給他們四個一人一個的……簡直像個戒指批發商。后來留在每個人手上的是路行挑選的那款,因為路行并不想看這四個爭風吃醋害的自己戒指輪流戴,或者手指都是戒指…… “你不是一個人。”笑夠了,丁寫玉摸著他的小腹道:“如果這里有一個生命的話,那絕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他是我們共同的孩子,我們都會承擔起做父母的責任。” 說這句話時丁寫玉出奇的溫柔,路行不知怎么就想到了以前許硯非圈著他絮叨說起的“老二脾氣是古怪了點,不過不能全怪他,我丁叔是個無口,我媽那時跟我爸吵的不可開交,是脾氣最壞的時候生了二玉…然后沒多久有了三兒,三叔嘛,你知道的,他總能把我媽逗的很開心,所以二玉年紀也很小的時候我媽一直陪在三兒身邊,多少有些影響吧。” 路行將手覆蓋上了丁寫玉捂著他小腹道手,沉默了會道:“名字我不擅長取……” 丁寫玉抬起平靜無波似的眼睛,在清光下微微發亮。 “我給路飽飽取的名字鐘明洛逗嘲笑我……”路行躊躇著,躊躇著,把話說出口了:“就勞煩你多廢心思了。” 丁寫玉先是張口,想要說什么似的,但情之所終,他低下了頭吻住路行的唇瓣,冰涼又火熱的氣息在兩人的唇齒交纏間變得黏膩又溫情。 一吻畢后,丁寫玉與他額頭抵著額頭,微微喘息著,笑道。 “我的榮幸。” …… 當時的丁寫玉又多溫情,后來的丁寫玉就有多混蛋,路行那天后還兀自有些不好意思之際,這廝已經暗中敲鑼打鼓,把這消息傳播給另外三匹餓狼了。 他心計多,所以難能縱情,對著路行道:“我怕我一個人你害羞,又怕你這肚子鼓起來了事后被人追問討債,所以我想了想,還是一起比較好。” 路行剛剛憤然離席,又被丁寫玉裹著毛毯抱回來,丁寫玉說那么多,其實路行知道的,他這個人話說的滿,但其實是最沒底氣的一個,不然也不會有之前那么多的算計和試探,他想要一起,無非是怕他半途反悔,怕自己不是特殊的那一個,同樣的話路行也對旁人說過,倒不如省的猜來想去,輾轉難眠。 路行看透不說透,由著他抱回去了,暗想他由著他胡來一次又怎樣了? 不過他如此柔軟的縱容,全被丁寫玉這個本質黑心腸的給“踐踏”了,路行在看見那一盒子的“玩具”后就應該撒丫子跑路的。 他想撞南墻,看看還能不能回頭,但是已然遲了,他在廁所的時間待的久,外面的不耐煩,“砰砰”敲了幾下門,他扭頭喊道:“不許進來!”下一秒門就“哐當”被甩開了。 路行看見扶門站定在面前的丁寫玉,隨手抓了個東西丟過去,丁寫玉略微側頭就躲過了,邊大步走來:“很有精神。”他抓起路行,在懷里顛路兩下,像挑西瓜那樣拍了路行屁股兩下,聽見清脆聲響,又露出“這瓜保熟”的愉悅笑容。 路行扯著他的嘴角往兩邊拉,丁寫玉道:“你要在這把力氣使完也行。” 他狎昵地舔了下路行伸到嘴邊的手指,很是意味深長。 “反正‘jian尸’也蠻有樂趣的。” “你個變態……”“不是我變態。”丁寫玉欺身壓了上來。 “是你太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