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我接你回家
六七歲時的蘇現(xiàn),頭發(fā)軟軟搭在鬢角,臉頰嬰兒肥未消,眼睛大而明亮,陽光下粼粼若星辰入汪洋,露出甜蜜的笑容伸著手要他抱。 他那時正巧能被路行托著屁股一把抱起來,路行懷里滿當(dāng)當(dāng)都是柔軟的觸感,像抱著棉花糖,生怕一不留神就捂化了,因此小心翼翼,視若珍寶,蘇現(xiàn)摟著他的脖子,臉頰貼上他外露的肌膚,沖鏡頭微微一笑的畫面便就此定格,在多年后從相冊里翻出來,被幾雙手爭著傳閱。 路行見許硯非一手按住要來搶的鐘明洛,眼睛直勾勾盯著看都快粘上去了,便亮著眼睛道:“可愛吧。” 他指的是蘇現(xiàn)。 許硯非皮笑rou不笑的:“不,我在想我的弟弟真不愧是我的弟弟啊。” 他也指的蘇現(xiàn)。 路行聽不出來這是不是在夸蘇現(xiàn)可愛,因此疑惑皺臉,沒接話,倒是鐘明洛終于拿到照片了,他一見便瞪大了眼睛,將照片懟到路行面前,指著問:“喂喂,你的風(fēng)紀(jì)扣呢,領(lǐng)口都開到胸了啊!你不如不穿得了!” 路行“呃”地向后仰,看了看后也覺得自己的衣著好像是略微有些不雅,但是他不太能想起來是為什么會這副模樣了。 這時丁寫玉懶懶出聲:“蘇現(xiàn)是要看他身上有沒有別的痕跡,所以扒開衣服是首要當(dāng)然的吧。” 鐘明洛吐槽道:“別說的那么理所當(dāng)然啊,還有!檢查什么痕跡啊?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丁寫玉笑笑:“因為檢查的是我留下來的痕跡,而且這張照片也是我拍下來的。” 路行愣了一下,回憶道:“好像是啊。” 那時丁寫玉會在他身上鼓搗一下稀奇古怪的東西,穿耳洞未果后,有一天他拿來了像項鏈一樣的東西系在了他的脖子上,不過“項鏈”非常短,牢牢貼著他的皮膚沒有一絲松散的縫隙,是很華麗繁復(fù)的設(shè)計,現(xiàn)在想起來都會覺得浮夸的程度,自然戴著不會舒服。 但丁寫玉當(dāng)時疏忽了這點只覺得那東西襯得路行的皮膚更加有誘惑力,內(nèi)里刻著他丁寫玉的名字縮寫,一圈圈住那纖細(xì)的脖頸,就像自己親手掌控了路行,這個聯(lián)想讓他愈加興奮,他仔仔細(xì)細(xì)一顆一顆的為路行扣上襯衫衣扣,將這份隱秘的欲望遮擋,唯有自己可知。可“項鏈”日夜不摘下,將那塊肌膚磨的紅腫,路行更是常常會有呼吸困難的窒息感,直到有天蘇現(xiàn)要他抱要跟他耳鬢廝磨才發(fā)覺了這個秘密。 蘇現(xiàn)幫他摘下了“項鏈”,指尖碰著那塊紅腫的肌膚,雙手不自覺覆上,在脖頸游弋最后解開路行的衣扣,巡視衣物下這副身體的每寸肌膚,試圖找出更多秘密,而丁寫玉在這時按下了快門。 “玉哥哥。”蘇現(xiàn)笑著道:“你在瞞著我對哥哥做些可怕的事嗎?” 不,可怕的是你才對。 遲鈍如鐘明洛在聽了后也不禁感慨。 隨后他扭頭對許硯非道:“這兩個把我們當(dāng)傻子啊!背后竟然搞出這么多事!” 許硯非擰著眉頭,心情很不好的摘下眼鏡:“只有你是傻子而已。” 鐘明洛:“喂喂喂你有什么資格這么說啊你不也被滿在鼓里嗎?!” 他這么一說,許硯非心情更不好了。 正巧照片的主角之一蘇現(xiàn)結(jié)束了課程放學(xué)回來了,他打眼瞧見四人圍成一圈坐在一塊,便走過去從后面一把抱住了路行:“哥哥我回來啦!” 路行動作自然的撓撓他的下巴,蘇現(xiàn)便順勢坐下來,圈住路行,下巴搭在路行肩膀上,掃視了一圈后,歪頭問:“在聊什么?” 聽了前因后果后,蘇現(xiàn)“哦~”地拖長音,了然道:“確實是只有你是傻子。” 鐘明洛不滿:“喂喂喂……” 蘇現(xiàn)手指一點路行的右臉頰:“因為大哥不是被蒙在鼓里,他什么都知道。”他看向許硯非,微笑道:“只是不想管,對吧。” 許硯非低下了頭,周身的怨氣都快凝為實體了,鐘明洛嫌棄的挪了下屁股跟他拉開距離。 路行拉了一下蘇現(xiàn),不贊同地凝視他,蘇現(xiàn)小小的嘟嘴,裝可憐:“我不說就是了嘛。”他拿臉蹭了一下路行:“我餓了哥哥。”路行點點頭,站起來指了指許硯非:“我現(xiàn)在去準(zhǔn)備晚飯,老大過來幫我打下手。” 許硯非垂頭喪氣,聽到他的話后動作也是慢吞吞的:“我什么也不會做啊……” 路行拉過他的胳膊:“你真好意思說啊,生活白癡很驕傲嗎。”他拽著許硯非走進(jìn)廚房,還把門給關(guān)了。 丁寫玉看著就給了蘇現(xiàn)一腳:“聰明反被聰明誤。” 蘇現(xiàn)撇嘴“嘁”了一聲,忽然看見攤在地毯上大開的相冊,一個想法冒頭又讓他露出了笑容,成長了的鐘明洛在也不會覺得笑起來的蘇現(xiàn)可愛了。 等許硯非不知在廚房里被路行怎么安慰了后一臉春風(fēng)的走出來后,三顆聚在一起竊竊私語的腦袋飛快散開,恢復(fù)先前的模樣,許硯非哼著小歌并沒發(fā)現(xiàn)異常。 夜晚降臨,路行以第二天要回本家拜年為由將四人一舉全關(guān)在了門外,好容易獲得了獨(dú)自入眠的夜晚。 也不知是不是習(xí)慣了有人陪伴的感覺,路行這一覺睡的并不好,他一會感覺自己像在馬背上顛,一會又像在水里晃,身上驟然一涼,又突然發(fā)熱,弄得他忍不住哼哼著掀開了眼皮。 然后立刻重新閉上,他哼唧一聲:“誰把燈開開了。” “呦,醒了。” 剛醒腦子不太清醒,路行都沒反應(yīng)過來今天的房間里本該只有他一個人,順著聲音看過去,一個熟悉的人影覆上來吻住他的嘴唇,黏黏糊糊糾纏間無意識撒嬌道:“把燈關(guān)了啊鐘明洛。” 鐘明洛掐著他的下巴狠狠吸了口他的舌頭,把他弄的有點痛,意識清醒了些。 “不關(guān),關(guān)燈就沒看頭了。” “嗯?”路行努力睜開眼睛,突然感到有雙手正在摸自己的腿,他忙得抱住鐘明洛的脖子,驚恐道:“什么東西?!” 蘇現(xiàn)握著他的腳踝拉開他的雙腿隨后舉起一條,手摸向他的胯腰勾住內(nèi)褲邊緣,將之往下拉,蘇現(xiàn)道:“哥哥,抬下屁股。” 路行愣愣地看著他:“你怎么在這……”蘇現(xiàn)為難了一瞬,便毫不猶豫地按著他的腿根將路行整個人折了起來,拍拍了那緊俏的臀部,隨后終于將內(nèi)褲成功扒了下來。 鐘明洛又要湊過來親他,路行推拒他的腦袋,整個人都很懵:“等下等下。”他試圖起身,卻在手掌撐床時發(fā)現(xiàn)手下滑不留手的,還一按就陷了進(jìn)去,隱約聽晃蕩水聲。 水床?! 他臥室怎么有水床!? 直到這時路行發(fā)覺自己根本不在臥室了,而是在丁寫玉鼓搗的那間情趣房里,果不其然他扭頭一看丁寫玉正面無表情地舉著相機(jī)錄像,注意到他的視線,還笑了一下。 路行怒了:“你們幾個!” “啪!” “呃……” 他的屁股被扇了一巴掌,鐘明洛看著表情錯愕的他,舔了舔唇:“不好意思,沒忍住。” 路行:“……” 他現(xiàn)在的姿勢非常奇怪,渾身赤裸,上半身直直被鐘明洛摟在懷里,下半身卻被扭著折了起來,特別凸顯臀部的線條之圓潤,原來的純色內(nèi)褲被扒了后,蘇現(xiàn)正從他的腳踝往上捋著一條格外小巧的三角內(nèi)褲往他屁股上套,鐘明洛五指陷進(jìn)臀rou里幫著抬高讓蘇現(xiàn)順利套上。 這還是條黑色蕾絲鏤空的! 三角褲緊還小,挺翹圓弧根本包不住,大半深邃股溝暴露在外,前端的yinjing鼓囊囊的兜不住,被擠壓著從側(cè)面縫隙中露出一個頭部呼吸。 蘇現(xiàn)彈了彈那紅嘟嘟的圓頭,好笑道:“小哥哥好可憐。” 路行抬腿就想踢他,卻正中蘇現(xiàn)下懷趁機(jī)拉開路行的雙腿自己擠了進(jìn)去,對鐘明洛道:“把哥哥抱起來點。” 鐘明洛托著路行的背讓他直起上半身坐在晃悠悠的水床上,丁寫玉換了個角度跟拍,只見蘇現(xiàn)不知從哪拿來了個毛茸茸的發(fā)箍戴在了路行頭上,還是兔耳朵的,接著又是副領(lǐng)結(jié)花扣領(lǐng)結(jié),被系在了脖子上,領(lǐng)結(jié)下面懸著個精致玲瓏的鈴鐺。 當(dāng)蘇現(xiàn)拿出兔尾巴狀的肛塞時路行已經(jīng)麻了,他感到蘇現(xiàn)的兩根手指探進(jìn)了內(nèi)褲來到兩瓣雪臀之間,沾著涼膏在xue口那揉搓,到膏脂融化,xue口微微嘟開一個小口,修長且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便一路按著腸rou“咕嘰咕嘰”地往里深入挖扣。 路行拿手臂擋住臉,軟著身子道:“你們想干什么啊?” 丁寫玉放下了相機(jī),來到他的另一邊,一手繞到路行的會陰處隔著內(nèi)褲揉捏幫助他放松,一邊親他一邊拿出張照片在他眼前晃:“蘇現(xiàn)說最近有個很火的,叫‘舊照重拍’,我們商量了一下,一致決定重拍這張照片。”照片里是他穿著兔子連體服的小時候的模樣,擺著被迫營業(yè)的假笑對著鏡頭比“耶”。 路行捶他的肩膀:“但是這是睡衣!”鐘明洛掰過他的臉,壞心眼地笑:“我們現(xiàn)在可是成年人了啊路行,成年人是要吃rou的” 路行氣不過想反駁,但蘇現(xiàn)突然將兔子尾巴塞進(jìn)了后xue,還的他剛一張口就是又驚又嬌的喘,簡直能喘的男人死在他身上。 幾個人的眼睛瞬間就紅了,alpha的信息素在房間里蔓延開來,丁寫玉埋首進(jìn)他的項窩,濕熱的吻一下又一下落在路行的后頸,將那塊軟rou舔咬的發(fā)燙,腺體在alpha情動的信息素里也被勾引著回應(yīng)著放出了omega甜美撩人的信息素。 “cao!” 鐘明洛最忍不了路行的信息素,他罵了一句,雙手交叉著率先脫了上衣,裸著精壯健美的上半身大喇喇扯開褲腰掏出自己依然脹大的性器往路行嘴邊送:“快點幫我舔舔。” 路行先伸出了點艷紅的舌尖在那吐著液體的馬眼孔舔了下,像是試了試味道,覺得尚可便張開口慢慢往嘴里吞,roubang的guitou棱從口腔內(nèi)在外抵出了個鼓包,合不攏的嘴角有口涎隨著吞咽收縮的動作流下,劃過下巴蜿蜒在脖頸上是晶瑩的靡絲。 鐘明洛吐出口濁氣,路行吸的動作太緩,讓他忍不住想在他的口腔和喉嚨深處沖刺挺動,但是到底是沒舍得,就這么由著路行慢悠悠的舔,軟綿綿的嘬,垂落的長睫在面上投下陰翳,略微一顫便像蝴蝶在扇動蝶翼,丁寫玉又拿起了相機(jī),懟上路行正在koujiao的臉,并拉著他的手探進(jìn)自己的褲子里。 蘇現(xiàn)摸著下巴想了想,俯下身子扒開蕾絲內(nèi)褲的邊緣一口含住了一個囊袋,舌頭像舔著糖塊那樣舔起了rou球,路行悶著嗓子驚叫了一聲,吐出鐘明洛的roubang,費(fèi)勁地要起身去看,卻只能見到腿間起伏的一個淺發(fā)腦袋。 “蘇現(xiàn)——”蘇現(xiàn)聽到叫喚后更起勁的舔弄,只把路行舔的兩腿不住的在晃蕩的水床上蹬,想并住又覺得那樣太過yin蕩,兩條雪白長腿顫巍巍,膝蓋透著粉,腳趾全都蜷縮了起來。 路行止不住的喘,鐘明洛性器和alpha的信息素都刺激的他情欲高升,蘇現(xiàn)這一下更是讓他心里說不出什么滋味,腦子一片空白,一陣劇烈的快感后他都來不及推開蘇現(xiàn)的頭,就這么在蘇現(xiàn)嘴里射了出來。 “哈啊……”蘇現(xiàn)掰正路行的臉,張開嘴巴讓他看自己紅色口腔里的白濁,見路行愣愣的,頭發(fā)都汗?jié)褓N在了鬢角,他便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喉腔肌rou蠕動,將路行射的全部吞了下去,然后問:“哥哥舒服嗎?” 路行還是有點呆,但是已經(jīng)回神了,聞言紅著臉誠實的點了點頭,蘇現(xiàn)就又撒嬌道:“那哥哥讓我第一個好不好?”旁邊的鐘明洛和丁寫玉聽了齊齊發(fā)出不屑的“嘁。” 路行聽了后臉更紅了些,但他又點了點頭,并推開了鐘明洛和丁寫玉翻過身,自己摸索到后xue拔出了那個中看不中用的兔尾巴,兩指并著伸進(jìn)xue口,很不怕痛的將褶皺撐開一條縫隙,然后對蘇現(xiàn)招手:“來吧。” 路行主動,天崩地裂。 鐘明洛眼珠子都快瞪下來了,恨不得穿回幾分鐘前也去給路行koujiao,他想不就是舔嗎,誰不會啊,他舔完前面還能舔后面,非把人給舔噴水咯! 丁寫玉面部表情沒有鐘明洛那么夸張,可也能隱約見到悔意。快樂是蘇現(xiàn)的,人與人的悲歡并不相通,蘇現(xiàn)面對哥哥的邀請欣然放出了yinjing親吻上那個被撐開的小口,他舔了舔唇,路行的味道還殘留在嘴里,刺激他搖搖欲墜的理智,這點理智在聽見路行說“直接插進(jìn)來。”后便崩斷了。 蘇現(xiàn)拉高路行的一條腿,毫不留情的挺胯撞了過去,將自己深深嵌合在了路行的體內(nèi),路行被這一下撞的尖叫破碎,眼睛瞬間就蒙上了一層水霧,但他沒有叫痛,咬著下唇努力放松后xue,讓蘇現(xiàn)在自己身體里進(jìn)出的更順暢。 可他的信息素還是透露出了些恐懼,蘇現(xiàn)的又大,cao到的地方又深,每一下都是重重捅進(jìn)來再拔出,大開大合的和他平日的性子不太像,路行像寵著他,但是后xue還沒有被cao軟服,生理上還是不適。 沒過一會路行的鼻尖就紅了,嘴巴被他捂著忍住不尖叫,蘇現(xiàn)停下動作,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探過身去摟抱住路行,調(diào)整了下姿勢,讓路行坐在自己懷里,自己就隨著水床的推阻緩緩的往上頂。 “哥哥,哥哥沒事了沒事了,我慢點來。”蘇現(xiàn)扒開路行的手,心疼地親親他被咬破了的下唇。 丁寫玉放下相機(jī)湊過來:“路行,讓我吻你。”他最喜歡跟路行接吻,也是吻技最好的,路行感到丁寫玉的信息素包圍了自己,他的舌尖瘙癢著自己的上顎,酥麻的感覺炸開,讓他不自覺就放松了下來,后xue腸rou漸漸分泌了愛液,路行自己試著動了兩下,把蘇現(xiàn)夾的悶哼了一聲。 “蘇現(xiàn)…”路行摟著丁寫玉的脖子,看向蘇現(xiàn),小聲道:“可不可以讓丁寫玉一起?” 丁寫玉有點意外地看了路行一眼,蘇現(xiàn)也是一愣,隨后笑著躺下,捏了一把路行的屁股,將自己的yinjing向外拔了一點,挑著眉道:“哥哥確定嗎?”路行癟了癟嘴:“我知道你們今天打了什么主意。”丁寫玉不禁清咳了一聲。 路行繼續(xù)道:“你和丁寫玉的易感期比較接近,我知道每次到易感期你們兩都有在忍。”他越說越小聲,覺得自己這樣太不像話了,但是還是堅持著說完:“老大和老三他倆也是……那還不如,我早點適應(yīng)。” 鐘明洛撲過來狠狠親了路行一臉口水:“寶貝我可太愛你了!” 然后他反應(yīng)過來:“他倆一起,那我怎么辦?!” 看著鐘明洛悲傷的臉,路行伸出手圈成一個圈放在唇邊,然后張開了口。 “我可以…先這樣幫你。”他眨了眨蝶翼般眼睫:然后慢慢來 鐘明洛受不住他這樣,捧著他的臉就又親了上去。 路行一邊被他親的嗚嗚嗚,一邊努力抬高了屁股,纖長的手指又摸到了后xue,企圖從蘇現(xiàn)的yinjing那搶一點縫隙出來。 丁寫玉制止了他的動作,然后說:“我親自來。” 蘇現(xiàn)伸出舌尖裹挾了一粒路行胸前的紅果,在嘴里砸吧著滋味幻想這里要是能出奶就好了,于是他問:“哥哥要是懷孕了的話是不是就會漲奶了。” 路行的身子一僵,丁寫玉擠在邊緣的手指都被夾了一下,可隨后那里似乎涌出了更多的蜜液,隨著蘇現(xiàn)緩慢的抽插流了他一手,他揉著被撐開的粉色的xue口,一邊俯下身在那黑蕾絲包裹的渾圓臀尖啃咬舔弄,他狹促的笑了兩聲:“蘇現(xiàn),你哥哥喜歡聽下流話。” 蘇現(xiàn)瞇著眼拖著長音:“是嗎~原來哥哥喜歡這樣啊~” “那哥哥要不要懷小寶寶嘛~等哥哥懷了孕,也這樣天天給我們cao好不好?哥哥很厲害的,能一下吃進(jìn)去兩根roubang,就算是懷著孕也能挨cao,到時候哥哥要是漲奶,我就幫哥哥一點一點把奶孔吸通,這樣哥哥就不會痛啦,聽說漲奶很痛的我可舍不得哥哥痛。”路行被鐘明洛堵著嘴嗚嗚的含糊著想說什么,alpha性器的麝香味和信息素熏的他頭腦發(fā)昏,他不禁聯(lián)想到自己大著肚子挨cao的下流畫面,他驚恐的想說不可以不可以,懷了孕不可以再zuoai了,因為你們幾個太大了,一定會捅到zigong里,那樣會傷著寶寶,可是蘇現(xiàn)又說懷孕漲奶會很痛,他不想漲奶,他要蘇現(xiàn)吸通他的奶孔才行…… 鐘明洛能感到他想說話的舌頭在蠕動,不經(jīng)意將性器吃的更深了些,簡直爽的他頭皮發(fā)麻。 他也啞著嗓子,摸著路行的頭,緩緩道:“你懷了孕,信息素會紊亂,要是遇上我們易感期就更完蛋了,你會每天每夜的流著一屁股的水想要被cao,就像發(fā)情的母貓一樣喵喵叫春,一個alpha滿足不了你,你會想要兩個,三個,四個……但是不可以去找別的alpha,不然我就cao的你抱著肚子滿床亂爬。” 我不是母貓,我不是…… 丁寫玉將后xue開發(fā)到了極致,握在自己的yinjing沉沉的將xue口鑿得更開,蘇現(xiàn)停下了動作等他一起,他額上流了熱汗,順著臉頰滑下砸在了路行臀尖上,燙的他發(fā)顫。 丁寫玉的手摸到了路行的小腹,按了按那里,他的yinjing和蘇現(xiàn)一起往前捅,緩緩?fù)背隽诵螤睢?/br> “知道怎么讓母貓受孕嗎?” 他深深閉眼,一下一下跟蘇現(xiàn)的有節(jié)奏的錯開著挺動腰胯。 “要像這樣將roubang插進(jìn)母貓的zigong……” 路行被三根yinjing釘住了身體,律動都是跟著他們的節(jié)奏,他像陷入狂風(fēng)暴雨里,腦子里陷入亂七八糟的奇異的旖旎幻想中,生理愈發(fā)情動,omega的信息素和alpha們的交織在一起,爽的他后xue都沒了什么痛感,糾纏一起的腸rou被兩根yinjing輪流劈開再也無法搗亂,乖服的吮吸著,由著內(nèi)里筋rou被撞擊出汁水,雪白臀縫間的xue口被撐到透明,亮晶晶的沾著yin水,咬著兩根又大又粗的roubang子,而自己前面已經(jīng)射過一次的yinjing又一次顫巍巍站了起來。 蘇現(xiàn)伸手按住路行的yinjing,一邊狠狠cao弄,一邊狀似疑惑道:“小母貓這是長了個什么呢?”他惡劣的按住翕張吐露的眼孔,路行嚶嚀了一聲,兩腿不自覺像夾起來,連著后xue也是狠狠一夾,蘇現(xiàn)倒吸一口氣,隨后暗罵一句,掐住路行的腰開始了最后的沖刺。 丁寫玉天生體寒的身體此刻也不住的冒汗,他脫了上衣,伏下身子貼合在路行背后,犬齒露出唇畔貼上在路行長著腺體的位置。 他的聲音再一次魔魅般響起:“然后,再把jingye全射進(jìn)母貓的身體里……” 蘇現(xiàn)的yinjing率先成結(jié),卡住了宮口的嫩rou,丁寫玉退了出來,蘇現(xiàn)便最后快很準(zhǔn)的cao了十幾下,射在了路行的zigong里。 路行喉嚨深處緊縮,鐘明洛咬著拔出yinjing,擼動了幾下對著路行的臉射了出來,待蘇現(xiàn)射完拔出后,丁寫玉又cao了進(jìn)去,又一個alpha的jingye射了進(jìn)來,同時他對著路行的后頸咬了下去。 “這樣才可能會受孕。” “哈啊…哈啊,呃嗯……” 白色的jingye從眉骨處往下流,劃過嘴邊時路行還不自覺伸出舌頭卷了一點進(jìn)嘴里,他大張著腿抱著鼓起來的肚子,眼神直直發(fā)愣,不知再想什么。 許硯非進(jìn)來時看見的就是這樣的場景,他就草草套了條褲子,頭發(fā)蓬亂,眼睛赤紅,一看就是被吵起來的,他大步走過去,惡狠狠道:“好啊你們幾個!背著我偷步!” “許硯非……” 路行呆呆地看著他,許硯非心一揪,以為他們?nèi)齻€玩過火了,轉(zhuǎn)頭就想開罵,誰知路行拽過他的手按上了自己的肚子。 路行黑白分明的眼睛無措地看著他,嘴里道:“怎么辦,我是不是要懷孕了?” “……” 鐘明洛還是誒忍住爆了句粗話:“我真想cao死這個sao貨!” 許硯非…… 許硯非能怎么辦,許硯非只能身體力行的要把人cao懷孕咯。 蘇誠幾個父輩,等到了中午,也沒能等來拜年的小輩。 兒大不由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