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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成為omega(開苞,cao尿,七天七夜rou)

    第二十一章

    我的,純潔的,白色鳶尾花。

    我的小路。

    許硯非在心中如此呢喃,他對路行從不吝嗇于贊美之詞,他能想到的路行有關的形容,可以是一朵潔白無害的花,也可以是林間涉溪而過的小鹿,有著濕潤的眼眸,純真的氣質,或是山間精怪,懵懂無知的面龐上那一抹惑人不自知的笑意。

    但他此刻忍不住屏息,路行的身體在他手下難耐戰栗,于白日清光中褪下衣物,無瑕肌膚透粉含春,那一截筆直鎖骨和修長項頸,熱汗順其流下,蜿蜒而過胸前兩點紅艷,水色津津,顯得乳rou綿軟滑膩,最終盛在一玲瓏臍眼中,許硯非握上路行側腰手指繞在周圍打圈按捻,側臉埋于枕頭看不清神色的人不禁泄出泣音。

    最后一件遮蔽物已被流出的蜜液浸濕,黏糊糊地粘在臀rou上,被分離脫下時近乎于柔軟會陰撕扯,惹的路行不由地挺腰往許硯非手里送了送,好挨過那一下的刺痛后的酥麻,于是兩條纖細長腿便嬌嬈纏上alpha的腰腹,察覺不妥后又忙著想往回撤,連帶著腰胯一起動作,晃在許硯非眼里,這身皮rou正如蛻皮后的美人蛇,嬌嫩卻無一處不顯出yin邪。。

    這具身體正在配合他為接下來的“性愛”做準備。

    他以往對路行的純真幻想都不抵此刻的旖旎風光。

    路行被許硯非不輕不重地扇了下屁股,他紅著眼探頭看去,牙齒還咬著枕頭的一角,將那塊的布料浸濕了透,他還沒來得及說“不要”,許硯非的一根手指已經擠進了他的臀縫,找到了那張合吐蜜的小口,按著濕軟的褶皺邊緣,一不留神就滑了進去,勾住了內里層疊蠕動的腸rou狎昵玩弄。

    他不知自己的身體已然為許硯非打開,他只覺得那根手指令他害怕,他撐著濕重的眼睫,帶著哭腔:“你拿出來,難受……”

    許硯非捋開他的頭發,湊過去和他交換了一個咸濕熱情的吻,極下流色情地咬著他的嘴唇,手指又趁機加了一根進去,路行在和他交纏的呼吸間發出驚喘,眼睛瞪大了看許硯非垂在他眼前的睫毛,許硯非吻走他眼睛應激的眼淚,忽然托住他的屁股向上掀,路行感到懸空的失重感,慌里慌張地摟住許硯非的脖子,兩只腳踝交錯搭在一起被抬高架在了對方的肩頭上。

    而許硯非從空隙中整個人擠到他腿間并欺壓上來,至此路行便是一個被折疊推擠在床頭的姿勢,他一低頭就能看見自己挺立的性器,嘟著紅潤的頭部正在往外吐水,流的他臍下三寸皆是黏膩觸感,而許硯非在他眼睜睜中低下頭含住了他的yinjing,同時加了第三根手指開拓進他的后xue。

    “別這樣許硯非,別這樣,這太,太刺激了……”

    路行揪住了許硯非的頭發,似要將他拉開又像要將他往下按,他自己喘息重的離譜,隨著許硯非的舔舐要哭又爽的,一聲比一聲叫的要把持不住一般,后頸現在燙的那塊軟rou已經爛熟了似的,路行仰頭呻吟時磕在后面的床頭,刺激的一股又一股糜爛甜香從中涌出。

    許硯非吐出路行的yinjing,舌尖撩過孔眼時路行渾身一顫,白精便射了出來,大部分射在了他的腰腹上,可他和許硯非的臉上也粘了少許,路行愣愣地看著許硯非揩去臉上的白濁,而后笑著湊過來,伸出舌尖一點一點的為他舔走他臉上的白色液體。

    他的嘴唇被狠嘬了一口,腥甜味散開,路行回過神,臉紅了個透,但借著他像被引誘了般追著許硯非吻了上去,他在他的嘴里嘗到了自己的味道,分開后他還覺得奇異,小小地驚呼了一下捂住了嘴巴,酡紅頰rou襯著雪白手指,黑色瞳眸水色瀲滟,睫毛輕一眨,一滴液珠滑落。

    空氣中彌漫的信息素發生了些許細微變化。

    許硯非受不了地將手指從不斷蠕動擠壓的腸rou中抽出,帶出了一手的淋漓汁液,他直起身子,肩膀開闊,完全將路行籠罩在身下,胸膛起伏,腰腹肌群緊實又具美觀,汗津津的水液為之潤色,解開的褲腰露出兩條漂亮的人魚線,路行順著線條一路看去,待到真正隱秘地帶他又悄悄偏過了頭,手掌不自覺按在了心口上,腰帶落下衣料窸窣的聲響傳進耳膜,像一陣鼓點。

    “小路。”

    許硯非輕聲叫他,和平日不太一樣的低啞磁性,路行此刻腦子空白一片但直覺想當鴕鳥,沒理他。

    許硯非又說:“小路你看看我。”

    路行通紅的耳尖聞言先出賣內心地動了一下,隨后才轉過臉,視線恍惚亂瞟,到底是沒躲過那根明晃晃矗立在他面前的yinjing。

    他看過自己的,許硯非的小時候洗澡的時候好像看過,但他又不會沒事盯著人那處看不停,根本想不起來那時這玩意兒長什么樣了,在路行關于男性生殖器的認知全來自自己,但哪怕是他那么一定點淺薄的認知,他也覺得許硯非這根……不是正常人能長出來的。

    這不是性器,這是兇器。

    路行打了個寒顫,手撐著床單想往后移,但后面就是床頭,前面是許硯非,他無路可走,離了手指的后xue還不爭氣的又吐出了一股愛液,空虛的張合,路行禁不住偷偷收縮了一下。

    但他早已被許硯非弄成一覽無遺的模樣了,這點小動作怎么會逃過許硯非的眼睛,alpha的呼吸更粗重了幾分,信息素鋪天蓋地釋放在外,抓住沾染了恐懼的甜美氣味一通糾纏,路行徹底軟下了身子,神志不清意識也不清,意志力都被削薄了,酸軟的眼眶兜不住淚珠子,鼻子紅著抽噎,他咬著自己的手指,小小聲地哀求。

    “我不想要。”

    他說:“太可怕了。”

    許硯非握著自己的yinjing抵上了他的后xue,立刻就被貪吃的xue口親著頭部吮吸了一下,許硯非狠狠閉眼,強制性的讓快感排到理智后,他俯下身抱住路行在他的項窩里深吸他身上的芬芳甜香,啞著嗓子道:“我不想讓你受傷。”

    路行抽了下鼻子,像一聲嚶嚀。

    許硯非晃著腰胯緩緩挺動yinjing向濕軟的xue口里刺,寂寞已經的腸xue被愛液泡的又濕又熱,他剛進去一點就熱情的咬了上來,嘬著討好著求他更進一些,最好能直接撐開碾平褶皺搗進花心!

    路行被這沉甸甸的異物感駭的嗚咽都不敢發出聲音了,許硯非拉著他的手臂環住自己的背脊,安撫性的親親他的額頭,但還是帶上了點狠意的警告。

    “所以小路,別再拒絕我了。”

    他雙眼血紅,這是alpha進入易感期的前兆,可是路行已然陷入了omega發情期,腦子一片空白,不然他就能回想起面前這個alpha是需要醫治的易感期不正常的alpha,一點引子都可能惹的他當場爆炸。

    路行只覺得害怕,這是正常的,剛分化的omega身體沒被疼愛過,雖然嘗到了甜頭,但alpha的攻擊性仍然會讓他們產生恐懼的情緒,畢竟對omega來說,發情期的宮腔的打開的,這意味著他們必然要接受alpha插入他們的生殖器,成結射精,打上烙印,被咬著后頸注入alpha的信息素完成標記。

    要把身體的主導權交到另一個人手中,這對路行來說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潛意識里他還在傷心難過,現實里就要承歡于人下了,許硯非極盡耐心的引導,取悅他打開身體,但他還是害怕。

    他抱著許硯非的,指甲在對方結實的背肌上劃出印痕,一聲一聲地叫:“許硯非,許硯非……”

    許硯非低聲應著,邊將自己大半挺進了路行的xue道里,了棱頭卡在了宮腔和xue道之間連接的宮頸口,那里像個橡皮套,完全套住了他,筋rou擠壓的他恨不得真把這個當成性愛rou套子cao個爽得了,但是路行還在小聲的叫著他的名字,這讓他找回了些理智,慢慢拉動自己粗長的一條在腸道里緩緩的摩擦,推出大半柱身再有挺了進去,淺淺刺弄,找著里面的敏感點。

    “小路……”他拍拍路行的屁股:“別往后躲,抬起來點。”

    路行呆呆傻傻地看著他,聲音不大,倒是哭的眼淚不斷,也不知是不是疼,許硯非掰著兩瓣雪白臀rou,滑膩膩的險些抓不住,往兩邊拉,手指揉按外面初次承歡而撐的有些充血的薄膜。

    “啊!”

    路行突然驚叫一聲,腰肢蜷縮起來,睜著眼睛,無知又懵懂。

    但是太色情了。

    許硯非想,哭的一副要男人疼愛他的模樣,身子又敏感,嬌氣,這碰不得那要不得,還想逃走呢。

    他alpha的信息素更甚,眼睛紅的能滴血。

    走?

    往哪走?怎么走?

    拖著這樣一具下流的身體嗎?

    許硯非再次狠狠碾過剛剛惹得路行驚叫的軟rou,抵著那研磨打轉,路行在他背上胡亂的抓,不停開合紅潤的口來喘息,看起來被刺激的不能行。

    許硯非手撐在他的臉側,忽然問道:“這就受不了了?那你想過你獨自一個omega在外哪天要是發情了沒人陪著,被嗅到味的陌生alpha干到流口水怎么辦?”

    他用剛剛為他擴張的手指伸進路行的嘴里,攪合了兩下抽出,放在他潰散的眼前讓他看上面的涎水。

    “就像現在這樣。”

    許硯非挺腰,巨大的性器碾平糾結腸rou撞在那個rou套子上,一下又一下,用上了蠻力,要把那鑿開口再捅進去一樣,壓迫著路行,囊袋甩到他的rou臀上,發出清脆響聲,砸的哪里生疼又通紅,熟透了,像個蜜桃,輕輕一揩就能破皮流汁。

    “alpha最想把omega的zigongcao開了。”許硯非附耳低喃,胯部狠挺:“然后再把jingye射進去。”

    “你想被一個不知哪來的alpha標記嗎?”

    路行搖著頭:“不想,我不想。”

    許硯非將他翻了個面,yinjing就那么插在里面,這下姿勢裝換后他提住路行的腰猛的抽出,又驀然插入,一來一回路行手指在被子上亂抓,舌尖被cao的吐了出來,眼白向上翻了翻。

    他給路行腰腹下墊了個枕頭,又俯身壓上去湊到路行臉側親來親去,咬著人的嘴唇拉扯,路行“嗚嗚嗯嗯”的被親的腦子里全是漿糊,又聽許硯非道:“那小路讓我標記好不好?”

    許硯非哄著他,頂了下胯,棱頭往里面捅了捅,像是威脅,路行皮下戰栗,暈乎乎的,癟著嘴,不說好也不說不好,眼淚巴巴的流。

    許硯非有點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他舔了舔唇,手兜在路行的小腹那里,隔著層皮rou摸到自己的輪廓,他收回手,掐著路行的腰快而狠的抽插了起來,每一下都比原先的體位進的更深。

    他想,腰可真細。

    一只手就能抱過來。

    他沿著那個鑿開的小口一下捅進了生殖器,路行渾身一顫,終于不再裝死,手腳并作向前爬。

    “什么東西!”他驚恐地扭頭去看,滿臉淚痕潮紅,貓兒叫春似的:“別進來了,夠了夠了,別再進來了,我受不住的。”

    許硯非緩過那一下的爽利,舒出口氣,路行的屁股扭著,白花花的,xue口將他的性器向外擠,他就這么欣賞了一會,在路行要大功告成之時又抓住了他的腰,再一次闖進了那個隱秘的,剛剛發育好的嬌嫩宮腔。

    路行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隨后不敢動了,臉埋在臂彎里,漂亮的肩胛骨都在抖,繃著皮rou,起伏呼吸。

    “小路既然不說話。”許硯非一節一節地順著他的脊柱吻上去,尖銳的犬齒森森磨著后頸軟rou,路行馥郁糜爛的甜香直沖他腦門,令他頭暈目眩,心神馳往,他也流下潺潺熱汗,和路行交頸相融。

    他簡直是癡迷了。

    “那么我就當你同意了。”

    他如此說著,如同雄獸馴服雌獸般咬住路行的后頸,信息素注入的同時腰胯最后沖刺撞擊,在那個小小的,嬌嫩的宮腔里射出了第一炮屬于alpha的jingye。

    路行悶哼著,手指抓撓著,被成結的yinjing釘的死死的,推不開身上的alpha,逃不掉在他體內射出的jingye洗刷。

    他發懵的腦子隱隱意識到了——許硯非成為了他的第一個alpha。

    他說不上來為什么,鼻子一酸,嗚嗚地哭了。

    之后,他便徹底陷入了發情期的洶涌漩渦。

    兩股交融的信息素越發不分你我又彼此影響,路行的神智昏昏沉沉的,有時是醒著,有時實在撐不住被cao暈了過去,醒來時還在挨cao,簡直跟噩夢一樣,白天黑夜都分不清了,他只顧更許硯非要水喝,許硯非就一邊cao他一邊給他喂水,一瓶水大半都被顛了出來灑在床上,他屁股里流出來的水都比他喝進去的多。

    他被抱在懷里,上下起伏著,被掰開臀瓣,xue口吞吐yinjing的頻率愈加契合,但是他那里都麻了,也說不上有沒有快感了。

    他覺得自己要被cao死了,就啞著嗓子問許硯非:“你是人嗎?”

    許硯非舔了舔他的下巴,歪了下頭:“我的易感期更普通alpha不一樣,你又不是不知道。”

    路行最知道了,以前就是他照顧的許硯非,但是都是許硯非痛苦的恨不得去死,可現在立場調換了,路行人都被cao傻了,呆呆道:“可我感覺我快不行了。”

    許硯非也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了,他就是累了就歇,不應期過了后就繼續,但是他的不應期是很短的,他體力本來就好的出奇,而和路行交合,omega的信息素順著他的信息素纏綿,竟然奇異的讓他一到易感期就頭痛欲裂的腦神經安穩了下來,像泡在泉水里,溫暖又舒適。但反應到他生理上又是另一回事了,精神上的疏通讓他長時間保持在了一個興奮的狀態。

    他自己都覺得自己亢奮過頭了,跟磕了藥一樣。

    但是太舒服了。

    他忍不住嘆謂,抱著“不行了”的路行又一次射精在他體內,路行眼白一翻,又昏了過去。許硯非抽出自己的yinjing,被開苞后就沒得到休息的xue口合不攏的張著,許硯非射進去的jingye也夾不住,順著往外流。

    他有點可惜的看著,將路行打橫抱起進了浴室。

    許硯非自分化為alpha后,沒有一次是得到紓解的,信息素常年堆積,易感期尤其會讓他的性情大變,且愈發不會輕易情動。不是沒找過能發泄的對象,但是對許硯非來說那不是一件能獲得快感的事,他不愿意讓omega的信息素跟自己交融,反倒是讓他幾乎是厭棄上了情事,畢竟沒人會喜歡在頭痛欲裂下還要讓自己射精的感覺。

    如果不是隨著愈加嚴重的事態,加之路行的成長對他吸引力太大了,他也不會選擇把人推開自己的身邊。

    許硯非想他怎么舍得?

    但他易感期時,路行守在他身邊,每一次觸碰的加深都在焚燒他的理智。

    他更加不想有一天難堪地將自己的獸欲發泄在路行身上。

    他喜歡以往那樣,打架受傷了回來瞞過別人的眼球再偷偷溜到路行的房間里讓他給自己上藥的時光,那時路行小小的,揉著眼睛對他“哎呀哎呀”的擔憂個不停,棉簽沾著藥水,動作輕柔的不想話幾乎讓他感覺不到疼痛,他就在上完藥后撞著路行躺倒在床上,舒展開了四肢,攬過路行,那么纖細的身體,一手就能摟住了,他覺得自己對路行來說一定是高大的,他能看明白小孩眼中的仰慕。

    所以要是路行發現了他心里那點齷齪的想法怎么辦?

    他的喜歡,不純潔,是與愛欲掛鉤,不被允許的,禁忌的要被審判的,他們之間隔著無數雙虎視眈眈的眼睛,年少的時候許硯非不服氣,心比天高,然后分化期便慘遭了重創,連最基本的控制力都喪失了,妄生為人,又何談情愛?況且他能給出承諾給出誓言嗎?

    許硯非活在許裴沉甸甸的目光下,活在幼時抱著膝蓋巴巴盼著蘇柒回來的回憶里,而他望向路行,猛然覺得,曾經的親密無間,其實說起來也很遠。

    他就想著干脆就當一個好哥哥罷了,那點念想他羞于提起。

    可他發現自己比想象中要自私卑劣的多,當他得知路行真的可能會離開時,當他得知路行是個omega,并在自己面前分化后,他就只剩下了一個念想——標記他。

    他不可以走。

    雖然四家苦alpha久矣,但這世上的人口比例,大多還是普通的beta,蘇家的管事也是個beta,這讓他在能在許硯非易感期時獲得在門外敲門的資格。

    他每日為樓上兩位陷入交歡狂潮的alpha和omega送上適合這個階段能補充能量的營養口服液,即便是個beta,剛靠近門他就被那股性愛的麝香味熏的也夠嗆,他面上不顯露半分,并且雙指,曲起在門板上輕叩。

    “許少爺,路少爺,今天的營養液。”

    無人回應他,這是很正常的,再一次叩了叩門后,他面帶微笑微微鞠躬便準備退下,但這時卻忽然響起了一陣輕微的撓門聲,beta挑了下眉尖,沒著急立刻走開,接著更重一些的聲響“嘶嘶嘶”地響起。

    確實是在撓門啊。

    beta猶豫了一下,出聲道:“是還有什么需求嗎?”

    內里安靜了一瞬,隨后改為敲門,但比起beta看似輕柔實則氣力巧用的敲門聲,這種斷斷續續的,有氣無力的,倒和剛剛的撓門也沒什么區別。

    如果不是知道里面是兩位少爺,他都要以為是哪里來的貓了。

    beta走近了些,試著回敲了一下:“是路少爺嗎?”

    “砰!”

    突然一聲巨響,門板似被狠狠撞擊,痛吟也隱約傳出,沒待beta反應過來,這一層門板便狂風驟然般的晃動了起來。

    “不行!不能在這……還有人在外面!許硯非,唔!”

    “小路不是很想去外面嗎?不如我抱著你出去,正好還有人當觀眾呢。”

    “不,唔…我錯了,別這樣,求你了……”

    瞬間明白了里面兩人在做何事,beta推了推自己險些掉下來的眼鏡,回憶起曾經第一次面臨許硯非易感期的時刻,他微笑了一下:“少爺,我先告退了。”

    回應他的是砰砰作響的門板。

    beta狀似從容的離開,腳步都沒有亂一個節拍,待他邁出這棟別院樓在路上遇到了蘇現,他依然維持著得體的笑容:“少爺。”

    蘇小少爺容貌出眾,微微一笑時更加奪目,他笑著開口:“就去送個東西也能粘了一身的味兒,呵,等日后那棟樓是不是都不能住人了。”

    beta的從容再也掛不住:“少爺放心,我們定會里里外外清除干凈了,保證沒有丁點兒的異味。”

    蘇現說:“你保證有什么用,現在還賴著不出來呢,你還能把人拖出來了,到時候早腌入味了。”

    難搞的蘇小少爺冷著臉走開:“不知羞恥。”

    罵的是誰,beta心里清楚,但他不敢說。

    他只盼望兩位爺能快點結束。

    結束是不可能結束的。

    許硯非握著路行的手腕高舉著按在墻上,嘴唇從他的乳突肌吻到胸前已經紅腫不堪的兩點,裹著其中一粒舔舐,又張開口包住這幾天竟然隱隱脹大的綿軟乳rou,像在吸塊滑嫩的豆腐。

    昨夜路行實在受不了,許硯非放了他一晚上,給他洗漱干凈抹上藥膏,抱著便睡了過去,路行被他是被他頂醒的,但路行不想再打個晨炮就裝睡,也不知道許硯非是真沒看出來還是怎么地,他自己起身去浴室洗澡了,聽著水聲路行悄咪咪睜開一只眼,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爬下床,又一點一點扶著墻,腿腳發軟的好容易來到門口,但是竟然這時外面傳來的敲門聲,把他嚇的一下就xiele力氣,歪倒在地,他氣不過,但也只能用指甲撓了撓,想呼救,又覺得因為要被人cao死在床上了而喊救命怎么都有點荒謬和滑稽,一時兩難之地,許硯非不知從哪冒了出來,托著他的屁股就將他抵在了門板上,又cao了進去。

    一晚上的恢復時間,omega的xue口又有合攏的情況,進入的有些費力,他也不蠻力擠進去,就抽空低頭去親路行,問他是不是想逃,待到門外礙事的走開后,許硯非就著這個插入的姿勢,把路行抱進了浴室。

    胸前乳rou被許硯非吃的碰一下就疼,這該死的還把他按在洗手臺上cao,磨著鏡子讓路行忍不住一直驚叫,他的發情期是正常的三天,已經過去很久了,他的身體不再那么容易打開方便性交,但許硯非不是個正常的alpha,他還在興頭上,為了挑起路行的性欲他樂此不疲的換了許多個姿勢,路行無力反抗,也不知道自己被擺成什么樣子了,他昏里昏頭的最清晰的是身上肌膚火辣辣的,一直是高熱狀態,還有后xue不能用時許硯非就在他身上磨,腿間嫩rou是重災區,已經麻了,可能還破皮了,反正合攏都疼,偏偏許硯非又是哄又是求的,路行事后后悔當事腦子不清醒,許硯非要cao他的嘴,他還真就放松喉腔讓他進來了。

    他真的感覺快被搞死了,現在嗓子都還是啞的:“你夠了沒有。”

    許硯非想了想:“不太夠。”

    他抱住路行的腰向后拉,把他擺成一個雙腿打開的姿勢對著鏡子,路行看了一眼就開始掙扎。

    “你真美。”

    許硯非親他的臉頰。

    路行眼睜睜看著插在他xue口的玩意捅進去又拉出來,那里的粘膜都腫了一圈,像在嘟嘴似的嘬男人的roubang。

    他捂住臉:“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許硯非鼓勵他:“你行的。”

    路行咬著唇,就發出了一聲抽噎。

    許硯非有點不舍的在他腸rou里抽插,舔走他臉上的眼淚,忽然握住路行那跟著一晃一晃的yinjing,手指在眼孔處挖扣。

    “小路,你是不是還沒有上廁所?”

    路行意識到他要干什么,驚恐的掙扎起來:“不行不行不行!你放手!”

    許硯非叼住他的耳骨:“尿出來我就放過你。”

    路行不動了,小聲問:“真的嗎……”

    許硯非不答話了,手里捋著顏色淺嫩的干凈的柱體,揉搓下面兩個囊袋,腰胯一下一下的往上頂,路行在他懷里顛簸,呼吸愈加急促,一身的情色痕跡,有吻痕有牙印,或深或淺,找不出一塊好皮rou,神色發懵,盯著鏡子里和許硯非的交合處,那里被撞擊的水液橫濺,“咕嘰咕嘰”吞吐之聲好不色情。

    快感在許硯非的抽動中堆積到了高峰了,路行射出一股稀薄的白濁,許硯非放下了按著他的腰沉沉cao了進去,頂著里面的敏感軟rou撞擊不停,或是研磨打轉,酸麻之感傳到yinjing,路行手指扣在洗手臺上,射不出東西了,但是yinjing還硬著,被人榨精似得捋著,雖然他又被抱起來對著鏡子,那么狠狠一扣。

    “啊!”

    黃色,腥臊的,熱氣騰騰的一泡晨尿就這么射在了鏡子上,映在路行眼里,就像是射在了自己身上,他還沒回神,許硯非也拔出了性器,磨著他的屁股,抵在xue口那就這么射了出來,他的下身真正的一塌糊涂。

    我的……天吶。

    許硯非夸贊他:“小路真棒。”

    路行捂住臉,很棒的選擇昏過去,不想再面對這個世界。

    他倆在那間屋子里攪合的時候,不知外面發生了什么變化,比如蘇現的模擬報告出來了,比如他選擇去到國外,在mama的身邊生活直到分化,比如蘇誠為他辦理了休學手續,比如丁寫玉也辦了休學開始跟在丁御的身邊做事,比如鐘明洛在酒吧喝酒抱著林晗痛哭的樣子被誤傳為AA禁忌之戀,害的他又被他爸揍了通屁股。

    總之,歷時七天的發情期結束后,路行帶著一身的屬于許硯非的alpha信息素,正式分化為了一個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