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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萬人迷竟是我自己在線閱讀 - 第十二章親我我也好不了

第十二章親我我也好不了

    第二性別的分化是人體發育成熟的的一個象征,通常來說女性發育期會比男性要短暫,大多在14歲到16歲之間會迎來分化,而男性則大多是在18到20歲之間——這被稱為分化預備期。

    而因為分化期人體會進入腦神經難以控制的一個噴發式催熟狀態,為了安全著想,政府要求分化預備期時每半年都要接受第二性征體檢,體檢會根據人體狀態預估出分化日期,得到準確分化日期的公民會被給予“分化假期”,被要求待在安全,舒適的環境中待分化。

    許硯非是這輩的最年長者,但沒有做到表率作用。他在分化期期間還在鬧叛逆,是跟人打群架時在拳腳棍棒中分化成的alpha,沒有抑制劑輔佐,信息素在那條街區爆炸四散,警察在晚到一會他就要因信息素暴走而被安上“危及公民人身安全”的罪名了,但好在他只是襲警未遂,打群架的那些半大小子見勢不對很機靈的拔腿跑了,只留許硯非一人在現場,攻擊的行動也被一槍麻醉解決,最后扭送回了警局。

    最后是許家的人親自把他接回了本家,聽蘇誠說許裴沒控制好脾氣,竟然拿信息素施壓分化期未結束的許硯非,這下把許硯非折騰的夠嗆,分化周期比正常的三天翻了一倍出來,生理精神上都在受折磨。以至于后來許硯非信息素紊亂,易感期混亂,并且會伴隨劇烈的腦神經疼痛癥狀,調理了好幾年也沒見多大的成效,倒是父子倆的關系跌倒冰點,許硯非的脾性打那后也乖戾了起來,變得難以相處,最后早早搬出去了獨住。

    而丁寫玉會是自許硯非以來第二個進入分化期的,他的第二性征體檢每月就要做一次,就是為了確保意外的發生。

    但意外不是你想規避就能躲掉的,命里有時必有一關等著你。

    在鐘明洛說完“我看見路行和別人親嘴了”后,丁寫玉和蘇現不約而同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而后蘇現動作優雅的用餐巾抹了抹嘴,從餐桌離席,道:“這個話題不適合我。”

    丁寫玉年已十八,沒什么聽得或聽不得的,但他覺得鐘明洛的話污耳,因此頂頂地看了鐘明洛一會后,他不屑道:“就這么點事?看你那出息。”

    隨后擦了擦手,也轉身離去,留下鐘明洛瞪著他們的后背失語半響,難以置信地問一旁候著的管事:“這叫就這么點事?是我大驚小怪?”

    管事微笑著,斟酌道:“恕我直言,路少爺與鐘少爺同年,已經不是幼子,就算是有交往對象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他拿鐘明洛類比,是因為鐘少爺好本事,從小就桃花不斷,魅力之大,讓許硯非費解,丁寫玉發笑……宮原西最初與鐘明洛結仇,便有一項是“奪妻”之仇,他當時的交往對象對鐘少爺一見傾心,當即踹了他扎入鐘明洛懷抱。

    但鐘明洛只準自己放火,不準路行點燈,將雙標進行到底。無人能懂他澎湃復雜的內心,他只能悶頭捶床,翻出前幾天自己發的帖子,一劃到底,什么“樓主你是暗戀人家吧”看的他瞬間暴起,按著手機啪啪地據理力爭,核心思想是“我暗戀個der!少爺我有才有顏又有錢,前對象能組一個強加連!何況身有婚約,婚約者才貌雙全全方位吊打L姓討厭鬼,傻子才會去暗戀!”

    下面跟著排起了多條貼,鄙視他口是心非的有,吐槽他大言不慚的有,唾棄他渣男行為的有。鐘明洛盯著那一條條帖子,逮著那個“渣男行為”不放了。

    【我怎么就渣男了?】

    回復:【按照你自己的說的,先不論真假,你都有婚約者了你還在外面亂來,交了啥,一個強加連?的前對象,搞笑呢吧……說真的就樓主你言辭間透露出的信息我看了已經開始生氣了】

    鐘明洛就想說怎么了怎么了,他魅力大能怪他自己嗎,他一沒搞強迫二沒搞利誘都是兩廂情愿的,談個對象還礙著誰了,就是談的比別人多了點唄,再說婚約那件事,蘇現又不是不知道他談對象,他還問了蘇現的意見,蘇現笑著說沒關系了,還輪得到你們來指手畫腳了?

    他生氣了,不想再跟這些人多言,正好氣的他餓了,剛剛沒吃飯就準備下樓找點東西吃,結果發現丁寫玉癱坐在樓梯口,脖子臉上染著一片紅,冷汗直往外冒。

    鐘明洛湊過去嚷嚷:媽呀丁寫玉你怎么了!你不會是要死了吧!

    丁寫玉有氣無力地瞪了他一眼,咬牙道:死你媽……我是要分化了。

    鐘明洛皺眉:你怎么能罵我媽,那不也是你媽。等下!你說什么!分化!?

    多虧了鐘少爺土撥鼠尖叫,成功引來管事,這才沒讓丁寫玉在求助的路上中道崩殂。

    距離第二性征分化體檢給出的預估期,丁寫玉還有兩個月才會進入分化期,但不知緣由的提前了,雖然沒有許硯非那次難搞,但也造成了小混亂。

    丁寫玉能聽見鐘明洛的哇哇亂叫,那讓他腦子一陣一陣的疼,特別是鐘明洛還在翻來覆去地提到路行,丁寫玉聽的都快干嘔了,被放到床上,趕來的醫生給他注射了普遍級的抑制劑救急,他才感到好受一些。

    分化期時沒有omega信息素的輔助,alpha只能依靠不斷注射抑制劑,極優alpha的抑制劑甚至需要定做,好在因為許硯非的前車之鑒,他們家對待分化之事格外慎重,早早的就著手丁寫玉需要的特定抑制劑制作,只是存放在本家還沒送來,普遍級抑制劑能讓丁寫玉先撐一段時間。

    但分化期不好熬,他的神經元變得無比敏感,五感放大化,床單摩擦的聲響在他聽來都是刺激,身體的肌理組織酸痛無力,覆蓋在外的皮膚化成了第六感,每一個毛孔都在翕合開張,與外界的纖維,灰塵,空氣溫度……等等的接觸都在加劇他生理上的不適,而這讓他的精神力變得羸弱。

    這對他來說絕對是一項不好的體驗,他清醒時還可以用理智去壓抑心底的情感,現在他眼睛變得血紅,看起來和野獸也沒什么兩樣,實際上也保持不了所謂的理性,更別提邏輯思維。他現在就在想為什么沒聽見路行的聲音,是鐘明洛那傻逼太吵,還是路行根本沒在,沒在他又在哪里?哦對了鐘明洛說看見他和別人親嘴了,什么意思這是?他想的那種嗎?路行怎么敢的?怎么敢!

    可路行為什么不敢?而他為什么這么生氣?

    這太奇怪了,他不想去想,可他現在躺在這控制不了自己去想,他想以前路行可乖了,逆來順受的,都不敢跟他大聲說話,做什么事之前都會小心的看人臉色,他第一次見到路行那副窩囊樣就覺得好欺負,想欺負。后來路行膽子變大了,不是再那么小心翼翼,看見他也不是怕的不得了,不過還是很聽話,不會頂嘴,偶爾還會笑一笑,他覺得路行笑起來的樣子看著葉不錯,還挺喜歡他對自己笑的,就也不會特意為難他,興致上來裝模作樣一下反而更能嚇到路行,那給他的反應很有趣,會好幾天都拿出十二分的精神應對他,對別人,對蘇現都不那么上心了。

    在丁寫玉的記憶里,上頭有一個嘴甜的許硯非,下面有一個會哭鬧的鐘明洛,一個讓他反感,一個讓他瞧不起,但他夾在中間,不聲不響,往往容易被忽略,他心不甘,但也做不出來像許硯非或者鐘明洛的行為。后來又有了蘇現,一出生就都圍著他轉,丁寫玉被帶著去看那小小的嬰兒,藍眼睛,和不太熟悉的mama一樣。他父親告訴他蘇現以后若是分化成了omega,就會是他的妻子,他就去查這是什么意思,那時年紀小,很大一段解釋里他只看懂了“陪伴”兩個字,這讓他當時小小的眼睛放光了一下,晚上睡不著去看月亮,他看呀看呀,想這月亮真好看,是他一個人的月亮。

    但他后來更大一些知道了,月亮不是他一個人的月亮。

    他就興致懨懨了,可他不討厭蘇現,這個弟弟比鐘明洛強太多了,是個不會吵鬧的可愛弟弟。然后他又多了個弟弟,雖然準確來說并不能算是弟弟。

    丁寫玉那天聽鐘明洛說起,他后來見著了,面無表情地和那小孩對視,小孩瑟縮了一下,但沒移開視線,吞了吞口水道:“你好。”

    丁寫玉冷著臉道:“我不好。”

    小孩沒想到會得到這種回答,也是耿直過了頭,就問:“是哪里不舒服嗎?”

    丁寫玉能看見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明晃晃的擔心,他看著就想這雙眼是黑色的啊,和他們家淺淡的瞳色不一樣,突然就高興了,他心下頑劣,湊近了道:“你親我一下,親我一下我就會好了。”

    都和鐘明洛一樣的年紀了,怎么會被這種話唬住,但是那小孩握著拳頭猶猶豫豫的,看了好一會丁寫玉冰雪般的臉,最后還是踮起腳尖將嘴唇印在了他的臉側。

    軟的像云朵,輕的像羽毛。

    小孩向后退了兩步,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樣子,汪著淚花看向他,小聲開口:“好了嗎……”

    丁寫玉明白了,他不是被唬住,他是不敢拒絕。

    他不敢拒絕他。

    這個認知就像風吹動了平靜的湖面,泛起了漣漪,蕩著水圈散開又歸于平靜。

    但實際他正興致高昂,于是他點點頭道:“這次好了。”

    但是還會有下次,下下次,下下下次……

    丁寫玉的信息素從后頸成熟的腺體里四散開來,他拱起脊背,赤紅雙眼,像一頭蟄伏暗中的野獸。他忽然明白自己為什么聽見鐘明洛的話后會那么生氣,那么怒不可遏,因為他有種預感,他預感自己要沒有下次,也不會有下下下次了。

    這怎么行呢!?

    這不行的!

    這種心情好似他知道了月亮不會是他一個人的月亮,又比之更強烈——月亮要被奪走了。

    信息素讓他以另一種方式感知到了這個世界,為他搭建起平權社會下隱藏的不平等階級金字塔,而他站在alpha的頂端,高高在下,一目窮盡,仿佛依然掌握生殺大權。

    于是丁寫玉宣布:這是他的月亮,誰都不可以奪走

    特定抑制劑被送到,醫生趕忙為他注射,在昏過去前丁寫玉聽見了路行的聲音。

    “丁寫玉怎么樣了?”

    路行趕來時氣都沒喘勻,他打的出租,蘇家這片富人區開不進去,還有好一段路他都是一路狂奔。

    許硯非那次分化給他心里留下的陰影很大,大概連蘇現都不知道,許硯非易感期時會有多痛苦,路行照顧過一次差點被他的狀態嚇哭,或者說心疼壞了。

    路行拍拍頭,不讓自己去想許硯非,蘇現抓住他的手,安撫道:“哥哥,哥哥別擔心,你看著我。”

    路行看向蘇現,跟著蘇現的動作深呼吸:“我沒事。”他又拍拍腦袋:“我沒事。”

    蘇現沒放手,拉著他在沙發上坐下。

    “沒關系,不用擔心,玉哥哥已經注射了抑制劑了,不會像硯哥哥那樣的。”蘇現發現路行的上衣不平整,像是在什么地方滾了幾圈,他看著就笑著上手替他理了一下,十二歲的小少年聲音雌雄莫辨,語氣還是小時候那樣甜蜜。

    “哥哥不要聽洛哥哥瞎說,玉哥哥分化跟哥哥一點關系都沒有。”

    蘇現笑著道:“哥哥不要感到自責。”

    鐘明洛不滿道:“我怎么就瞎說了!?你要不去聽聽丁老二躺在床上叫誰的名字呢,哦,現在抑制劑一打估計是昏過去了,剛剛就該錄下來給你聽聽!”

    路行有點懵,鐘明洛說的每一個字他都能聽懂,就是合在一起他就不明白了。

    “他喊我名字了?”

    路行呆呆地問:“為什么?”

    鐘明洛“嘁”了一聲,撇了撇嘴:“我都說了是被你氣的,怎么還成了我瞎說。”

    路行知道他在說什么事了,他看了看蘇現,蘇現對他笑了一下:“哥哥有什么想說的嗎?嗯?”

    路行:“……”

    他抹了把臉看鐘明洛:“你沒在蘇現面前亂說吧?”

    鐘明洛被氣到了,發出了尖銳一聲笑:“好家伙,又是我亂說了,你不在外面亂搞怎么被我看到,我又怎么‘亂說’啊!”

    路行確信鐘明洛是看著什么了,但他也不滿鐘明洛這種態度。

    “不用想我都知道從你嘴里說出來事情會變成什么樣了。”路行直視鐘明洛:“我是在和褚楓正常的交往,正常的談戀愛,不是你一口一個的鬼混亂搞。”

    鐘明洛霍地起身,幾步走近路行。

    路行將蘇現攔在身后:“怎么了?聽不明白嗎?你要是看我不爽想打架,可以,我奉陪,你別在現在跟我犯渾。”

    他道:“你也不看看場合。”

    他意思是,丁寫玉還在樓上分化未明,樓下還有蘇現在場,鐘明洛見路行那把蘇現擋起來的寶貝樣,就更不爽了,但是還沒辦法發作。他踢了一腳桌幾,拿手狠狠點了路行幾下,隨后出了門。

    這么多年了鐘明洛的爆點還是如此讓他琢磨不透,于是路行就不去琢磨起因了,將如何壓制鐘明洛摸的門兒清。

    鐘明洛是個混世魔王,但他還想在蘇現面前當個好哥哥。

    路行去看蘇現,蘇現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路行以為是剛剛他跟鐘明洛嚇到他了,有點懊惱,抿著嘴沉默一會才試著轉移話題道:“早上的牛奶有好好喝嗎?今天我走的有點早,可能放的有點涼了。”

    蘇現仍是低著頭:“牛奶被洛哥哥喝了。”

    路行:“……”

    這個鐘明洛!

    路行再接再厲:“那晚上有什么想吃的嗎?”“哥哥。”蘇現吸了下鼻子。

    路行有被嚇到,蹲下來去看蘇現的臉:“怎么了這是……”

    蘇現抬起頭,眼淚就從那雙湛藍的眼睛中掉了下來,他咬著唇沒哭出聲,鼻尖都憋紅了。

    “哥哥……”

    他甕聲甕氣地問:“哥哥為什么要為了別人跟洛哥哥吵架呢?”

    路行聞言微微訝異,心里泛起古怪,他用手指拭去蘇現臉上的眼淚,輕聲道:“你還小不明白,那個人對我來說并不是別人這種隨意無關的存在。而且我也不全是因為他和鐘明洛吵架,我……”

    蘇現拍掉他的手,力氣不算小,路行都感到了疼。

    蘇現說:“而對我來說他就是別人,而你向著他,那你還管我做什么?”說著他就起身越過路行:“我現在不想看見你。我去看看洛哥哥。”

    路行沒攔他,準確來說是愣住了,又聽到他這么說,就真的沒有動彈看著蘇現跑走。

    蘇現一跑出路行的視線就恢復了面無表情的一張臉,他隨意抹了下自己的眼角,揩的那塊皮膚都是紅的。他走在路上,看見了一朵開的正艷的薔薇,他定定地看了一會,抬腳碾了上去。

    花是腐爛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