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嘴不用要了(口爆,有彩蛋)
鐘明洛后面又壓著路行射了兩發才算了事。 他聽了路行的話后,一時沒有言語,手指摁捻著那張臉上的軟rou,忽然陰測測一笑,咧著一口白牙啃上來,發狠道: “你說的不錯!如此,看在你這幾年的盡心伺候上,少爺我這次得讓你爽夠本了!” ……爽你奶奶的熊! 路行無聲咒罵。 他頂著臉上的一圈牙印“呼嚕嚕”地漱口刷牙,直把那股腥臊味兒祛了差不多才堪堪放過已經出血的口腔。他吐出一口帶血的沫,抓著毛巾胡亂擦了擦嘴,又翻出凝膠往臉上懟,糊了那圈牙印厚厚一層。 最不想應付的就是鐘明洛,少爺脾氣,器大活兒爛,一身牛勁,cao人時跟個牲口一樣,回回讓他得不到一點兒樂,完事了還哪哪都是傷痛,xue眼夾不住的白精順著腿流,黏糊糊的難受。 最后一發鐘明洛掐著他下顎把火棍搗進了他嘴里,邊拍著他臉邊命令:“咽下去!”。 那量實在是大,在他喉嚨深處炸開,黏稠的像什么漿液,糊著嗓子眼,鐘明洛這個殺千刀的還抱著他腦袋挺動他那根畜生鞭,妨礙他吞咽的動作,最后抽離時帶出稀爛一串口涎混著濃精,滴的他下巴鎖骨胸膛哪哪都是亂七八糟的,嘴巴合不上,艷紅的舌頭在白齒白精間蠕動,看的鐘明洛恨不得提槍再干。 但是路行不給他這個機會,癡態沒有維持幾秒路行便皺著眉頭推拒他的身子,抽出幾張紙草草給他還半硬rou腸情理了一下,然后抓著就塞回褲襠里,還把他拉鏈也拉上了,一副一秒也不想多見這玩意兒的樣子,把鐘明洛氣的摔門就走。 路行在鐘明洛走后拖著兩條軟綿綿的腿走向浴室,放了一缸水來清洗身子,手指艱難的插進后門的xue眼里盡可能將jingye摳挖出來,更深的地方他實在探不到,心里不禁升起煩躁之意,干脆抽出手指隨便甩了甩就邁出浴缸翻箱倒柜的找避孕藥吃。 好在家里還有剩,路行直接生吞了,然后攤到在床上抱著肚子發呆。 omega買避孕藥是買不到的,政府給了omega一套完整的保護法,但也剝奪了他們的一些權力,將他們的人生禁錮在“生育”二字之中。凡是有利于omega生子的法律都給予支持鼓勵,比如omega沒有重婚罪的約束,可以和多位伴侶結合……而凡是不利于omega孕育子嗣的法律都會嚴厲禁止,最簡單的就是,他們甚至不可以購買避孕藥。 雖然可以讓alpha或者bete替他們買就是了,但是幾乎沒人愿意幫omega這個忙,omega自己也不會提這種要求。 那幾個喜歡往他肚子里射精的A也是,聽說他要避孕藥就恨的咬牙切齒,一副要生吞他的模樣,可路行知道他們會妥協,因為他們不會真的讓他懷孕的。 路行摸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冷靜的想他要是不小心懷上他們之中誰的種了,不用他們動手,他自己就去墮掉。 路行常常想,為什么要讓他分化成一個omega呢? 他們想要的omega從來不是自己,自己為什么要不自量力的分化成omega,好像能憑此獲得丁點兒喜愛似的,到頭來成了一個笑話。 成了一個具有生育能力,卻不被允許生育的omega。 他蜷縮在床上,感覺小腹隱隱作痛,似乎那里本來懷有生命的可能,正在被吞咽下肚的藥片扼殺在zigong—— 他的zigong不是溫床,而是屠宰場。 這個聯想令他兀地沖進浴室,“哇”地吐了出來。 第二天,路行是被樓下難以忽略的敲門聲吵起來的。 他本不想去管,但是敲門的是個頭鐵的,頂著的隔壁寵物店的狗叫聲,大有敲到海枯石爛的氣勢。 路行怕人跟狗吵起來,不得已披了件衣服下樓。 “我說同學。”他撓了撓臉,無奈地看著這個真的和狗較上了勁的少年。 “門牌上寫了今日休息,不營業。” 少年對著他時倒是收斂了些咄咄逼人的勁,很安靜地凝視著他。 “你把門牌掛了有四天了。” “呃……” 路行難得一訕。 他十八歲分化后,蘇家以身體不適的原因為他辦了休學,經歷了好一陣子的兵荒馬亂后他自己選擇了退學,但獲得了搬出蘇家的自由。 他拿著蘇家給的錢來到曾經和路小婕生活過的地方,本想買下他住過的那間臨時屋。但小區整頓,那個屋子屬于違規建筑,給拆掉了,他茫然不知所措時,恰好看見以前生日才能去吃一頓的甜品店要出售,他就接手買了下來。老板竟然還記得他這個每天路過都有駐足凝視流哈喇子的小孩,看是他要買還折低了價錢,教了他手藝,有些唏噓道:“我不是omega,沒那福分,這輩子沒個一兒半女的,這店開了大半輩子了,要不是身體實在熬不住了也不會就這么買了……遇上你了,許是緣分。” 那個年老的bete沒認出他是個omega,路行陪伴她走到了生命的最后時光,替她合上眼時也沒告訴她他是個omega,免得她替他這個“沒福分”的omega唏噓不值。 成了甜品屋的正式老板后,路行也沒怎么整改店內裝潢,就顯得陳舊落時,他自己也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隨著性子開店,生意一直不怎么好。 只有這個少年,從一個月前就開始雷打不動的于一個時間來到他的店,一待就是要到關店。 路行從少年的校服得知他是一所貴族私立高中的學生,心里奇怪他為什么要跨越大半個市區來這么個小店,他自認自己的手藝沒學精,沒什么過人之處,并不遭人惦記。 不過看少年認真的模樣,他有些無奈之余,卻也不厭煩,難得開口解釋了一下。 “我最近有些別的事纏身,可能好一陣子都不會開店了,你也不用每天都來了……”他看見少年臉上浮現出難掩的失落,頓了頓又道。 “不過我是不會關了店鋪的。” 可少年沒得到多少安慰,眉頭還是鎖在一起,抿著唇,有些執拗道:“可是我不過來,又怎么知道你哪天會開店門。” 路行又一時語塞。 沉默相看半晌后,少年眼神莽莽撞撞,沒有退讓之意,一陣涼風吹過,路行忍不住搓了搓被激起的雞皮疙瘩,而少年直接打了個噴嚏。 天氣將將還春,季節交替之際正是流感多發時,少年的校服做工精細,卻不知道為何沒了御寒的外套,一件襯衫實在單薄。 路行沉默時像是思考了許多,又像是什么也沒想,最后嘆了口氣,掏出了手機。 “我叫路行,一條馬路的路,一行兩行的行。” 少年微微睜大眼睛看著他,看著有點愣,還有點傻。 路行道:“交換個聯系方式?” 福至心靈! 少年連忙也拿出手機:“我我我……我我叫黎樂。” “黎明的黎,音樂的樂。” 百十米外,一輛黑色轎車靜靜停靠,幾瞬后,無所知覺自顧交談兩人的影像傳到了一個社交賬號上。 丁寫玉手中發牌的動作如風如雪,略一側頭,一位堪稱絕色的美人為他點燃了煙,之后便乖巧伏趴在他的腿上。 跟著他來的黑衣隨從幾步來到他的身邊將這影像遞到了他眼下。 他隨意睨了兩眼,吐出了個漂亮的煙圈,然后將煙蒂摁滅在腿上美人的嬌嫩肌膚上。 美人疼的下意識尖叫一聲。 丁寫玉卻突然停了發牌動作,冰雕玉琢的一張面,凍的在場人跟著停了動作,大氣不敢出一聲。 只聽他道。 “管不住嘴。” “那嘴就不用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