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合集1
搖光/彩蛋合集 21.9.21 【第三章 射入花xue和咬痕標記】 喻南深還未來得及做出什么反應,身體痙攣似得顫了顫,盛皓城就插得他近乎失去三魂七魄,他靈魂連同著rou體臣服在天性的絕對控制之下,瘙癢,難耐,舒服。希望更深入,更深地侵占他。 冠狀的頂端又是鍥入進去不少,從未有異物抵達過的地方,宮rou近乎貪婪地吮著roubang。 “哥哥。”盛皓城的聲音低沉迷人,“你身體比你自己更喜歡我。” “成為我的omega,怎么樣?” 盛皓城所謂的征求意見其實約等于走個形式,說說而已。 像獅子獵獲森林里的小鹿時,把小鹿摁在身下輕輕舔舐著它的脖頸那般。其實下一秒就是要咬斷小鹿的脖頸。 誰知本來眼神已經渙散失焦的喻南深陡然回神,抓住盛皓城摁在他腰上的手,力道很輕,但推拒的意味足以明顯。 他說:“不。” 他說的不的時候是真的不可以,不是調情助興,不是欲迎還拒。 不能,不行,沒有商量余地的拒絕。 盛皓城興在頭上,心里也清楚自己不過是臨時起意的報復,沒想到成功了罷了。 對于Omega而言,zigong標記是終身性的,象征著永久的結合,一生只能給一個人。好像可以洗掉,聽說很痛苦,那有什么所謂。 盛皓城顯然只為自己出一口氣,看喻南深難受就足夠。 盛皓城不打算理喻南深,就要深入更深。 今天不是性愛,性可能沾點兒邊,但絕無關愛。 盛皓城沒意識到今天對喻南深來說到底意味著什么,他只當是一道行刑的手段,殘忍地達到折辱的目的就好。 他不停。 怎么辦。 喻南深手足無措著抓著盛皓城的手臂,身下一陣痙攣。 入侵的yinjing帶著兇狠的力道直挺挺往前撞入,深層的插入讓喻南深爽得又酸又麻,方才只有一點,現在冠狀頂端在宮rou和yin水的雙重潤滑下整個頂了進去。 快感連帶著懼怕焦灼地燙著喻南深,他悶哼一聲,慌亂地抬起頭,掐得盛皓城手臂上的rou發紅。 “……如果你標記了我,你不怕…爸爸發現嗎?” 聽到這句話的盛皓城霎時間冷靜了下來,動作緩慢了。 如果真正標記了喻南深,父親那邊確實…不好交代,自己兒子上了自己兒子? 況且以他的身份。 自己并不太喜歡的小兒子,趁虛而入,把他器重的接班人變成了一個一輩子離不開自己的人? 盛皓城冷笑:“你在威脅我嗎?” “不。”喻南深霧光瀲滟的似水雙眸對上盛皓城刀鋒一樣的目光,強烈的快感讓他的綠眸若有若無地透著狎昵與曖昧,“你標記我,你想負責嗎?…今天,只要你不成結標記,其他怎么樣都可以。” “想怎么玩,唔…都可以…你、你別標記我…” 淚水洇得那雙眸濕漉漉的,像柔軟的求饒。 從不示弱的喻南深。 向自己低頭了。 盛皓城咬著牙,極其緩慢地退出來,喻南深痛楚地閉著眼,鴉睫微顫,緊致的壁rou勾勒出巨大生殖器在自己體內的形狀,清晰得烙印在他每一寸感官的神經末梢。 盛皓城退出zigong后,沒放過喻南深,反而加倍地,劇烈地抽插起來,恃寵而驕地在壁內左沖右突,毫不顧忌身下人的感受,宣泄似的zuoai,攪得身下人柔軟壁rou被他cao得近乎熟透了他的節奏。 喻南深喟嘆一聲,皮rou與聲音在快感中盡情快樂,他感覺軀殼被其他人占領,發出不屬于他自己浪蕩的呻吟。 盛皓城從未見過這樣的喻南深,輕輕呼喚了人工智能,不知道說了什么后,望著白玉般的軀殼露出一絲頑劣的微笑。 幾百次的沖刺后一腔灼熱的白精盡數灑落在花xue之中,燙得喻南深本能地一挺腰,盛皓城順手攬過喻南深,把喻南深的頭摁在自己肩頭,而后他吻上了喻南深脖頸。 盛皓城尖虎牙猛然破開喻南深柔軟的肌膚,將信息素發狠地注入進哥哥的腺體。 “你…” 喻南深平時第一次知道有這么殘暴濃烈的焚香。 而且已經進入了他身體的血液。 一樓。 大門竟似光屏般的打開了。 來者身著戎裝,看起來三十歲左右,長相英俊,在街上是能讓人回頭多看幾眼的水準。 眉眼鋒利如刀刻,一雙眼睛卻清澈得如同森林,長得像古時代里常說的“東方臉孔”的特色,眼尾卻輕揚,帶著攻擊性。 “將軍。” 人工智能問好。 身為聯盟總將軍、國之重器,喻翰丞的年紀算不上年輕,甚至可以算步入中年,但人類進化至今,平均自然壽命兩百歲,也奇異地,大部分人生長的速度也被相應緩慢了。 從前青年時期只有短短幾年,現在只要一過二十,年齡的節點就像被成倍拉長,一個年齡段的臉再過十年也依然如故。 喻翰丞的年齡好像就停留在而立了,歲月也無法摧折他。 喻瀚丞走進屋內,皺了皺眉:“諾查丹瑪斯,那倆孩子不在?” “在的。而且屋內只有兩位少爺。”叫諾查丹瑪斯的人生智能畢恭畢敬地說,畢竟這才是這座屋宅最高權限的主人。 喻瀚丞走到樓梯間,正打算吩咐諾查丹瑪斯將喻南深和盛皓城叫下來,順勢側身望向樓梯間。 宮廷燈暖黃燈光灑落臺階,映得木色的臺階上一路而上的水痕波光粼粼。 人工智能好像感受到了喻翰丞瞬時的僵立,重復道:“需要喊兩位少爺嗎,將軍?” 喻瀚丞眼神暗了暗,轉身走向門口。 “不必了。順帶抹消今晚我的來訪記錄。” 【第四章 哥哥視角的起床】 喻南深想要坐起來,誰知胳膊肘剛撐起來,下半身又酥又麻,像融化似的,腰一軟,他又跌回床了。 ……還跌進了溫暖的懷抱里。 他有點睜不開眼,上下眼瞼好像黏合在一起了一般。他極力眨了眨眼,睫毛好像厚重地承載著什么,沉甸甸的。 喻南深屈指揉了揉眼睛,然后發現彎曲的骨節上沾著粘稠的,濁白的液體。 喻南深:…… “諾查丹瑪斯。”或許是聲音使用過度,喻南深聲音有點啞,“給盛皓城扎一劑睡眠針。” 盛皓城儼然把他體內當作了jingye貯存囊,哪怕是睡著了也要摟著喻南深,然后把分身插入溫暖的xue口,不肯拔出來。喻南深一動,也仿佛能感受到那埋藏在自己體內的柱狀物體的形狀。 “抱歉,我沒有權限這么做。”人工智能說。 喻南深:“那你把睡眠針給我。” 然后喻南深往盛皓城摟著他的白凈手臂上快狠準地扎上了一針。 諾查丹瑪斯干巴巴地道:“喻先生,您的手法很嫻熟。” “接入我的通訊終端。” 新時代的人類對人工智能沒有秘密可言,喻南深倚在浴池里,任由貼心的電腦管家給他調節水溫、進行身體的清潔和輕重得當的按摩。 他第一次發情就這樣不分晝夜地滾了三天的床單,直接后果就是整個人身體像散架后重組似的,乏累得不像自己的。 由于信息實在太多,諾查丹瑪斯干脆把收件箱的頁面顯示在墻上了。 喻南深對著落地鏡仰起脖頸,緩緩地從肩頸撫摸到下頷,看著自己的指尖一路滑過皮膚上青紫和深紅夾雜的痕跡:“看看那個機甲突擊測試……取消了沒有。” “報告,沒有取消,考官依然是您。” “知道了。”喻南深垂下眼簾,“諾查丹瑪斯,校服再幫我加一條圍巾。” 【第五章 春夢小后續】 哪怕前一天再怎么翻天覆地,第二天還是得吊著口仙氣去上學。 而盛皓城換好衣服,一路打著連天的哈欠走到食堂時,發現喻南深正坐在餐桌上,慢條斯理地吃著早餐。 著裝一如既往地嚴絲不茍。 好死不死,盛皓城腦子里響起了昨晚的夢,順著喻南深因吃早餐而動的喉結往下,腦子里自動替換成了喻南深昨天赤身裸體地被捆綁在禮物盒中的畫面。 鼻前忽然一涼,盛皓城抬手一抹,臉色巨黑。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自己明明摁著他cao了三天三夜的自己做個無傷大雅啥都沒干的春夢會流鼻血。 cao。 諾查丹瑪斯:天干物燥,小心火… 【第九章 正篇開始前的故事】 喻南深剛下機甲理論課,準備去樓梯口的自動販賣機買一罐“閑暇”提神,就在樓梯口看見了盛皓城抱著雙手,看起來在等他。 一年級的都這么閑嗎? 找他又是興師問罪哪一項?喻南深仔細想了想近來的幾件,發現都有可能。 先是在機甲核實驗引起了小范圍爆炸,然后在學院內未經批準擅自成立社團,挑撥平民alpha和高干alpha之間的矛盾,引起了學院內一陣子的腥風血雨。 違法亂紀,目中無人。 最近一件是——盛皓城一連曠了五節人類歷史發展概述,把必修課的學分當網購購物車里的失效商品,沒有就沒有了。自己偷偷跑去機甲資料室,把陳列的一架戰爭榮譽重甲內部的機甲核就這么拆了,原地開始研究機甲構造。 然后被喻南深揪了回去。 “……破曉時代,人類在新的星系繁衍生息,同時科技爆炸,分化出全新的性別——也可以稱作血統——在力量質的進化的同時,人類尋找到蟲族母星,一舉殲滅蟲族大部分高級,蟲族遭到致命性打擊,被迫登上飛船,尋找新的棲息地,同時試圖對人類進行sao擾。古地球已成歷史,周圍出現不明時空蟲洞,沒人知道它的狀況……” “在喻將軍的帶領下,人類聯軍重創蟲族大軍,人類大獲全勝。歷經數百年的戰亂,人類終于迎來嶄新和平的—— “黎明時代。“ “同學,這是一年級的課堂!你走錯了吧!” 揪回去時課還沒講完,花白胡子的老頭教授眼神不太好,看著喻南深把盛皓城從后門推進去,就這么鬧了個烏龍笑話。 滿座哄堂大笑,喻南深聽到盛皓城牽起嘴角,語氣輕蔑:“都沒殺著蟲母就在這兒大唱贊歌呢。” 喻南深走到售賣機旁,指尖在商品名為“閑暇”的飲料上一劃:“有事?” 喻南深抬起手腕,正要終端掃描,一只手覆上他,搶先一步付款了。 浮光片影地那么一掠。 盛皓城的手骨節修長,看起來很人模人樣,嬌生慣養的一雙手,但掌心有淺淺的一層薄繭,刮得人有分明的脈絡感。 食指上還很風sao的戴了枚戒指,深黛色,喻南深的審美感覺挺土氣,一開始沒見過,應該是最近才開始帶上的。 盛皓城孔雀開屏一樣,一晃手上的戒指,看喻南深依然沒表情跟個面癱似的,嘖了一聲。 “主席,會長,您最近能別老盯著我成嗎,干什么事又要被您抓,礙著您什么事了?要不是有點關系,我都懷疑你暗戀我。” “……”喻南深的視線從盛皓城的臉掃下來,停在敞開的領口上,隱隱約約看到兩線鎖骨——盛皓城沒扣最上面的三粒扣子,軍校校服被他活生生穿成了休閑白襯衫。 “著裝不規范,個人風紀扣三分。” 【第十二章 吻喉結】 盛皓城把喻南深抱起來,讓喻南深面對面地看著他。喻南深坐在盛皓城的yinjing上,全部含下去,被盛皓城貫穿到盡頭了,壁rou被燙得不停收縮,熱腥躁動得喻南深感覺自己真的要死掉了。 盛皓城從喻南深下頷吻下,途徑一小塊凸起。他連喉結都秀氣。 接著,他像接吻似的,深深淺淺地啄喻南深玉白色的喉結,唇瓣輕巧地打圈,惹得喻南深低低呻吟。 喻南深輕輕喘,扯動聲帶,喉結也那么一動,磨蹭過盛皓城guntang的唇珠,像掙開了繾綣曖昧的纏綿。盛皓城偏不放過他,緊隨著再次舔舐而上,是早安吻似的輕淺,又是蠻狠的啃咬,讓他弄出千百種意味。 親密狎昵得仿佛絲絲縷縷的唇紋一同紋上肌膚,燙得喻南深感覺喉結連著聲帶一起被盛皓城馴服了,呻吟出來的聲音嬌軟黏膩,像發情期的貓一樣sao動,色情得不像自己。 【第十四章 求cao得cao】 “盛皓城。” 喻南深哭著喊他,腰肢隨著盛皓城的頻率搖,試圖迎合他的節奏,好露骨的動情。 盛皓城眼角發紅,他覺得喻南深并不需要學什么床上的下流話術來討Alpha歡心,他露出柔軟而脆弱的神情呻吟,就已然是純情天真的勾引。 盛皓城喜歡這樣的喻南深。 “盛皓城。” 喻南深第三次叫他,“呃,不要頂,那里。” 盛皓城吻他脖頸,“怎么?” 他爽得要死怎么還說不要。 柱頭在體內撞,撐得喻南深受不了,摸著肚子,好怕他破體而出,大腿打著顫,“好想要。” “嗯?”喻南深話很短,三個字,每個字都像要點燃火折子的一粒火星,盛皓城感覺自己就是那即將被點燃的引線,強忍著毀滅的欲望,若有如無地抽出一些,“要什么。” “我想要你。” 喻南深輕輕說。 盛皓城紅了眼,扶著yinjing狠狠頂進去,巨獸整根悍然沒入,破開層層疊疊的紅粉rou浪,猛頂盡了xue心狠狠地cao弄。 壁rou得了甜,yin媚地擁上莖身,欲求不滿地伸縮顫抖,吸吮著roubang。剛剛嫩得像花蕊的xue口被cao得松開,像成熟滿溢的花汁,根本合不攏,任由粗獰的rou具抽插震動,將它撐得圓圓的,任人采摘褻玩。 喻南深叫得啞聲,蝴蝶骨上流的汗水津津的,像剛剛從水里撈起一樣。 盛皓城把他的頭從堆疊的雪白床單里挖出來,喻南深失了神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淚痕干在臉頰。 “以后哥哥不用抑制劑了好不好,有我在,我替你保守秘密。” 盛皓城賣乖地吻吻他睫毛,邀功道。 【第三十七章 裸體圍裙】 喻南深下床,沒有撿起被他們扔得四處亂散的衣物,就這樣光裸著,赤條條地走來走去。 好像別有用心的坦誠。 他走到小廚房,就這么系上圍裙,圍裙很寬松,他把系帶繞過脖子綁起來,太寬松了,兩顆奶子就這么敞在圍裙和系帶的中間。凸起來,架在圍裙邊緣。 轉過身,下方的系帶挽在腰間,蝴蝶結兩條須垂下來,正好垂進了挺翹臀rou里的那道股溝,留下令人想入非非的曲線。 喻南深在星艦時還是炸廚房選手,現在煎荷包蛋煎起來都有模有樣。 可是盛皓城哪有心思吃,他的視線就黏在喻南深的身上撕不下來,喻南深就這么穿著裸體圍裙在顛平板鍋。荷包蛋的蛋白好像喻南深雪白的身體,荷包蛋被油煎得滋滋響,喻南深被他干時,他進入他,交合時攪起的水液聲也是滋滋的。 喻南深旋了下按鈕,把火關了。 下一秒就被盛皓城撲在一旁的廚房臺上,又開始新一輪的糾纏。 【第三十八章 另一個版本的半成品存稿】 喻南深把盛皓城的手握在掌心,再貼在自己的胸口前。 他感知到自己的心臟漲漲地痛,酸楚塞滿了這顆不大的心臟,漲得都快破掉了。他去吻盛皓城熱得guntang的唇,沒發燒,可怎么會有那么高的溫度,讓他心甘情愿地融化在他的唇上。 盛皓城叫他,喻南深,喻南深。 唇形到“深”這個字,就像翹起一個很輕很輕的笑。 他以前怎么就沒發現呢? 黛藍色的天好像一匹柔軟至極的云煙,將真正的黑全須全尾地罩住了,只呈現出這種如夢似幻、輕輕飄飄的淺色調。 盛皓城的手搭在他的腰上,把喻南深從水里抱出來,抵在溫泉岸邊。 溫熱的泉水敷過xue口,將前戲略過,盛皓城第一次那么溫柔地進入喻南深。 水珠子掛在白脂如雪的肌膚上,風一吹,冷得喻南深簌簌地顫。盛皓城會錯意,加快了身下的動作。喻南深的臀rou反復地蹭過溫泉石,深抵在體內的yinjing磨著酸軟的xue心,疼痛與快感交織在呈滿了情欲的下半身。 喻南深抬起頭,好多好多個場景在他眼前交疊。 首都星的學院,漂浮的星艦,搖光星的廉價旅館……還有今夜的、只屬于他們兩個人的絢爛焰火。喻南深痛楚地閉上眼,承受著劇烈的律動,他伸手攬過盛皓城,望進他眼睛,透過他的瞳孔看見自己的樣子。好想和你繼續這么生活下去,我是這么貪婪地喜歡你把你的時間分給我。 可惜,不能了。我們到此為止吧。 盛皓城俯身去吻喻南深。 喻南深坐在他身上,知道他身下的欲望是怎么樣蓄勢待發,可此刻的盛皓城只是專心致志地去親喻南深。 他的唇觸碰到喻南深的唇,淺嘗輒止地親一下,又食髓知味地含上去。他落下的親吻細細密密,好像要把喻南深嘴唇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聲明占用。 喻南深被盛皓城推倒在床上,他依舊去親喻南深,從嘴唇游弋到耳垂,從耳垂遷徙到閉上的眼皮,從閉上的眼皮回歸嘴唇。吻得好淺,可信息素像注入進了每一瞬息的呼吸里,喻南深閉上眼,不用聞也能感受到那暴烈的、幾乎要將他撕碎掉的焚香氣息。 盛皓城的手從薄薄的睡袍里探入,順著腰肢往下,輕輕地揉喻南深的臀瓣。喻南深嗚咽幾聲,腿勾上了盛皓城的腰。 盛皓城便一手握住了喻南深的小腿肚,解開他腰間浴袍的系帶。 這好像拆禮物,把雪白的包裝紙剝開,里面白白嫩嫩的rou體禮物就這么順理成章地展現在他眼前。溫泉把喻南深的身體蒸成白里透著淺粉色,要艷不艷的,很吸引人去咬上幾口,烙下自己的專屬印記。 喻南深被親得迷迷糊糊的模樣,坐了起來。 本來松松垮垮掛在身上的浴衣隨著動作霎時就被脫掉了。 甜腥的柑橘氣息散出來。 喻南深像只小貓,四肢并用地朝盛皓城爬去。盛皓城一愣,猝不及防地被喻南深推倒了。 喻南深塌下腰來,聲音混著信息素,存心讓盛皓城溺在這柑橘的海洋里。 他用牙齒解開盛皓城的浴袍系帶,被親得腫掉的嘴唇循少年的腹肌往下,張嘴含住了那賁張的性器。 roubang太大了,喻南深幾乎含不住,剛吃進去冠狀的頂部臉頰就被頂出一個鼓起來的形狀。 “唔…”喻南深抬眼去看盛皓城。 喻南深含著他的性器,努力地吞吐著,可惜毫無經驗,動作里帶著許些青澀的恥意。可喻南深這時偏偏要抬頭看盛皓城,兩頰因為吮吸凹陷進去一個小小的輪廓,平日不怎么說話的嘴巴此刻塞著alpha勃起的性器,甚至太大了,塞得他嘴巴縱然張得最大也依舊是被填得滿滿當當。 喻南深非要看他。他眼神冷淡,可動作那么yin褻,割裂般的差錯感讓他看起來更誘人,既純潔如新娘,又浪蕩若娼妓。 好像在問他,喜歡我這樣嗎? yinjing被溫熱的嘴巴包裹著,盛皓城手撐在身體邊,被taonong得舒服地喘息。他手穿過喻南深的發絲去摸喻南深的頭,喻南深便加快了速度吞吞吐吐。 盛皓城舒服得要瘋掉,雖然喻南深的動作堪稱笨拙,可是喻南深居然主動給他koujiao,心理上帶給盛皓城的興奮遠大于生理的快感。 盛皓城射的時候想抽出來,誰知喻南深含著,硬是閉上眼將這一腔濃精吃了下去。 張開嘴喘息的時候還能隱約地看見他舌尖上沒吞下去的濁白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