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一個吻,吸奶潮吹,射到假孕
49 喻南深不知道事情是從哪里開始錯位的。 他只覺得全身上下仿佛被沸騰的燙水由頭頂至腳尖澆透了,每塊裸露的肌膚都像是重度燒傷般,在極度的灼熱里露骨地顯現著難以忍耐的疼痛。 而在這地獄里,他被一股熟悉的氣息包裹。 就好像有人一直在保護他。 喻南深徒然地伸出手,想要去抓住這似是而非的感覺。 好像……不抓緊這個人,對方就會頭也不回地離開。 “忍一下。” 有人輕聲道。 喻南深覺得這個聲音很耳熟,卻怎么也想不起來是誰。 眼前的迷霧逐漸散去,他的眼睛卻依然無法聚焦,只能看見對方臉部的輪廓,卻怎么也看不清他的五官。 距離太近了。 面對面,只要一抬頭就可以親吻到對方的嘴唇。 喻南深不喜歡和別人靠那么近,會引起他生理上的厭惡。 但好像是眼前人……就沒有關系。 再次回神,燈光與場景好像都發生了變化。 他躺在一張床上,這間房間的光線很好,燈光明亮。可他一絲不掛,像待閱覽的書,赤條條地被攤開在雪白的床單上。 喻南深吃力地想坐起身,全身卻如同泡發的棉球,被水撐著飽漲,使不出一點力氣。 他瞇起眼,想要打量四周,卻發現仍然無法聚焦視線,眼前的物品在他眼里只是一團團光影。 那個人又出現了。 “喻南深。”他叫他。 稱謂變了,語調變了,甚至音色也變了,但男人身上的信息素是最好的身份招供。 “盛皓城…?你怎么在這里?” 對方笑了一聲,伸手拂開喻南深額前的頭發,他的手停在喻南深的臉龐上,感覺卻是若即若離的。 盛皓城輕聲說:“你發情了,我帶你回來。” “回家嗎?”喻南深問。 他聲音很沙啞,發情期的聲音就是這樣,不是柔媚勾人的叫床就是叫床叫得把嗓子弄得近乎廢掉。 “回哪里的家?”盛皓城將喻南深從床上撈起,動作還是那么輕,像撈水里漂浮的明月,“我們沒有家了。” 哦。喻南深想,那確實是沒有了,首都星上的那個家早就被炸沒了。 他四肢無力,毫無異議被盛皓城攬收到懷里。 盛皓城的擁抱很大方,雙臂將喻南深圈進自己胸膛,皮膚與皮膚相貼。和盛皓城擁抱的時候,喻南深才發現自己和盛皓城都沒有穿衣服,盛皓城的皮膚很冰涼,但自己的體溫很高,因而將盛皓城的胸膛也貼得guntang。 “嗯……” 喻南深呻吟一聲。 胸前腫脹敏感的乳尖驟然貼近對方胸肌,快感洶涌地奔向遲鈍的神經,身體對情欲產生高熱迅疾的應激反應。喻南深下身突然就開始流出晶亮的水液。 很難受。 貼得太近了。 但喻南深寧愿難受也不想盛皓城放開手。 灼熱的吐息噴在耳廓:“我幫你?” 喻南深詫異,盛皓城在床上還會征詢他的意見? 圈住他身體的手往下滑,像蛇,隱秘又迅速地滑到喻南深的腰窩,狎昵地揉他尾椎處最薄的那塊皮rou,另一只手摸到股間,優哉游哉地造訪在兩瓣臀rou之下那yin靡的xue口。 盛皓城一如既往地討厭,似乎對別人的身體十分自來熟,不打招呼地就游覽了個遍。 喻南深周身不住地顫栗。 不知是歡愉,還是有一些意味不明的害怕。 盛皓城覺察到了。 他收回手,繼續把握喻南深的腰窩,他的頭微微低下,湊近喻南深已經挺翹的紅嫩乳尖。 一只手象征性地揉了揉。 喻南深只覺得全身最脆弱的神經都被那只掌心收了去,五根手指連同掌心的紋路一起絞殺他的敏感,將最敏感最要不得人觸碰的地方直接被盛皓城掌握透頂。 喻南深一陣眩暈,身下那張嘴沒有盛皓城光顧,卻好像被徑直cao開,無法抑制地流水不止。 “不…” 盛皓城笑了笑,抬頭吻了吻喻南深的嘴唇,好像在安撫他。繼而繼續垂首,張嘴直接含住了喻南深一側的乳尖。 喻南深呼吸一促,呻吟聲頓時發不出來了,像被拿捏七寸的蛇妖,只能任人隨意處置。后仰讓本已曲起的腰痙攣般地顫,前后無助地搖擺,腰肢起伏得好像被人cao熟cao狠了,誰知他只是被人銜住小巧的rutou罷了。 “啊,放開…” 喻南深小聲地斥盛皓城,心臟卻被活生生地吊起來,從前的床事讓他知道被乳尖被對方吃到的后續動作,啃咬吻吮,這幾個動作現在的他一個都承受不了,胸部前所未有地漲,好像被填充注入了滿當當的不明液體。 盛皓城千萬別再動。 盛皓城沒如他愿。另一只手虎口錮上喻南深的胸乳,雪白的胸腹rou被這一只手捏得擠在一塊。 盛皓城的唇陡然一收—— 喻南深在覺得有什么液體從自己的乳孔被吮吸出來時,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盛皓城剛才做的是一個擠奶的動作。 這也太折辱人。 喻南深頓時從脖子紅到耳根。 盛皓城似乎很喜歡看他這個反應,抬起眼,仰起下巴,嘴唇一勾,伸出自己沾滿了奶白汁液的舌頭給喻南深看。 盛皓城彎起眼睛,促狹地笑了笑:“是哥哥的奶水。” 喻南深怔住了。 他怎么會產奶…… 不是哺乳期才有奶水嗎? 盛皓城看著喻南深表情空白了一瞬,發情期的omega真的很像小孩,大腦都被濃稠的jingye糊了吧,轉都轉不動。 但是現在哪怕在床上,他也不想看喻南深露出一秒鐘難過的表情。 盛皓城手指抵在喻南深方才被他吃出奶汁的奶孔上,看著一點點乳白色的汁液順著骨節滑下,他舔了舔自己淋上奶汁的手指:“你沒有懷孕,是被人下藥了。” 喻南深現在根本直不起腰,只能靠盛皓城扶著,他慢慢地喘息,下面那張嘴也小幅度地翕動著。 怎么到處都在流水。他只知道眼睛會流淚,xue口會潮吹,怎么自己胸前也在淌著液體。 Omega發情期想要意識回籠,就必須奉獻身體。 經過方才兩場情事,喻南深一點點找回自己的意識。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盛皓城會出現在這里。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盛皓城要騙自己他有了伴侶。 喻南深勉力支起身子,將另一側奶頭送上盛皓城唇邊。 “你幫幫我吧,弟弟。” 他得通過性、jingye、潮吹來將理智的喻南深找回來,那個喻南深更適合處理眼下的局面。 主觀的情緒本應交給主觀的心去判斷,可喻南深刀槍不入,偏偏只怕這段感情出任何一步差池。他決定面對盛皓城的喻南深應該是冷靜克制的喻南深。 喻南深知道和天性做對手的滋味,可是他太久沒嘗過情愛的果實,驟然棋逢對手,只能甘拜下風。 盛皓城并不客氣,吃喻南深另一側奶汁前先掰開了他的臀rou,alpha飽滿的性器頂在蠢蠢欲動的xiaoxue上,戳著xue口邊緣。 xue口被挑撥得受不了,淅淅瀝瀝地又流出愛液,將冠狀頂端澆得晶瑩發亮。 盛皓城狀似難為情地說:“要過發情期就必須插進去,你知道的吧,喻南深?” 喻南深咬牙切齒:“我知道。” 但不知道那么大。 喻南深霎時覺得自己被撐滿了。 他不受控地整個人向后仰,被盛皓城毫不留情地壓回來,他大腿根不停地顫動,他似乎都能感覺到小腹被盛皓城頂出一個形狀了。 “呃啊…我……”喻南深的眼淚都被插出來,盛皓城摁著他的腰往下坐,好像不把自己這根巨物送進喻南深體內不罷休。 喻南深的眼淚仿佛斷了線的珠子,十分失禁地流,眼圈嫣紅,光看眼睛簡直委屈沖天。 盛皓城就在這時去吸吮喻南深的乳尖,奶汁很輕易就吃到了,甘甜又帶著有點腥味的奶香在盛皓城的舌尖味蕾炸開。 喻南深反應很大,腰要過電般起伏,蛇妖才能扭出這樣妖冶惑人的弧度,雙腿玩命地痙攣,腳趾都團作一團,用力得白里透紅。 喻南深所有表情在此刻被快感抹消,露出一種很純粹的情欲來。 光是吮吸奶汁就讓喻南深潮吹了。 盛皓城感覺自己被哥哥的汁液前所未有的滋潤,潮吹的蜜液被正上興頭的莖身堵得無法流出,反倒有了潤滑作用,助紂為虐地推動著性器向體內深處去。 盛皓城抬手把喻南深推倒在床上,握住柔軟無力的膝彎,將它們推上喻南深的腰側,花xue沒有遮擋地暴露出來。 盛皓城握著滑出來的性器,直接抽插了進去,他一把撈起喻南深的膝窩,猛烈而兇狠地撞擊起來。 他俯下身,尋找喻南深的唇。 當然被他輕而易舉地擒拿,咬住喻南深的唇,撬開他雪白的齒關。 下身交換液體的同時上面的嘴巴也要交換液體。 喻南深用手擋著臉,十分不解,怎么過了十年盛皓城還是對自己的身體那么駕輕就熟? 囊袋用力地拍打到臀rou,將omega嬌嫩的rou拍打得通紅,像訓戒的痕跡。 “我吃了藥,別怕。”恍惚間,喻南深聽到盛皓城這么說。 喻南深被撞得人往前,又被盛皓城提著腳踝握住膝蓋地拽回來繼續zuoai,說zuoai也算抬舉,他是被插入方,被干的omega,挨cao的哥哥。 歡愉的快感刺激著肢體,喻南深無法自持地數次想要夾起腿,又被不容置疑地拉開雙腿繼續被cao,他的腰挺起來又跌落床上,好像斷翅的鳥數次掙扎又無可奈何地狠狠摔在地面。 不知道重復了多少次,喻南深已經被cao得昏迷過去時,盛皓城好像終于盡興了,濁白的濃漿灌進喻南深的宮壁。 因為射得太多,喻南深的小腹甚至有些微微隆起。 盛皓城收起了帶著頑劣笑容的表情,看著喻南深安靜地閉上眼,似乎像睡著的安靜面容,他很輕地嘆了口氣,替喻南深揩掉了眼角殘留的淚珠。 他一手摟過喻南深的背,一手提起他膝窩,以古地球時代稱謂是“公主抱”的姿勢抱著喻南深去洗浴間替他沖洗。 盛皓城親手洗掉自己在喻南深身上留下的所有印記。 替喻南深吹干頭發,將他放入被窩里時已經到了后半夜了。 盛皓城走入淋浴室,水流從上澆下,他閉著眼沖洗,洶涌的水花從他肩背滑落,像古代修行的道士接受瀑布的洗禮。 忽然,終端響起了通訊請求。 盛皓城沒有什么避諱地接通了。 “今晚順利嗎?” 是一個經過處理的電子音。 盛皓城的聲音沒什么起伏:“順利。” 對面遲疑了片刻,才道:“站在朋友的立場上,容我多嘴問一句,你和上將今晚順利嗎?” “當然。”盛皓城輕佻地道,他手一揮,智能管家將水溫上調了好幾度,已經接近guntang了,“白慕的戲很棒。” “真無語。”電話那頭的人忿忿不平地道,“盛皓城,真不懂你為什么要這么多此一舉。” 盛皓城聞言,輕蔑地嗤笑一聲:“這種無聊而幼稚的把戲不是很符合喻南深記憶里的我嗎?” “你……” 盛皓城斂了眼神:“喻南深不會喜歡現在的我,那我就盡心盡力地扮演好在他記憶里的我好了。” guntang的水珠順著他背部流暢而漂亮的肌群滑落。 “算了,你感情的事你自己決定,我還想告訴你,我們查出當導致你流落域外的那艘舊人類星艦的使用者了。” “哦?那艘最終命令是殺掉我的星艦的使用者是誰?” “是……聯盟總將軍,當年‘火種之爭’最大功臣,喻翰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