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浴室發情,意外闖入,秘密泄露
1 黎明時代,137年。 “室內溫度20C,水溫40°C,偏熱。” “收件箱新收到消息十九條,分類如下:通知一條,會內事務十一條,個人私信七條,其中六條為陌生發件人,一條為宋瀾副會長。” “通知內容,學校特聘您為二年級機甲測試特招考官。“ “知道了,播放今日新聞吧。” 粼粼水波中,少年淡淡地道。 少年有著一副極佳的皮相,長得極為俊秀,一雙祖母綠的雙眸像透徹的寶石,干凈澄澈,但聲線又是那么清冷寡淡,疏遠得有幾分不近人情的無波瀾。 他露出水面的部分只有小部分白皙肩頸,但鎖骨線條已足夠美麗,肩膀弧線剛剛好,雖然其余線條已深深地模糊水下的折射里,但依然能想象到它們該有如何巧奪天工,叫人有足夠的欲望試圖探索這幅精美如藝術品般的軀殼 浴室寬闊得不像樣子,更仿佛是一個室內游泳池。裝潢華麗,墻壁有繁復而細密的雕花,但色調極簡,全幅像是由米色構成,成片的米黃色啞光瓷磚鋪陳在地上。穹頂沒有燈,但邊緣淺淺的散著暖黃色光芒,像一團薄霧,給室內添上幾分沒來由的朦朧繾綣。 室內飄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檀香味,顯然是正沐浴著的人吩咐點上的。少年仰起頭,沾水的黑色濕發在空中揚起了細小的水珠,他半靠在浴缸的邊緣旁,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新聞播報,心思卻全放在了身體忽地涌起的奇怪躁動上。 其實喻南深對這股奇怪的感覺并不陌生。 這是Omega發情期到來的前兆。 極其兇狠躁動,在身體內肆無忌憚地橫沖直撞,攪得他渾身發熱,情潮翻騰。 他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但因為清楚的知道,所以更懂得后果的嚴重性。 喻南深第一次發情是在他十六歲那年。 他永遠也不會忘記那天晚上。 那晚,駐守在軍事要塞的父親收到他發去的信息后,即刻命房內的人工智能管家送來了幾劑抑制劑,還有一段錄音。 而當那幾劑小劑量的藥物陳列在他面前時,他那巨大的臥室已經爆發著濃郁而誘人的信息素香氣了。 在機械手冷靜地將針管扎進他手臂的那一刻,十六歲的喻南深就清楚地知道,如果他不好好地、嚴絲合縫地隱藏起自己的秘密,那自己的前途與未來就會從一片光明霎時間掉落深不可測的地獄。 彼時喻南深剛剛以全星系第一的耀眼成績考入聯盟第一軍事學院,他是聯盟總將軍之子,前程光明燦爛,學業生涯和軍旅之路還未開啟,少年名揚萬里的夢想還未發芽,就已經看到了退路已成絕路。 喻南深一直以為自己是Alpha,除了十六歲分化出不一樣的身體構造,他與其他Alpha沒有什么不同。 精神力也好,實戰能力也好,他都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他們叫他百年一遇的天才。 原來他一直不是什么天才,只是一樁丑陋的家門不幸。 喻翰丞連夜從要塞趕回來,一進門就直奔喻南深房間,看見了被打了抑制劑正躺在床上的喻南深。 喻南深的個人終端亮著,上面是聯盟第一軍事學院的錄取通知書頁面。艾爾學院那標志性的鎏金翅膀校徽揚在那片熒光屏上,灼灼人眼。 喻南深抬眼看見父親,掙扎著要起身:“我……” 他忘記不了父親帶著他出席各式場合時,眉眼揚起的驕傲都快上天了;忘記不了父親被繁忙的軍務纏得脫不了身,卻仍然擠出各種時間悄悄帶他訓練精神力,教他怎么使用機甲,然后笑瞇瞇地拍拍他肩膀說,以后他長大了,也要參軍,來接爸爸的班。當時喻南深點頭點得很用力。 我是Omega,辜負您的期待了。 喻翰丞抬手制止了喻南深未竟的話語。 可能命運也不信喻南深應該是個omega。普通omega的抑制劑對喻南深來說并不管用,普通omega一般特效抑制劑打一針綽綽有余,他卻像自帶抗體,一排抑制劑打下去才稍有緩解。 不是劑量的問題,是藥不對癥。 喻南深去不了任何一家醫院做最常規的檢查,于是喻大將軍動用積蓄和人脈,在遙遠的偏僻星系買下一顆小行星,美名其曰新型研究所,往里頭養了一支頂級死宅科研團隊,專門研制特效藥。 還建了一架規模堪比首都星第一醫院的檢測儀,定期帶喻南深去檢查身體。 一切還不算窮途末路。只要他偽裝得足夠好,加上他優渥的家境,沒有人會發現他真正的性別的。 而一旦暴露,一個omega在一個盡是alpha掌權的社會,位高權重的總將軍之子是一個漂亮的omega,喻南深的命運將一望而見。 他會變成一只被豢養在金碧輝煌的牢籠中的金絲雀。 “報告。”正播放著新聞,機械音突兀地響起,“盛先生已進入房屋范圍。” “……這種事就不需要通知我了。” 喻南深有點頭疼。 盛先生大名盛皓城,喻南深同父異母的弟弟——喻南深也是一年前才知道自己有個血緣關系的弟弟存在。 豪門里頭經常上演什么私生子和嫡子的狗血戲碼,但喻大將軍家庭總成員也就二位,如今變成仨,兩人談不上什么利益競爭,本井水不犯河水,應當相安無事,但這只是喻南深自己單方面想法。 盛皓城來到首都星不足一年,喻南深又不常回喻翰丞給他們買的這棟房子,兩人同在一個屋檐下本沒什么話好說。可他這倒霉弟弟看他不順眼似的,經常給他沒事找事。 喻南深可以接受天降的弟弟,但不想接受天降的刺猬,因此覺得頭疼。 他感覺腹下愈發燥熱了,酥麻的感覺自脊背傳到四肢百骸,方才只是輕輕地依在浴缸邊緣,現在卻是不得不靠著才能讓自己不滑下去。 可單單是靠著,也十分折磨他,此刻喻南深感覺全身上下每一處肌膚的觸感都被無限放大,隨便動一動都可以讓他顫抖不已。 喻南深猶如翡翠似的眸子漫上了薄薄的水霧,本來水就偏燙,水溫和情欲燙得他白玉似的肩頭和臉染上一層曖昧的淺紅。縱然情欲正在一點一點地侵蝕喻南深的肌膚,但他仍極力地保持清醒冷靜。 自從十六歲那次打過抑制劑,喻南深在機器與藥物的幫助下,發情期慢慢變得可控了。也不知為什么,近兩年也沒再發情過。 他不常回家住,有不少東西都被他存放在學院宿舍里,包括那盒極其重要的抑制劑。 而真正引起喻南深擔憂的是,剛剛進入房子,同在這豪華別墅屋檐下的弟弟——盛皓城。 盛皓城偏偏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頂級Alpha。 “幫我…立馬訂一劑抑制劑。動用我最高的權限,不管從什么渠道。”喻南深難抑地閉上眼,強捺下身體里一陣又一陣酥麻撩人的熱切渴望,“一定要加密…嗯…。” 下一秒,喻南深感覺自己被什么壓住了,溫溫熱熱的,而自己的下巴被一只涼到徹骨的手給扳了起來。 喻南深難以置信地睜開眼,一聲輕佻、惡意又充滿嘲弄的熟悉聲音清晰地傳入喻南深耳朵。 “要抑制劑干什么呀,哥哥?” 盛皓城的臉霎時撞入他的眼簾,喻南深一驚,還沒來得及反應他是什么時候進來,又是怎么進來的,下意識抬手要推開他,反倒被盛皓城輕而易舉擒住了手。 少年笑得極其不懷好意,一雙勾人的桃花眼在盛皓城臉上卻格外鋒利,他四下掃視了一下喻南深。 喻南深被他封鎖掉全部出路,又被這么赤裸裸地打量,哪怕下半身全浸在了水下,依然感覺被盛皓城看得一干二凈。 喻南深強行壓下躁動的欲望,聲音依然冷淡:“你進來干什么,沒看到是我在這里嗎?” “因為哥哥你在這里,我才進來的啊。”盛皓城眉眼一彎,眼神的進攻意味不再那么強。 他也是綠瞳,但不同于喻南深,盛皓城的眼睛更像一潭森林里的幽潭,危險又攝人心魄。 …這家伙以前對他直呼大名,今天抽什么風,一口一個哥哥。 喻南深眼前越來越模糊,但身體卻越來越敏感,盛皓城的吐息撩人似的縈繞著他,分明只是一句話… 浸了半個身子的水流更是磨人。 喻南深感覺每一絲因動作或因自身波瀾流動的水流都像一只只細小又靈巧的手,密密麻麻地攀滿他身下所有的肌膚,更別提靠近那兩處私密地方的水流。 簡直像小舌,慢慢地舔舐著他身下切膚皮rou。 “你…什么意思。” 喻南深自身難保,哪怕心下再抵觸,也沒有氣力去掙開盛皓城禁錮著他的動作,正好這么一抬頭,視線從水面往上,正好瞥見了盛皓城露在水面上的部分。 盛皓城皮膚很白,但不像白紙那樣白得毫無生機,此刻被水蒸得也隱隱透著淡紅。 少年身材極好,常年嚴苛的訓練讓他該有肌rou的地方有rou,卻不是飽滿得嚇人的發達肌rou,在他軍人似的挺直脊梁和手臂上更顯精健。 十八歲,正是年輕氣盛的年紀,盛皓城渾身上下散發著青春的荷爾蒙,此刻浸泡在水中,不著寸縷。 “喻南深,你自己聞聞,這浴室里都是什么味道?” 盛皓城鼻翼輕嗅,明知故問道。 濃烈的柑橘味早已淹沒了清淡的檀香,在大大的空間里飄著。喻南深的柑橘味淡得很清新,像雨后的清晨新生的綠芽正在抽條,而遼闊的草地上曬滿了橘黃色的小柑橘,熙和的陽光灑落,悠遠而安靜。 喻南深被盛皓城圈在懷里,只能閉上眼,痛楚地搖搖頭不回答。 盛皓城摟著喻南深,看著喻南深白玉似的身體赤裸地躺在自己肌膚之中還微不可視的不停顫抖,心理上的愉悅大大壓倒了生理沖動,他扳過喻南深的臉,細細地欣賞著喻南深因痛楚擰起的臉。 “喻南深。你也有今天。” “…出去。” “我偏不。”盛皓城用自己的腿分開喻南深的腿,身下的人兒又是劇烈地顫抖了一下,惹得他忍不住起了進一步折磨的念頭。 他的手順著喻南深的腰一路摸下去,繞過挺立的男性生殖器官,直接造訪那兩口隱秘的xue口,偏偏還要壞心眼地在xue口摸摸,“哥哥,你不是Alpha嗎?” “嗯啊、哈…別…” 盛皓城力道沒輕沒重的,讓喻南深很難受。而私處被盛皓城輕而易舉地在那摸個不停的羞恥感讓喻南深更加不知道說什么好。 他知道盛皓城就是要找茬,自己越推拒他就越來勁。 兩具一絲不掛的rou體在浴室里,一個是發情期的Omega,一個是存心報復的Alpha,要發生什么,喻南深明明白白。 盛皓城被喻南深濃郁的信息素勾得動心得要命,簡直就想把喻南深壓在身下狠狠cao弄個翻云覆雨,可越看喻南深恥意爆棚的模樣,越想讓他受辱得更徹底才好。 盛皓城打了個響指,人工智能心領神會,一塊墻壁松動,一只機械手伸了出來,在水池旁鋪了一層又厚又軟的毛巾,然后又默默縮回去了。 盛皓城抱起喻南深,把他放在毛巾上,看著喻南深深陷情欲的折磨任他隨意擺布的模樣,心下爽快極了。 盛皓城再度打開喻南深的腿,一手覆上喻南深女性的花xue,一手用修長的手指淺淺地刮著后xuexue口柔嫩的花rou,瘙癢得喻南深腰肢抽搐似的顫抖。 “你不是挺高高在上的嗎,喻南深?你不是學院里頭最強的Alpha嗎?” “你欺騙這么多人,嗯?你就不該出現在學院里,你應該在Alpha的身下,張開你這雙腿,打開你的身體,給我們Alpha生下一窩又一窩的小崽子才對啊。” 盛皓城覆上花xue上的手往上,一把掐住喻南深挺翹的奶頭,指尖狠狠一掐,掐得喻南深長長的呻吟一聲。 逼出喻南深的聲音讓盛皓城更來勁了,把那顆石榴般的紅乳珠在指尖反復把玩,揉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不一會兒便腫得比另一邊大了整整一倍。 盛皓城也沒放棄手下對后xue的搗弄,可能剛剛喻南深沐浴的時間長,水流已經沖開了不少,盛皓城隨意地插了幾根手指攪動了幾下,后xue就已經泌出不少蜜液,濕膩膩地潤滑了他的手和xue口。 盛皓城手上沾滿了yin液,干脆用這只手給喻南深繼續擴張上面那口花xue,他指尖剛沒入,花xue嫩粉的壁rou便層層的纏上了他的指尖,邀請似得把他指尖咬緊。 盛皓城露出玩味的笑容,“你是第一次zuoai嗎,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