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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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物雖然延緩發作但還是將蘇洲的發情期引了出來,此時的蘇洲已經開始不清醒,瞳孔有些無神,他沉浸在交姌中,瘋狂地在鐘奕身上馳騁。 蘇洲脖子上的項鏈隨著他的動作搖晃,像壞了的擺鐘,蘇洲全身上下都是guntang的,像著了火般,他又把火點到了鐘奕身上,因此兩人間只有那一塊小小的金屬鏈是涼的。 鐘奕背對著蘇洲跪趴著,他體型偏瘦,這個動作之下蝴蝶骨更加明顯,他側著頭用眼角余光瞥蘇洲,想用手去摸蘇洲的臉,但蘇洲抓著他的手將他拉起,鐘奕被迫昂揚著胸膛,像高傲又墮落的天鵝。 蘇洲整根抽出又沒入,xue口的媚rou微微顫動著,原先弄進去的東西流出來沿著會陰處的線描摹,蘇洲每次撞入囊袋都拍打著鐘奕的臀,腸道里的東西越來越深越來越快,觸碰到盡頭一個閉合的rou環時鐘奕渾身一個激靈,他推著蘇洲健碩的腰腹,逃命似的往前爬,艱難地把蘇洲嵌入身體的欲望抽出一點,讓它離那個rou環遠些, “不……不行……我會疼死的” 蘇洲眼冒精光按住要逃跑的獵物,一個挺腰將Beta抽出的部分塞了回去,rou環被開了個小口,鐘奕死死抓著蘇洲的手臂,指甲深深陷入蘇洲的皮膚里,蘇洲不疼不癢,發情的Alpha所有的感官都只為欲望服務,繁衍的天性驅使蘇洲往更深處去,他徹底破開rou環禁閉的口,頓時開閘洪水般的爽意涌出,蘇洲再藏不住了,尖牙刺破鐘奕的皮膚,注入純度超出平常數倍的Alpha信息素,完成了一次短暫標記的同時在濕潤溫暖的生殖腔中繳械投降,鐘奕紅潤的面色剎那變得蒼白,他微張著唇疼的發不出聲音無聲尖叫著,生理性的眼淚從眼角流出,Beta的生殖腔發育不全,在沒有任何東西的輔助下被打開,仿佛身體硬生生被利斧劈開般,被標記的疼痛已經不值一提。 信息素涌入之后,鐘奕再也沒有一絲力氣,昏昏沉沉睡過去了。 蘇洲沒有因為鐘奕昏睡而放過他,他們不眠不休沉溺在欲望之海里三天蘇洲的發情期才結束,期間鐘奕顆米未進,因為催情藥物導致蘇洲信息素紊亂異常暴躁,鐘奕只要有離開房間的意圖蘇洲就會暴跳如雷,鐘奕只能靠房間里的水和抽屜的糖果續命。 蘇洲清醒之后全身舒爽無比,身旁的鐘奕卻觸目驚心,從脖子到腳趾頭沒有一處完好皮膚,遍布斑駁的青紫愛痕,一個Beta的身上全是Alpha信息素。 鐘奕朦朦朧朧中感覺有人在撫摸他,睜眼看見蘇洲已經醒了,頗為驚恐地看著蘇洲,但蘇洲眼神清明,全然沒有了之前的混濁。 蘇洲見鐘奕臉紅的不像話,伸手想試試溫度,鐘奕如避蛇蝎躲開了。 “我…我不要了……” 鐘奕的聲音完全啞了,像被粗糙的砂紙磨過,身后的隱秘處細細密密地疼。 “我還能吞了你?”蘇洲霸道地一把拉過鐘奕,一摸額頭果然燙的嚇人,難得有良知地想自己是有多粗暴把人嚇成這樣。 “幾天了” “我不知道,這次周期怎么這么突然?” 蘇洲活動著肩膀的頸骨,眼神中透著股狠厲, “出了點狀況。” 兩人身上都黏糊糊的,鐘奕又饑腸轆轆的沒有力氣起身,想去洗澡卻不敢麻煩蘇洲。 蘇洲起身往浴室去,走了幾步又停下折返把鐘奕從床上打橫抱起。 “我自己可以。”鐘奕有些逞強地想要自己下地走。 “別動,你發燒了。” 怪不得腦袋這么沉,鐘奕乖順下來不再掙扎。 蘇洲從來沒有為鐘奕處理過事后,大多數時候鐘奕醒來后身邊都是空無一人,容得下兩人的大床上只剩下渾身酸疼的鐘奕。 蘇洲沒有照顧過人,像小孩洗玩偶一樣給鐘奕洗澡,笨手笨腳又神情專注,鐘奕既無奈又覺好笑,不管是自己在蘇洲心中的份量重了些或是他一時興起,鐘奕都覺得此時此刻幸福的不像話。 蘇洲從水汽氤氳中走出來,身上不著寸縷,腹肌輪廓清晰,人魚線往下沉睡著巨物,鐘奕看著將自己折磨地死去活來的東西還有些后怕。 “想吃什么,我去點餐。”蘇洲在衣柜里翻找合適的褲子,但都尺碼偏小很明顯是鐘奕的。 “都可以,點你愛吃的,你的衣服在上面那層。” 蘇洲抬手打開,里面碼的整整齊齊的都是自己的衣物,有新的舊的,其中一件衣服他記得讓鐘奕丟了,沒想到鐘奕洗干凈又給收起來了。 蘇洲覺得鐘奕的行為有些小家子氣,但鐘奕舍不得丟的理由很簡單,因為這個家里蘇洲的東西本來就不多,丟了一樣就少一樣。 “行。”蘇洲套了褲子點外賣,又打電話讓自己的秘書王淳陽送了退燒藥和新衣服過來。 蘇洲失蹤了整整三天找不著人,王淳陽被堆積的工作壓的喘不過氣都打算辭職回老家了,接到蘇洲的電話第一時間趕了過來,看見自家老板容光煥發自己卻面容憔悴,只能感嘆命運不公。 “你去辦件事。” 蘇洲突然開口,打斷了王淳陽往門里窺探的目光。 “您說。” “上次你帶過來那人,喂了藥送到西區裴家的窯子去。”蘇洲順手帶上了門。 “要和裴家打聲招呼嗎?” “不用。” 從蘇洲陰鷙的神情里王淳陽猜到樂熙和蘇洲這次失聯有關系,但他不敢多問,人是他負責找的,出了事蘇洲沒降罪于他就謝天謝地了,王淳陽腳底抹油,開溜了。 蘇洲點的是翠鮮樓的一些招牌菜,鐘奕雖然很餓但是桌上的菜大都不好消化,于是沒吃幾口就放下筷子了,余下的菜大部分是蘇洲吃的。 蘇洲吃完飯換了身衣服就走了,鐘奕又下床熬了清淡的白粥喝,吃了退燒藥后拖著沉重的身體去浴室。 鐘奕跪在冰涼的地板上艱難地用兩指撐開xue口,一手引著那些東西往外流,一手拿著花灑去沖洗,白精從股縫里流下又流進地漏之中。 蘇洲不知道他的東西留太多在鐘奕身體里會讓鐘奕肚子疼,這些常識是蘇洲的盲區,蘇洲也不知道生病的鐘奕需要吃清淡好消化的東西,最重要的是蘇洲不知道鐘奕很愛他,蘇洲的一點點關心就讓鐘奕很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