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游戲時被隔壁床的室友用玩偶破處、射滿zigong,絕對不能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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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人聲鼎沸,兩人親密地坐在角落里,遠遠看去跟感情很好的朋友似的。 “你干嘛?”柳時青不敢大聲吼他,聲音又低又軟,像撒嬌一樣。 “不會在這干你就是了,我摸摸我女朋友怎么了?”賀成君邊說著,放在柳時青大腿上的手掌滑動幾下,灼熱的掌心隔著一層布料都能清晰感知到。 柳時青整個人都還是木木的,沒反應過來似的,一時也沒能想出什么辦法拒絕這人,只能任由這只手在大腿上亂摸。 好在賀成君沒真的打算在食堂對他做些什么,把手放在柳時青大腿上的動作更像是某種奇怪的占有欲作祟,如果人類有尾巴的話就該是被尾巴圈住腰身了。 一方心不在焉,一方習慣使然,快速解決完這餐后,賀成君一手提著柳時青的包,繼續攬著人往回走,攬住柳時青的那只手不時摸摸柳時青的臉,像在把玩一個什么愛不釋手的東西一樣。 “你臉好嫩啊青青,身體其他地方也這么嫩嗎?” 這人從開學到現在真是一點都沒變的,變態色情狂的樣子,柳時青想,乖乖地被人攬著走。 一進宿舍柳時青就從賀成君手底下溜走,打開衣柜拿了套睡衣就往浴室走。賀成君射在腿縫的東西太多了,有紙墊著都流到了腿間,也可能都是自己流的yin水。 柳時青不自覺的用yin水來形容自己流出的東西,被男人摸個大腿都能流出水來不是yin蕩又是什么。 脫下的褲子襠部濕了一片讓人看著就臉紅心跳,內褲更是濕得黏在陰阜上,脫下來時還帶著點熱氣。柳時青把衣服堆在架子上等著洗完澡后趕緊洗了,洗澡時拿著花灑又不敢直接沖洗陰部。 低頭看去腿間紅了一片,手指摸到的yinchun比平時腫得多,也滑膩得多。 浴室蒸騰起白霧,賀成君把手里的包放到柳時青椅子上,沒和方鴻云打個招呼,徑自爬上自己的床,沒一會床上就傳來激烈的游戲聲。 “······嘖。”方鴻云不得不翻出耳機戴上,繼續做結課作業。 柳時青在浴室里磨蹭了快半個小時,出來時一個室友在桌前用電腦,一個室友在床上打游戲,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柳時青松了口氣,偷偷摸摸把濕透的內褲和褲子卷在一起塞進盆里藏進洗漱柜里,等著室友不在的時候洗。 下午莫名其妙被玩了一整節課,課后還被賀成君逮著抵在門上弄,柳時青疲憊不已,更多的是心理上的疲憊,拿了手機也往床上爬。 剛從浴室出來的柳時青帶來股好聞的,清淺的檸檬味,也不知用的什么牌子的沐浴露。上樓梯時蹬掉了拖鞋,白皙透粉的腳踝從余光里一閃而過——誘人至極。 柳時青反常的沒有學習,反而一副要在床上休息的樣子。方鴻云也沒了做作業的心思,關電腦上床準備打游戲。 “喂喂?能聽見嗎?好喔。” “跳島吧,今天放松一下,我有點累,哥哥帶飛飛——” 旁邊傳來柳時青的聲音,又軟又輕,拖著長音,完全放松的聲線。宿舍里他和柳時青的床靠在一起,賀成君的床在另一邊,靠著衣柜。 方鴻云沒少在柳時青打游戲時隔著兩層簾子偷聽,聽柳時青在那邊哥哥長哥哥短的,但柳時青從沒邀請過方鴻云一起打游戲,或許是因為方鴻云看起來不好相處,不像是喜歡打游戲的人。 聽著聽著,方鴻云的視線放到了堆在床腳的背包上——里面裝著那個共感玩偶。柳時青上樓梯時白皙皮rou里透著點粉色的腳踝重新出現在腦海里,怎么連腳都長這么好看的。 鬼使神差的,方鴻云又把玩偶拿出來解了鎖,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隨便打開了一款游戲外放聲音。雖然偷聽室友的聲音,用室友身體數據做的玩偶打飛機,但是這也是很正常的吧? 畢竟柳時青這么好看,誰不想搞柳時青呢? 方鴻云靠在墻上,盯著玩偶粉粉的下身看。從下午的試驗來看,不用潤滑也是可以的吧?雖然不知道這個玩偶的潤滑液要從哪里補充進去,到時候再去問一下店家好了。 伸出手指,像之前一樣試探著勾弄兩片yinchun里的小陰蒂,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比下午的時候紅腫得多,花蒂都腫得露出來了。拇指摁住花蒂玩了玩,擠壓得yinchun微微變形,那條小縫也沒有出水的跡象。 沒有下午那做賊一樣的謹慎和耐心,方鴻云迫切地想要使用這個玩偶,干澀的xue口沒有配合的樣子。方鴻云把玩偶摸了一遍,下午用水洗過,沒有不干凈的地方,便用兩手掰開緊閉的yinchun,露出完整的花蒂和小yinchun,鮮紅的,嬌嫩的地方,看起來可口極了。 這下心里也沒什么抗拒的念頭,低下頭伸出舌頭去舔這嬌嫩的地方。粗糙的舌面貼上花xue,意外沒有什么硅膠之類的味道,反而帶著點淺淡的檸檬清香——就像是柳時青本人身上的味道一樣。 錯覺吧?可能是離柳時青的床太近了。 “唔!”隔壁床的柳時青急促地叫了一聲,做賊心虛的方鴻云嚇了一跳,抬起頭來。 “沒事,我剛剛好像看到對面窗口有個人,嚇我一跳。” ······原來是游戲。 方鴻云有些慶幸又有些失落,放下心來繼續用舌頭去舔小小的花xue。柳時青的花xue好像發育不太成熟的樣子,小小一條縫藏在雙腿間,要把秀氣的yinjing撥開才能看見。 兩套性器官的發育都不太好的樣子,看起來能輕而易舉放在手里把玩。 溫熱的舌尖繼續舔弄花xue,沒一會因為饑渴分泌的口水把xue口舔得濕漉漉的,像是花xue自己分泌的yin水一樣。干燥的yinchun被舔濕舔軟,開始微微收縮著,給予回應,大大鼓勵了方鴻云,舔弄的動作更為過分。 高挺的鼻尖都頂上了柔嫩的花蒂,鼻端甚至都能聞到xue縫深處yin靡的氣味,像是有yin水正在緩緩流出一樣。 “唔——等下,我這個姿勢手有點麻了,我換個姿勢。” “東南、嗯、有人,房子后面!” 被自己意yin的對象正在旁邊打游戲,連麥的聲音斷斷續續的,還能聽見連麥隊友的聲音,熱鬧又松快。 帶著點微妙的不爽,方鴻云伸出舌尖重重往前一捅,小半截舌頭鉆進緊閉的縫里。緊致的甬道里并不像外面表現出來的那樣無動于衷,豐沛的汁水被鎖在內里,只待人伸舌品嘗。 “啊!沒事、我、我被打了好像——” 方鴻云下半張臉緊緊貼著這個玩偶,嘴巴吸得滋滋作響,要是沒有游戲聲音的掩蓋,都該被旁邊的正主聽見了。柳時青那邊的床晃動一下,傳來被子翻動的聲音,方鴻云想象著柳時青的一舉一動,修長筆直的雙腿應該是放松地搭在被子上,整個人倚靠在床邊的那個大白熊玩偶上,蹭得衣角都翻上去,露出一截柔韌的腰來,打游戲激動得臉都紅了,嘴里又甜又軟的叫著隊友——諸如此類的想象。 手里握著的玩偶溫度逐漸升高,流出的溫熱水液沾濕了下巴,xuerou都在一縮一縮的。真是十分對得起這高昂的價格,方鴻云想著,抬起頭把玩偶放在一邊,開始解自己的褲子。 睡褲輕輕一扯就能褪下,方鴻云本想直接脫完,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便只露出了硬起的yinjing,前端都有些濕潤的,冒著點熱氣。 方鴻云伸手擼動幾下,平日里都是聽著柳時青的聲音自己打手活,現在好歹是能用玩偶來疏解一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真正cao上柳時青的xue。 玩偶的xue口已經很濕了,松軟地含住guitou,如同一朵將要被人摧折的花苞。方鴻云調整了一下角度,雙手握住玩偶的腰部,重重往下一送。 “嗚啊!嗯——” “沒,我,我不小心,不小心跳車了,嗚——” 正在打游戲的柳時青側躺在大白熊公仔上,懷里抱著卷成一條的被子,雙腿夾著被子細細哆嗦著,努力忍著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下午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明明身邊沒有一個人,花xue被侵犯的感覺卻如此清晰,甚至能感受到插進來的東西的熱度,和形狀尺寸,分明就是男人性器的形狀。 “嗚、我、我要關麥了,我室友——啊——嫌我吵······” 柳時青咬著被角,手抖的都要拿不穩手機,努力壓抑自己的呻吟和喘息,免得被室友聽到。太奇怪了,陌生的guntang陽具在xue里橫沖直撞,磨得黏膜又熱又痛,未嘗人事的蜜洞被完全撐滿貫通,小腹痙攣似的抽動著,難以自抑地蜷縮起身體,夾緊雙腿。 “嗚······不······”柳時青無意識地微微張開嘴,內褲再次濡濕一片緊緊貼著xue縫,yinjing被擠壓得難受,腿間濕熱不已。 視線都被生理性的淚水模糊,看不清屏幕,耳邊傳來隊友吵吵鬧鬧的聲音。柳時青把臉埋進被子里,自暴自棄般把放下手機,伸手拽下自己的睡褲,被束縛多時的下體暴露出來,淡色帶著點粉的yinjing挺立著,顫顫巍巍往外吐著清液。 更糟糕的是下面一點的花xue,緊閉的蜜洞遭受來源不明的猥褻,源源不斷往外流出蜜液,手指摸到的地方閉合著,沒有被撐開的跡象。 難道是自己的精神出了問題嗎?被人侵犯的感覺過于真實了。 尺寸可怕的陽具在體內抽送,甚至能感受到被嫩rou緊緊夾住的陽具上,青筋跳動的感覺。 方鴻云握住玩偶的腰身,熟練地上下律動著,挺漲的性器撐開被cao得深紅的yinchun,敏感的guitou被高熱濕潤的甬道絞著,隨著自己抽插的輕重一下下收縮著,像是真的在cao柳時青的xue一樣。 如果真的能cao到柳時青,那張容貌姣好的白嫩臉蛋上會出現什么神態呢?會不會一邊流淚一邊抱緊cao他的人,哭著求著讓人輕一點慢一點,但是對方根本不會聽從,只會按照自己的心意擺弄柳時青,把柳時青cao爛在床上。 柳時青扭動著身體,把被子卷得凌亂不堪,腰部像被人掐著一樣疼。持續不斷強烈的撞擊像要把嬌嫩的花xue撞碎一樣,不知何處而來的強烈快感沒有半點憐惜柳時青的初次,粗硬的陽具強硬地破開身體內部,要抵進zigong里似的,變換著角度戳弄,牽扯腹部的肌rou顫個不停。 柳時青覺得自己正在被撐開擴張,小腹內強烈的壓迫感脹痛不已,兩條長腿在床上亂蹬沒個實處,咬住的被角被口水濡濕一片,混雜著些許淚水。 “嗚嗚——嗯······哈啊——別這樣······” 方鴻云突發奇想,試著尋找這個玩偶有沒有zigong,某些高級的飛機杯會在yindao盡頭做出zigong的形狀,不知道這個玩偶是不是也有。雖然耳邊聽不見柳時青打游戲的聲音,只有粗重的喘息聲,可能是打游戲生氣了? 沒有柳時青的聲音有些可惜,但距離柳時青這么近,意yin對方的身體做這種事,下流的快感讓方鴻云興奮不已,手下的力道越發沒個輕重,身體一轉就把玩偶壓在床上,像真正的性交一般使用這個玩偶。 突然變換角度和力度的抽插頂到了深處的zigong環口,柳時青身體重重一顫,床鋪都震動幾下,張著嘴發不出聲音,雙眼直直望著前方,被快感逼出的生理性淚水一直往下流,汗濕的頭發黏在額頭上,一副全然沉浸在情欲中的樣子。 纖長的十指死命抓著被子,或者床單,已經沒有意識去分辨這些,雙腿再怎么蹬動也避不開強烈的快感,陌生的陽具深深插入體內,被頂到的zigong口又酸又澀,被頂得委屈下凹,流出一股股yin水來。 “呃——”柳時青發出一聲咽氣般的呻吟,舌尖無意識探出口腔,身體不知是恐懼還是歡愉,不停顫抖著,在床上克制不住地翻滾著,用盡全力也抵擋不住陌生陽具不斷前進的cao干,要被人頂穿的感覺帶著巨大的壓迫感。 體內已經被塞滿了,撐開到極致的感覺讓柳時青哭個不停,前端的性器在無人愛撫的情況下射過一次,白色的濁液滴落在睡衣上,又被蹭到床上,床簾內小小的空間里滿是柳時青自己的味道,還有淺淡的檸檬香味,這點yin蕩的味道極為催情。 柳時青再度把臉埋進被子里,濕熱的喘息吐出又悶在臉上,像個躲避現實的鴕鳥一樣把頭埋進黑暗高熱的狹小空間里。不知來處的陽具仍在無規律的抽動著,時輕時重,下身的yin水也一股接著一股往外冒,順著臀縫流到床上,屁股那一片都是濕漉漉的,又黏又膩。 耳邊傳來游戲聲和隊友的聲音,好像在關心自己,但是柳時青已經分辨不出了,慶幸著早就關掉了麥,意識不清地忍耐著過度的cao干。 在宿舍里僅有床簾做隔的床鋪上,被不可思議的力量肆意侵犯下體,好好學生柳時青拼命壓下自己的聲音和動作,維持表面的平靜,床簾內的人已經半裸著身體,被陌生的陽具強勢侵犯。 “嗚······啊——呼······”他甚至在這樣侮辱性的快感下達到了高潮,蜜洞被蹂躪得抽搐不已,身體逐漸火熱,喘息中都帶上了哭腔。 身體扭動著做出躲避的姿態,明明沒有什么實體力量禁錮著身體,花xue還是被不可阻擋地撐開,不容躲避地次次被cao干到環口,那一圈敏感嬌嫩的軟rou被頂得微張,怯生生親吻著碩大堅硬的guitou。 “啊······好深、好······好奇怪——嗚、不、不不——不行······”柳時青意識都要淪陷了,自己把自己悶得發暈,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著,雙腿緊緊夾在一起,腳趾蜷縮,yinjing頂端在床單上蹭來蹭去,不斷滲出滑液。 “啊啊······別、不行——好痛、嗚······好酸——”身體像是被cao熟了,溫馴地接納陌生的roubang,被cao弄許久的環口逐漸打開去迎接guntang的陽具,隨著大幅度的抽動,更深入地進入身體內部,柳時青甚至覺得會被頂到喉口一樣難受。身體內部被打開、被脹滿、被擠壓帶來過界的快感,抓著被子的雙手用力得十指泛白,叫聲也越發壓抑不住。 如果、如果真的被突然cao進zigong的話,柳時青恐怕真的會控制不住的叫出聲來。 在這突然出現在腦子里的想法刺激下,柳時青拼命用被子捂住自己,試圖把聲音堵住。身體像是被人種種壓住一般,深深插入體內的陽具越發脹大,像是急不可耐要插進zigong深處,要把他釘穿在床上的力度,火熱的yinjing把嬌嫩的蜜洞撐得沒有一絲褶皺,每次都是全根抽出全根沒入,柳時青被cao得渾身抽搐,yin水直流,床鋪小幅度晃動著。 柳時青又委屈又舒服,簡直說不清楚自己是為什么流淚,哭得要背過氣去,xue里噴了好幾次水,不知道高潮了幾次,yinjing射得鈴口都隱隱作痛了,還在被cao弄。冷白的肌膚泛著激動的紅暈,膝蓋和腿間被柳時青自己摩擦得紅了一片,整個人狼狽又情色。 花xue被cao得松軟,渾身大汗淋漓,這片狹小的天地熱得不行。柳時青把自己悶在被子里快要窒息了,最后的念頭僅能用來維持自己不發出奇怪的、太大的叫聲,身體蜷縮成一團,像個無處可逃只能縮著瑟瑟發抖的小動物,嗚咽著向著不知在何處的狩獵者求饒。 “啊——!!!!”身體被徹底貫穿的那一刻,柳時青恍惚間覺得自己聽到了身體內部傳來“啵”的一聲輕響,像是環口被徹底cao開的最后一聲嘆息,那點輕微的不適和疼痛都在巨大的歡愉下被遮掩,多年來厭棄的、費心掩蓋的隱秘之處成為快樂的源泉。 灼熱的roubang徹底cao進zigong,小小的宮腔撐得變了形,要把理智繃斷似的快感讓人崩潰不已,柳時青都不能確定自己的聲音到底有沒有壓下來,或者自己早就尖叫出聲,室友都聽到了自己放蕩的yin叫,知道簾子內的自己在做些什么事了。 或許下一秒就會有人掀開簾子問他怎么了,被人看到如此糟糕的景象,也許會被退學也說不定。 柳時青哭喘著,悶在被子里呼吸不暢,大腦一陣陣眩暈,被cao弄的zigong酸澀脹痛,連羞恥和屈辱都來不及感受就被帶上歡愉的高潮,耳邊隱隱聽到隔壁床的室友低低罵了幾聲,也不知是不是察覺到了柳時青這邊的動靜。 到cao進zigong口為止的動作都是大開大合、直進直出,真被cao到盡頭之后,這根陌生的陽具反而開始小幅度抽送,每次都只淺淺抽離zigong口,又再度插進去,好像zigong口成為第二個xue口一樣,不過這個xue道更短,更窄小,僅僅是一個guitou就能把zigong撐得不成樣子,努力想要再放松一些,承受對方更過分更粗暴的動作,不至于被cao穿身體。 “啊······嗚——嗚、好爽、不、不要再——太深······嗚、好難受——”身體被完全的占有,被徹底的支配,guitou輕輕勾住環口往外拖的動作都能讓柳時青的身體顫個不停,yin水流得到處都是,空氣都變得悶熱,要讓整個宿舍都充滿yin水的sao味一樣。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席卷全身的浪潮一樣,沒有一刻停下的沖刷著柳時青的身體和神經。柳時青雙眼翻白,口涎不斷流出,卻還是感覺口渴,像是身體最深處的需求仍未被滿足一樣,在這樣虛無的cao弄中真切渴求一個溫熱的軀體讓自己抱住,能夠用自己最委屈的聲音撒嬌讓對方輕一點,不要這樣cao自己。 粗挺火熱的roubang貫穿身體,碩大的guitou每次抽送都會粗暴cao進柳時青嬌嫩的宮腔里,宮腔一下下抽搐著,酸楚又甜美的快感不斷堆積。柳時青不自覺伸手捂住腹部,蜷縮著身體,以一種極其沒有安全感的姿勢縮在床上,捂住腹部的手沾滿了黏膩的液體。 小腹酸脹得不行,卻還是不滿足似的收縮肌rou,緊緊絞著男人的陽具。堅硬的guitou毫不留情地反復cao干進最深處、擦過那敏感嬌嫩的環口,頂得柳時青甚至感受到手心下腹部的微微凸起,眼神失焦,喉嚨里只剩下輕輕的悲鳴聲,被失速的cao干欺負得哭不出聲音來。 巨大的快感如同催著一切的暴風雨,沖刷得脆弱的神經快要繃斷一樣,柳時青嘴唇哆嗦著,臉頰邊都是自己流出的口水。陽具的cao干永無盡頭、永不停下似的,像一臺高熱的機器不停歇地插著蜜洞,全身的感官都放在這隱秘之處,柳時青失神迷離間覺得自己徹底變成了一個僅供男人泄欲的洞,像女人一樣用花xue感受快樂、達到高潮,而這快感居然如此美妙,甫一嘗到就讓柳時青連思考的能力都喪失了,只知道追求甜美的折磨。 “啊——嗚······好酸——”guntang的熱液澆灌充滿宮腔,粗硬的陽具停留片刻后毫不猶豫的抽出。yin水像失禁一樣不受控制地噴濺出來,濺到了小腿上、公仔上,小腹痙攣著感受著尖銳的快感、達到最后一波猛烈的高潮,柳時青猛地抽搐一下,又脫力般放松身體,劫后余生般大口喘息,哭得眼睛酸澀,下體麻木了一樣腫脹著。 柳時青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恢復清醒的,只知道呆呆地看著前方。回過神來,游戲角色早已被踢出隊伍,宿舍里只有游戲的背景音,像是沒有被人覺察的樣子。 最后的感覺像是被人射在了體內······柳時青手還在細細顫抖著,撐著身體一點點挪動靠坐在公仔上,一低頭就看見濕透的床單和被子,遲來的羞恥感、屈辱感和委屈淹沒了柳時青,喉頭一酸要再次落下淚來,又被柳時青死死咬著嘴忍住了。 一點點分開雙腿,還沒等柳時青做好心理建設,翁張的xue口緩緩吐出點乳白的稠液來,液體流出xue口的感覺又讓柳時青哆嗦一下。 ······真的被人射進來了。 柳時青虛軟地呆坐著,不敢打開簾子讓味道散出去,只能繼續呆在這個被迫營造出來的yin窟,等著力氣緩慢恢復。 方鴻云盡興射完后,思索過需不需要清理玩偶,免得射進去的東西在里面堆積。他原本沒想射在里面,這玩偶甬道緊致,清理起來感覺會很麻煩。 但真的太像真人了,無規律的收縮和流水的反應,可能是采集了某個人的身體數據之類的,耳邊隱約還有柳時青的哭喘呻吟,方鴻云沒忍住,直接射在了玩偶體內。 算了,等明天室友不在的時候再清理吧,多用專門的清洗劑灌幾遍就可以了。 方鴻云想著,給玩偶上鎖后簡單抽了幾張紙擦拭了一下就放回了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