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三萬一次的價格把自己賣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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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宋清溫是被自家貓主子揍醒的。醉酒后昏睡太長時間,睜開眼時頭痛得不行,還有些惡心。宋清溫條件反射地瞇著眼睛,腳步飄忽地飄出房間給主子加了點貓糧,蓮花是只品相不錯的金漸層,粘人好養,就是挨不得餓。 沒及時加貓糧的后果就是被蓮花的貓拳一頓揍。 赤著腳蹲在旁邊看著蓮花埋頭吃飯,宋清溫難受地揉了揉眉心,覺得腦殼里盛著一碗漿糊,酒量差就算了,后勁還大。伸手擼了擼蓮花,宋清溫熟練地抄起蓮花就要吸一口,卻被蓮花一爪子摁住臉,還被兇惡地“哈”了。 宋清溫和蓮花對視,混亂的記憶開始逐漸清醒。蓮花這樣,好像聞到了不喜歡的味一樣—— 臉色一變,丟下蓮花徑自跑到了衛生間。鏡子里的人衣衫凌亂,衣服扣子都系錯扣,領口有著干涸的水跡。宋清溫面色慘白,小心地動了下舌頭舔了舔口腔,遲鈍的味蕾反饋了奇怪的味道。 宋清溫刷牙的手都有些顫抖,漱了十幾次口,還是覺得有些反胃。干脆脫光了洗澡,脫下的衣服丟進臟衣簍,磨砂玻璃被水汽打濕,溫熱的水流滑過清瘦的身體。 關于昨晚KTV團建的記憶有些模糊混亂,但不妨礙宋清溫明白自己被人占便宜了。搓著皮rou頗有些心煩意亂,有些厭倦,生氣倒也不很生氣。宋清溫垂眼看著水流消失在地漏里,長長的睫毛掛著點水珠,倒有些想硬氣地辭職算了。 吹干頭發換了家居服,重新把貓抱進懷里,打開手機鎖屏消息第一條就是本月房貸已還xxxxx的消息。宋清溫重新變得心平氣和,將就著過吧,家里還有貓要養。 用來閑聊的同事群里零零散散的問候消息,心念一動。宋清溫發了條消息問昨晚是誰送自己回來的。 “不是你自己回去的?” “對啊,最后要叫代駕的時候你說先走了。” 輸入的手指一頓,宋清溫覺得這不太合理,如何回家的記憶卻像喝斷片一樣找不回來,頭昏腦漲的同時還餓了,只得先點外賣把這件事擱置一旁。 外賣點好后,宋清溫起身收拾自己的東西看昨晚有沒有丟東西。手機震動一下,以為是外賣員被小區保安攔住了,解鎖后卻是一條陌生號碼的彩信。 拿著手機直覺有些不妙,上一次有這種感覺還是HR口燦蓮花介紹這份工作活少錢多說得自己簽合同時。然而手指已經先思維一步點開了彩信—— 是一張照片,照片里的男人被衣服蒙住了上半張臉,露出的臉依稀能看出長得不錯。最關鍵的是,照片里的男人嫣紅的嘴里含著男人的半根rou色jiba。照片在昏暗的室內拍的,開了閃光燈,照片聚焦的地方極其抓人眼球,甚至還能看出反射的水光。 宋清溫一眼就能認出來,照片上這個,這個含著別人yinjing的男人,是他自己。 手機垂直掉在沙發上,宋清溫耳邊仿佛響起一聲拍照時的“咔擦”聲,來自不遠的昨天。呼吸變得急促,思緒紛飛,直到門鈴被人摁響,行尸走rou般開門接了外賣,在桌子邊坐下時還是有些無所適從。 甚至有些害怕和羞恥。 手機再次震動一下,黑屏亮起,第二條彩信。 渾身發冷地解鎖,入眼的第二條彩信是對鏡自拍。鏡子里的男人面容毫無遮攔,認識他的人都能一眼認出這個面頰潮紅的人是他。一手撐著鏡子,一手恬不知恥地在揉自己的胸口,下體裸露,鏡面上沾著濁液。 宋清溫匆匆掃了一眼都覺得有些燥熱,面紅耳赤地關了手機拆外賣。又覺得坐立難安,毫無食欲,在各個軟件直接切來切去。最后沉不住氣,在消息框里打字又刪除,良久,發過去一個。 “?” 宋清溫食不知味地吃掉了大半的外賣,對面的人很有耐心,過了好一會才回消息。 “你的身體很敏感,我很喜歡。” “我想你做我的床伴。” 宋清溫手速很快地回了消息。 “如果我拒絕?” 對方回:“那這些照片就會出現在你的公司群里。” 定了定神,宋清溫在瀏覽器搜索后截圖也發了條彩信,內容是民法典地一千零三十二和三十三條,友情提示對方你在違法。 發完后就迅速把手機丟在一邊,滿屋子追在蓮花后面跑,頗有些自暴自棄的意味。社畜多年,宋清溫想,你有本事弄死我算了,他真的不想上班了。 這一次對面遲遲沒來消息,宋清溫也拿不準對方的想法。那點灑脫過去后又隱隱有些后悔,辭職到是沒什么,要是照片被其他人看到了,還被自己家里人看到了······ 宋清溫握著手機又開始坐立難安,猶豫著要不要再發個問號過去。手機再次震動一下,宋清溫深吸一口氣,像死刑犯步入行刑場一樣點開了消息。 “那換個合法的方式,一萬買你一次,干不干?” “我保證你會很爽的。” 一萬一次——宋清溫眼睛微微睜大,陌生號碼的上一條就是自己的房貸扣款信息,如果能······ 抱著貓擼了兩下,宋清溫告誡自己打工這么多年,多少錢沒見過,對面來路不明,指不定是個患有傳染病的中年油膩男性。被金錢迷惑的心智逐漸占據上風,宋清溫點開消息框輸入消息—— “五萬一次,要體檢報告,刪照片。” 干完這一票他就跟蓮花回老家結婚,宋清溫理智的想。 “三萬,定時體檢,費用我出。其他條件你開,照片不會發給別人。” 對面停了一會才把消息發過來,像是被宋清溫屢次不按基本法回信震懾到了,竟然一板一眼地跟他談起條件來。 宋清溫皺著眉思索和人越炮要注意什么,上網搜索,有一下沒一下的,零零散散的發出去不少消息,什么“不能傷害身體健康。”“拒絕精神PUA。”發完后自己審視消息框都覺得自己不像個智商正常的工作人士。 宋清溫:“······” 還是辭職算了吧,社畜真的活不下去了。 對面發來一串數字,讓他直接加微信。申請通過后宋清溫點開對方的微信賬號看了一圈,發現這不過是個新開的小號,連位置都在大眾冰島。 頭像純黑,昵稱就是個句號的人發來一份PDF文件。宋清溫接收打開后發現居然是一份生活助理合同,條款清晰,就是有些內容過于露骨,顯示這份生活助理工作不那么單純。雇傭時間是三個月,可以續約,以他工作多年的眼光來看很合理,并且待遇挺優渥的。 覺得有些無所謂,宋清溫開了平板簽了電子簽名之后就把文件發回去了。 句號接受文件后,要宋清溫明天就去做個體檢,同時他也會做體檢。覺得過程有些太快了,宋清溫委婉表示明天是周末,醫院體檢科不上班。 然而花三萬滾一次床單的句號先生,發過來一串地址,表明私人醫院全勤上班,已經替他掛號了。 宋清溫被有錢人的玩法震驚到的同時,為全勤的員工感同身受的痛了。 周末上午,宋清溫習慣周末睡到自然醒,即使這樣并不能很好地緩解精神上的疲憊。蓮花在枕頭另一邊睡成個麻花,沒有一點美貌小貓咪的樣子。 洗漱時宋清溫還有些恍惚,他昨天怎么就這么,毫無防備地簽字了。倒也不是毫無防備,手機瀏覽器搜索歷史都是他的“防備”。但,他一個直男異性戀,在遇到這種事之后,怎么反而和對方友好簽約。 在“或許自己潛意識是個同性戀”和“這就是金錢的力量”之間,宋清溫選擇相信后者。 宋清溫收拾好東西戴上眼鏡出門,體檢需要空腹,正好體檢完吃個午飯。開車一路導航到這家私人醫院,綠化做得尤其好,更像個私人療養院。 停了車,窗口拿號后走體檢流程。抽血等待的時間里熱心的阿姨對著他眼下的青黑強調了幾遍早睡早起,身體要緊,幸好知道來體檢。宋清溫尷尬地笑了笑,清俊挺拔的青年總因為工作原因,帶著點郁郁的喪氣。 如同一株背陽而生的綠植,帶著點不健康的色彩。 等結果出來還需要幾個小時,比公立醫院第二天才能拿到快得多。宋清溫吃晚飯時,電子報告已經發到他微信上,順手轉發給了句號先生。 巧的是,對方也在同時發來了自己的體檢報告,名字那一欄被馬賽克遮掩。 不是沒想過對方也有可能在同一家醫院做體檢,不過認清到醫院的人流量后,宋清溫選擇放棄。 對方不至于出份假報告來三萬一次傳染給他,合同上也有相關條款,負責他這段時間內的體檢及醫療費用。宋清溫以為今天就到此為止,停留在互通身體健康時,對面又發來一條酒店信息,希望他七點鐘到某個房間。 “我明天還需要上班。” 宋清溫皺了皺眉,如果這人就是KTVsao擾自己的人,應該是自己同事,需要遵守正常工作日。 “所以你要穿工作服來,你穿工作服很好看。” 言外之意,要看他穿西裝來。 晚七點,宋清溫在酒店停車場停了車。昏暗的車內,有些煩躁地把頭輕輕磕在方向盤上,自言自語道:“我到底在干嘛······” 架在旁邊的手機屏幕亮起,微信消息自動顯示: “自己做好準備工作,工具都在柜子里,不會的話可以等我來幫你。” 宋清溫步入社會多年,難得心里開始有些沒底,在厭倦和糾結中進了電梯。電梯鏡子里映出修長的身影,帶著金邊眼鏡的宋清溫總是顯得額外冷淡,溫潤的眉眼間帶著淡淡的郁氣,像是對周遭的一切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