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不能出去喝水了(口含按摩棒,陽具口枷,牢籠束縛)
窗外的雨漸漸變小,開始滴滴嗒嗒的下著,不似剛來時那般猛烈急驟,此時的雨滴像跳動的小音符。此時若推開窗戶,閉上雙眼,用力深呼吸,清新的空氣下,籠罩周遭氣息定然十分清爽。 可籠子里面的小家伙卻沒有這樣的機會去感受欣賞,別說推開窗了,他現(xiàn)在連抬起手的空間都沒有。他只能用耳朵去感受,用心去思考。 又下雨了,真好,他又有水喝了。 不過……也好難過啊…… 不能……出去喝水了…… “唔……" 被牢牢固定在滿是拘束道具籠子里的顏靖自顧自的想著,項圈和后庭的按摩棒以及嘴里陽具口枷同時釋放了電流,一次又一次地毫不留情地刺激著他。 鳳圣凌的男姓特征本就不小,和他一樣大小的陽具口枷深深的頂在了顏靖的喉嚨底部,撐得他微微作嘔。巨大的男形鎖在他的嘴里,讓他連最基本的吞咽動作都做不到,只能用上下牙輕輕地抵住這巨大的男//型,卻不敢用絲毫的力氣,連隱忍痛楚時的咬牙都不能去做,生怕在這個很容易留下印記的男形上印下不被允許的齒痕。第二天主人檢查的時候,被發(fā)現(xiàn)是要受重罰的。 這是顏靖口侍的規(guī)矩。 無論多難受,無論多想吐,他都不能怠慢自己的小主人,不僅要更加賣力地吞吐,還不能用自己低賤的牙齒傷到小主人分毫。 殘忍的折磨讓顏靖本就小巧的嘴吧勉強撐得大大的,嘴角早已出現(xiàn)了裂痕,兩邊微微地滲出了血跡。好痛好痛,可是連呼痛的權(quán)利都沒有的顏靖只能小心翼翼地嗚咽著、壓抑著,努力地不去發(fā)出任何聲響。 他擔心吵醒鳳圣凌,現(xiàn)在的主人一定很煩躁,心情一定特別的不好,稍有錯處他都可能會給自己換來新的懲罰,可今天的他再也承受不住新一波的虐打。 在主人身邊這么久,他知道他的懲罰還沒有結(jié)束,他不想在這個時候因為不應(yīng)該有的錯誤再次惹怒自己的主人。 那樣他會死的。 他不怕死,可是“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這是他明明能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卻依然讓他茍延殘喘的原因之一。 他沒有那個權(quán)利。哪怕他的爸爸mama,生下他,又棄了他,他也沒有資格去做那等不孝的事。 可是,他現(xiàn)在在這里堅持什么?再也沒有疼寵他的凌哥哥了,熙源哥哥在今天也成了熙源少爺,他在珍惜什么呢? 第二次這樣問自己,好像,隱隱約約的心里有那么一個答案…… 此時的顏靖很迷惑,一波波的電流刺激也不能讓他靜下心來去思考這并不能讓他舒服一丁點的問題。此時的他,更在為不能出去接些雨水喝而感到更加難過 。 新鮮的雨水不是經(jīng)常會有,除非顏靖口渴得不行,被主人忘記投喂水,他才會去動他小瓷罐子里面藏起來的水。畢竟僅僅是一個小瓷罐,甚至比不過一汪死潭,又被偷放到暗處,很多時候里面的水因為長期不能流動,已經(jīng)長了綠綠的青苔,打開罐子的時候會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更甚至,潮濕的環(huán)境有時讓顏靖在掏出這個小瓷罐時,罐子外面已經(jīng)密密麻麻長了小蘑菇。 但小家伙依舊珍惜,一點一點地節(jié)省著把他送進嘴里,維持生命的根本能源。 只是不曉得……這次的一小罐子水,夠不夠自己喝…… 籠子里像牲chu一樣跪趴著的少年,他在為自己錯過了這次難得的喝水的機會而感到難過。少年內(nèi)心這樣想著,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好可憐。 曾經(jīng)的縱然是中蘅顏氏的小少爺,但他亦是一個缺愛的孩童。 很小的時候顏靖就感覺得到,mama并不愛他。人前人后,他所看到的mama是不一樣的。當這只小團子隨著年齡的增長漸漸有了思想,他就一直在想,自己究竟做錯了什么,為什么他努力的乖巧,努力的溫暖,努力的安靜,mama還是很討厭他,也不喜歡哥哥顏辰? 稚嫩的孩童在心里種下了疑惑,疑惑的種子隨著歲月的推移逐漸的萌芽,困惑的枝椏像是雜亂叢生的野草,不停的向上瘋長。 年幼的他不敢去問mama,怕惹來mama更大的煩厭。終于有一天,他忍不住了。那天,他依偎在每天晚上代替了mama的職責,來到他的房間哄他入睡的哥哥的懷里,小顏靖睜著純凈的大眼睛仰望著哥哥,奶奶的聲音問出了他心里的疑惑:“哥哥,為什么媽咪不喜歡顏顏,是不是顏顏不夠好?” 剛滿十二歲的顏辰怔愣了一下,他無法回答小家伙這個問題,他心里何嘗沒有同樣的疑惑。但看著懷里被自己哄了半天也睡不著的小家伙那小鹿般的眼,顏辰只能安慰弟弟說:“不是這樣的,mama之前很溫柔很愛我們,在你還沒有出生的時候,mama特別寵愛哥哥。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那次出了車禍之后,mama突然之間變得異常冷漠。許是mama撞傷了頭,還沒有完全恢復,等mama好了,還會變得和以前一樣的。” 小孩子就是好騙。就這樣,小小的顏靖在心疼mama受傷的同時,也一直渴望著哥哥口中的mama出現(xiàn)。他好羨慕哥哥,見過那樣溫柔的mama,享受過mama的愛,可是他卻一次都沒有見到過,甚至,mama都沒有抱過他…… 不過還好,那時候,他有愛他的哥哥,愛他的爸爸,愛他的小姑姑和小姑父,也有熙源哥哥,最重要的是,他還有他愛的凌哥哥。 小的時候凌哥哥對他很好,總是親親抱抱舉高高,抱著他摘他最喜歡的鳳凰花。那個時候的凌哥哥會帶他在溫柔而多情的洱海邊小坐,竊竊私語,看盡純粹的黃昏;帶著他在水天一色的貝加爾湖畔,牽著小小的他度過一段慢時光…… 只是從什么時候開始,這些都沒有了呢? 是自己十三歲的時候吧。他們說,自己和哥哥并非一母所出,自己的mama設(shè)計頂替了顏氏的主母的位子,害死了爸爸顏煜真正的妻子。 是自己的mama害死了本應(yīng)該是顏氏主母的雙胞胎親姐,是自己的mama害死了哥哥顏辰的mama,也害了自己的小姑姑和小姑姑的孩子…… 當一切真相被剖開,mama不見了,但是留下了他,也留下了一身罪孽,要他一個人去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