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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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林玉看著面前的周若君,臉紅的跟上了胭脂似的,但還留有半分清明。 他把手從周若君指尖抽離但抽不動,萬般無奈之下往后退了退,抿著嘴,抖著,不出聲了。 周若君等了半天也不見溫林玉動作,他抬眼看著身旁喘著氣但就是不動的溫林玉,火氣蹭的就上來了。 他拉著溫林玉的手,將他拉倒在床,黑色的眼睛憤憤瞪著面前的溫林玉。 “我知道了。” 周若君看著溫林玉一字一句的說,“你就是賤。” “好生供著你,養(yǎng)著你,你不樂意。” “給你戴綠帽子,不把你當(dāng)回事,你反而護著。” 他越來越生氣了,但看著溫林玉那張漂亮的臉又下不去狠手揍。 只得氣呼呼的瞪著他。 “怎么?” 他即使是在最生氣也繃住了表情,“他讓你cao過這么兩回,就讓你這么感恩戴德?” 溫林玉抖了抖,他低垂著眼,不敢去看面前的周若君。 Alpha又生氣了。 但他卻不知道該怎么辦。 老實說,他都不知道現(xiàn)在該怎么辦了。 娘親在世的時候教導(dǎo)他要做個好孩子,要聽爹的話,要懂禮,遵道,守法。 她還不止一次的告訴自己,要做個好夫君,千萬不能學(xué)著爹爹,三天兩頭的喝酒打人。她告訴自己,媳婦是用來疼的,就算做了錯事,也是一家人總要互相擔(dān)待。 他答應(yīng)娘親了,要做個好人,做個懂禮,遵道,守法的人。 裴君對他很好。 是他自己沒用,滿足不了他,當(dāng)不了好丈夫,連個孩子都給不了他。 所以他那樣做其實自己還挺能理解的,畢竟裴君那些天一直跟他說,想要生個漂亮娃娃,但自己的身體不爭氣,好不容易勉強圓了幾次房,累的動不了身就算了,也還是沒能讓裴君懷上孩子。 他本來可以找個更好的,卻為了幫自己,找周老爺要了自己。 匆匆忙忙的就成親了,一個屋子的紅綢子,別的什么都沒用。 即使周若君同自己說裴君給自己戴了綠帽子,他對裴君還是恨不起來。 娘親之前也有說大戶人家內(nèi)里亂得很,咱們也就當(dāng)故事聽聽就好了。 該守的本分還是得守。 就比如某某老爺能娶幾房姨太,但像他們這樣的平頭老百姓一個就夠了,也不許多。 “你可別學(xué)壞。” 娘親拿著搟面杖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搟著面皮,“這家里總要有個人能靠點譜。” “你看村頭那戶人家,老婆在外亂來,男的管不住也就算了,自己也胡來。” “這家還像個家嗎?” 他其實聽不太懂,只隱隱約約的知道娘親是想告訴自己。 不管別人怎么樣,自己應(yīng)該不受印象,做好自己的本分事。 他本來是這樣想的。 當(dāng)初爹要把他賣給東城去的時候,他其實是同意的。 能給家里減輕點負擔(dān)也是好的,只是沒想到裴君會讓周老爺子來求人。 他知道自己身體不好,那方面自己弄兩下都吃力,怎么能去做姑爺,做丈夫呢? 當(dāng)時紅這臉給拒了。 但周老爺給的金銀細軟實在太過,meimei和妹夫又在家里鬧,說是自己非要逼死他們才行,再加上爹又來說話,這才應(yīng)了下來。 其實他當(dāng)時就準(zhǔn)備好了會有現(xiàn)在這么一天。 裴君身體沒問題,也沒道理要為自己守活寡。 他想著,不管怎么樣,日子能過就行了。 生個小娃娃即使不是自己的,但軟軟小小的肯定也很可愛。 大戶人家亂,他能理解,但得管住自己。 但現(xiàn)在,到了這地步,溫林玉是真的不知道了。 不知道怎么就跟小舅子搞上了,他們亂他們的,但現(xiàn)在自己也被卷進去了。 現(xiàn)在他仿佛一閉眼就能看到娘親拿著搟面杖瞪著他,罵他不學(xué)好,忘乎所以,自以為是,先前教的都往到狗屁股上面去了。 看著面前的溫林玉閉上了眼睛,不出聲了。 周若君冷笑兩聲,拉著溫林玉的腳踝就將他拉到了跟前。 “別當(dāng)了婊子又立牌坊。” 他冷冷的念道,“都浪成這樣了——” 陽具毫不留情的插入了溫林玉的xue口,溫林玉發(fā)著抖,艱難的喘息著,琥珀色的眼眸落下淚來。 “裝什么裝?” 語音未落,拽著溫林玉,將他壓在身下,粗魯?shù)腸ao弄著。 從那之后,溫林玉就不敢再喝藥了。 周若君跟他講過,如果在偷偷背著他喝些有的沒有的湯湯水水,有他好看的。 Alpha事情多,有時候一連著好些天都難回家一次,但還是不放心溫林玉,派了人盯著。 雖然一直被盯著讓溫林玉很害怕,但好在他身體本來就不好,有喝了那么久的避子湯,再加上周若君后來就變得很忙,從那之后挺長一陣子沒弄他了。 Beta受孕率本來就低,他也想著,暫時是不會有的。 轉(zhuǎn)眼,葉裴君肚子里的孩子就有六個月大了,都會動了。 即使知道那孩子八成不是自己的,溫林玉還是很高興,他喜歡軟乎乎的小孩子。 周若君這一陣子都沒回來,溫林玉也沒再和避子湯,每天沒人盯著王大夫開的喝藥,身子骨也好了點。 天冷了,屋子里正烤著火。 他起身去給葉裴君端補品,剛揭開蓋子,那味道只一聞,就蹲在一旁吐了出來。 “林玉,你還好嗎?” 他吐得動靜太大,肚子里一陣陣的難受,都驚動了本來在休息的葉裴君。 葉裴君站起身,看著一旁臉色難堪的溫林玉,擔(dān)心的問道。 溫林玉扶著墻慢吞吞的直起身,身體一陣陣的發(fā)虛汗。 他捂著嘴,胃里已經(jīng)沒什么東西了,只是在不停的干嘔。 “沒,沒事。” 他結(jié)巴的回答,面對著葉裴君關(guān)切的眼神,明明站在火邊,只覺得人像是被丟進了冰窟窿,渾身上下都泛著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