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劇情章/你被父君cao的時候爽過嗎/下章ntr爆炒預警
再醒過來時,謝厭發覺自己安然無恙地躺在床上。 侍女快被嚇哭了,說他昏睡了一整天。 謝厭沒反應,有些呆滯地坐起來,半天才回過神。 他記起來昨晚發生的怪事……李承慎的厲鬼來找他索命了……還jianyin了他。那個時候,侍女好像就在旁邊看著,只是狀態不對勁,似乎被抽了魂。 謝厭臉色忽青忽紅,羞恥地抿唇看了看侍女,問她還記不記得昨天發生了什么。 侍女擔憂又不解地回答:“當然記得。昨晚娘娘起夜時崴傷了腳,我去喊太醫,回來以后就發現您昏迷過去了,一直到現在才醒。” 謝厭愣了愣,沒想到侍女對昨晚發生的事一無所知。又問:“那……那個太醫呢,他現在在哪?” 侍女臉色忽然變了下。 她小聲說:“娘娘您聽了可莫要害怕,太醫他昨夜給您診完病后……忽然就暴斃了,橫死家中。” 謝厭一哽,指尖緩緩攥緊了被子。 ……如果他沒猜錯,李承慎這是在報復。 李承慎昨夜附身的那名太醫,是太醫院中與李昌元關系最密的一個,當初那害死李承慎的藥方子,說不定就是這太醫出的主意。 再加上昨晚李承慎對自己的所作所為……那分明是要先jian后殺。 謝厭感到一陣毛骨悚然,轉頭看向鏡子……他脖頸上的掐痕,竟一夜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若不是身下還有撕裂的痛感,他都要以為是自己在做夢! 謝厭當即起身決定出宮。 宮中妃嬪每月有三次外出的機會……他不能坐以待斃,得去找個道士驅邪。 他預想的很好,然而……天不遂人愿。 謝厭找到了道士,對方也答應為自己做法。 卻萬不曾想,謝厭的所作所為似乎激怒了厲鬼。道士在做法的中途,忽然暴斃而亡,死法與那太醫如出一轍,皆是七竅生血,一瞬間橫死。 謝厭親眼看著那人死在自己面前,身體抖若篩糠。 他提心吊膽,覺得下一瞬便可能要輪到自己。 深夜時分。 李承慎化成的厲鬼果然來了。 殿內氣溫驟降,燭火撲閃,熟悉的感覺令謝厭遍體生寒。 這次對方終于開口說話。 陰冷冷地嗓音從不知名的方向鉆入謝厭耳中,低沉危險地問:“……你還想殺我第二次?膽子不小。” 無形的力量再度扣住了謝厭的脖頸,力道之大,仿佛要生生將他的頭顱撕扯下來:“呃!!” 謝厭痛呼,倏然閉眼,顫抖道:“是你要殺我!我沒殺過你!那藥不是我……不、我不知道那藥是給你喝的,真的不知道……!我沒有……” “本王當然知道不是你的主意。” 厲鬼打斷他,好像貼近了他耳側,令人恐懼的聲音咬著他的耳朵。 “可你畢竟害了本王,難道你不該死嗎?本王很生氣,你得為你的過失償命……” “不、不要……”謝厭受驚地掉下眼淚來,淚眼朦朧地睜著眼睛,蒼白的臉色,越看越像一只輕易能被掐死的雪白兔子。 “本王已經抽干了兩個人的陽壽……”空氣里似乎有只手,似有似無地在謝厭臉上游走摩挲,語氣可怖,“倘若再加上你,本王便能化出實體了。況且,你已經知道本王的存在,本王留著你,難道要等你再找一個厲害的道士,讓本王魂飛魄散嗎?” “不會,我、我不會說出去……”謝厭哭著搖頭。 “怎么保證呢?哦,本王干脆拔了你的舌頭……” “別!!”謝厭哀求。 “……然后再挑斷你的手腳筋。” “殿下……” “……讓你連字都寫不了,徹底變成沒用的殘廢。” 可憐地謝厭被嚇得幾乎要哭瞎了,顫抖哽咽著道:“李承慎!!你別蠻不講理……我只是被人利用,是、是你欺負我在先。” 厲鬼沉默片刻。 再開口時,嗓音又陰寒了幾度:“……你在直呼本王名諱?” “不,我……”謝厭打了個寒顫,想為自己辯解。 對方卻先冷岑岑地笑了,聲音染上殺意:“好啊,父妃,看來父君他很寵你,讓你驕縱到能呼喊本王的名字了。” 謝厭感覺自己的脖頸又被掐緊了,說不出話,只能用力搖頭。 “本王可真好奇……”厲鬼的嗓音越湊越近,那聲音簡直像要吻上謝厭的耳朵,吐息發出的寒氣凍得他耳朵通紅,似要結了冰,“像你這樣的妃子,年紀輕輕,嫁給我父君那種老東西,真的甘心嗎?他既不寵幸你,又以你兄長之罪欺騙你,玩弄你,還利用你來殺本王……你就不恨他嗎?” 厲鬼陰颼颼地充滿蠱惑,一手掐著他,另一只手伸進他的衣襟,肆意侵犯他的身體,揉亂了他的衣裳,摸得謝厭不停打寒戰。忽然惡劣譏笑地低問:“你被他cao的時候,爽過嗎?” “……”謝厭瞪大眼睛,連反抗都忘了。 厲鬼諷刺道:“那晚本王摳你的yinxue,發現你的屁股簡直和沒開苞的小屁孩沒什么兩樣……流不出yin水,也不會高潮。看來那老東西不僅性無能,連調教都不會。怎么辦啊,我的好父妃……你也很痛苦吧?被他cao的時候是不是很煎熬,嗯?” 謝厭的臉忽然漲紅了。 從來沒人對他說過這么露骨的話,哪怕是李昌元在床上也只是逼他叫喊而已,從沒這樣說過話。 謝厭又氣又羞恥,別過臉去,強忍著身體被厲鬼肆意侵犯揉弄的恥辱感,衣帶已經完全脫落到地上,發出輕微悶哼。 “哦,對了……父妃你有兩個xue對吧?”厲鬼不依不饒地譏笑他,“父君他最不喜歡的就是雙性人,知道為什么嗎?因為雙性人有兩個洞,但我那可憐的父君連一根能插洞的東西都沒有……本王敢說,如果不是因你長相足夠漂亮,他絕不會再叫你侍寢第二次。” 謝厭聽不下去了,有些忍無可忍,抿了抿唇開口道:“……殿下平日,一直這么多話嗎?那天晚上不說話,是因為附身在太醫身上,開不了口?” 厲鬼:“…………” “牙尖嘴利。”厲鬼半晌才冷嗤一聲,涼颼颼嘲諷,進而將手掌從他衣襟里拿了出來,用力扼住他的臉頰,“可惜了這張合本王胃口的臉。本王從第一次見你就想cao你,可你沒這個福分了,本王現在就算化出實體,cao你也不會覺出快感,留著你也沒什么用。本王現在就送你上路……” 謝厭脖頸一涼:“你、不,等等……” 厲鬼說完就要抓住他吸取陽壽。 謝厭害怕地將眼睛一閉,好在他之前多留了個心眼,猛地伸出手,將一早藏在袖口的黃色符紙朝著空氣中一貼! 預料地剛剛好,正巧貼中了厲鬼的胸口。 一陣無端的灼燒聲傳來,謝厭暗自慶幸這符紙真的有用。 伴隨著厲鬼的怒聲,他心驚rou跳,推開厲鬼,頭也不回地轉身便跑!! 謝厭逃出寢宮,跑到了宮道上,又順著宮道跑到偏僻荒蕪的宮墻邊,跑了許久,直到再也沒力氣了,他回過頭,確認沒有詭怪的東西和寒氣追過來,這才順著墻根蹲下去。 他力竭地癱在墻邊,喘著粗氣,慶幸自己逃過一劫。 然而直到半晌后,謝厭喘息漸漸平復。 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這是哪里? 他迷路了。 而且他一路跑過來,怎么……一個宮人也沒見到?偌大一座王宮,宮人都去哪了?? 疑竇從他的心底冒出來,剛剛平復的心情又被密密麻麻的惶恐蓋滿了。 謝厭抬起頭。 又是這樣黑壓壓的天,星月皆被濃黑稠密的云層遮擋住,不見半點光亮。荒涼的宮闈角落,令他惶然生出一種走丟在荒郊野嶺的恐懼。 他扶著墻,慢慢地走,一路上都在神經質地不住回頭,打量四周,生怕有什么妖魔鬼怪潛伏在暗中吃了他。 謝厭就這樣小心翼翼地走,直到路過一處宮殿附近,見到里面透出光亮,才安心了些……自我安慰地想,興許只是他剛才跑的路太偏僻,所以才沒什么人。 這時他繼續向前,靠近宮殿,卻倏忽發覺宮墻轉角處晃出一抹黑影。 那黑影立在樹蔭下。 陰暗斑駁,姿態僵直,一動不動,好似陪葬的死人偶。 謝厭冷汗瞬間如瀑般流下來。 他呼吸困難,慌忙后退,絆了一跤,踉蹌地想轉身跑。 此時那死人偶似的影子動了。 它走出樹蔭,露出本來的面貌:“謝妃。” 謝厭遠遠地定睛一看,竟是當朝那位年輕的丞相。 “您、您怎么這么晚了……”謝厭喉嚨動了動。 “我來探望meimei。” 謝厭愣了一下,想起丞相的親meimei的確在宮中為妃,可是…… “探望、探望到這么晚嗎?”謝厭聲音顫抖。 “當然不是。” 丞相說著話,向謝厭走過來。 直到離近了,月輝才映出他青白死色的臉。他眼神空洞,滿臉的僵硬可怖,似個死人,歪頭朝著謝厭咧嘴一笑,肌rou生硬僵冷。 “我只是在找你。” 謝厭大聲尖叫。 來不及跑,已被那厲鬼附身的丞相抓住了后頸。 冰冷死僵的指尖剛一觸碰,謝厭便承受不住灌入骨髓的寒意,轉瞬之間,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