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給手下玩
簡陋的地下室里,只有一套銹跡斑斑的鐵皮桌椅,外加一套黑皮沙發,沙發上有幾處焦黑的洞,一看就是煙頭燒的。 其中一張鐵椅上綁著一個昏迷的男子,低垂著頭,看不清長相,但是從露出的白嫩鎖骨可以推測,年紀應該不大。 男生對面的沙發上,坐著四個壯碩的皮膚黝黑的男人,都虎視眈眈的盯著男生,像鬣狗盯著一塊肥rou。 其中一個黃毛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問他旁邊的寸頭男人:“彪哥,幫主真把這小白臉給我們玩了?他不是幫主的貼身助理嗎?天天跟在幫主身邊,幫主寶貝他跟什么似的。” 彪哥扯了扯衣領,眼神掃過其他三個男人,然后冷笑道:“他媽的如果我不說,你們誰他媽都想不到!某些人表面上是弱不禁風,手不能提的小白臉,真實身份什么?” “是他媽雇傭兵,烈焰雇傭團!你們都聽過吧!這小白臉他媽還是里面武力值最強的一個,然后被派了過來當臥底!” 其他三人嚇了一跳,嘴張的可以塞進一個雞蛋。一個手臂是滿是紋身的男人罵道:“烈焰雇傭兵?里面個個是頂級殺手的那個?cao他媽的!唐冰玄,為了壓制幫主發展的勢頭,他真是不惜血本呢。買這個小白臉來送死應該花了上億。” 黃毛應和道:“肯定上億,我他媽聽說烈焰培養一個正式雇傭兵,至少花千萬,這小子是里面的佼佼者,肯定上億。也就是說,現在咱們面前綁著的不是小白臉,是一億人民幣。” 光頭男猥瑣的笑著:“嘿嘿,我們待會兒還要cao這一億呢,這波血賺!他好像叫顧西池來著,不如改名為顧億得了。” 彪哥突然出聲,“先別高興的太早,刀哥叫我們先別動這小子,保不準等幫主酒醒后會不會后悔!如果他后悔了心疼這小子,那咱們豈不是就完了?所以說咱們得等明天再說。” 黃毛用手狠狠拍了一下旁邊的桌子,臉色陰沉道:“還是刀哥有先見之明,我就說陳大強那狗東西怎么會把這種好事交給我們?” 光頭男失望至極,“我說彪哥,你咋不早說啊?你一個電話,我的幾把硬了半宿,沒有去找女人,就等著好好伺候這小子呢…” 彪哥一巴掌拍過去,“我他媽說你傻是真傻。你幾把只有cao進他屁股才能射嗎?老子今天就讓你們好好學一下,看看我是怎么玩男人的。” 彪哥站起身,走過去解開了顧西池身上的繩子。“彪哥,這小子武力值那么高,咱們就這么解開繩子?他如果突然醒過來怎么辦?”黃毛有點害怕,想要捆上他。 彪哥抱起少年,走向沙發,:“滾滾滾,你們三個滾椅子上坐去。刀哥說給這小子注射了強效藥,就算他醒來,他也會渾身無力的,藥效至少會持續三天。” 等三人屁股剛離開沙發,彪哥就把少年扔了上去,然后自己貼了過去,近距離欣賞美人。白皙的皮膚沒有一絲瑕疵,睫毛卷翹,小巧精致的鼻子,還有粉紅的小嘴。 忍不住了,彪哥一把扯開少年的衣領,對著精致的鎖骨舔了上去,嘴里還喘著粗氣低喃“cao,整條道上的都知道咱們幫主的小助理長得漂亮,艷壓明星,如今靜距離看他,嘖嘖,比想象中還特么帶勁,怕不是狐貍精變的。” 光頭男看的眼饞,慢慢靠近沙發,注視著少年微啟的紅唇,“真他媽是個妖精,難怪幫主寵他,如果他跟了我,我也可以寵他,把命都給他。”說著就想要親上去。 彪哥突然從少年胸口抬頭,一巴掌扇在光頭男嘴上,及時制止了他。“你他媽的,袞一邊去,好好給我看著,老子都還沒親,你想讓老子待會吃你的臭口水嗎?” 黃毛和紋身男偷偷的幸災樂禍,這個精蟲上腦的大塊頭,總是不懂得規矩。光頭男急忙點頭哈腰的道歉,然后低著頭坐會椅子,背在身后的手緊握成拳。狗日的陳彪,還真把自己當老大?以后如果有機會,看我不整死你。 沙發上,少年的襯衫被完全脫下,露出潔白如玉的肌膚。腰身和手臂雖然纖細,但是皮膚下面全是薄薄的肌rou,蘊含著無盡的力量。 陳彪粗糙的雙手撫摸著少年的細腰,然后一路向上按住粉嫩的rutou,用力揉捏。少年感覺到刺痛,嘴唇半張,發出一聲呻吟,“嗯~啊啊~哈~”。 陳彪猛虎撲食一般的咬上少年的嘴唇,堵住他的呻吟,隨后伸出自己的大舌頭探入少年的口腔,不斷攻擊少年的小舌,硬要強迫小舌與他共舞。激烈的交吻導致少年嘴角流出銀絲。 椅子上面的三人,褲襠高高翹起,喘氣聲越來越粗,恨不得跑過去舔吃少年從嘴角流到胸口的口水。 光頭男看著少年被強迫的樣子,忍不了了,把手放進了自己褲襠,努力安撫自己的小兄弟。黃毛和紋身男也隔著褲子揉著自己的家伙。 陳彪放開少年的嘴唇,然后拍拍少年緋紅的小臉,少年還是昏迷中,沒有蘇醒。“cao,sao貨,舌頭怎么這么會舔,是不是和幫主做過了?你的屁股被幫主插過沒有?嗯!你不回答我是吧?老子自己來看。” 陳彪一口氣扒掉了少年的褲子和內褲,還有鞋襪也脫掉了。然后把少年翻身,扳開他的臀瓣,只見中間的粉紅小洞緊緊閉合著,真的很像含苞待放的小菊花。 陳彪咽了咽口水,他媽的sao貨,不但體毛這么少,連這個地方都比別人的好看,自己以前找的那些小娘炮,這地方顏色不粉,形狀也一般。 其他三人不知道啥時候也圍了過來,齊刷刷的盯著一絲不掛的少年。這身體太美了,哪里都美,幾把越來越硬了。好想舔他,好想用幾把cao哭他。 小小的地下室彌漫著雄性氣味,一聲聲粗喘格外醒耳。陳彪試著用食指戳進少年的后xue,沒想到后xue太過緊澀,插不進去。 黃毛驚喜道,“這怕是還沒被開苞呢!沒想到幫主還沒有上過他!或者說幫主對他沒意思,沒想要讓他暖床?” 光頭男覺得黃毛想錯了,發表自己的想法:“我覺得應該是幫主舍不得碰他,越珍惜的東西越想留到后面。就比如我,我以前總是把好吃的留到最后吃。” 黃毛覺得也是,這樣的大美人誰會不喜歡?幫主應該比我們想象中還要重視他,“也不一定,他可是臥底,這次給幫里帶來了那么大的損失,說不定因愛生恨,然后真把他送我們,真希望明天幫主不要把他要回去!” 陳彪思考一番,又看著兄弟們褲襠的小帳篷,做出決定:“排隊吧!咱們一人在他身上射一次,條件是不準插入他,不準在他身上留下明顯的痕跡!” 其他人紛紛同意。雖然大家很想cao個痛快,但是幫主那個活閻王,咱們惹不起,比起幾把,命更重要。 陳彪作為這個小幫派的老大,自然是第一個上。隨后是黃毛,紋身男,光頭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