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他看起來功能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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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的手很大也很漂亮,并不是簡單的手指修長,而在此基礎上關節突出,拇指和食指的夾縫銜接處似乎有著繭子。順著手指往下,手背上青筋明顯,血管隱隱妄想從皮膚中掙脫,整雙手都蘊滿了未知的力量。 許經洲暗了眸色,覺得有點口渴。 那誘惑他的兩只手正從下往上托著碩大的yinjing,那尺寸與旁邊的礦泉水瓶子比毫不遜色,不知經歷了什么,可以看到干凈的jiba頂端的馬眼處好像滲出了幾滴前液,讓本來單純的jiba證件照增添了不止一點荒yin。 越看越渴,他干脆站起身去給自己倒了杯涼水,等再次拿起手機,許適回復了他。 許適:【我也覺得,太饞了。】 趁許適還在輸入中,許經洲直接冷聲語音道:“忍著。” 他對自己的道德標準要求很低,對侄子卻拔高了一截要求。許適和他不一樣,現在正高三,六月馬上就要高考,許經洲默許了他網上聊sao放松,但不允許他發展任何線下關系。 果然,正在輸入的標志停了,等了半分鐘,許適也發了一條語音過來。許經洲點開后,侄子稍有些軟的少年音從聽筒里傳來。 “小叔,我知道,我肯定不會現在和他見面的。只是馬上要二模了,我媽也不讓我玩手機,我怕……”許適好像有些猶豫,小心翼翼地發出了請求,“我怕等我考完他就被別人拐跑了,小叔,你能不能幫我和他聊啊?” 許經洲失笑,“你不怕我?” “沒事,你也不是外人啊,看上你很正常,再說,”許適頓了一下,問,“你也不缺大jiba吧?” 許適再三保證,如果大jiba喜歡上了許經洲自己也不會生氣,又說大jiba哪里有考試和小叔重要,勸了許經洲二十分鐘后,許經洲最后才答應下來。 他洗完澡躺到床上,按照許適給的賬號密碼登錄交友app時,許經洲意識到,自己上一次用app交友約炮認識新人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經由網絡促成的情欲像蒙了層面紗,把人罩進去,癢癢的,偶爾也挺有樂趣,這么想著,許經洲沒有那么排斥了。 屏幕剛顯示登錄成功,大jiba就發了條消息過來。 木一旦:【你呢?】 許經洲微微蹙眉,這是什么意思? 他翻了一下這個app,發現居然沒有同步聊天記錄的功能,現在已經將近凌晨,他不想去問許適,只好裝傻。 舌舌:【什么意思呀?】 看到許適的昵稱時,許經洲眉頭皺得更深,好惡心的昵稱,他強忍著對app和許適的不快,等對方的回復。 木一旦:【我給你發了照片。】 許經洲懂了,大jiba想禮尚往來,想看許適的照片。出于對未成年侄子的保護,許經洲退出聊天界面,找到自己和段玘的對話框,先是忽視了段玘發來的關心,然后翻找到之前給他發過的一張自己的性暗示照片,下載后直接發給了大jiba。 這張圖許經洲裸著,正露著半個屁股對鏡自拍,沒有露臉,只有從后背中部往下,到大腿上側的身體部分,根本看不出是誰,也稱不上暴露。可小小的一截包含了足夠多的情色信息,細卻有力的腰肢,漂亮的脊背線條,飽滿挺翹的臀,以及臀和腰連接處的一枚紅痕。 紅痕看不出來源,極有可能是磕碰留下的,讓人感慨怎么會在這般的身體上留下了這樣的創口,但這確實是段玘咬的,吮出來的。 這張圖應該夠大jiba擼兩個小時了,許經洲想。 他打了個哈欠,覺得眼角都冒出了生理性的眼淚,許經洲撐著眼皮快速打字,極其敬業。 舌舌:【哥哥,我困困了,明天還要上課。】 舌舌:【哥哥晚安。】 看著消息發送成功,許經洲立刻退出了軟件,趁著睡意昏昏睡去,白天關于任何男人的任何一切似乎都不足以讓他掛在心上。 許經洲圈內的一位朋友曾經評價道:“洲的生活只有工作和性。” 他頷首贊同,不然呢?工作是為了掙錢,性是為了享樂。 ——可是前者令人痛苦,大多數都是被迫。被鄰居吵醒的許經洲按著太陽xue,一邊推開咖啡館的門一邊想。他家隔壁似乎搬來了一位新住戶,前兩天總能聽見進出門的聲音,擾得許經洲頭痛、甚至有些神經衰弱。 可對方晚上又十分安靜,發出噪音都在正常的工作時間。許經洲為了偷懶,選擇的房子離公司很近,公司的上班時間要求并不早,所以他早上總是可以賴床,直到今天被隔壁裝修的聲音震得耳朵發疼。 “您好,請問您要點什么?”咖啡廳點餐員的話在許經洲耳邊響起,清冽偏冷的聲音合適地治愈了此時干涸的許經洲。 他下意識地回答:“要杯熱濃縮,中杯。” 說完,許經洲抬起頭,看到了一個英俊的、能被他納入獵物范圍的男人,對方正靜靜看著自己,眼神平靜。 許經洲一點點勾起了笑意。男人,取悅他的生物。 聽到許經洲的回答,男人低下頭在機器上點單,只露出了側臉。他的皮膚偏白,下頜線明顯,薄唇抿著,看起來心情不佳,這一切都讓他不易近人。他很高,正穿著咖啡廳統一的工作服,簡約的襯衫扎進了褲腰內,許經洲斂著目光從男人的肩膀開始打量,最后落到被褲子掩蓋的褲襠處。 看起來性功能很強,許經洲落下判斷。 “您姓什么?”他拿起一旁的杯子,問許經洲。 許經洲盯著他笑著回答:“姓許。” 點餐員點了下頭,移開了同許經洲對視的目光,用馬克筆在杯身上寫下名字。 現在時間還早,許經洲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等自己的咖啡,他掏出手機,百無聊賴地看了幾條新聞,退出劃到桌面時,突然看到了那個被他冷落了兩三天的交友app。 完了。 果然,許經洲打開后,無數條消息不停地蹦出、洶涌而來,占據了整個聊天的對話框。 木一旦:【你真好看。】 木一旦:【晚安。】 這兩條當晚消息還算普通、隱晦,可能發現許經洲沒有回復,對方的語氣突然開始著急、粗俗,后面甚至發展出控制不住的態勢。 木一旦:【怎么不理人?】 木一旦:【還想看jiba?】 許經洲連忙劃過滿屏的兇猛的頂出屏幕的yinjing照片,對方發來的文字消息。 木一旦:【你哪里不滿意嗎?】 木一旦:【理我。】 對方似乎有些笨拙,不懂如何讓“舌舌”回復,試了各種方法小心翼翼地討好著他,許經洲劃到最后。 木一旦:【今早起來,看到你給我發的照片又射了。】 雖然退出的速度很快,許經洲依舊清晰地看見了對方發來的那根已經稱得上熟悉的jiba,guitou被粘稠的白濁蓋著,整根roubang射完后還硬得脹起,看著怪可憐的。 正當許經洲想著如何回復,他聽到自己覬覦的點餐員叫他,“許先生,您的咖啡好了。” 許經洲鎖下屏幕,拿起身前的紙巾走到取餐臺前,接過點餐員遞來的咖啡時突然伸出另一只手輕輕拽住了對方結實的胳膊,將手里寫好的紙巾攢成小團塞進了對方手里。 他的動作很輕,很快,等林潯反應過來,許經洲已經推開門出去了,胳膊上被他握過的地方也早就沒了感覺。 林潯展開手心,看到原本紙巾上印有的咖啡廳logo旁邊多了一串手寫的聯系方式。林潯重新用力捏緊了手,把剛剛展開褶皺的紙巾又狠狠握在了手心,等一陣又一陣的痛意傳來,他才松了力氣,沉著臉把紙巾放到了口袋里。 捧著咖啡走出幾步后,許經洲猛地想起回復手機里的大jiba。他停在原地打字,任憑周圍上班的行人匆匆從他身邊經過。 舌舌:【就這么賤?】 舌舌:【不回你也能發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