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逃離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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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沉夜色中的軍帳一隅,掩映著一派艷色yin靡景象。士兵嫻熟地享樂著,一面叼著朱唇品嘗,一面調笑著下流話,全然地從生死之間的戰戰兢兢沉浸到溫柔鄉中溺死。 將軍身邊多了一個妙人。酒意正濃,連素日的膽子都大了幾分,肆意的yin笑著,借著手中軍妓白軟的身子上下摩挲,思量著那美人的絕妙滋味。 想來那位美人該是什么精怪妖媚,眾人一面想著將軍被狐貍精擒住心神,少幾分砍了自個兒腦袋的可能,一面嘆息美人薄命,不能一親芳澤。 被意yin著的主人公此刻正比那些下流念頭還要香艷百倍地伏在男人的腰身下。 美人的手腕被擒著,腰身弓出美妙的曲線。臀部高高的翹著,像軍帳里被士兵玩弄在粗糙指尖的酒杯,流淌出美妙的液體。 男人仿佛野獸般兇狠地壓制身下的美人,即使獵物已經毫無反抗之力,仍舊用最殘忍的方式對待著。他仿佛從美人的身體里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粗喘著聳動腰身,一下一下更深入地撞擊著。 “唔”祝椋從昏沉的快感中清醒了一瞬,便發現男人拽著他的頭發覆身嚙咬著后頸,下身的器官過多地承受了性愛,腫脹麻木地被巨龍狠狠一送,咂么出一絲尖銳的快感,便諂媚地纏弄著那孽根,討好著吐出積蓄的jingye。 下一瞬,更多的jingye被送進了花xue深處。 祝椋不堪地捂著微隆的小腹,半不清醒的心神讓他產生了懷孕生子的錯覺。 此時他若是回頭看一眼身上好似得到一刻滿足的男人的神色,恐怕會徹底清醒,想方設法地逃離。 白梔冕眼神竟好似沁出血色來,上一秒還有一些饜足之色,下一瞬便暴怒地用力掐緊身下人的腰身,留下青紫的指印。 “怎么會留不下信香呢?”他癡了一般地低語。 祝椋聽著他的聲音,渾身一顫,身體里的毒龍再次蠢蠢欲動地抵著敏感點磨動。 易感期的天乾連不應期都短得可怕,性事間也更加惡劣。 留不住天乾信香的地坤的身體,似乎激怒了天乾。這是一件全無道理的事情,祝椋從高潮快感中垂死掙扎出來,便無辜地被摁在了桌前。 他的臉頰貼在桌面上,發絲蜿蜒著貼在汗濕的皮膚上,喘息間呼出的濕熱氣息籠在冰涼的桌面上,凝了一層霧面。 男人拔出沾著濁液的jiba,重重的捅進紅腫的后xue。 吱嘎吱嘎著搖晃的桌角,抵在美人被玩弄腫大的陰蒂上,毫不留情地分開白嫩的腿根,凌虐著軟嫩的那點紅rou。桌面壓住奶rou,奶頭深陷進乳rou,隨著身體聳動一下一下的蹭動奶孔,可憐美人喉間發出陣陣微弱的尖叫,得不到憐惜,耷拉著紅舌,撅著屁眼,娼妓般被狠狠cao著。 白梔冕擰著祝椋的手臂,全然把身下的rou體當做一匹yin蕩的母馬,胳膊是牽著的韁繩,啪啪作響的囊袋拍打是在鞭笞不聽話的馬匹,抵著桌角木頭撞擊碾動的陰蒂yin刑是馬嚼子。 可憐的小母馬的腿被快感電流擊打地軟成面條,踉蹌著雙膝一彎,那馬嚼子就勒緊了,木頭不留情的直愣愣戳進軟嫩的rou蒂,激得馬兒發出瀕死的叫聲,便死了般地寂靜下來,只余不斷抽搐的小腿,好叫主人知道是這馬兒不中用,更加狠厲的鞭笞起來。 “呃呃呃”美人承受不住激烈的快感,白眼一翻,就要昏過去。 男人卻冷漠的翻過他的身體,叫垂軟的身體坐在桌上,jiba蹭過青紫的陰蒂狠狠撞進絞纏的花xue。 “呃啊!哈,不要,啊”祝椋被這突然的caoxue激得攀住白梔冕的身體,瀕死糾纏般吞吃迎合著愈加激烈的高潮。 下一瞬,祝椋尖叫著揚起脖頸,再次被內射。 “呼……哈”男人喘著粗氣,叼著奶尖嚼弄,身下慢慢聳動著享受余韻。 祝椋慢慢籠聚神思,只覺身下一下一下的快感扔把他往無盡的漩渦中扯弄。 男人感受著美人的皮rou貼俯在身體上,軟嫩無比,隱約間,似乎沁染了自己的信香,終于有一絲滿意。柔若無骨的手用了些力氣,美人的眉眼從自己的頸窩抬起。 吻到唇間的一刻,男人似乎有些怔愣,祝椋意識到,此前的性事間,似乎從未有過唇舌親吻,即使二人連世間最骯臟親密的事情都做過無數次。 白梔冕深深沉溺于祝椋柔軟的唇間,愈加兇惡的嚙咬糾纏,失去意識前,這是他整個易感期感到唯一真實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