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于黑暗「rou 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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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根觸手纏繞在景曜赤裸的身體上,下頜被其中一條觸手纏著歪向身旁青年的方向,嘴巴被殷暮的唇舌堵的嚴嚴實實。 嫣紅奶頭被觸腕尾端的吸盤緊咬著揪挺起來,景曜兩條長腿被粗長腕足箍著腿根大張開露出隱秘私處,而景曜的下身正鑲著一根顏色還略顯青澀的粗壯yinjing激烈cao干著他的xuerou。 哪怕連身下癱軟的yinjing都沒有被青年放過,緊緊附著一根正在蠕動的觸手密密麻麻包裹住無數吸盤吸吮,景曜被殷暮抱坐在身上極速顛簸著。 大腦甚至沒有反應過來,景曜便已經被項圈抑制得全身動彈不得,緊接著殷暮進來,眼神狂熱便抱起自己走到床上,十幾條觸手扒光了彼此的衣服,下一瞬間景曜已經摟抱在懷里,一根粗大roubang直接插進了他的后xue里。 殷暮挺腰的動作異常急切又兇狠,剛抽出一小節緊接著又猛干了進去,給景曜干得哀叫連連后,感覺尤不過癮,蠕動著觸手試探著去觸碰景曜毫無反應的馬眼里。 “啊……好疼!”景曜被鉆進guitou里的細長觸手痛得一瞬間驚叫了聲。 殷暮見此更是興奮的動著所有觸手更加纏緊了景曜的赤裸身軀。 “哈……曜roudong好緊,可以艸進去嗎?”殷暮一邊激烈挺胯一邊舔著景曜的耳朵嘶啞著聲音問道。 “那種地方!怎么進的去……不要……”還不等他說完,景曜yinjing里的觸手直接插到了最深處,緊接著上面無數吸盤竟然開始瘋狂吮吸他的尿道內壁! “啊!出去啊!嗚嗚……要死了……”甚至顧不得身體里那根來回抽插著的粗大玩意,景曜好容易恢復了一些力氣立馬拼命掙動全身。 但所有的抗拒都被鎮壓了下來,哪怕景曜恢復了全身力氣也根本掙不動對方柔韌結實的十幾根緊纏在身上的觸手。 更何況——一旁的嚴聲竟然始終都沒有離開,興致盈然的觀看著景曜是如何被殷暮jianyin的樣子,尤其在景曜劇烈反抗的時候嚴聲更是觸發了上面的項圈,讓青年重新老實的被按在懷里繼續挨cao弄。 景曜再次軟在殷暮懷里,這一次他絕望得滿臉淚水,張著嘴睜大了獸瞳哀叫起來“啊…啊……啊……” 見此殷暮立馬伸出如同觸手一樣柔軟的舌頭去纏弄景曜嘴里的獸牙,哪怕被對方的牙齒尖端刮得流出血也要將景曜的嘴里嘗個遍。 最后滿足的嘬了下景曜的軟舌,殷暮才嘶啞著繼續說道:“可……曜的rou壁已經被我草開了。”說著殷暮挺著精壯腰身連同鉆在景曜yinjing里的觸手一同有節奏的抽插起來…… 從未有過的快感從身下兩個洞口傳來,景曜被青年雙管齊下cao得甚至有些生理性干嘔起來,雙腿因為被牢牢纏住掰開,腿根控制不住得痙攣抽搐著,后爪已經將身下的床沿抓得碎裂,手腕被觸手糾纏住導致獸掌只能無措的抓撓空氣。 “曜…哈……曜……”殷暮將景曜的臀rou撞得啪啪作響,嘴里喘著粗氣叫著他的名字,觸手揪扯著奶頭激烈cao著景曜的兩個roudong。 終于cao了xue口幾百次,殷暮才咬著景曜毛絨的飛機耳射了滿滿的白漿,順便把插在yinjing里的細長觸手猛地抽了出來。 “啊!”景曜雙眼瞪大流著淚渙散得看向不知名方向,張著滿口的獸牙,嘴角甚至無意識的流出涎水,沒了觸手堵塞的yinjing斷斷續續流出小股jingye。 嚴聲依然端坐在桌前,一張俊臉上沒什么表情,只是兩條長腿似掩蓋什么一樣換了個姿勢。 “曜……把腰抬一抬。”嚴聲架著景曜的兩條長腿,邊聳著腰邊誘哄道。 四肢全部都被柔軟黏膩的觸手纏繞住,景曜胸前和yinjing上始終有細小觸手試探著往里戳刺著。 乖巧去抬腰迎合殷暮的挺胯動作,rouxue討好得隨著殷暮猛烈抽插的動作吸咬大roubang,景曜聲音顫抖著懇求道:“不要再……弄進去……我會……哈啊……聽話……” 殷暮被景曜乖順得樣子哄得心情愉快得不行,雙眸帶著笑意低著頭去擒景曜的小嘴。 異常乖順得回吻殷暮的唇舌,景曜生怕對方再次用觸手cao進他的yinjing里。 嚴聲看著殷暮壓著景曜弄了兩回,才起身離開了房間,走時還順手帶上房門關了燈,進研究室前還能透過玻璃看到景曜被青年正面抱在懷里頂弄泛紅的rouxue…… 嚴聲已經坐在桌前兩個小時了,期間一直都無法集中注意力去寫研究報告,幾次拿起筆腦海里都是景曜被殷暮壓在床上乖巧抬腰用后xue主動吞咬粗大yinjing的模樣。 下身一緊,胯部再次鼓脹起來,嚴聲放下研究報告,揉了揉眉心最終還是遵循了本心向著景曜的房間走去。 還未等走近嚴聲屬于異能者的姣好視力便一眼看到被緊壓在玻璃上的青年。 景曜滿身欲痕緊貼在玻璃上,整個胸部肌rou擠壓到變形,但嚴聲依然能清楚的看到青年兩個腫脹rutou上正有兩根細小觸手鉆在奶口里蠕動著。 大腿岔開露出被腕足插進尿道里的yinjing,景曜獸掌抵在玻璃上隨著身后青年的動作一下一下撞在上面。 直到他走近俯下身,一只大手隔著玻璃對上景曜獸掌的軟墊上,青年仿佛才看到嚴聲的到來。 一雙哭紅的獸眸立刻祈求的看向男人,明顯被嘬到嫣紅的嘴唇張合著,嚴聲從景曜的口型讀懂了意思“求你……救我……” 嚴聲挺著鼓脹的下身,指尖摩挲著rou墊相隔的玻璃,看著青年一副被玩壞模樣沒有作出任何回應,下一秒一根粗長觸手緊接著從景曜脖頸繞過來堵住了青年哀求的嘴。 多余的涎水順著柔軟腕足滴落,景曜張著嘴無助得看向嚴聲。 連獸耳獸尾都被殷暮玩弄得黏糊糊貼在身上,嚴聲視線逐漸下移,看到景曜嫩xue里一根比yinjing還要粗長的觸手撐得后xue大開,模仿著性交動作狠命插弄著他的xiaoxue,jingye順著急促的動作不斷淌在玻璃前的地面上。 明明他走的時候還沒到這個地步,也不知道這個貓耳小東西怎么招惹到殷暮了,不過兩個小時就給人玩成這樣,嚴聲如是想到。 不過片刻景曜的就被cao得射在了面前的玻璃上,被觸手更加惡意的侵犯進奶頭和尿道里,他再也無暇顧及其他,額頭抵在玻璃上手腳都癱軟了下來。 下一秒景曜被更多纏上來的觸手拖進了黑暗處。 嚴聲站起身不知想到了什么,推了推鏡框,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