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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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薛猙眾人找到了一個明顯帶著埋伏的小型倉庫,幾人合力絞殺了三只高級喪尸看著充裕的物資別提有多高興了。 將里面的東西搬滿兩臺車還余了很多,幾人商量今晚在附近暫住一晚,明早只留三個人守著,剩下的人先帶著其他物資去最近的基地交換,眾人敲定主意后找了個最近的酒店開始大吃大喝的慶祝起來。 “薛、薛老大,我敬你一杯!要不是你,也沒有如今的我們,我干了!你隨意!”說著雀斑青年喝的滿臉通紅舉著酒杯一飲而盡。 薛猙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舉著酒杯一飲而盡,氣氛和睦融洽,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發自內心的笑容,景曜同樣仰著嘴角,雙眸帶著醉意看向眾人。 酒過三巡,雀斑青年已經醉倒在一旁呼嚕打得響徹云霄,其余幾人雖然也飲了不少酒但神智仍在,有的兩兩劃拳繼續拼酒,有的互相吹著牛逼。 景曜今晚喝的確實也有些多了,大腦已經不甚清醒,嘴角帶著笑意聽著另一個少女胡天海地的吹牛皮,場上一直都很清醒的怕是只有薛猙一人了。 視線始終隱晦的看著身側青年熏醉的俊臉,薛猙都不知道為什么會有人哪哪都符合自己心意,尤其是眼角的那顆淚痣勾得他心癢難耐。 指尖焦躁的捏了捏,薛猙終是沒有忍住心底的欲望,大手抓過景曜的下頜側過頭,在對方呆愣看過來的眼神中吻了上去。 景曜怎么也想不到薛猙會做出如此舉動,神情怔忪一秒后立刻想要掙扎,但因為醉酒而無力的雙手怎么也推不動對方,獸爪伸了又伸想到眾人相處這么久,始終不忍心真的傷到男人。 周圍的隊員陸陸續續反應過來,仿佛并沒有太多驚訝,看著景曜被自家老大按著后腦勺擒住嘴不斷舔吻著,眾人互相使了個眼色,起身臨走前自覺抬起還在呼呼大睡的雀斑青年去了別的房間。 “唔……放開……”景曜本來醉的迷迷糊糊渾身無力,哪怕他處在正常狀態也不是薛猙的對手,三下五除二便被男人壓在了身下肆意親吻。 薛猙從親到青年之后便一發不可收拾,景曜唇rou因為飲了酒又軟又熱,嘴里還帶著酒的香氣,薛猙舌頭探進青年嘴里勾纏對方躲避的軟舌玩弄著。 等景曜終于被放開了,嘴唇已經被男人碾磨到泛紅。 薛猙氣息平穩,用帶著青色胡茬的下巴蹭著景曜燙熱的俊臉認真道:“景曜,我第一次這么中意一個人,跟著我吧。” 景曜獸爪擦試著嘴角蹙著眉回道:“薛猙,我并不喜歡男人,你能放開我么?”身體極力的排斥對方,卻被單手圈著腰移動不了絲毫。 薛猙對此充耳不聞,語氣里透著獨斷專行:“我給你時間慢慢接受,并不是一時興起,你要做好余生都只能和我在一起的準備。” “行,那你給我一晚上時間考慮一下。”景曜知道再說什么薛猙都不會聽進去了,平時一起圍剿喪尸就是這樣,實力強勁同時還能做出最佳判斷,沒有人會質疑他的決定,但景曜實在想不通為什么遇到的一個兩個男人都是喜歡強迫別人的變態,當下決定等今晚眾人都睡著了再悄聲離開吧,起碼不要鬧得太僵硬,畢竟也算是共患難一場。 凌晨三點的荒涼城市基本只剩下喪尸偶爾從角落穿出的嘶吼聲,景曜抓住三米高的圍墻動作利落的翻越過去,身形專挑窄小路口奔竄。 景曜怎么都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昔日的和睦相處全都是假象,自己凌晨三點準備悄聲離開的時候卻發現所有人都是處于清醒等著他的狀態。 自己剛開始還試圖和最好說話的雀斑青年將事情說清楚,沒想到對方表情和平時一樣,并沒有驚訝或者其他,笑容燦爛的回道:“所以留下來不好嘛?我們老大也是第一次這么喜歡一個人,景曜你的實力并不算頂尖,不如就跟著老大,你總會慢慢適應的。” 景曜不可置信看著所有人都是一副贊同的表情,意識到原來自始至終都是自己太天真了,能在末世這么惡劣的條件生活如此自如的雇傭兵又怎么會是善類呢? 蹙起眉回嘴了一句:“你跟著薛猙去吧!”當即果斷的劫持距離最近的青年當人質后再逃跑,期間被景曜箍著脖子的青年怕誰聽到一般,小聲回道:“比起我們老大,我更喜歡你這樣的,可惜我打不過老大。” 尾尖從逃離就沒有摘掉的嬌小鈴鐺因為景曜的劇烈動作時刻玲玲作響,聲音雖然小到幾乎聽不見,但景曜知道以薛猙敏銳的聽覺一定會追過來。 不能再逃走了,等體力耗盡絕對會被他們圍堵住,到時候插翅也難飛,景曜視線四處觀摩,終于看見了一處廢棄鬼屋。 里面的設備因為沒有電力的支撐早已經全部報廢,繁瑣封閉的室內連一絲月光也透不進來,景曜依靠獸化后較好的夜視能力找到一處低級喪尸較多的房間。 進屋輕聲關門,屋里臭氣熏天的幾個喪尸陸陸續續轉頭看向景曜,幾雙機械無神的眼珠盯了一會又轉回了頭。 景曜獸耳抖了抖,敏銳的聽到三雙腳步聲同時靠近他的位置,懊惱的咬了咬后牙槽,他也沒想到他們竟然跟的這么緊,掃視了一圈房間,最后景曜走向唯一能藏人的柜子。 令他意外的是柜子里竟然有一處十分隱蔽的密道,應該是之前鬼屋工作人員需要躲藏而刻意設計的,景曜立刻矮著身子躲了進去。 期間青年并沒有發現室內破漏的天棚上還有一雙眼睛盯視著他藏身的柜子,那個喪尸四肢纖細個子矮小,等景曜藏好后才探著身子伸著尖銳異常的指甲抓向柜子。 門猛的被破開之前,那只瘦小喪尸猶豫幾許最后還是將身子重新縮了回去。 薛猙和另兩人闖進來之后便從容不迫得消滅了屋里的所有喪尸,深邃的眼眸打量了一圈,最后緩步走向景曜躲著的柜子…… 景曜隔著一層機關能清晰聽到柜門被打開的聲音,捂住胸口因為緊張急促跳動的心臟,景曜生怕對方耳朵敏銳的連心跳聲都能聽到,不過還好……屋內另一道聲音響起:“老大,我就說不能在這吧,景曜要是進來了,那些喪尸怎么會這么平靜。”而薛猙仿佛在思考什么并沒有回話。 良久幾人的腳步聲逐漸走遠,景曜舒了一口氣,頭一次這么感激自己是個喪尸身份。 從里面探身而出,屋里的喪尸果然都被解決干凈,景曜跨過一具具惡臭尸體,在一步踏出房門的瞬間,一道劃破空氣的細微聲音驟的從后腦勺響起! 對方速度極快,景曜剛準備錯身躲開,門邊一只虎掌以更快的速度抓撓過來! “嗷!”景曜身后血rou斷裂和痛嚎同時響起。 青年這才轉過頭看清,一只四肢細長身體卻瘦小得不成比例的喪尸被早有準備的薛猙一爪子斷了整只手。 地上掉落的枯瘦指尖連著碩長的鋒利指甲,景曜心有余悸的想到如果沒有薛猙的話,哪怕不被喪尸直接穿破頭顱也得被對方抓掉一塊rou! 但現在不是后怕的時候,景曜只略微思索便準備借著薛猙和喪尸纏斗的功夫縱身離開。 哪知周圍并不止薛猙一人,其余兩人同樣沒有離開,三人可以說是瞬息配合便秒殺了那只喪尸。 薛猙臉側還有被濺上去的喪尸血,帶血的面容在黑暗中顯得尤為可怖,平時總是冷靜自持的深邃眼眸此時竟然怒不可遏,盯著青年一字一句道:“你差點就死了知不知道。”這是景曜被抓回去前聽到怒火中燒的男人最后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