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四星的回憶「落入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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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瞬息,會議室又亮了起來,余淮在會議室門口猶豫了一下在盡量使自己面不改色的進入。 他先是掃視了自己經過的地方,沒有,剛才關了總開關之后才發現手里的數據不知何時被自己弄丟了。 這時會議室突然響起了一道溫柔低沉的聲音:“余淮少將,你是在找這個嘛?”一道挺拔的身影站了起來,手里正躺著自己尋找的數據。 急切的走近兩步想要將數據拿回來,卻抓了個空。 羅伯茨上將是總部聞名的性格溫和,此時的他卻一臉輕柔的收回了手里的數據,溫文爾雅的臉上還帶著一絲笑意說道:“余淮少將,這份數據我并不能給你?!闭f著還輕搖了下頭,余淮聽此語氣顫抖的問道:“為什么?這是我被……”說到這剩下的話卻道不出口了,眼含無措的看著羅伯茨上將。 但在場的高層都知道余淮的下半句是什么,這是他被三個男人按著疼愛的視頻,為了總部被敵對的十四星掌權者抓著囚了一個多月,也輪著cao了一個多月的施暴視頻為什么不能給他。 以利亞看著面前的余淮緩緩的說道:“我知道少將的心情,但這不僅僅是少將你被輪jian的視頻,還是總部唯一可以研究十四星高層弱點的重要情報,為了全人民,我們作為領導者必須將里面所有的細節看清楚,好以此研究他們的弱點,你說對嗎?余淮少將?!?/br> 余淮聽著以利亞的話身體逐漸顫抖起來,一雙丹鳳眼逐漸含著不可置信,但是他沒有辦法反駁,羅伯茨上將說的沒有錯。 以利亞繼續說道:“而且少將作為當事人,休息一周后必須要配合我們的提問,比如光屏里后來插入你的掌權者的名字特征性格,你都要如實的回答,少將可以理解我們并配合我們嘛?”以利亞說完一臉和藹的看向余淮。 余淮顫抖著,一字一句回道:“余淮少將會積極的配合總部工作?!闭f完也不等以利亞回話,轉身走出了會議室,所以也并沒有聽到以利亞的那句“這幾日數據就由我和懷特上將仔細研究?!?/br> 余淮放假了七天,而雷爾夫和以利亞白天觀看數據,晚上拷貝到家里繼續觀看,期間還不停的做著筆記,也不乏有其他高層借著研究的名義來索要數據。 以利亞笑著看向面前一本正經向自己索要數據的中將,這已經是今天的第三次了,之前總部的人都知道這個中將年近三十卻至今未婚,長相俊郎性格也好卻連個女朋友都沒有,當然原因無他,中將喜歡余淮喜歡的要命,曾幾次糾纏無果還是不放棄,以利亞一邊笑著拒絕一邊走回自己辦公室,但是他并不知道,辦公室的數據已經被另一個中將拷貝走了一份,并且之后還在高層里流傳開了。 雷爾夫回到家中便走回了臥室,將數據投放到光屏上,里面并沒有像今天那樣直接開始播放畫面,而是出現了幾十個影像,雷爾夫點開了第一個影像。 時間回到余淮帶著隊員潛入十四星,幾個人選擇分別喬裝后潛入,剛開始余淮還能聯系到其他幾名隊員,但只是不到半天時間,其他所以隊員都聯系不上了。 余淮跟著追蹤找到了三個掌權者的宮殿,到這里隊員的信號消失不見,余淮沒有辦法只得潛入了宮殿里,在監控室找到了囚禁著幾個隊員的房間,搗毀監控室的設備后再去隊員的房間。 余淮剛打開房間的門走進去:“走廊沒有人,快……”還未等說完,余淮便在隊員們驚恐的眼神中感覺到后頸扎進了注射器,隨后昏迷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躺在了一張巨大柔軟的大床上,渾身無力,余淮用盡全力撐起上半身,一抬頭便看到了坐在書桌前看著自己的男人,皮膚黝黑,一張棱角分明的俊臉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隨后站了起來,目測兩米的身高,體型比自己大了整整一圈,余淮知道,十四星以血統為尊,血統越高貴身高也就越高大,而面前人的身高明顯就是十四星的掌權者之一。 男人緩步的走了過來,最后靠坐在了床沿問了一句:“你們星球是把你送過來聯姻示好的嘛?” 余淮聽此立刻蹙起了眉頭:“你在說什么胡話?” 男人自顧自的繼續說道:“你叫余淮是嘛?我們接受你們星球的示好,我叫暗,黑暗的暗。”說著便親上了余淮微張的嘴。 余淮被親的措不及防,被比自己高上二十多厘米的男人按著后腦勺將舌頭伸進了自己的嘴里,男人不僅身高,連體型都比正常人大上一圈,嘴里的舌頭也比自己的舌頭大,嘴里的大舌卷著自己相對小一點的舌頭吮吸著。 余淮渾身無力,一張小嘴只能被迫的含著男人的舌頭,過了好一會男人才放過他,余淮眼角都被親出了生理性淚水,重獲空氣后拼命的呼吸。 稍緩一會余淮便看到黝黑冷峻的男人雙腿間的褲子被撐起了一大塊,目測有年輕少女小臂一樣粗大,余淮現在卻沒有一點的應對辦法,他身上的藥效還沒有褪去,根本沒辦法走路,更何況逃走? 暗伸出大手將相對嬌小的余淮抱在懷里走向浴室,浴室出奇的寬廣,和臥室不相上下,浴池里已經彌漫帶著熱氣的池水,暗先將余淮放在一旁的躺椅上,然后正對著余淮一件一件脫掉所有衣服,余淮沒有一點辦法看著對方逐漸赤裸全身,黝黑的皮膚,棱角分明的俊臉,結實的肌rou上還有一些陳年傷疤,下身濃密的恥毛里一根少女手臂粗的“大棒子”正繃直的沖天而立。 余淮突然見到暗爽朗的笑了起來,對方對他說“淮,我的jiba很大的,絕對能滿足你的xiaoxue?!闭f完還半跪了下來,抓著余淮無力白皙的手按在自己的roubang上。 感受到手里粗挺的顏色黝深的roubang,余淮突然害怕了起來,他想到,如果今天真的逃不掉自己即將要面對的是什么,絕對不可以! 余淮聽到自己帶著一絲顫抖的聲音說道:“我是男人,我不可能和你們聯姻的?!卑德牬怂实男α诵?,但是說的話卻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余淮看著暗明明陽光的笑臉嘴里卻一字一句地說著:“這可由不得你了,淮。” 暗說完便抱著余淮走近浴池里,完全不管他是何表情,將兩人都泡在暖水里后一雙大手開始撕扯余淮身上的衣物,期間余淮抗拒的說了句不要后就沒再說話了,他知道自己說什么對方都不會聽的,那句話就已經表明了身為掌權人之一怎么可能像表面那么陽光好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