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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人送了條狼(狼人受x法師攻)在線閱讀 - 番外1 納辛之鑰的記錄

番外1 納辛之鑰的記錄

    【本記錄擁有最高級別保密協議】

    【目前共有8人對記錄的部分已知,其中4人對記錄全部內容已知】

    【本記錄為納西艾爾內部數據轉述】

    【閱覽人身份確認為代持人:伊烈亞格萊哈爾·維利安諾維奇·弗里申司科·納烏達里赫·沃爾科夫·拉格蘭齊】

    女勇者一直知道自己是天生的勇者,肯定會拿圣劍的,勇者隊伍里已經定下來的成員,都屬于教會的人,基本都是她兒時起的同伴,而且勇者內心認為,現在的陣容總是差點什么,于是在父母和教會的支持下,為了組成隊伍,勇者親自選人,考試進行了三個月,勇者不滿意任何一個人,教皇問勇者想要一個什么樣的伙伴,勇者不知道,但來面試的這些人都不行。只能暫時擱置不了了之。

    勇者召集隊伍的時候,女法師也來面試了,但她家族背景十分普通,百年前是地方貴族現在在做商人。她多年努力才獲得了一個高級法師證明,因為綜合排名比較靠后,沒有資格活得最終面試的機會,她天賦一般,血統也很普通,是沼澤蜥蜴人混血人類,有一對很長很尖的耳朵,也有一條很細的尾巴,這樣的混血種作為法師勝在rou體數值過關,但這時四百年前,安托還沒橫空出世,世間通常沒人在乎法師的身體強度如何。

    女法師面試失敗不想回家,教會周邊的城市開放又繁華,讓她感覺似乎可以在這里不被指點和鄙視地活下去,于是直接留在了一個城鎮,在當地的執法機構做了個輔警。

    就算是四百年錢,共存派與魔物至上派的對立已經初現端倪,時常有針對魔物和人類聚居的城鎮進行恐怖襲擊,這個城鎮也不例外,城鎮被破壞的時候,女法師站出來領著鎮子里的人反抗恐怖組織,她確實在這方面能力出眾,后面干脆集結了周圍城鎮里的民兵起來反抗這一片的領主,正因為領主任由領土內的民眾互相對立,領主不管人類還是魔物的死活,領民逃難或死亡之后領主就會派人去占領地皮。

    女法師一口氣集結了十幾個城鎮的民兵逼上領主的城下,驚動教會出來調停,而教會派來的調停人就是女勇者。

    女勇者組織了法師、勇者、領主之間的談判。

    女法師的要求只有一個,廢除領主,這附近十幾個城鎮一起成立國家,由本地人管轄,嚴厲扼殺魔物至上主義,領主的下場只有倆,要么被殺,要么放棄這片土地。

    領主當然拒絕,認為教會一定會傾向自己。只有勇者知道,如果教會能夠庇護的話,就不可能在這里悠閑地開會。

    勇者跟法師在談判桌上談了一周多,誰知法師這個時候已經兵不血刃把領主城占領。她以為是自己在拖法師,結果是法師在拖自己。于是領主不得不選擇撤出這塊地方交給法師他們成立國家了。

    勇者其實不在乎領主,而教會也不在乎,畢竟都是螺絲釘都可以換,但是這個地方如果成立國家,教會的控制權反而可以增強,教會當然同意可以成立國家,女法師并不想建立一個教會下屬國,這樣只是從領主統治變為教會統治,但是其他人都覺得這樣就夠了,他們認為無法在反抗教會的同時成立國家,女法師沒辦法說服眾人,特別是跟她一起戰斗過的反抗軍領袖們,只能表示自己本來就是個外地人,既然建國就與自己無關,于是銷聲匿跡。

    幾個月之后勇者找到了她,遞來了橄欖枝,希望法師加入自己的隊伍,我們有更偉大的事業,是可以拯救世界的事業。法師當下同意,畢竟她的心血已經拱手讓人,不如跟勇者做點別的,何況兩個人在談判桌的拉鋸戰時已經明白了對方是什么樣的人。

    法師在同勇者前往教會的路上時,詢問為什么會邀請她,總不會是因為正好缺一個法師吧?教會的優秀法師那么多。

    勇者說起回憶,你在談判桌上說過一句話我很喜歡,你說貴族和教會的善良也是一種惡,雖然我無法總結,但我能理解你在說什么。

    法師那一刻覺得非常興奮,終于有人明白她幾十年來的感覺了。于是兩個人后面總是形影不離,研究法術和歷史,勇者雖然號稱全才,但因為還要練劍術,所以對歷史和法術的研究還是沒有法師透徹,教會同意了由勇者和法師做隊伍領袖,其余圣職者參加勇者小隊。

    半年后,勇者的隊伍一行五人從亞希多啟航之后,勇者按照太陽神教代代相傳的說法,cao縱圣劍打開了時隙之門,但這個門背后,和勇者小隊以為的東西完全不一樣。

    沒有說好的“魔王”,沒有說好的“惡魔軍隊”,也不是一個實際存在的地點,更像是一種魔法空間或者幻境,從此以后生活中只有不斷的時空跳躍和戰斗,戰斗一直持續兩年,所有人都筋疲力盡,一行五個人中,有一人在前幾日的戰斗中失蹤,只剩下四個人。

    勇者在無數次戰斗和跳轉中發現了圣劍的系統漏洞,可以通過魔法回路的溝通再設置一個契約者,于是勇者給法師設置了代持人,這樣可以通過圣劍鏈接到法師,遇到危險可以直接把法師召喚到身邊。

    有了保險,勇者和剩下三人開始分頭作戰,通過圣劍聯系,戰斗結束后再通過召喚來匯合。

    漫長的同質的戰斗時光過后,法師發現這些敵人的特征和技能很像過往的勇者,她記這一批勇者小隊是十二個人,最后只有勇者和半殘奶媽活了下來回到了現世,而他們剛剛的敵人正好是十二個人,技能也都對得上。

    法師記下了每個人的技能,聯系勇者,和勇者碰頭之后發現勇者那邊雖然敵人不同,但情況是一樣的。通過有意識的總結發現這些“敵人”實際上就是之前的勇者隊伍,難道以往的勇者都沒能發現這個事情嗎?

    這時候僅剩的四個人中有一人已經無法忍受,詢問勇者可不可以讓他回家,起碼把同伴失蹤的事情告訴他家人。

    但勇者此時無法開口說明,圣劍無法打開任何回家的門。

    后面戰斗還在繼續的時候法師忽然發現在這個空間的敵人里有一個人的攻擊很像他們失蹤的同伴,也就是說他們都在被這個空間吸收。

    法師隨機開始研究,結論是他們不在這片空間里貢獻一定量的魔力是不可能回去的,也就是說不死幾個人是回不去的,上一代小隊十二個回去兩個,恐怕現在他們幾個人里只能回去一個魔力耗盡的勇者,或許是因為圣劍會盡力保全勇者的性命,所以以往活下來的基本都是勇者。

    法師不敢說這件事,只能憋在心里,最后小隊終于死得只剩她倆了,法師和勇者相依為命,也不見圣劍打開回去的門,于是趁著勇者疲憊昏睡,法師拔出劍,按照她作為代持人之后模模糊糊的直覺,或者說也撐不住想要直接選擇死亡,她把劍朝自己胸口刺進去的瞬間,見到了圣劍的意識,納西艾爾。她質問納西艾爾為什么要設下這樣的陷阱,納西艾爾彼時只有簡單的通話功能,尚且沒有思考的余力,智能不夠,無法回答。法師又問能不能回去,納西艾爾答道,現在還不能,法師又問是因為貢獻的魔力量不夠嗎,納西艾爾承認了。

    法師很迷茫,她從納西艾爾的夢境里離開,回到現實,劍鋒只扎進她的皮rou一點點,留了一個很痛的血點,勇者還在沉睡,她戰斗了幾天幾夜,法師沒忍心叫醒她。法師這樣用近似自裁的方式見了幾十次納西艾爾,最終從納西艾爾僅有的是或否的回答中,推斷出圣劍的運作機制。

    圣劍,當時并沒有稱為圣劍,只叫納西艾爾,在眾神紛爭的神代,被太陽神陣營的眾神制造出來,首次成為勇者的人真的開啟了時空之門,倒轉42小時,斬殺了覺醒前夕的惡神納辛,諸神之戰由此拉開了終結的序幕。

    但這之后納西艾爾就因時間悖論而損壞了跳躍時空的機制,由于打開了惡神納辛的死亡之門,太陽神贈予它納辛之鑰的稱號,變成了一柄神廟內供奉的禮器,之后隨著遺跡深埋地下。

    那之后萬年,太陽神早已飛升,在太陽神教的一小部分人努力研究之下,讓它可以重新打開時空之門,但主要的目的已經完全不同。

    圣劍會以勇者為開關,讓一代一代勇者隊伍卡在時隙空間里戰斗至死,而后圣劍的機制會利用時隙空間的特征直接剝離他們的大部分意志,變成只能戰斗的游魂,這些殘魂會不斷戰斗,釋放魔力,直到完全消耗殆盡,下一次圣劍啟動的時候,時空裂縫中這些游魂釋放的魔力就會被引流到現世。

    簡單來說,勇者隊伍就是祭品,魔王還有威脅世界的陰影都只是謊言。實際上在太陽神飛升之后的萬年,這個世界早已出現魔力缺口,魔力不夠會導致世界的秩序崩潰以至于力量系統將重新洗牌,因此在出現魔力循環不良時,教會就會選中一個勇者,讓他帶著小隊變成新的祭品,在勇者開門的時候,時隙空間中巨量的魔力將會涌出,參與到世界的魔力循環上,然后勇者小隊死光,圣劍會把勇者或者只剩圣劍自己送回來的時候,再涌出一次魔力,一次時空之旅溢出的兩次魔力,夠用百年左右,而只有教會能掌控魔力的釋放時間,這足夠保證教會的統治力。

    勇者或其他幸存者被送回現世時,圣劍會貼心改變他們的記憶讓他們好好活下去,但大多數人經歷這些之后就算抹除記憶也會留下創傷。

    如果魔力不夠,所有人都一樣永遠迷失在時空夾縫里被吸收成一縷游魂,只有圣劍會返回。

    所謂救世的信仰根本不存在,而現在所有人的存在都只是鞏固教會統治的燃料,無所謂圣劍選勇者還是勇者選隊友,都只是消耗品。

    法師接連幾天無法入睡,她考慮了很久,經過計算,經過準備,最后這天,法師從勇者手里拿過圣劍,她對勇者說,這一切我過夠了。勇者看著法師,說如果能讓我的愛人解脫,我愿意付出生命,這一切毫無意義,我察覺到了,我同意或許我們可以選擇一個更有尊嚴的結局。

    法師揮劍朝著勇者的膝蓋砍下,勇者毫不抵抗,她痛得氣息不穩,但還有心思和法師調笑,看來是我平時做得不夠溫柔,非得讓你把我拆成好幾塊才罷休。

    法師笑出了聲,但眼淚也止不住,她抱著那條腿,貼在懷里。加上這個,這一切就夠了,她說。

    法師催動自己的魔力核心自爆,時隙需要的魔力量瞬間被填滿,回到現世的門得以開啟。勇者并不回頭看她們渴望已久的門,眼中只有滿地血污和法師被崩得血rou和下頜都飛走的頭顱。

    時隙空間還在吸取魔力,法師頭顱上的血rou、皮膚和發絲正在一點點化灰消散,勇者為了保住戀人的頭骨,不得不持續性提取傷口流淌的血液強行轉換為魔力用來抵消吸取。

    她即將被送回現世。

    圣劍給勇者共享了記憶中的語音,是法師送給她的遺書,因為他們帶的紙筆早就用完,遺書中法師說明了圣劍的真相,她數次哽咽到無法繼續,最后她平靜下來,向勇者說出自己的遺愿。

    “我希望你在離開時隙后,可以封印圣劍,如果達成我設立的條件,就會有人可以拔出圣劍,下一任勇者會是最后一任勇者,這個人會結束這一切。至我生命行至終點,我的知性和理性將全數贈予納西艾爾,納西艾爾將會挑選一個合適的、終結一切的人。結束了,佩薇羅娜,這就是我們理想破滅的終點,我希望你能替我完成這最后一步,我們失敗了,但我只能相信我們的所作所為可以為后來者鋪路。永別了,佩薇羅娜,你永遠的愛人斯斯緹厄?!?/br>
    勇者明白,之后沒有新的魔力補充,世界各個國家和種族肯定會另尋新的魔力來源,那到時候會造成翻天覆地的變化。

    而納西艾爾從此有了真正的智能,從一個低等的意識體變成了高等的劍靈,但它還沒有外表,圣劍提議希望可以變成女法師斯斯緹厄的樣子,她是納西艾爾劍靈的締造者,相當于現在納西艾爾的母親。但勇者拒絕了,尚且有后來的人,還有最后一任勇者和他的同伴,你若是喜愛某人,就變成那個人的樣子,但不要變成我的愛人的模樣,她也并非你的母親。

    勇者拖著一條殘腿回到了現世,她力量幾乎耗光,被吸取走的部分并不會再回來,她幾經坎坷賣掉了身上所有的東西,換了一張船票和一把輪椅,搖搖晃晃來到亞希多的廣場上,用自己最后的力量和圣劍契約,借由愛人的頭顱中殘存的魔力,封印圣劍。

    她被人拖走的時候忍不住哭泣,愛人的頭顱放在石板上,愛人的理性被吸收進劍中,世間沒有人記得她的努力,不會有人感謝她的付出,未來新的動亂沒人想像得到是什么樣子,但她們能做的卻早已結束。

    勇者被關在牢里等待審判,期間教會來了幾次,希望勇者能解除圣劍的封印,又把她鎖起來防止她自殺。勇者笑了,她才不會自殺,她要看著斯斯緹厄做得這一切進行下去。

    丟失土地的領主其后代買通了看守潛入牢中,對勇者惡語相向,十幾年過去,他家只剩一個空貴族頭銜,沒了那么大一片土地,只能依靠對外租地和基礎的貿易維持,他沒什么能耐,只能來罵人過癮。

    勇者戳穿問道,你的貿易是指販賣奴隸嗎,還是種植毒品和違法使用虛數隧道進行走私?

    勇者接著鄙視他是個低賤的東西,他的家族只是寄生蟲,得到的金錢都深埋在淤泥之中還要用嘴去拱。

    領主后人擔心違法行徑暴露,害怕又氣憤,慌亂朝著勇者打了好幾發魔法狙擊,勇者早已沒有當年的體質,當場死亡。領主后人仔細查看了勇者的尸體,還拽著鎖住她的鎖鏈晃了好幾下確認是否死亡,但勇者瞪大的眼睛好像還在看著他,讓他不敢動作,他只能把勇者的頭發撥過來蓋住臉,仔細清理現場后逃離。

    沒有人逮捕她,勇者的死亡草草結案,幾十年后,他在去世前向醫生自白,然后滿足地死去。

    兩個多世紀以來,雖然挑戰者無數,但沒人能夠從亞希多那個本是裝飾的石板上拔出圣劍,那顆頭骨也不曾風化成灰,亞希多城外動蕩不安,亞希多甚至因此滅亡,變成一個普通的破敗漁村,圣劍納西艾爾和斯斯緹厄的頭骨卻百年如一日地安靜佇立在亞希多的中心……

    直到某位還是學生的魔法師,輕輕將它從那道劍痕中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