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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要當(dāng)舔狗

    海棠mama為了菊香苑,這回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把冷清秋送給那什么賢王了。冷清秋賣身契在海棠mama手里,除非他想不開去尋死,否則心里就是再不愿意,也不得不從了。

    想到即將到來的七日后,冷清秋鐵青著臉對著這桌子菜,委實沒有心情再動筷子,起身便也欲走。

    我心里一陣歡呼,菊香苑沒落之后,不復(fù)往日風(fēng)光,人是走的走散的散,海棠mama和冷清秋這等有點兒身份的人,晚上桌子擺的菜也是極尋常不過的幾個家常小菜,更別說我現(xiàn)在這樣的下人身份了。

    我來到這兒以后,一天到晚,除了白粥咸菜就是干啃饅頭,油水是一點兒沒有。今晚上倒好,這桌子菜海棠mama和冷清秋是半筷子沒動,他們不吃,卻是便宜了我。

    從冷清秋起身那刻起我心里就忍不住在歡呼,盼著他早點兒走了自己享用這些飯菜。

    嗚嗚嗚,辣椒炒rou,小炒青菜,我都多少天沒碰過有油水的東西了。

    想我前世雖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貴,但至少一日三餐都還算正常,再看看現(xiàn)在,這都過得什么日子!

    一想到我現(xiàn)在所面臨的這一切都是拜謝徽那小子所賜,我就恨不得要將他千刀萬剮,喝其血啖其rou方能解心頭之恨。

    不過再恨又能怎么樣呢,現(xiàn)在謝徽那小子人在現(xiàn)代,我還能再穿越回去敲爆他狗頭不成?

    這一頭,我正天人交戰(zhàn)悲喜交加,那一頭冷清秋走了兩步卻是停住回過身,神色莫測的打量了我兩眼,方幽幽說道:“你,抬起頭來。”

    我一怔,心里雖不明白冷清秋這下搞得是哪一出,卻還是順著他的話把頭抬了起來。

    冷清秋微微頷首,道:“我認(rèn)得你,你……叫小徐子,先前在廚房做幫工的,對嗎?”

    菊香苑全盛之時,冷清秋風(fēng)光一時無兩,就連身邊伺候的都是海棠mama精挑細選的丫頭,我這種廚房幫工的恐怕連他眼睛都入不得,怎么他竟然會清楚我的身份?

    我心下一面疑惑,嘴上卻是道:“勞公子掛心,我確實是小徐子,先前也確實曾在廚房幫工。”

    “嗯。”冷清秋輕輕應(yīng)了聲,這回倒是沒再說什么,徑自便轉(zhuǎn)身走了。

    我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一桌子菜就在眼前,當(dāng)下也顧不得那許多,忙收拾好又到廚房熱了一熱,偷來一壺小酒,叫上和我同房又對我多加照拂的張大爺一起享用。

    用張大爺?shù)脑拋碚f,他就是個六十歲半截身子都埋在黃土里的糟老頭子。菊香苑的情境是每況愈下,人走的走散的散,他一個要死了的糟老頭子也不知道要去哪兒,索性就繼續(xù)留下做個幫工好了。

    張大爺看到今兒晚上有如此口福,心情也是大好,一高興便連飲了兩杯小酒,面色通紅,大笑說道:“今兒個忒稀奇了,海棠mama那平時齒縫里都掏不出一根青菜葉的,今兒晚上能留這許多菜下來給咱,稀奇!稀奇!”

    古代的酒沒有現(xiàn)代那套完整的加工流程,喝在嘴里就跟水差不多,只不過比水又多了幾分辣味兒,但總歸是聊勝于無,我端起酒同張大爺碰了一杯,嘖嘖嘆道:“今兒晚上要是海棠mama沒有和那冷清秋狗咬狗一通,估計你我也不會有這口福。”

    “狗咬狗?”張大爺忽然很是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你是說,海棠mama和那花魁冷清秋?”

    “自然是海棠mama和花魁冷清秋,”我說:“難道這菊香苑里還能再找出第二個冷清秋來么?”

    張大爺舉杯哈哈笑道:“別說菊香苑找不出第二個冷清秋,就是搜遍了全天下,也都是找不出第二冷清秋的。”

    這倒是,畢竟那冷清秋模樣氣質(zhì)都是一等一的,想要再找出第二個能同他比肩的人,確實很難。

    “不過,我只是奇怪你會將狗咬狗這個詞用在冷清秋身上。”張大爺?shù)馈?/br>
    我奇道:“這話原不過是我隨口一說罷了,您這么講起來,我倒是不明白了,我怎么就不能把狗咬狗這詞用到他身上?”

    張大爺笑道:“你小子是真傻還是裝傻。當(dāng)初你為了能一睹冷清秋這揚州城第一美人的風(fēng)姿,甘愿賣身菊香苑為奴為仆,這事兒在菊香苑鬧得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平日里,你別說是自己用狗咬狗這等詞匯去形容冷清秋了,就是聽到旁人說半句冷清秋的不好,你都是要爭鬧半天的。再說,菊香苑現(xiàn)下落魄成這樣子,識趣兒的早早便離開另尋出路了,你卻還能留到現(xiàn)在,成日澆糞種菜不說,還要受海棠那老女人打罵,不就是為了冷清秋么。”

    我聽罷,頓時無語住。

    穿越來的時候,我是一點兒有關(guān)原主的記憶都沒有,自然也就不會知道他居然還有過這一段沖冠一怒賣身青樓的故事,還鬧得人盡皆知了。我說呢,冷清秋這種人物怎么會連我在廚房幫工這種微末小事都知道,原來還有這一層關(guān)系。

    不過可惜的是,這畢竟講的不是賣油郎和花魁的故事,小徐子也沒有賣油郎那等運氣本事,賣身菊香苑,終究換不來冷清秋對他一笑。

    我揀了粒花生米丟進嘴里,滿不在乎道:“張大爺,那都是曾經(jīng)的事了,人總是會變的,雖然我從前是很喜歡他沒錯,但過了這幾年光景,心境大不如從前。那時候我心里奉他為寶玉珍珠,自然待他千好萬好,可他瞧不上,棄我如敝屐,我也就慢慢淡了。現(xiàn)在冷清秋在我眼里,就如這路上的小石子一般,沒有半分不同。”

    張大爺聽罷,怔了一怔,忽然撫掌大笑道:“好!好啊!這才是好男兒,你喜歡他,他若也喜歡你,便也罷了。你喜歡他他不喜歡你,還要上趕著熱臉貼冷屁股,這才要叫人瞧不起!徐兄弟,就憑你今晚這番話,我老張敬你一杯!”

    “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我嘿嘿一笑,回敬道。

    事實上,我心里的確是很不屑于當(dāng)舔狗的,這才有了方才那一番豪情壯語,但舉杯醉笑間,恍惚想起冷清秋那張水靈晶的小臉兒,心里又覺得他確實有讓人當(dāng)舔狗的本錢,這下子,我又好像能理解當(dāng)時原主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