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就弟弟,反正都是老婆
秦寶臻生得是個女孩,明明在孕期里吃了那么多,寶寶卻是小小的一只的,像是一只手掌都能端得起來,但卻是被她爸爸方恒極其小心的抱在懷里,那輕柔地動作仿佛用點里都能將他的寶貝摔碎。 “給我看看,我也要看看。”躺在病床上的秦寶臻好奇,卻又下不了床的焦急地拍著床板,讓人抱著他生的崽崽給他看看。 “寶寶嘴巴像你。”方恒坐在了床邊,小心的抱著寶寶給他看,“鼻子也像,很可愛。” 秦寶臻滿臉開心的看過去,嗯? 他眨了眨眼睛,都要崩潰了:“為什么會那么丑?” 好丑的小孩,皮膚紅通通的,還皺巴巴地,活脫脫的就像個小猴子一樣,他簡直要哭:“是不是抱錯了?” 秦母拍了他腦袋一下:“還不是你老背著我們去偷吃麻辣燙,看把寶寶辣得。” 完全沒有常識的他壓根不知道剛出生的小孩都長這樣,他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哭得好愧疚,抓著方恒的衣角不停的和寶寶道歉,把他在孕期里干得壞事都一一抖露出來,覺得就是因為自己寶寶才會變得那么丑。只恨自己明明聽說過多吃葡萄就能生個漂亮寶寶,自己為什么偏偏每吃。 眼看著他哭得快要抽泣了,求著方恒去做一下親子鑒定看看是不是抱錯了,一群壞心眼的人才笑起來,哄著他說會好的會好的,秦寶臻半信半疑,都說一孕傻三年,他天天盯著寶寶的臉求老天求上帝的,讓他寶寶漂亮一點。 他完全忘記了以他和方恒的顏值,寶寶根本就不可能丑到哪里去,直至寶寶長開后,小臉白白嫩嫩的,像水豆腐一樣,眼睛也完全睜開了,烏溜溜的,像方恒,不難想象長大后的漂亮模樣、 秦寶臻這才相信寶寶是自己親生的,沒有抱錯,高興得出了月子之后抱著寶寶到處炫耀他生了個漂亮女兒,吸貓一樣狂吸寶寶。 方恒也比他好不了多少,只不過他比較克制,但也按不下老父親滿滿的愛意,特意去找工匠打造了一塊平安鎖刻上寶寶的名字給戴上,秦寶臻也得了一塊。 年輕的夫夫不懂養孩子,寶寶一哭秦寶臻就手足無措,都是方恒之前查閱了大量書籍,報了育兒班才如魚得水,寶寶一到他手里就被哄得不哭了,乖得狠,被逗的咯咯笑。 秦寶臻也湊上去做鬼臉,結果寶寶又被他嚇哭了,他好郁悶,覺得寶寶就是在報他之前說她丑的仇,蹲在一旁可憐兮兮的望著他們父女之間的互動。 方恒哄完女兒又要去哄他,大小寶貝一起哄。 父母都說寶寶像方恒比較多,但他還是覺得比較像弟弟,一樣的可愛,還有調皮,喜歡把小腳丫子塞人嘴里。 秦寶臻小時候也是這樣子活潑好動的,想起他們小時候方恒就失笑。 那個時候兩家還沒有住得近,但他媽會經常帶著他去弟弟家玩,那時他小小的,秦寶臻也小小的,還奶呼呼地,喜歡像個糯米團一樣蹲在地上玩泥巴,衣服都被弄得臟兮兮的。 小寶臻一見哥哥來,就屁顛屁顛的迎上來:“鍋鍋你來啦。” 牙沒長齊,說話也含糊的,可愛極了,如果他沒有伸出一雙滿是泥巴的手遞給他一個泥巴捏的小兔子,說要送給哥哥的話。 小兔子被捏得丑巴巴,但還是被小方恒小心地接過來,又看著小寶臻胸口掛著的兒童水壺空蕩蕩的,教訓著說:“你又不好好喝水了,都倒去和泥巴了。” “水都乖乖喝、喝完了。”小寶臻卻是搖搖頭,奶聲奶氣的,“小兔紙是、是、是噓噓和的。” 小方恒很好奇:“虛虛是誰?” 小寶臻天真無邪的望著他:“噓噓是尿尿啊。” 小方恒這回聽明白了,手一抖,極度嫌棄的把手里的小兔子扔了出去,摔了個四分五裂。 小寶臻愣了幾秒,嘴巴一扁,然后哇哇大哭的跑開了,跑到自己大人面前說哥哥欺負自己,還連連摔了幾次平地摔才跑到,哭得更慘烈。 大人們不明真相,小方恒被自己mama好一頓訓斥,還有些不服氣:“弟弟用尿和泥巴給我玩。” 他mama一聽,都笑了起來,拉著他去洗手,然后蹲下身子摸他的頭:“那是弟弟不懂事嘛。你是哥哥,你要告訴弟弟不能這樣做,而不是欺負弟弟。” “他好傻。”小方恒說。 方母:“你怎么能這樣說弟弟,弟弟原來可是你老婆的。” 小方恒一臉不可置信。 “本來mama和你阿姨說好生下來給你做老婆的,不過結果生的是弟弟,你們只好做兄弟了。” 聽到這,小方恒才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兩兄弟越長越大,方恒也慢慢的發現了自己的不對勁,以前慶幸秦寶臻是個弟弟,到后來察覺出自己異樣的心情之后,他就無法把他當弟弟來對待了。 他居然喜歡上了傻子。 他還越來越喜歡了。 方恒思緒慢悠悠的飄了回來,就聽見秦寶臻一聲聲的喊他:“哥哥,哥哥你快來啊,救命!寶寶又尿我一身了。” 所以,無論當時秦母生的是meimei還是弟弟,都是給他做老婆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