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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噩夢成真在線閱讀 - chapter12耳光

chapter12耳光

    陸霄臉都白了。

    他不知該怎樣解釋廁所門從里面鎖上,正想攔著葉澄別推了,門卻突然從里面打開來。只見薛柏龍背對著他們,一邊拉著褲鏈,一邊打招呼道:“呦,陸霄,怎么,今天沒去教授那報道?”

    陸霄面部微微扭曲,眼睛掃描機一樣在薛柏龍身上上下掃描一遍,看他原先豐滿的胸部變得一片平坦,疑惑中暗松口氣。

    薛柏龍甩著手上的水走出來,看到抱臂站在一旁,正整理著衣服的女人,當(dāng)即眼前一亮,笑道:“是嫂子?陸霄這小子好福氣。”

    這人身材格外高挑,穿著高跟鞋竟與他身高不相上下,妝扮性感,前凸后翹,舉手投足間別有一番韻味。陸霄欲言又止。那女人低頭在薛柏龍身上曖昧的掃了一遍,轉(zhuǎn)頭嘖道:“陸霄,你們學(xué)校帥哥可真不少。”

    薛柏龍心里微微一突。

    離得近了,這才徹底聽得清這把嗓音,何止是低沉,這完完全全就是男性的聲音好吧?!

    還有點陳年老煙嗓的感覺。

    薛柏龍一邊打著哈哈,一邊悄悄把眼神從那張妝容精致、但仔細看仍有些男相的臉,移到被小高領(lǐng)遮了一半的脖子中間……

    當(dāng)即便轉(zhuǎn)開了頭。

    三人間的氣氛略略有些尷尬。陸霄不知為何,在這人面前仿佛是個被沒收了講話權(quán)的罰站小雞崽,渾沒有半分平日的長袖善舞。而薛柏龍,不小心撞破兩人間的秘密,正滿身滿心的不自在。

    沒話找話的尬聊了兩句,薛柏龍撓了撓后腦勺,笑道:“那你們先聊?我沒吃飯呢,先去吃飯。”

    陸霄這才跟重新長出了嘴巴一樣,點了點頭:“好。”

    薛柏龍跟“嫂子”也打過招呼出了宿舍。午后氣溫如蒸籠一般,強烈的光線鋪天蓋地,曬的人幾無立錐之地。薛柏龍從這棵樹下躲到那棵樹下,被無休無止的蟬鳴聲吵得愈加心煩。

    去哪里呢?

    餓過頭好像也沒了胃口,體育館和健身房也都沒開門。薛柏龍想了想,拐去了圖書館。

    圖書館里冷氣充足,很快就吹落他一身的熱汗。這個時間段人滿為患,沒有空位的椅子,薛柏龍也不介意,隨手拿了本專業(yè)相關(guān)的書找個角落便席地而坐。

    只是拿著本書,卻也看不進去一個字,腦子時不時就要跑到宿舍去,想陸霄口味夠重的,那個人不知是異裝癖還是變性人,又想這下無人打擾,二人不知該如何干柴烈火。想著想著心里就忍不住把陸霄一頓臭罵。

    恍恍惚惚直到近6點,忽然聽到頭頂上方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薛柏龍一抬頭,才發(fā)現(xiàn)是自己的老鄉(xiāng),一位姓張的研究生學(xué)長。

    張學(xué)長訝道:“你怎么在這,放假沒回去?”

    薛柏龍有點不好意思,扶著墻站起身來:“啊……沒回去,想考研來著。”

    張學(xué)長看看他周身,怎么也看不出個考研人的樣子來,但也沒深問,只拍拍他肩膀,語重心長道:“開竅了就好。你人機靈,家里也不需要你去養(yǎng)家,考個研將來路能寬很多,別貪眼前這一時之利。”

    薛柏龍很有些慚愧,摸著頭發(fā)唔了一聲,點點頭。他不低頭還好,一低頭后衣領(lǐng)拉伸,便露出那些斑斑點點的曖昧痕跡來。

    學(xué)長一把將他衣領(lǐng)拉上去,笑容隨即便變了味:“行啊,我說你小子放假不回家在這瞎混,合著沖這個呢?妹子哪個院的?風(fēng)格夠彪悍的……”

    薛柏龍:“………”

    晚飯跟張學(xué)長去了食堂。吃飯期間,學(xué)長一面八卦到底是哪個妹子下嘴這么狠,一邊又殷殷教誨他還是先搞學(xué)業(yè),學(xué)業(yè)重要。摟著他肩膀過了好一陣教育癮,臨了不忘在他屁股上重重拍上一巴掌:

    “愛情誠可貴,學(xué)業(yè)價更高。可別怪哥哥沒提醒你,考研【夫妻】讀研以后的分手率很高的!別為了這一時感情,影響自己以后的路。”

    薛柏龍被他拍的一趔趄,點點頭:“行。”

    ————

    一路溜溜噠噠回去。少見的陸霄在宿舍里坐著,而他從外面進去。薛柏龍?zhí)匾馓筋^四處張望一番,嫂子已經(jīng)不在。

    陸霄坐在桌前看書。看他進來,放下書轉(zhuǎn)身道:“飯在你桌子上。”

    薛柏龍已經(jīng)看見了那個份量和花樣都格外可觀的餐盒。撓撓鼻子,他有些愧疚:“啊這……忘跟你說了,我在外面吃過了。”

    陸霄像是早知道答案,看他一眼,回了聲好,就轉(zhuǎn)過去繼續(xù)看書了。

    這下倒是薛柏龍覺得自己有點那個。他翻了翻袋子,正不知該如何處理這一大袋,陸霄像是已經(jīng)洞悉了他的想法,干脆道:“扔了吧。”

    薛柏龍:“啊??”

    陸霄道:“你不是不想吃。”

    薛柏龍一聽他誤會自己的意思就急了:“……不是啊,我不是不想吃,我是真的吃過了,下午在圖書館碰巧遇到了學(xué)長,就一起……”

    話說到一半,突然反應(yīng)過來,下午被趕出去在大太陽底下轉(zhuǎn)悠的是自己吧,怎么這整的像是自己出去偷吃被抓現(xiàn)行一樣??

    當(dāng)即便住了口,不再解釋。

    陸霄微微勾起嘴角:“我知道,我在食堂看見了。”

    看見了你還整這么大一堆?故意浪費糧食嗎!薛柏龍怒而腹誹。

    陸霄又問:“這個學(xué)長是我們院的嗎,以前沒聽你說過。”

    薛柏龍壓著火:“你沒聽過的事多了去了,我還要一件一件給你匯報嗎?”

    他本想說咱倆還沒那么熟,話到嘴邊硬壓下去了。不想陸霄倒是一本正經(jīng)的點了頭:“可以啊,說來聽聽。”

    薛柏龍被他這不以為然的調(diào)笑態(tài)度激的火氣更大,腦子一熱,沖口而出:“跟你很熟嗎?我沒問你的事,你也少來管我的事!”

    話一出口,自己也覺得這語氣莫名其妙的。瞥見陸霄笑意加深的眼神,薛柏龍當(dāng)即轉(zhuǎn)身一屁股坐下。陸霄卻起身走了過來,好脾氣道:“不是吧,這是在干嘛,吃醋嗎?”

    薛柏龍皮笑rou不笑的豎起中指:“吃個幾把。”

    剛說完,就道不妥。陸霄挑著眉,似笑非笑,薛柏龍別過臉,耳朵尖冒著熱氣,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陸霄伸出兩指,捏著他泛紅的耳朵揉搓:“好說,給你吃啊。”

    薛柏龍一把打掉他的手,觸電一般跳起身,熱氣從耳朵蔓延上臉:“靠……我…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得寸進尺!!”

    陸霄手停在半空中,仍是似笑非笑。眼神看得薛柏龍心里又毛又臊的緊張。

    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僵持了一會兒。薛柏龍剛一動想上床,陸霄便一把從身后抱住了他,雙臂鐵箍一般,三兩下就鎖著他雙臂,將人面朝下壓倒在書桌上。

    薛柏龍肩膀撞在桌面上,重重的一聲悶響,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聽到耳旁粗重如野獸般的濕熱呼吸,壓在屁股上的硬熱觸感明顯,緊貼著后背的胸膛也是一片火熱:“都被你說硬了寶。”

    薛柏龍的腦子都是懵的,直到陸霄在他耳朵上輕輕舔了一下,他才如被激活一般,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草,這他媽……這人下午不是剛……

    “你干嘛?放開,我不搞!”

    薛柏龍心里一陣膈應(yīng),肌rou繃緊開始較勁。但陸霄全身重量都死死壓在他身上,絲毫不把他的抗拒放在眼里,一手鎖著他雙臂,一手徑直掀開衣角往胸口摸,吐息濕熱的嗤笑:“原來穿了這玩意兒,我說呢,勒不勒啊?”

    薛柏龍掙了一會兒,臉憋的通紅。陸霄的手已經(jīng)摩挲著,無師自通的解開了束胸的兩個勾扣,抵在他屁股上的yinjing也隔著布料野蠻的頂撞蹭動。

    薛柏龍心里憤怒至極,又夾著一絲莫名的憋屈。他憋足氣又掙了一下,還是沒掙開,終于破防,破口大罵道:“草!滾啊!說了不搞,你聾了嗎!”

    “下午剛跟那個人做過,沒滿足你嗎現(xiàn)在還來,你tm有性癮吧你?!”

    “有病治病,沒病別發(fā)瘋!”

    “不帶套,你不嫌臟我嫌……”

    “滾阿,惡心死了……”

    “啪!”

    響亮的巴掌聲在右耳邊響起,火辣辣的疼痛隨之爬上臉頰。薛柏龍瞬間安靜下來。

    他被怒氣和委屈沖昏了頭,不管不顧,語無倫次,口不擇言,連聲音里幾近哭腔的顫抖都無瑕控制。這一巴掌下來,才后知后覺的轉(zhuǎn)開眼睛去看。

    陸霄不知何時已經(jīng)直起了身,正靜靜的,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睛隱在鏡片后,薄唇微抿。

    那是一種在極致冷靜和瀕臨失控之間反復(fù)橫跳的眼神。薛柏龍覺得,下一秒他隨時可能會掐死自己。

    他再不敢出聲,也不敢再動上一動,只呆呆的張著嘴,看著陸霄。

    半晌,陸霄開口,一字一句道:“別再提那個人。”

    他們還是做了。在薛柏龍的書桌上。薛柏龍縮著上半身趴在桌子上,頭埋在自己的手臂里,屁股被高高抬起,覺得自己像一條狗。陸霄沉默而堅定的掰開他的雙腿,手掌壓著他的后頸,yinjing堪稱兇狠的進出抽插。

    有絲絲縷縷的液體從兩人身體交接處順著大腿滑落。薛柏龍的身體依舊敏感且反應(yīng)真實,但思緒卻仿佛蒙上了層紗,恍恍惚惚的總落不到實處。

    陸霄掐著他的下巴,把他的臉從臂彎里抬起來,問他:“哭什么?”

    薛柏龍被迫抬著頭,啊?了一聲,眼睛一眨滾出一大顆眼淚。這才意識到自己在哭。

    通紅的眼眶,黑玉一樣的眼睛,彌漫著濕潤的水汽,里頭盡是懵懂和一絲藏也藏不住的驚恐。陸霄心里一動,手指不自覺追著那滴淚直到唇邊。

    薛柏龍的嘴唇比一般男生的厚一點,因為先前刻意隱身呻吟聲,而被牙齒咬的泛紅。陸霄的手指在上按揉搓捻,鬼使神差的,突然很想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