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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哥哥是假少爺在線閱讀 - 一點點溫存

一點點溫存

    ……終于睡下了。

    臥室里燈已經(jīng)關(guān)了,只亮著一盞小小的夜燈,徐文生剛剛盛上來的醒酒湯傅正楊只喝了兩三口,便扔在一邊,他衣服沒脫,鞋子也沒脫,直接栽倒在床上。

    大概是困極了。

    傅應(yīng)齊叫了幾聲“傅正楊”,都沒聽見應(yīng)聲。他便立刻收了音,無聲地拉緊了窗簾,把湯碗遞給門口的傭人,然后慢慢地幫傅正楊把睡衣?lián)Q上。

    他這才有空喘一口氣兒。

    小夜燈的光芒并不算亮,傅應(yīng)齊站在傅正楊的床邊,低著眼凝望著傅正楊的睡顏,熟睡之后的傅正楊比睡醒的他顯得更柔軟一些,臉頰紅生生的,無害地閉著眼,沒有平日里那股子拈花問柳的熱乎勁兒。

    怎么又去酒吧了呢?

    有他一個還不夠嗎?

    奶子和逼都還在疼,酒后的傅正楊壓根兒沒留手,只顧著自己爽,然而這種疼才讓傅應(yīng)齊找到存在的意義,也讓他找到傅正楊或許愛他……或者至少愛他的身體的證據(jù)。

    他慢慢蹲下身,溫柔而專注地凝視著傅正楊的臉,在他的臉頰上懲罰性的烙下一個吻。

    不管怎么樣,傅正楊對他是不一樣的。

    傅正楊喜歡玩,飆車開趴泡妞無所不精,然而自從傅正楊和他在一起之后,這些事情都在慢慢戒掉,愿意陪他去公司上班,愿意給他制造驚喜,傅正楊甚至說要永遠和他在一起。

    所以今天這件事只是個意外,傅正楊會變得越來越好的。

    給他時間。

    傅應(yīng)齊在心里對自己說。

    他閉了一下眼,將心中因為傅正楊去酒吧而莫名升起的酸澀而陰暗的想法壓下,掖了掖傅正楊的被角,推開房門。

    他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

    ·

    傅正楊醒來的時候,是第二天大早。

    酒醒后的早晨神清氣爽,手機里無數(shù)條未接信息,全是崔應(yīng)的,問他回家了嗎,還有一堆“臥槽你哥好嚇人”的感嘆詞兒,傅正楊選擇性略過,回答了他的疑問以后,才從床上勉強爬起來。

    醉酒后干過的事兒一樁樁浮現(xiàn)出來,傅正楊眼皮跳了跳,也沒想到他這么放肆,直接在這里把他哥給辦了。

    ……不過看樣子,傅應(yīng)齊似乎沒怎么生氣的樣子。

    保險起見,這兩天需要多哄哄他。

    傅正楊不是自己嚇自己的人,他暫時把心塞進肚子里,刷了牙洗了臉,穿著一身睡衣下了樓,便見早餐已經(jīng)擺好,傅應(yīng)齊正打扮得一絲不茍,坐在餐桌前。

    他右手側(cè)放著一臺筆記本,正在看一份報表,聽見樓梯的腳步聲,抬起眼。

    傅正楊走過來,坐在他旁邊:“這么早就開始工作啊?”

    “這兩天快到季末了,確實有點兒忙。”傅應(yīng)齊把筆記本放在一邊,白皙如玉的手握住湯匙,給傅正楊布菜,“我看了你的課表,如果沒課的話,來公司幫哥哥的忙好不好?”

    “好啊。”粥熱乎乎的,還冒著騰騰的白氣兒,傅正楊端起碗喝了一大口,終于感覺食管舒服了起來,他道,“要不然你把我安排去辦公室管個打印機?”

    “……”傅應(yīng)齊輕輕地蹙了下眉,“你正經(jīng)說話。”

    傅正楊支著下巴,用手點了點自己的下巴,笑著說:“我不正經(jīng)嗎?打印機你都不讓我管,那你看你弟弟這么非凡的才能,當保安怎么樣?”

    這樣的自貶……

    傅應(yīng)齊語氣微沉:“傅正楊。”

    然而他不是喜歡靠吵架來壓人的性格,本想說些什么,卻很快就壓住情緒,將那碗粥從傅正楊手里解救出來:“慢點兒喝,粥還有些燙。”

    他從旁邊拿了個小碗,用勺子勻出了些出來,又把涼菜推到傅正楊面前,頓了頓,才繼續(xù):“你不能這么每天游手好閑下去了,你大三了羊羊,出社會之后,我需要你哪怕脫離我和爸媽的保護范圍,也能夠一個人從容的生活。”

    傅正楊早已習慣了這樣殷勤的對待,聞言,夾了一口菜,隨口道:“不是還有你在嗎。”

    “萬一我出事兒了。”

    “那我去外邊兒找個工作實習。”

    傅應(yīng)齊笑了笑,說:“既然都需要實習,為什么不來幫哥哥呢?”

    傅正楊突然停下筷子。

    他望著傅應(yīng)齊。

    和他狹長的狐貍眼不同,傅應(yīng)齊的長相隨他的母親,是溫和包容的杏眼,垂下來時,是很無害的面相。

    但是但凡和傅應(yīng)齊打過交道的,都絕對不會有這樣的感覺。

    這是一匹擇人而噬的餓狼。

    那雙眼睛里的勃勃野心和真實的冷漠被表面的溫和所替代,傅應(yīng)齊小的時候尚且還沒有那么會掩藏自己,然而隨著年齡的增長,他逐漸嫻熟地戴上一張假面,去和比他年長一輩的老狐貍周旋而不落下風。

    傅家的家庭關(guān)系在高門之中,不算復(fù)雜,但也絕不簡單。傅正楊的母親和傅應(yīng)齊的母親不是同一個人,他們這一輩中,嫡脈有三家,傅應(yīng)齊不居最長,也不是那個老太爺最寵愛的孫子。他身體畸形,小時候別人甚至不知道叫他少爺還是小姐,母親在他三歲時便去世,同年,傅正楊的母親大著肚子進了傅家的門。

    傅應(yīng)齊的掌權(quán)史并不算多么一帆風順,正大光明,只是這兩年不再需要借狠辣果決的手段來向外界展示這位繼承人的合格優(yōu)秀,他便慢慢地當起了一個文文弱弱溫溫柔柔的泥菩薩。

    傅應(yīng)齊做什么都是人尖兒,連演戲都是。

    哪怕是見識過無數(shù)次傅應(yīng)齊那些陰暗的手段,傅正楊也很難對他有太大的畏懼。

    他少頑劣,性格浮躁好動,那出熱鬧精彩的傅家奪嫡大戲,第一輪初賽就被篩了下來,此后只能當一個插著兜看戲的圍觀群眾,看著傅應(yīng)齊把那些競爭對手一個個踩在腳底下,碾成灰。

    當初一位跳得最歡,叫得最響的堂兄,現(xiàn)在骨頭渣子扔哪片海都不知道了。

    傅正楊心說我能幫你什么忙。

    給你泡咖啡嗎。

    他捏了下傅應(yīng)齊的臉頰,用自己的勺子舀了口粥,趁傅應(yīng)齊不防直接塞對方嘴里。

    傅應(yīng)齊那雙杏眼稍微瞪大了一些。

    眼睛里閃過一絲真實的無措。

    “別光照顧我,哥哥也得吃飯啊。”他笑瞇瞇地說,“過段時間吧,等你徹底穩(wěn)定下來,我給你當秘書去。”

    ·

    這場早飯吃完,傅應(yīng)齊就先走了。

    他確實有急事要去處理,走的時候被傅正楊親軟了腰,步履雖然從容,卻帶著一些急迫的味道,傅正楊自己則慢悠悠吃完了早餐,一直到中午,才驅(qū)車趕往學校。

    他下午有一節(jié)選修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