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
一個紈绔二代,就要有紈绔二代的樣子。 傅正楊今兒個混混沌沌的進酒吧鬼混,特意穿得人模狗樣,金絲眼鏡疊穿西裝大衣,好一個風度翩翩的混混公子,看著人模人樣,然而他耐心地在酒吧逡巡了大把個時間,也沒見一個值得他費心思的獵艷對象。 出來的時候,一腔欲望得不到滿足,心里正煩躁,傅應齊正好懟到槍口上。 他見傅應齊臉色有點難堪,垂著眼沒什么反應,也不著急,在性事上,傅應齊一向保守貞潔得像是個剛剛開了苞的蚌珠,整個人都是怯生生的,你把他扒開,他會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 這幾年一直也沒什么長進。 沒人教他下九流的,毫無保留的性愛模式,他卻天然長著一副下九流的身子。 傅正楊使了點兒勁,箍住傅應齊,他帶著點兒故作迷茫的眼睛里映出一個逐漸靠近的人影,傅應齊靠了過來:“……傅正楊。” 他語氣有點兒嚴厲:“你認出來我是誰了嗎?” 傅正楊半斂著眼,原本狹長的狐貍眼差點兒被他一句話給嚇圓。 半醉不醉的醉鬼按著傅應齊的劇本,順勢問:“你是誰?”他歪了歪頭,語氣不滿,“我不是給你銀行卡了嗎,里面十萬塊錢,錢都給你……哦,忘了說,這卡沒密碼。” 他恍然大悟片刻,過了一會兒,又反應過來,皺了眉:“錢都給了,你怎么還不脫衣服?” 傅應齊:“……” 他瞬間便意識到,弟弟把他當成出來賣的小姐了。 一炮十萬,多么公道大方的價格。 胸口銀行卡胳得皮膚生疼,傅正楊的一只手還塞在他胸口里,傅應齊的神色有一瞬間的不虞,卻很快又淹沒在溫柔的神色里。 ……算了。 和一個醉鬼計較有什么意思。 一個醉酒的人的腦子是混亂的,他剛剛明明已經認出來他是他哥哥。 羊羊對他是不一樣的。 在對方的視線中,他沉默地解開襯衫衣領,扯開紐扣,束胸脫掉之后,一對雪白的,圓潤的奶子便跳了出來。 車外是璀璨的燈海,偶爾有幾輛車從路上經過,不時還有車主艷羨地開了半面車窗,看一眼旁邊價值近千萬的豪車。 即便知道單面玻璃不透光,在這樣的背景下,傅應齊還是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他掩飾性地重新披上襯衫,把后背遮住,身前的風景則原原本本地袒露給傅正楊。 “唔……”一雙手已經毫不客氣地摸了上來。 醉鬼的力道沒輕沒重,手里軟乎乎的一團整個容不進手里,傅正楊像是捏一塊面團一樣,先是輕輕地碰了一下傅應齊的乳首,另一只手托著他左邊那只的底兒,用力揉捏。 也只有在性事上,傅正楊的進攻欲望非常強烈,他將傅應齊逼到角落里,卡在后座與車門之間,一點兒縫隙也不留。 暖黃的光線下,傅應齊被逼得仰起頭,望著傅正楊的下巴,這幾年,他身體早已經被調教得yin蕩極了,傅應齊一碰就敏感得出水兒,胸被傅正楊握在手里,他也只是向前傾了傾身,方便傅正楊繼續動作。 傅正楊喜歡白白嫩嫩的美人,腰肢要軟,性格需要柔順,一切以他為中心,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傅應齊便渾身一點兒毛發也沒有留,常年鍛煉的身體依然白如乳酪。 “好乖,寶貝的奶子好軟。”傅正楊獎勵似的親了親傅應齊的唇,他嘴巴里全是酒氣兒,傅應齊溫溫柔柔地應著,抿了一口酒味,微微蹙了一下眉,垂了眼,眼睛里劃過一抹短暫的厲色。 ……回去要查一下誰帶傅正楊去的酒吧。 崔應?蔣鑫成?還是董磊明? 傅正楊最近都交了哪些朋友? 下一秒,他便沒有多余的心思去想這些了。 因為傅正楊已經不老實地想要解他的西裝褲。 “……羊羊。”傅應齊渾身僵硬,象征性地低聲喚了一聲,“還在車里。” 逼仄的環境里,被傅正楊抵著,傅應齊只覺得渾身提不起力氣,他的臉燒成一片,試探著推了推傅正楊,巋然不動:“馬上快到了,回去再做好嗎?” 然而肆意妄為了十九年的傅二少對此充耳不聞,甚至還因為傅應齊的抵抗,流露出幾分下意識的不滿。 “啪——”一聲,傅應齊的奶子各遭到了一記重重的巴掌。 那本就碩大的奶團被扇得通紅,乳浪搖晃。 傅正楊道:“脫衣服。” 傅應齊受過完整的,嚴苛的繼承人教育,他的前二十二年近乎沒有一天能夠短暫的沒有負荷的安眠,這具雙性身體曾經輕松的在原始熱帶雨林里負重二十天,還沒成年時,便已經躲過無數次暗殺,反應力,反應速度,力量,身體素質需要保持在絕對的一流水平,傅正楊的那點兒小打小鬧,如果傅應齊真的想躲,他甚至不需要多想,一只手都能夠把傅正楊在三秒鐘內制服。 傅家遵循的是傳統意義上的嫡長子繼承制度,傅正楊沒受過的,傅應齊通通都受過一遍,不能打半點折扣。 然而傅應齊只是看了眼傅正楊的表情,見他的臉上有著真實的不耐煩的神色,近乎是下意識的,放開了身前防御性質的右手。 他討好地讓傅正楊的手放在自己被打得通紅的奶子上,主動脫下西裝褲。 傅正楊又高興了。 他揉了幾把奶子,因為酒精而混亂的腦子無法容納更長的字句,簡短地吩咐道:“轉過去趴下。” 傅應齊便吃力地轉了個身,翹起自己的臀部,襯衫揉皺了,輕飄飄的一層布料延伸到纖細的腰部,被打紅的白面團子懸在空中隨著他的動作幅度搖晃。 傅應齊的乳首硬著,逼也已經濕潤了。 傅應齊是個標準的雙性身體。 他主要以男性特征為主,這兩年被傅正楊逼著注射了不少雌性激素,原本只有一條縫的小逼都大了不少,雖然還是緊,但是已經能緊緊巴巴容納傅正楊的碩大的性器官的進出。 傅正楊不喜歡走后門,覺得臟,每次和他上床,只搞前面那個小洞。 傅正楊試探著摸了摸傅應齊的女xue,已經摸到了水,他皺了下眉,拍了下傅應齊的屁股,“把你出的水兒舔一舔。” 傅應齊的身體都在顫抖,聞言,低低應了一聲,放低了背,去舔舐傅正楊的手指。 放四年前的傅應齊很難想象,他會這么馴服的去聽另一個人的話。 濕漉漉的觸感包裹在手上,傅正楊眨了眨眼,腦子被酒精燒得熱了起來,他手指在傅應齊的口腔里攪了攪,下一秒,拍了拍傅應齊,示意他屁股轉轉,便徑直插進了傅應齊的前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