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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性欲卡牌游戲(總攻)在線閱讀 - 04 R:情難自禁喻書白(校草發情被開苞破處,反復被cao開zigong高潮)

04 R:情難自禁喻書白(校草發情被開苞破處,反復被cao開zigong高潮)

    喻書白自然觸碰不到那個在他身體中作亂的跳蛋。那不過是游戲中出現的虛擬產品,一切都由祝賀親自cao控。只要他想,喻書白甚至可以一輩子都生活在被跳蛋cao弄的快感之中,永遠無法逃離欲望的侵蝕。值得一提的是,通過游戲的改造,對方的身體會逐漸服從于欲望,耐性也不斷增強,說白了就是會變得更加耐cao,cao起來更sao,更加方便玩家玩耍。即便祝賀真的想讓喻書白永遠生活在高潮中,對方也不會因為縱欲過度而崩潰,只會單純地越來越sao,成為徹徹底底離不開男人的sao貨。

    祝賀站在他的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喻書白,一只手捏住了喻書白的下巴,強迫他與自己對視,慢條斯理地說道:“我說你剛剛身體怎么會這么熱,原來不是發燒了,是發sao了啊。”

    “不……不是的……啊……”祝賀帶有羞辱性意味的話語令他倍感難受,但是除此之外他卻找不到理由來解釋自己目前的狀況。即便他對情愛之事知之甚少,也明白自己眼下的情況絕非正常。他倏地眉頭一皺,兩條細長的腿緊緊地絞在了一起,身體抖動了兩下,發出了甜膩的喘息。

    被祝賀注視著,喻書白又再次羞恥地達到了高潮。祝賀越看越不爽,玩了這么久他還沒有把人吃到手,倒是看對方爽得欲仙欲死。

    “還說不是?那你這身體又是怎么回事?”祝賀的手指沿著喻書白的身體漸漸下滑,探進了他襯衣的下擺中。他的下身雖然一絲不掛,上身卻還被衣服包裹著,那對令祝賀念念不忘的大奶也隱藏在其中。祝賀摸到了纏繞在身體上的布條,使勁往下一扯——

    “不要!”喻書白原本還處在高潮過后的失神狀態中,被他的動作一驚,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可惜已經為時已晚。

    隨著布條的散落,喻書白那一對被壓迫著的軟胸躍然而出,像一對顫顫巍巍的白兔綴在胸口處。原本寬松的襯衣被撐出了飽滿挺翹的曲線,順著領口看進去,白皙的肌膚出現在眼前。

    祝賀將那布條隨手拋在一旁,伸手在最為豐滿的地方揉捏了一把,換來了對方的陣陣顫栗。“沒想到大學霸竟然長了一個這么yin蕩的身體,”他滿懷惡意道,“以前你經常夜不歸宿,我以為你是在圖書館學習,現在想來,怕不是在外面約炮吧?”

    喻書白瑟縮著身體,理智上想要躲避對方的yin玩,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湊了上去,只能小聲地反駁道:“不是,我沒有……嗯啊!”

    “嗯?今天又是為什么突然在宿舍里發sao?”祝賀彎下腰,湊到了喻書白的耳側,語氣危險又曖昧,“是你的性癮犯了,還是主人的任務呀?”

    他生得漂亮,刻薄起來也不招人討厭。祝賀被他惡劣的言語刺痛,害怕自己真的無端地被人誤解。尤其是看到對方直起身子,那只碰過自己身體的手還在襯衣上蹭了蹭,嫌臟一樣。喻書白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死死地拽著祝賀的袖口,那力道仿佛是在握著救命稻草一般,直接將對方拽了回來。祝賀一時沒站穩,兩人糾纏在了一起跌坐在了椅子上。祝賀雙手撐在了椅背上,將喻書白整個人環抱住,一條腿跪在椅子上,膝蓋將喻書白的雙腿分開,直接頂在了花xue上。脆弱敏感的陰蒂遭到頂撞,瞬間如過電一般,極致的快感蔓延全身,讓他不由自主的接著粗糙的牛仔褲的布料摩擦起來。

    喻書白的saoxue宛如一汪永遠不會干涸的泉眼,身體仿佛沒有極限一般,無論之前沒玩弄得多么惡劣,只要敏感的地方受到刺激,便會不厭其煩地流出yin水,吸吮起來,仿佛永遠沒有疲倦一般。祝賀不知道這是經過游戲改造后的結果,只當這人本就如此sao浪,不免有些不耐。他正想起身,卻被喻書白抱住了腰部。“唔……別、別走……我沒有和別人約炮……也、也不知道自己身體發生了什么……”喻書白斷斷續續地說著話,努力地克制著自己不要發出呻吟,但是粗重的喘息還是暴露了他的狀態。沒有辦法,只要祝賀不暫停,他身體內的跳蛋就會一直運作,機械性地將喻書白送上一個又一個巔峰。“我的花xue里面有東西……唔……一直在震動……幫我、嗯啊……幫我拿出來……”

    祝賀看了看他的神情,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他裝作半信半疑地樣子,嘟噥了句“真的假的?”,然后將手往下探去,將手指伸進了那個泥濘不堪的花xue。沒有被真正cao干過的花xue十分緊致,他的手指一伸進去,就被對方急不可耐地吸吮住了。他一副在找東西的樣子,卻一直將手指探進了深處,將周圍的媚rou反復地翻攪,細細地將saoxue內部一點一點探索了個遍,直把喻書白玩得頻頻嗚咽,他才戀戀不舍地拿出了手指。

    狐疑道:“里面什么都沒有啊?你不會在騙我吧。”

    “我沒有……里面真的好癢、唔……又、又動了……嗯啊好快……”喻書白的聲音直打顫。他現在只想要快速從這種狀態中逃離出來,無論讓他做什么都好。

    “哦,我想起來了,”祝賀眨眨眼睛,瞎編道,“聽說雙性人都是有發情期的,一旦進入發情期,花xue就會不斷地震動,發癢,讓人饑渴難耐。無論怎么自慰都無法緩解。”

    喻書白對此一竅不通,哪里知道對方不過是在隨口瞎編,連忙問道:“那要怎么做才能解決?”

    “發情期嘛……”祝賀彎著眼睛笑了起來,“自然是要靠男人來解決了。”

    喻書白下意識地有些抗拒。但是這個所謂的“發情期”實在太折磨人了,他想要快點解脫的念頭實在太過強大。再加上自己身體的秘密已經被祝賀發現,那么sao浪的一面也在對方面前展現過,他頗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嗯……你能幫我嗎?”

    “幫你干什么?”祝賀問道,“需要給你叫個鴨嗎?”

    喻書白咬著下嘴唇,開口道:“幫我解決……嗯……發情期……”他嘴上雖然矜持,但身體卻截然相反,臀部主動地扭了一下,吸引著祝賀的目光,水淋淋的xiaoxue一覽無遺。

    祝賀挑眉道:“你是想讓我cao你?”

    他的語氣直白又粗俗,讓喻書白臉頰泛紅,但他還是點了點頭:“嗯……你來cao我吧……”

    “哪有你這樣請人幫忙的?”祝賀無賴道,“要知道cao雙性人幫雙性人度過發情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一般沒有人愿意去做,別的雙性人都要花大價錢求別人來幫忙,哪像你似的,張張嘴就想白嫖。”

    祝賀說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喻書白也不假思索地相信了。可他本身就窮,根本拿不出所謂“大價錢”來,只能乞求道:“對、對不起……嗯啊……我不知道這些事情……你能、你能先cao我嗎……我以后一定會還的……”

    祝賀道:“錢嘛我倒是不缺,都是朋友應該要互相幫助。只是你的態度一定要好一點,一會的時候必須要聽我說的做。”

    喻書白連忙點了點頭。然后他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被抱了起來,一陣天旋地轉。祝賀坐在了他之前坐著的椅子上,而喻書白正雙腿分開,跨坐在了祝賀的腿上。他的花xue也不免向著對方門戶大開,他有些羞澀地挪了挪屁股,想要將花xue遮掩住,卻蹭在了對方的牛仔褲上,yin液將對方的衣服沾濕。

    祝賀挑逗似的撥弄了一下喻書白的花xue,看穿了對方眼神中的緊張,開口道:“你也不用不好意思,這對于雙性人來說,發情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的事情,即便你在食堂里發sao找人cao逼,也不會有人介意的。”

    是嗎?喻書白直覺不對,但也不知道怎么反駁。他以前并沒有見過有人在公共場合cao逼,但也許只是雙性人太少了,他沒有見過而已。祝賀這么說了,他就這么信了。沒什么好大驚小怪的,他告訴自己,不就是和吃飯一樣嗎,只不過現在是自己太餓了,求別人請自己吃一頓飯。

    這么想著,他伸出手環住了祝賀的脖子,屁股在對方的腿上蹭來蹭去:“唔……真的好難受……你快、你快cao進來吧……”

    祝賀伸出手解開了牛仔褲的紐扣,連著內褲一起往下拽了拽,將自己已經勃起的yinjing解放出來。他仍舊衣冠楚楚,只不過是將yinjing露了出來,相比之下喻書白顯得更加yin亂不堪,身上只剩下了一件半透明的襯衣,領口大開露出了半個rufang。他的雙眼一瞬不瞬地望著那根yinjing,蓬勃的欲望已經到達了頂峰,不等祝賀開口要求,他已經下意識地伸出了手,握住了那個即將帶給自己無限歡愉的物件,無師自通得開始上下揉搓。

    “唔……好大啊……”他光是看著,身下的花xue就已經欲求不滿地吸吮起來,想要更粗更火熱的東西狠狠地沖刺進自己的身體,將這空虛寂寞全部填滿。他更加無法忍耐了,渴求道:“……現在可以cao我了嗎?”

    祝賀身下也硬的難受,只想粗暴地貫穿這個sao貨,但他還是極力忍耐道:“這么欲求不滿?是不是準備用完就跑?”

    “不不……嗯……我沒有啊……”喻書白不知道他哪來的那么多莫名其妙的指責,只知道現在要順著對方說話。他的屁股不由自主地扭動,仿佛這樣就能緩解身體內部的空虛。連那永無休止的震動都無法令它滿足,他的身體都在叫囂著,渴求對方的roubang和jingye。她想讓對方在自己的身體里不斷地射精,直到把自己的裝滿。他是那么渴望,渴望著撫摸,渴望著cao干。

    “那以后呢?你發情期過去我還能cao你嗎?”祝賀進一步問道。

    “能……嗯啊!”喻書白已經被折磨瘋了,整個人扭擺著腰肢湊了過去,握住祝賀的yinjing對準了自己的花xue,狠狠地插了進來,“……啊!好棒!”

    祝賀都沒來得及動作,喻書白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動了起來,他的花xue緊緊包裹著祝賀的yinjing,整個人騎在了上面,不斷地起伏動作,每一下都讓yinjing頂在了自己的花xue深處,把自己cao弄得yin水四濺。他扶著祝賀的肩膀,像是騎在一匹馬上,不斷地擺動著臀rou吞吃著roubang,兩人身體的交合處發出啪啪的聲音。“嗯啊……好棒……終于被cao了……哦哦哦!好爽!”

    祝賀暗罵了一聲“sao貨”,然后一把扯開了喻書白的襯衣。上方的幾個扣子直接崩開了,那對豐滿圓潤的奶子直接搖晃出來,隨著喻書白的起伏也不停地上下甩動,點綴在上面的兩顆殷紅色的rutou已經硬了起來。

    祝賀貼了上去,輕輕用舌尖舔了一下喻書白的乳尖。喻書白頓時一陣顫栗,瞬間達到了巔峰,蜜xue死死地裹緊了體內的roubang,大股的yin水從身體內部噴涌出來澆在了guitou上,令祝賀不由得發出感嘆。他知道了喻書白的rutou有多么的敏感,便起了興趣,將整個紅豆都含進了嘴里,又吸又吮。喻書白頓時浪得不行,挺起了胸膛,將豐滿的乳rou都懟在了祝賀的臉上,嘴里不住地呻吟道:“哦!還要……嗯啊……快cao我!啊啊……cao死我!”

    他的話音剛落,祝賀便握著他的腰肢cao干起來。他的速度顯然比喻書白的快多了,花xue在沖撞中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幾乎要被cao開了,把喻書白整個cao沒了力氣,只能跟著他的動作亂顫。他的雙腿緊緊夾在祝賀的腰上,忘情地喊叫道:“啊啊!被干得好爽啊!唔……還要……繼續cao我!”

    祝賀將喻書白右側的rutou吸吮得一片狼藉,整個紅腫了起來。他拍了拍喻書白亂扭的臀部,說道:“玩玩你自己的胸,尤其是rutou。”

    喻書白被cao得神智全無,卻還記得自己之前答應過對方要聽話,雙手不由自主地就撫摸上了自己挺翹的奶子。他的雙手狠狠得揉捏著自己豐滿的乳rou,將其包裹在手掌之中,擠壓出各色的形狀,在自己白皙的肌膚上勒出了幾道紅痕。

    “嗯啊……奶子也好舒服……哦……又cao到了……嗯啊……花xue要被cao壞了……”他重復著機械性地動作,只知道不斷地揉著奶子,上下顛簸地像是在汪洋中沉淪的樹葉,唯一能做的隨波逐流,將對方給予他的快感全部接受。

    祝賀也越cao越急,力道大的像是要將喻書白的花xue鑿穿一般:“怎么能叫花xue呢?分明是sao貨長得sao逼,生來就是被男人cao干的。”

    “是!嗚嗚……我是sao貨!!”roubang在體內肆意cao干,喻書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會附和男人的話語。他揚起修長的脖頸,眼淚都快被干出來了,“快caosao貨的sao逼!啊啊!sao逼好爽!”

    他分明才是初次被開苞,卻sao得像是經驗豐富的熟婦,yinjing每一次插入體內,都被他的花xue擠壓著,難以拔出,像是天生就應該被cao一樣。原本冷淡的校草就這么臣服在自己身下,變成了只知道吃男人jiba的sao貨,祝賀感受分外滿足,對于那個帶來一切的游戲更加感興趣。

    他一只手托著喻書白的屁股,另一只手摟著他的腰,就這么站了起來。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喻書白已經,只能手忙腳亂地緊緊抱住男人,胸前的乳rou,擠壓在男人的胸膛上。他的雙腿也夾緊了祝賀腰,像一只樹袋熊似的掛在了祝賀的身上。

    由于重力的動作,所有的力量都壓在了他的花xue上,yinjing在體內進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祝賀順著往前一頂,直接插到了喻書白的zigong口。喻書白這會連尖叫都尖叫不出聲了,只感覺自己像是靈魂都被捅穿了一般,眼前只能看到一片白光,顯然爽得已經過了頭,只會嗯嗯啊啊的呻吟。

    祝賀腰間一用力,直接將yinjing頂了進去,zigong口直接被鑿開了一道縫,深入進了喻書白的身體,還在里面肆意地沖撞著。喻書白只覺得腹部一陣灼熱,靈魂都要升空了:“cao到zigong了!嗯啊……要被cao死了!哦!”

    祝賀也忍不了了,抓著他的臀rou就是一陣沖刺,狂風暴雨般的撞擊過后,喻書白感覺到了一股股熱流涌入了他的zigong,給他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像是品嘗了一頓饕餮盛宴,全身上下散發著饜足的氣息。

    喻書白后知后覺地想道,這下他知道為什么別的雙性人要花大價錢來請別人草自己了。真的……好爽啊。

    他仍掛在祝賀的身上,剛剛射過精的yinjing也依然被他含在身體里,整個人心滿意足地不愿意離開。祝賀抱了這么一會已經有些累了,拍了拍喻書白的屁股,示意他下來。

    喻書白有些不舍,還是聽話地照做。yinjing從他的花xue里拔出來的時候,發出了啵的一聲,里面的媚rou都翻了出來,露出來一朵yin靡的rou花。突然他覺得身體內部一陣酥麻,下意識地就彎下了腰,用手捂住了自己還在往下滴水的花xue:“唔……還、還在震……”

    祝賀這才想起來,自己一直沒有關掉喻書白體內的跳蛋,一邊被跳蛋cao著,一邊被自己的yinjing干著,也不知道雙重的快感到底有多兇猛。他正想著要拿手機把跳蛋關掉,就看到喻書白已經顫顫巍巍地湊了過來:“發情期還沒有過去……嗯啊……你可以、再caocao我嗎……”

    本來想著對方還是第一次,祝賀沒想干得太過分(雖然已經很過分了),但是對方都送上門來了,他斷然沒有拒絕的道理。祝賀掀了掀眼皮,好整以暇地看著對方:“一般的雙性人被cao一次就能解決,你怎么這么欠干啊?”

    喻書白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這么欲求不滿,他被cao過之后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么美妙的事情,只想要再被cao上幾遍。他只覺得是自己的身體比其他人要更加yin蕩,被cao完沒一會就又開始發sao發情,羞嗒嗒地流起了水:“對、對不起……我也不知道……”

    祝賀指揮道:“坐在桌子上。”

    喻書白迷茫地抬起頭:“什么?”

    “坐到你的書桌上去,”祝賀略顯不耐煩,“還需要我抱著你嗎?”

    喻書白有些手足無措,聽話地坐了上去。祝賀站在半米遠左右的距離打量著他,像是在看一幅畫。他指導著喻書白將雙腿也放在了桌子上,整個人被固定成了“M”的字樣。雙腿被祝賀掰開,被迫向兩側分離,花xue也越發鮮艷地綻放在了祝賀的眼前。祝賀還將他的雙手背在背后捆綁起來,這樣的姿勢讓他的大奶更加挺立,帶來極強的視覺沖擊。喻書白坐在書桌上,姿勢yin蕩,像一個被人擺好的性愛娃娃。

    原本被他視為恥辱的器官都這么不加遮攔的展現在了對方的面前,讓他害羞之余還有一種難以言說的依賴感,就好像自己再也不需要為這種事情而苦惱,因為已經有人知道了這一切卻并沒有將他視為不詳。

    祝賀自然不會將他視為不詳,反而玩得津津有味。他剛剛已經用手機把喻書白體內的跳蛋關掉了,對方卻依然沒有提出拒絕,望向他的眼神里依然夾雜著隱晦的期待。已經把人搞到手了,他就不那么猴急,反而想要慢條斯理地品嘗這一份大餐。

    喻書白能被評委校草,長相自然不言而喻。他往常都是冷淡的,相貌清俊,暗戀他的女生不知凡幾。如今這樣的人如同獻祭一般將身體展現在自己的面前,等待自己的cao干。說不定以后,他還會在學校各處被自己玩弄cao干,cao到高潮失神。校園里的女生看到她們傾慕的男神外表依然冷峻,卻想不到他的身體里正夾著跳蛋,走不了幾步路就能達到一次高潮。

    祝賀這么想著,身下的yinjing在一次挺立了起來。在喻書白熱烈的注視下,他走上前去,將他的雙腿狠狠向兩邊分開,將yinjing直接cao進了他的xue里。

    喻書白的雙手背在身后,動也動不了,只能被動地承受男人的cao干:“嗯啊!又被cao到了!哦哦!sao逼好爽!”

    祝賀的雙手捏在喻書白的奶子上,像是當成了扶手一樣,他的腰前后擺動著,在喻書白的saoxue里橫沖直撞。這樣的姿勢讓他更好發力,嫩逼已經被完全cao開了,祝賀的yinjing在里面一路暢行,輕易就頂到了最深處。喻書白的saoxue毫無廉恥地吞吐著yinjing,如同一個被cao慣了的jiba套子,任誰來看都不會想到這才是第一天被開苞的人。

    “啊!”喻書白被插得身體亂顫,他的四肢都無法動作,偏偏又渴望著身前人的熱度,花xue無師自通地學會了收縮。祝賀每cao一下,都能感受到saoxue不舍地吸附。“嗯啊……好棒!唔……sao逼要被cao爛了!”

    喻書白幾乎要被他鑿爛了,yinjing每一下都狠狠地搗進了合不攏的逼xue中,yin蕩的汁水從里面噴濺出來,書桌上一片yin靡的水痕。

    祝賀抓著對方雪白的乳rou,挺動著yinjing,在那炙熱濕軟的xue口中反復抽插了數百下,每一下都頂在對方嬌嫩的宮口,用guitou將敏感的軟rou反復碾磨。喻書白爽得腳趾都繃緊了,他想要推拒,逃離這種狂風暴雨般的cao干,卻根本沒有辦法動作,只能任由對方把自己當成飛機杯一樣,在嬌嫩的媚rou上摩擦,刺激得他的花xue不斷痙攣。

    “啊啊……唔……要被、啊……要被cao死了!”喻書白昂揚著脖頸,發出驚聲尖叫,“不、不要……啊!又被cao到高潮了……唔……sao逼要爛了!”

    喻書白的saoxue被cao得松軟無比,稍稍一cao便又顫抖著達到了高潮,灼熱的汁水噴薄而出,淋在了guitou之上。他像是絲毫沒有不應期一般,緊接著被祝賀cao干了兩下,saoxue就再度如饑似渴地纏繞了上了。喻書白被cao德眼睛翻白,口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流,花xue一直處于亢奮狀態,沒有絲毫倦怠。只要男人的roubang進入,它就會緊緊地吸附上去,饑渴地吸吮著,不肯松口。

    “唔!”祝賀也被他刺激得難以自持,緊緊握住他纖細的腰肢,連續抽動了數百下,在喻書白支離破碎的浪叫聲中,將jingye盡數射精了對方的zigong。

    “嗯啊!好多!唔……好燙……射爆我了……”喻書白的sao逼被cao得根本合不攏了,被生生cao開了一道小縫,它依然開合著,榨取著男人的jingye,想要將自己的zigong里全部填滿。

    喻書白的臉上一片濕潤,全是被高潮快感刺激出來的淚水,他的視線放空,睫毛顫動著,顯露出一種脆弱和無助。祝賀心滿意足地捧著他的臉,輕輕地在他的嘴角啄吻了一下。就是這種微小而溫柔的刺激,讓喻書白渾身戰栗,花xue里再度又熱流涌動。

    祝賀看著他的樣子,覺得頗為好笑:“嗯?學霸,覺得shuangma?”

    喻書白垂下眼睛,輕聲道:“……很爽。”